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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弄玉堂七字诀3)

    【六十九】

    顾寒舟醒来之时,已临近破晓。

    灯烛寥落,寒透窗纱,依旧是处于暖阁的角落,屏风那头却已空无一人。

    他身上覆着一袭锦衾,腰身被人揽了,浑身无力地蜷在那人怀中。温热的肌肤贴得密合,身下私密处亦紧紧相连,若只看姿态,竟好似经历了一场欢愉至极的交缠。

    他稍一挪动,背后就响起一道沙哑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道:“顾卿睡了许久。”不消回头看,便知是皇帝。

    顾寒舟脑中仍有些眩晕,将手撑在床沿,咬牙欲起身,却被皇帝一把按住,道:“急什么?陪朕再歇息一会儿。今日并非朝会之期,迟些也不打紧。”

    皇帝说话时正靠近他颈侧,温暖的气息扑在他敏感的后颈上,掠起一片细微的酥痒,让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皇帝瞧见他汗毛都快竖起来,反倒觉得有趣,低头在他后颈上亲昵地舔咬几下,埋在他体内的巨物开始缓缓复苏,在柔软的花径中或深或浅地戳弄起来。顾寒舟又气又恨,反手一个肘击,被皇帝好整以暇地招架住,一个惩罚般的冲刺,声线愈发低哑地威胁道:“乖乖的听话,否则——”

    顾寒舟怎会认命,不顾自己全身虚软,腿上一蹬就想逃离,皇帝眼疾手快地将他摁在榻上,用膝盖将他双腿分开压住,凶狠地进攻起来。

    顾寒舟被迫伏在被褥上,呜咽着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承受着疾风骤雨般的撞击。他的身体无助地摇晃摆动,还未消肿的密穴红得如沁了蜜的樱桃,被强行破开鲜嫩的果肉,任人品尝其中甜美的滋味。

    巨物进出间,黏腻的水声绵绵不绝。苦涩的泪水、痛苦的汗水与羞耻的蜜液不断淌出,华美的锦衾湿得一塌糊涂,在激烈的动作之下,又逐渐被蹂躏得皱皱巴巴,犹如一块破布。

    良久,皇帝泄了身,舒服地长叹一声,眉目间尽是餍足。

    顾寒舟已彻底没了气力,原本玉白无暇的背上满布红痕,吮吻、啃咬、掐按的印记不一而足,像皓雪里落了一地残梅。

    抽身而出,皇帝随手披了一件外袍起身,见他数次奋力挪动,却只堪堪将分开的双腿合拢,白浊从红肿发烫的入口溢出,不顾密穴翕动着挽留,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别有一种受虐后的凄艳。

    皇帝抽出一条细鞭,挥手就是一记,狠狠落在他臀瓣之上——

    啪!

    “呜!”顾寒舟身体一颤,弓起的后腰立刻塌了下去,柔白的臀肉上浮现一道艳丽的鞭痕。

    “顾卿总学不乖,朕忧心之至。”皇帝在掌心掂量着鞭柄,悠悠道,“昨日也是说晕就晕,脾性见大。朕怜你辛苦,允你好好歇息了一夜,不过今日你可别想轻易逃过——说好的戏,总得有人唱完罢。”

    顾寒舟冷笑:“陛下倒是唱念做打俱佳,怎的不亲自上场?”气息虽弱,语气却倔强。

    皇帝不与他争执,照着他腿心,直接便是一鞭下去!

    啪!

    “啊——!”密蕊上猛地一记灼痛,顾寒舟猝不及防,惊声惨呼。

    啪!啪!啪!

    风声呼啸,鞭子不依不饶抽打在娇嫩的穴口,顾寒舟鼻子一酸,吃痛地蜷起身体,将自己缩成一团。

    皇帝冷哼一声,上前将他身体展开,不顾他的挣扎闪躲,扒开他两瓣极力夹紧的臀肉,照着瑟瑟发抖的红肿密穴,毫不怜惜地狠狠挥鞭。

    啪!啪!啪!啪!……

    “呃啊!!”

    鞭影交错,脆响连连,顾寒舟疼得将褥子都抓破了,纤长的小腿抵在榻沿上,绷成笔直的一条线。臀缝被打得通红一片,伤痕错落,别有一番凄楚之态。

    伴着一声声压抑的呜咽,皇帝铁石心肠,一五一十抽够了数目,方才微微喘息着扔下鞭子,漠然道:“朕以为——你猜得到惹怒朕的下场。”他居高临下地俯视顾寒舟泪痕斑驳的脸,“若还想讨打,朕也不介意费些气力好好教导你。”

    他手掌一撤开,顾寒舟两瓣柔滑的臀肉便自行合拢,将被抽肿的嫣红密蕊夹在中央,一瞬痛如火烙。还未等顾寒舟从凌厉的责罚中缓过神,他又被拖上冰冷坚硬的刑架,双腿分开束缚在两侧铁环上,倒吊了起来。

    顾寒舟一头长发如夜色中溪流般流泻在地,眉头簇起,清隽的面容上泪珠还未干透,顺着脸侧没入鬓发中。

    “还不滚进来?”皇帝忽然扬起声调,朝着屏风外间高喊一句。

    片刻之后,门被哐当一声推开,面有菜色的高总管拖着摇摇欲坠的暖亭滚爬进来,身后跟着几位宫人,一齐跪在屏风边上,冲着这边砰砰地磕头,道:“陛、陛下……”原来昨夜顾寒舟昏迷之后,皇帝并未将人打发回去,而是命他们全在廊下跪着,吹着寒风听候差遣。

    高总管胆子忒小,生怕皇帝已动了杀心,一夜间脑中不知浮现多少恐怖场景,连枭首、车裂和凌迟都亲自试了个遍,差点没将自己吓得痛哭流涕,此时嚎得最为大声,恨不能抱着皇帝大腿哀声求饶。

    耳边人声嘈错,虽隔着一层屏风,顾寒舟还是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晃得刑架咯吱作响。

    皇帝听得烦乱,厉声喝止道:“闭嘴!”

    对面的磕头声戛然而止。

    高总管红着眼圈,眼巴巴地抬头望着屏风,抖得犹如筛糠。他身边的暖亭身上只胡乱裹了一层单衣,早已被冻得嘴唇发白,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

    皇帝见了这群人狼狈模样,眯了眯眼,道:“都起来。”他吩咐人将对面的灯火点亮,让屏风上的影像映得更加清晰,又道,“昨夜讲弄玉堂‘七字诀’,还漏了最后一字,终归是有所缺憾,如今尽快补上罢。”

    听到那面的高总管大声应诺,一群人起身忙乱不止,顾寒舟心中一紧,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皇帝俯下身去,理了理他散乱的发丝,轻叹道:“睁开罢!朕告诉过你要乖乖的——别忘了,你总是拗不过朕的。”

    顾寒舟想到他手中那罐鱼胶,明白他言下之意,咬牙睁开眼,用黑沉的眸子死死盯着皇帝,眼底暗潮汹涌。

    皇帝虽已习惯他含恨的眼神,此时心中还是一乱,悄悄深吸一口气,呢喃道:“朕体恤你体弱,已宽限你歇息了一晚上,不能再拖下去了。”这话也不知是在安抚顾寒舟,还是在宽慰自己。

    顾寒舟无声扬起嘴角,想露出一个嗤笑的神情,却被身上疼痛牵扯了神志,眉目拧成一团。

    作乱的正是皇帝的手指。他并拢两指,在顾寒舟饱经摧残的密穴中探了探,道:“都这么肿了?不过还能将就着用用。”

    这一句话激得顾寒舟扭动着身体,直将脚踝处磨出两圈红印来。许久挣脱不开,他咽下苦涩的泪水,怔怔望着屏风的底座,扣在刑架上的指尖因太过用力,已泛起了青白。

    “陛下——”屏风那面的高总管也已准备就绪,将暖亭同样分腿倒吊起来,佝着腰对着这边恭敬地请示道,“一切都已齐备了,您看……?”

    “开始罢。”皇帝颔首道,“你放手去做,朕好好瞧着。”说着将手掌贴在顾寒舟臀上,轻轻按揉两下,低声道,“顾卿,压轴好戏要上场了。”

    顾寒舟因为倒吊,面上充血泛红,现出桃花般的鲜活颜色,然而再配上空洞的目光,只余下了一片惨然。

    皇帝心中莫名的烦躁,胸口剧烈起伏几下,干脆扭头朝对面捧着器具的宫人道:“拿匣子的靠近些,让朕瞧瞧里面都有些什么。”

    那宫人垂着头,双手托着匣子几乎贴在屏风上。皇帝朝里面扫了一眼,从这面的匣中挑出一副一模一样的来,俯身对顾寒舟阴测测地道:“放心,朕不会亏待了你。对面的小奴有什么,朕也给你原样来一份。”

    说着起身冲高总管沉声道:“还不动手!”

    高总管佝偻的身体颤了颤,朝屏风这面行了个礼,从匣中取出了一样硕大的物事,对准暖亭的腿心重重按了下去。

    下一刻,顾寒舟腿心一凉,一个冰冷的硬物抵上蕊心,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