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耽美小说 - [穿书]小师弟只想咸鱼在线阅读 - 30 小师弟被柳奎遥肏尿 有蛋(3p逼问小师弟到底喜欢谁)

30 小师弟被柳奎遥肏尿 有蛋(3p逼问小师弟到底喜欢谁)

    害怕,恐惧。

    叶敬酒顺从地抬起屁股,抓紧身下的床单,红着眼睛蹭着男人的鸡巴摆起腰身。

    柳奎遥的鸡巴很烫,明明隔着一层布料,花穴却已经感受到粗壮鸡巴散发的热气,腥臊的热气扑在肥软的花穴上,将花穴灼的止不住翕合。

    方一动腰,花穴就碾在了男人的龟头上,叶敬酒喘息一声,花穴被龟头碾压的酥爽让他止不住呻吟。

    “唔……哈……”

    “呵呵,屁股摇的不够浪哦,敬酒?”感受到少年的欲望,柳奎遥嘴角止不住笑意。

    叶敬酒一层薄衫被柳奎遥捋到腰间,亵裤也被他脱下。

    青涩的少年冲他撅起屁股,雪白的臀肉布满他拍上去的掌印,微微红肿,更加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少年听到柳奎遥的话,身子抖着,抬高屁股摇的更浪了些。

    少年的肥穴软软的,被龟头蹭的时候发出咕啾的水声,紫红狰狞的柱身在这肥穴缝隙穿梭,很快将骚逼磨出了水,淫性大发。

    叶敬酒本就没能吃上抑情丹,再这样被鸡巴蹭着,花穴更加空虚。

    甚至不用男人催促,他便自己呜咽着撑着床板主动摇起了屁股,他抬高臀部,让骚穴紧紧贴在柳奎遥的鸡巴上,圆柱形灼热的柱体将花穴缝隙磨的情欲渐涨,龟头向前滑动时碾在阴蒂上,爽的他将脚趾蜷缩。

    “啊,嗯……”

    柳奎遥的鸡巴被他蹭的膨胀壮大,叶敬酒羞意上来时,骚穴却又止不住贴着鸡巴流水。

    他还记得男人说的话,说当柳奎遥的鸡巴被他蹭硬,他就要像个婊子一样,求柳奎遥把鸡巴插进来。

    叶敬酒被方才的柳奎遥吓怕了,他不敢忤逆男人,身体向后倾斜,脚趾抓着床单,踮着脚尖用力抬高屁股,努力地用流水的骚穴蹭着男人硬挺的鸡巴,声音又软又小,“求……求你把鸡巴……插进来……”

    “求谁?求叔叔吗?”柳奎遥明知故问,明明看出少年的羞涩,依旧恶劣地问他,他循循善诱,声音慵懒低沉,“求叔叔要把鸡巴插进敬酒的哪里?骚逼?还是屁眼?说得清楚一点。”

    “乖,再说一遍。”

    变态……

    叶敬酒羞的脸涨红,却又不敢骂柳奎遥,更何况身体空虚的情欲几乎快将他逼疯。

    他只能乖乖同柳奎遥所说的那般说着,屁股够着男人的鸡巴摇来摇去,将逼缝磨的蓄满了黏水,“求……求叔叔把大鸡巴插……插进骚……骚逼里……”

    “唔,好乖哦~敬酒。”

    柳奎遥舔唇,不再挑逗少年,扶着胀痛的鸡巴对准热乎乎的逼口滑了两下,便挺腰缓缓插了进去,“叔叔这就用大鸡巴满足你淫贱的骚逼。”

    “啊——”鸡巴好大。

    空虚的骚逼一下被鸡巴充实,叶敬酒抓紧床单,脸颊绯红,双腿被快感刺激的瞬间没了力气向下滑,被男人低笑着掐住了腰。

    “叔叔是敬酒的第几个男人?”

    骚逼的甬道紧致湿滑,穴肉层层叠叠,肉壁覆着凹凸不平的肉疙瘩按摩鸡巴。快感让柳奎遥忍不住朝湿热的小穴撞了几下,这才放缓了速度,在少年的骚逼里慢悠悠地划着圈。

    “燕淩卿,岑澜,唔,花不笑应该也做过了吧……”

    柳奎遥边问边朝骚逼里刺进,“所以我是第四个?对不对?”

    “哈……嗯……”

    这问题太过羞耻,叶敬酒被问得眼圈立刻红了,他不敢骂男人,只是低喘着承受着柳奎遥在他体内撞击。

    柳奎遥的鸡巴丝毫不比大师兄和师尊逊色,甚至因为有着高超的床上技巧,反而更能磨到少年的骚点,将叶敬酒肏的愈来愈不知满足,屁股摇的更快些,迎合着男人的侵入。

    “嗯,不说啊,叔叔应该说对了才是。”

    柳奎遥轻笑,鸡巴稍稍抽出,在离逼口近的地方抽插着,龟头卡在逼口上,将嫩红的逼口肏的出了水。

    他不再朝少年骚逼深处抽插,在浅口戳弄反而将少年插得欲求不满,呜咽着摇着屁股,“往……往里插插,求求你……嗯……”

    柳奎遥目的得逞,轻笑着拍了拍少年的屁股,“那你告诉叔叔,敬酒吃了几个男人的鸡巴?这样好了,叔叔一个一个问你。你吃过你的掌门大师兄,燕淩卿的鸡巴吗?”

    叶敬酒被情欲折磨的早就丢了羞耻心,他抬高屁股,试图让男人的鸡巴往骚逼里面插插解痒,却被男人制止住了动作,反而被赏了一个清脆的巴掌。

    叶敬酒再不敢自己偷偷吃鸡巴,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吃,吃过。”

    “那逍遥派师祖,你的师尊,岑澜的鸡巴吃过吗?”

    “……也、也吃过。”

    “花不笑的呢?”

    “……有,唔……没有。”

    柳奎遥挑眉,“到底有还是没有?骚货。”

    “不知道,呜……肏肏里面吧,好痒,痒得受不了了……”

    少年被情欲折磨的彻底没了廉耻,肥软的花穴饥渴地吸缩着鸡巴,唇肉水淋淋的一片。

    柳奎遥眼神暗沉,碧绿的眼眸深邃,他叹了口气,掐着少年的腰无奈地将鸡巴撞了进去,龟头碾过少年的骚点,逼肉吸得鸡巴涨疼,“好吧,叔叔这就肏肏里面。不过敬酒要回答叔叔最后一个问题哦。”

    “嗯哈……什么?”

    柳奎遥撞击湿热的小穴,龟头用力撞在软糯的宫口上,“谁给小骚货开的苞?嗯?膜是被哪个男人的鸡巴撞破的?舒服吗?”

    “啊,哈……”

    叶敬酒咬住下唇,男人的鸡巴往宫口猛撞,他腿软的站不稳,直想往床上栽,“是……嗯,大、大师兄,呃……”

    “唔,燕淩卿啊?你把初夜给他了?呵呵。”

    柳奎遥不再让少年背对着自己,他把少年扔在床上,正面朝着自己,衣衫不整,雪白的奶子全然暴露在眼前,随着胸膛起伏颤颤巍巍的抖着奶尖。

    少年雪白的长腿门户大开的对着男人,粉嫩的骚逼被迫与心心念念的鸡巴脱离,饥渴地蠕动流水,逼口被柳奎遥的鸡巴插出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粘腻腥甜的淫水从逼口流出来,冲着男人不断吸缩。

    柳奎遥扶着胀大的鸡巴,龟头对着空虚的逼口打磨,轻声问:“敬酒喜欢燕淩卿?”

    身下的少年被他问的反应激烈,双腿甚至有了合拢的迹象,似乎清醒了些,觉得有些难堪,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嘴唇抖着没有回话。

    柳奎遥顶开少年试图合拢的腿,他龟头在逼口划着圈,不时刺刺碾的稀烂的阴蒂,把少年的淫欲全数勾了出来,“喜欢啊?”

    “告诉叔叔,是不是喜欢燕淩卿?”

    叶敬酒呜咽,用手盖住了眼睛,泪水从一侧流了下来,“喜欢、喜欢……喜欢大师兄。”

    柳奎遥眯眼,鸡巴重新撞进了骚穴,碾过少年的骚点和宫颈,插得凶猛,“喜欢大师兄,怎么还同别的男人欢爱?敬酒真的喜欢吗?”

    “明明方才还同个低贱的浪货婊子,想要偷偷吃叔叔的大鸡巴。”

    “还是说……敬酒本来就是个婊子?”

    柳奎遥轻笑,“无论再怎么喜欢,都忍不住同别的男人上床,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呜,不是,我不是……婊子……”

    叶敬酒哭着辩诉,却在被男人凶猛地撞进子宫时睁大了眼睛,失神喃喃道:“不是……婊子……”

    “呵,这幅被肏傻了模样可不像敬酒说的那般。”

    少年的子宫显然发育的不够成熟,比普通女人的子宫小上接近一半,鸡巴头刚刚送进去,子宫便有了吃饱的迹象,小腹跟着凸起一小块。

    “唔,还是太小了。”

    柳奎遥感受着少年稚嫩的子宫,似乎没有因为尚未发育成熟就放松力度,反而撞得愈发凶猛,“双性炉鼎就是这点不好,子宫娇嫩的很,成熟的晚,肏的时候一副娇滴滴的可怜样,看的叔叔都觉得可怜。”

    “但就是这样,才舒服的要、命、啊~”

    厚重的床幔之下,将这一小隅欢爱之地笼罩。

    清秀稚嫩的少年满是泪痕,雪白的长腿折叠,腿弯压在胸前。身材矫健的男人肤色稍深,蜜糖色的皮肤衬得身下的少年愈发雪白,紫红色狰狞的鸡巴青筋虬结,在窄小红肿的逼口里抽插得凶猛激烈。

    男人身上的汗珠滴落在少年被肏突起的小腹,他眯眼,摸着少年突起的小腹,手掌向下滑落,男人抓着少年翘起的肉棒,腰胯每朝骚逼里撞一下,宽大的手掌便套弄着少年的肉棒向上拽一下。

    他力道很大,秀气的肉棒被拽的根部发红,直让少年哭着喊疼。男人却丝毫没有动容,只让少年看看自己被拽射的肉棒,认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天生欠肏的货色。

    “敬酒不是双性炉鼎的话,卖到南馆也值不少钱吧?”

    柳奎遥手指探寻地摸到少年阴蒂下的尿眼,那处窄的厉害,他用手指轻轻勾了一下,少年边哭着求着不让他再抠,说难受,“敬酒水儿这么多,客人肯定都喜欢,都去点名要肏你。肏着肏着客人便多了,到时候敬酒就成了头牌,天天让客人喂鸡巴。”

    “一个鸡巴恐怕也不够,定是手上一手握着一根鸡巴,骚逼和屁眼各吃上一根,就连嘴巴也吃着男人的鸡巴,连浪叫都叫不住来,只会唔唔舔着客人的鸡巴,让客人用鸡巴把敬酒的嗓子插废。”

    柳奎遥只是想想那副场景就兴奋的要死,“敬酒这么爱哭,恐怕还会边吃着鸡巴边哭着。客人在你子宫里把精液全射进去,让你把鸡巴上残留的精液吃干净。你肯定还要边哭着道歉边津津有味地吃男人的鸡巴,是不是?”

    “不是,不是……哈……”

    叶敬酒连忙摇着头,脸红的厉害,他抓着男人扣弄骚穴尿眼的手,哭着说,“别扣了……好难受……”

    “唔,难受吗?敬酒还没用骚逼尿过尿吧?”

    柳奎遥舔舐唇瓣,不顾少年的阻拦将手指插进尿眼一点,轻轻抽插着,“叔叔今天教你用骚逼尿尿,好不好?”

    “不……不好……”叶敬酒哭着拒绝。

    尿眼被抠的感觉太奇怪了,叶敬酒难受的想跑。可他腿弯被压在胸前,连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骚逼大开对着男人,鸡巴尽数插入又尽数抽出,微黑的囊袋拍打粉嫩的穴口软烂不堪。

    而那一小点尿眼,随着男人手指强硬地往里浅浅插进去一些,顿时感到撕裂般的疼痛,膀胱的尿意被刺激了出来,叶敬酒挺腰,却被男人用指腹堵住了马眼。

    他听到男人恶意的低语,“用这里尿,敬酒。”

    “叔叔不会嫌你的尿骚,只管对着叔叔尿,把这床榻尿的全是敬酒的尿骚味。”

    叶敬酒呜咽,男人继续顿了顿,又冲他笑着说,“对了,这个姿势尿尿,敬酒会不会把尿全都尿进了骚逼里?”

    “到时候逼口里全是敬酒自己尿出来的尿,骚逼会不会被热尿爽的直喷淫水?”

    男人越说越兴奋,鸡巴在子宫里胀大几分,撑的叶敬酒子宫又疼又爽,他手指甚至还试着往尿口里插,被叶敬酒哭着拉着手,求他别插,“呜……尿眼被插的好疼……别插了……”

    “求谁?”

    “求……求叔叔、哈、柳叔叔……别插尿眼了……”

    “乖。”柳奎遥露出满意的笑,“叔叔不插也可以,敬酒用骚逼尿给叔叔看,好不好?”

    不想这样,不想这样用花穴尿尿,不想用这种姿势尿尿。

    可是手指插的尿眼好疼,只是插进去一点点就这么疼,全部插进去会不会以后尿眼就合不上了?

    还有膀胱,膀胱好涨,好想尿尿。

    可是用这种方式……

    叶敬酒哭的抽噎,但男人丝毫没有同情,只是一个劲折磨他。叶敬酒怕他真的用手指把尿眼插废,急忙哭着同意,让男人把手指抽出来。

    男人格外欣喜,鸡巴插在他的子宫里撞得发酸,又疼又爽,叶敬酒哭着承受男人猛烈地冲刺,最终囊袋重重拍在骚逼外翻的烂肉上,将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全数射进了子宫。

    叶敬酒被内射的花穴高潮喷水,他尖叫着喷出淫水,快感把他折磨的浑身抽搐。他肚子被柳奎遥的精液灌得一点点撑大,身体随着男人一股又一股精液的射入痉挛,每射进去一股,身体就抽搐一下。

    男人把鸡巴从插松了的骚逼里抽出来,那逼口被插的松弛,张开一个鸡蛋大小的肉洞,从里面能清晰看到被精液射的几乎看不见红色的逼肉。叶敬酒的宫颈也被插开了一个大洞,浓白的精液没了鸡巴的堵塞从子宫里流出来,顺着甬道流出骚逼,最终落在昂贵的丝绸寝被上。

    柳奎遥并不介意自己的精液从叶敬酒的子宫里流出来,实际上,如果少年被他内射怀孕了才是麻烦的事,毕竟他可不想让那位小皇帝知道自己在半路就将他要的货品肏烂了。

    他让少年自己抱着双腿,自己则揉着叶敬酒骚逼的尿眼,轻一下重一下,“怎么还不尿?骚货。”

    “再不尿,叔叔就要尿进你的骚逼里了哦?”

    叶敬酒被说得害怕,他抱紧自己的双腿,努力收缩尿眼,试图将憋得酸胀的膀胱的尿从从未开发的尿眼里尿出来。

    “呜……快,快了……”

    马眼被堵住,想要尿尿只能通过花穴的尿眼尿出来。叶敬酒咬着嘴唇,眼里泛着泪花,他用力,尿眼翕合,酸酸麻麻的尿意终于有了感觉,不再固执地试图从马眼尿出来。

    等男人用指甲重重刺了一下尿眼时,叶敬酒终于被刺激地尿了出来,黄色的尿液抵着手指就喷了出来。

    “啊,尿、尿出来了呜……”

    花穴尿尿同肉棒尿完全不是一种感觉,因为尿道窄短,加上姿势的原因,叶敬酒尿的稀里哗啦,淋了自己一身的尿,花穴逼口大开,不用柳奎遥帮忙,滚烫的尿液就流进尿眼下方的烂逼里,倒灌进骚逼里烫的叶敬酒哭着爽的喷出了淫水。

    “尿、尿进了花穴里……呜……”

    少年一身狼藉,柳奎遥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望着少年松烂的逼口处蓄积的澄黄尿液,鼻尖嗅到了尿骚味。

    那尿骚同淫水的腥臊,精液的膻腥和少年的奶香混着,刺激着柳奎遥刚刚射过的鸡巴重新勃起。

    他丝毫不介意少年满是尿液的骚逼,龟头磨蹭着松烂的逼口插了进去,将尿液和骚水往骚逼深处一同撞了进去。

    “敬酒的子宫会不会也想尝尝自己尿的味道?叔叔来帮你,呵呵。”

    ……

    这场性事最终以叶敬酒被折磨的神智全无,彻底被肏晕过去才算结束。

    柳奎遥对肏没有反应的浪货没有兴趣,他打了个哈欠,将射过的鸡巴从少年穴口抽了出来,扫视了一眼少年。

    战果斐然,少年的骚逼被插的松垮的不成样子,肉洞废了,完全合不拢。少年浑身上下一片狼藉,沾满了白的黄的不明液体,浑身又腥又骚。既是这样,还有一股甜甜的奶味。

    柳奎遥没动叶敬酒的后穴,毕竟前面开发过了,总要留一个没被开发过的小洞给小皇帝用嘛。省的彻底折了价,虽然不至于亏本,但折的太多,他自己也会心疼的。

    柳奎遥揽过少年的腿弯,将少年抱了起来,前去清洁。他望着脸颊软乎乎,稚气未脱的清秀少年,意犹未尽地滚动喉咙。

    这就是双性炉鼎吗?

    比他以往肏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爽。

    还有体内这股开始沸腾的灵力,卡壳许久的境界竟然有了动弹的迹象。

    呵,真不愧是顶级炉鼎,若是能为他所用……

    柳奎遥眼眸幽深,“我可是有点不想放人了。”

    有这么一个顶级炉鼎在,比肩花不笑、岑澜那种金字塔顶端的大人物,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吧?

    但是……

    柳奎遥叹了口气,“唉,林时昭给的灵石也太多了。”

    让他想想,再想想……

    ·

    柳奎遥不喜欢修士们爱用的清洁术,他认为享受才是第一重要的事情。

    因此,替少年清理时,他们泡的是布满灵草仙药的热水池。

    拿寻常世人眼红的灵草泡澡,柳奎遥丝毫不心疼。他用池水将少年穴里的尿液精液悉数清理干净,当浓稠白精漂浮在水面上,柳奎遥的鸡巴又一次硬了。

    但肏一个昏睡的小少年对他来说并没什么胃口,他思绪翻转,蓦地想起神交。

    那可不费力气,还能让少年在昏睡之中同他意识相缠,滋味好得很。

    柳奎遥兴致上来,就将少年拦在怀里,握住少年的手,闭眼试图进入少年的识海。

    真不知叶敬酒的识海是怎样的?嗯,应该同这个年纪的少年没什么两样。

    不过,他这么爱哭,意识相缠时,恐怕也会哭出来吧?

    那滋味……

    柳奎遥的意识蓦地停住,直直盯向少年的识海。

    平静,舒缓,星夜,草地,微风,少年的识海干净而又祥和。

    躁动的意识刚刚进入,居然就这样意外地被抚平了。

    啊,居然是这样子的啊。

    比想象中的漂亮得多……不。

    不如说,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看的识海。

    ……刺激着他的施虐欲愈发蓬勃了。

    想要,毁掉,然后全部涂上他的颜色。

    这时距离柳奎遥的意识进入叶敬酒的识海不过一息。

    一息之后,一个极其恐怖的意识像是被惹怒、侵略了自己占有的领地一般,骤然被柳奎遥刺激苏醒,朝柳奎遥咆哮着飞速靠近。

    甚至柳奎遥的意识还未反应过来,那股恐怖的意识就将他的意识瞬间撕碎,嘶吼着撵出了叶敬酒的识海。

    “噗——咳……”

    柳奎遥惊惶未定的从嘴角咳出一大股血液,头脑疼得厉害,甚至灵魂已经被撕碎成几片暂时拼接不上了。

    “……神识、咳、烙印吗?”

    柳奎遥擦掉嘴角的血,惨白着脸用法术固定住自己即将破碎的灵魂,“哇……真是有够,咳,恐怖。”

    能在叶敬酒的识海里打入神识烙印,早早同这少年神交过,柳奎遥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谁。

    逍遥派老祖岑澜。

    那股本来沉睡的意识,因为他的闯入强行苏醒过来了。

    如同强大恐怖的野兽被激怒,试图撕碎那只惹怒它的猎物。

    而柳奎遥就是那只奄奄一息的猎物。

    “糟糕了,惹上了不该惹上的人啊……”

    柳奎遥眯眼,“咳,这下可真的……麻烦了。”

    他的目光移到躺在自己怀里,乖乖熟睡、任由他摆布的少年。

    柳奎遥弯了弯嘴角。

    要尽快把叶敬酒识海的神识烙印封印了。

    不然很快,岑澜就会查到他们的位置和身份。

    到时候,岑澜一旦发现自己把他的小道侣搞成这幅样子,柳奎遥恐怕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他一手创立的摘星阁一夜之间就会化为乌有。

    ……封印神识烙印的秘法吗?

    嗯,他这里好像正好有啊。

    ——

    逍遥派.

    隔着大老远,身处逍遥派的所有人皆在同一时刻察觉到一股恐怖气息的苏醒。

    穆修皱眉,眼神阴戾地望向静修峰,沉声道:“是师祖。”

    奇怪,这股恐怖的气息……

    师祖到底动了多大的怒气?

    他此刻正被仆人关在院子里,等着穆家的仆人把行李替他收拾好而后前往大雁国。

    穆修心里隐约有了猜测,心底一沉。

    师尊动了这么大的怒气,要么是燕淩卿出了事,要么就是……叶敬酒。

    该死,叶敬酒不会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吧?

    穆修握紧手里的剑,他扫视了一眼身边监视他的仆人,对方同样望向静修峰。

    是跑路的好机会!

    脚底还没抬起来,穆修就被身后仆人的法术定了身,“少主还没长记性吗?”

    穆修脸黑的吓人,“长什么记性,快给我解开!”

    “等少主结束成年礼,奴才自会放少主离开。”

    “妈的。”

    穆修咬牙,眼神狠戾,瞪向低头弯腰的仆人,“等老子成为穆家家主,先拿你这狗奴才开刀!”

    “那么,事不宜迟。”仆人丝毫不慌,“少主,我们现在就回本家吧。”

    ·

    静修殿.

    小纸人躲在一角,没敢同浑身杀气的师祖对视,单薄的纸皮几乎都成了筛子。

    它不出声,师祖却冷声质问,“你就是这么照看他们两个的?本座怎么给你说的?”

    “师、师祖,我我我实在没想到——”

    岑澜将手里的信纸捏的褶皱,这是叶敬酒离开前写给他的,要他好好照看‘大师兄’。

    竟没有一句话是留给他的。

    还有那股闯进叶敬酒识海的意识……

    该死。

    那个意识,花不笑,都该死。

    岑澜的声音冷得吓人,“淩卿现在去了哪?告诉本座。”

    “呃,燕淩卿他,他现在去了魔宫,是从西北方向出发的……”

    “蠢货。”岑澜闭眼,压抑住心中蓬勃的杀意,“他一个人去魔宫,就是找死。”

    “是,是,您说得对,我也是这么给他说的,但他——”

    “你不拦他,更是找死。”

    小纸人吓得纸片更加抖动个不停,隐隐察觉出师祖似乎想将它的神识彻底磨灭,换一个新的初生纸人,而不是撕碎躯体能够重生,“师祖,我我,不是我不想拦。燕淩卿跟疯了一样,他这次醒来直接突破了元婴,境界方未稳固就要出去。

    “我拦他也拦不住,就给他打成了重伤。但他还是从地上爬起来,说除非让他走,不然就让我给他打死在这。我又不敢真的杀了他,这不,”小纸人晃了晃自己空荡荡的右腿,“他都给我打瘸了。”

    师祖视线冰冷,却最终没动手灭了小纸人的神识。

    它松了口气,跟着师祖朝外走,“师祖,我们现在是去魔宫吗?”

    师祖没回答它。

    岑澜没比它清楚多少,他手里的信息告诉他叶敬酒应该就在魔宫。

    但那股闯进叶敬酒的识海、将他唤醒的意识却没花不笑那般强大,他心里清楚花不笑不会让叶敬酒被第二个人碰,因此格外头疼。

    那股意识到底是谁?

    还有燕淩卿,若是同叶敬酒所说的那般,燕淩卿身上现在不仅有残留的附身咒,还有花不笑在他身上藏下的别的法术,那燕淩卿此行定会无比凶险。

    花不笑可不会等肥羊上门反而无动于衷。

    “……先去找淩卿,同他汇合。”

    岑澜垂眸,眼底的杀意浓郁,“等到了魔宫,再去向花不笑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