缝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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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中程昼山的第一次黑化就是由于二妞的病,作为一个军官,他没钱去治二妞的病,只能眼睁睁看着二妞死在他的怀里。 那时候,他就坚定要有钱的信念,从而萌生转业的想法,他不择手段,只为了在转业时能进一个好单位把剩下三个女儿好好抚养长大。 为此和主角交恶,名额也没争上。回来之后,他背井离乡打拼奋斗,凭着一口气也成了弄潮儿,可这个时候,主角又导致他摔残一条腿,程昼山好不容易维持的生活一下子被打破。 而这个时候,大妞被人奸杀了,杀她的人逍遥法外,被害者的家庭痛不欲生。 从那天以后,程昼山就彻底毁了,过去他尚能保持底线,不让自己害人,大妞的死却让他生生成了恶魔。 他变得阴险狡诈,多次与出身优越的主角斗智斗勇,甚至一度取得了上风,整个省内,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程匪”程昼山,那可是当街就敢让人把冒犯他的人活活打死的人,不仅如此,进了公安局之后还全首全尾大摇大摆走出公安局的估计也就他一个。 而他程昼山仅剩的两个女儿则是被宠溺着长大了,程昼山铁了心要把对大妞二妞的遗憾弥补到两个小孩身上,吃穿用度都给的是最好的,只管着宠不管着养,两个思想还没成熟的小孩理所当然就走上了歪路,也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女霸王。 最后严打,主角们直接就盯上了程昼山的两个孩子,程昼山没办法,自首以换取两个女儿的活路。 一个拿过无数次军功章的军人最后成了特大黑社会性质团体的头目,他一生的荣誉起源自他的枪,他一生的耻辱终结于别人的枪。 你不想为原着中后期的程昼山洗白,他固然经历悲惨,可那些被他所害的无辜人就不悲惨吗? 他们同样是他们父母的孩子,也是他们孩子的父母,是家里的一份子。 你并不认为任何人能在他们没有违法的情况下剥夺他们的生命。 你想要改变程昼山悲惨的命运就要先避开大妞的病,然后徐徐图之。 …… 一年后,程昼山回来了,这期间你和他保持着两月一封信的写信频率交流着,大妞二妞也开始学着写感想,和你的信一起寄给程昼山。 而你,则会在邮差把信松开后和几个小姑娘们一起坐在炕上,给她们念程昼山的信。 你很重视启蒙,启蒙是教育中极为关键的一环,通过她们父亲的信能最大程度调动她们对于识字的积极性。 四个丫头都乖巧懂事,积极识字,时不时从褥子底下拿出程昼山写的信翻看。 你则每天干活,赚取工分,用程昼山寄来的钱给孩子们买东西,你可以想办法解决她们的吃,但衣服、文具这些都是要花钱的。 程昼山这一年提了团职,可他生性低调,整个村里除了几位村委也没人知道这里竟然还能窝着一位营长。 程昼山从来没怯过场,可这时候也许是近乡情怯,他竟然越走越慢,看着家门口,听着几个孩子在家里玩闹的声音,他一下子就觉得心里安定下来。 这是他的家,里面住着他媳妇和他闺女,程昼山一想到这里心中就暖暖的,他流浪漂泊那么久,如今终于能够安定下来了。 这是他想要的家。 这里是他的归处。 他背着行囊走进家门,正巧与你视线交汇,刚才走进门的勇气一下子就卸了,他结结巴巴地对你说:“我回来了。” 堂堂一个营长,面对自个儿对象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站直军姿等你检阅。 你细细打量他,一年不见,黑了瘦了,但是那股子内在的精神劲儿却更足,整个人犹如未出鞘的利剑,锋芒被掩藏在他身体的最深处。 但还是壮的,只是感觉有什么将他不必要的棱角削去了,整个人却更羞涩了。 “回来了就好。”你收拾好桌上的东西,让他先坐炕上。 在你面前, 他总是羞涩拘谨的。 这次回来正赶上放假,四个女儿都在,你听她们叽叽喳喳跑到程昼山面前也觉得好笑,几个平时坚强自认为比大人都成熟的小姑娘在自己爹面前又变回了小姑娘。 他被四个小姑娘闹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向你求助。 “你抱抱她们。”程昼山依你之言把大妞抱起来,大妞如今也才七八岁的年纪,即使性格文静也对这种玩法产生了兴趣,然后是二妞,接着是三妞,最后是四妞。 几个孩子玩得不亦乐乎,你坐在小板凳上目光温柔地看他们父女嘻笑打闹。 他不敢看你,只觉得被你看得心脏嘣嘣直跳。 “爹,你脸好烫。”二妞担心地用小手摸他的脸,这话一出口程昼山简直要蹦起来,“是不是得病了?” 小孩子还不懂害羞到脸红是什么样的,你却明白,你看着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好笑不已。 黝黑的脸上看不出来颜色,但你凑过去用手背蹭在他额头上,“没事。”你就是在调戏他。 “……”他哑口无言。 程昼山看着你,眼中神色复杂。 自那以后,你们的关系从纯洁的革命友谊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改变,那次身体接触后,你走到哪他跟到哪,简直拿你当四妞看。 “程昼山同志,我要洗澡。” 他的脚步顿住,“我给你烧水。”他在家除了做饭其他无论洗衣服还是打水他都没让你动一点手,过久了自己奋斗的日子一下子突然感觉不适应的你同意了。 你一个大男人倒是也不怕,不过程昼山那个薄脸皮会一起洗才怪。 你因为性别问题做不到在一群少妇面前脱光洗澡,哪怕你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个女性,你也不会这么做的,这是原则问题。 家里几个丫头除了最小的四妞,其他三人你都要求三个孩子互帮互助在家洗,不准跑江边洗澡,也不要在异性面前袒露身体。 三个丫头都听话照做,此时她们已经洗好准备去睡觉了。 只有程昼山一个人是跑江边洗澡的。 洗完澡的程昼山换下了那身衣服,穿着灰色麻衣给你不停烧水,你都心疼那柴火了,“别烧了。”看不下去的你制止他,他停下手里的活,“我这不想着多烧点水,你洗澡舒服点。” “我知道,但真不用。” “我明天去山上再多砍点柴火就好。”他说着挽起袖子,把缸里的水取出来,重新烧上,他累得满头大汗,眼睛里却像是在发光。 你叹气,最后老老实实地去洗澡。 程昼山这人老实地让你头痛,你脱好的衣服和换好的衣服他都叠的整整齐齐,让你有了一种微妙被侍奉的感觉。 你飞速洗完澡,穿上衣服。 他已经回屋里哄四妞睡了,四妞现在开始学着走路,动不动就会尖叫,你们几个谁都不敢把四妞一个孩子放在一边。 程昼山手忙脚乱地给四妞换尿布,尿布必须常换,没有纸尿裤的时代只能用尿布,你还时时操心四妞的尿布用不用消毒,每次都要用热水杀菌。 这时候很多人还没养成喝热水的习惯,寄生虫频发,蛔虫基本人人都有。消毒杀菌观念更是天外奇谈一般的存在,你毕竟观念不同,第一次给四妞换尿布的时候就看见小姑娘被捂的起了红疹子,之后好几天你都忙着给她做新尿布,及时换洗。 可怜你堂堂一个服装设计师沦落到这里还要给孩子缝尿布。 但是程昼山还是被你吓到了,他看见你的模样面露羞涩,然后往后面靠靠。 你并不知道在他眼中你究竟是什么样子。在他眼里,你湿漉漉的短发调皮地贴在白嫩的侧脸,勾勒出你脸部轮廓,大而有神的双眼,挺翘的鼻梁和微微翘起的唇瓣让你看起来像是刚从学校毕业意气风发的学生。 他总觉得你白得像是在发光,他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白的姑娘,白得他心慌。 程昼山侧开脸,脑袋里晕晕乎乎全是你,可你的下一步简直要让他跳起来,你抱起四妞,象征性地拉开胸襟想要试试他能否看见你的真实性别。 程昼山慌乱地跑了出去,好歹是营长级别的人,硬是没沉住气,一溜烟跑了。 你叹气,用热水冲奶粉,等水温降低后给精神的四妞喂奶。 程昼山坐在外面的石凳上,脑海里全是你白皙细腻的肌肤,无论怎么想也忘不掉,他闭眼默念主席语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