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那个必要
“殿下,这不是往寝院去的方向”黯萧看着越来越偏远的小道出声提醒。 戚尘停下脚步转过身“朕何时与你说过她住在寒夙殿?”停了一会儿他笑道:“也是苦了我们黯大卫了,这几天你倒是一直盯着我师尊了,难怪外界什么消息都不知道,XX啊——她当然是不配住在寒夙殿啦.......” 阴冷的月光照在戚尘他咧开的嘴角上让寒夙想起了戚尘前几日新婚前酒后失态的那些话。 ——“寒夙,你过来,嗝!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新婚前一夜喝酒吗?嗯?!” (在下,不知) ——“呵呵呵......我告诉你啊,因为我想娶的...只有我师尊一个人。” 那日也是如此冷冷清清的夜晚,但是黯萧他却发现他探寻出了许多戚尘和薛启不为人知的秘密,其中就包括了戚尘被薛启吊在柴房里鞭策的那一次...... “你说为什么啊?为什么他吊着我打了我那么久以后还会主动给我上药,给我疗伤!为什么他明明给我输了一整夜的灵力,但是后来他至今还死不承认他自己那晚来我房间看了我?明明他也挂念着我的吧?但是为什么他却可以在所有人面前否认我是他徒弟啊?他明明受过我的三跪九拜了啊!.......” “你在想什么。” 思绪被拉回,黯萧看了眼戚尘又匆匆低下了头——同样的音色,不同的音调。 “属下在想......殿下正要去的地方,是否妥当。” “哦?”戚尘被黯萧提起了兴趣:“萧大人......” 萧大人三字既出,则代表了戚尘现在很不悦。 果不其然黯萧静静等待下文却发现戚尘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一抬头就差点撞上了戚尘的下巴。 云淡风轻的夜晚,周围的冷空气不断蔓延,最终在石路旁边的花草上朦上一层水雾——这不是指心里压迫上的冷,而是黯萧看见基本在戚尘脚底下的影子发觉的现在早已子时快过半了。 “您这几日替我没日没夜地照看着我的薛妃,朕很生感谢,但是朕本来是想封薛启为后的”戚尘压抑的声音传入黯萧耳框:“你现在可明白了。” 明明是疑问句但在黯萧听来却是不可置疑的陈述句——是啊,黯萧原本还以为戚尘是为了气薛启而立的XX为后,现在看来恐怕已经不是戚尘的本愿了。难怪在成亲前夕戚尘会一个人喝闷酒,甚至还拉上了躲在树枝上的自己一起喝, 现在看来前几日戚尘从朝堂上回来脸色阴沉都是有道理的了。 戚尘看着黯萧微微挑起的眉毛赞许似的点了点头:“走吧,再不去...恐怕她都要被逼疯了。” 两人相视无言继续向宫殿的最偏僻处走去,一路上除了他二人再看不见一个卫兵。 “想知道为什么这里我没安放一个哪怕一个卫兵吧?”两人走到一座已经几乎完全退了朱砂红,变得黑黄色的墙边停下:“朕倒是想看看这个在家里被宠成垃圾了的女人,在曾经死过了无数人的院子里能不能继续有恃无恐。” “啊~”微弱的哭泣声从院内传出,戚尘绕到木板子前将锁给拆了下来,随意地丢到了一边的枯草堆里。 等黯萧踏进了这个院子才发现这个院子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跟皇宫格格不入。 什么破败的桌椅啦,碎掉的瓷盘啦都被堆在这里,甚至......地上还有森森白骨,不过那些骨头都是分开的罢了。 缩在窗户旁边的孙颖听到屋外传来一些些脚步声更是吓得连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甚至还刻意减缓了呼吸。泪水不断从她通红的眼角流下,头上的发髻也纷纷散散地垂挂在她头上,甚至有些还打着圈。 黯萧随同着戚尘步入屋内,放眼望去整个房间都布满了结结实实的蜘蛛网,角落里还有几只耗子出来觅食,听到他们开门的动静后都各自窜回自己老巢。窗边的红衣女子听到门被踹开的声音,惊恐的想要爬到桌子底下,但是却被一阵内力打到了床边,肮脏不堪的长发卡在了床板的缝隙里。她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现在她的眼睛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但她模模糊糊间还是看到了两个人影。 他们身材魁梧,哪怕他们两个都是毫无法力的平民自己都恐怕无法与他们对峙,更何况她现在灵骸被震碎又身处在像皇宫这样的地方,这里的人根本不可能不会一丁点法力......现在的她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畜生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垃圾”淡淡的两字砸到孙颖头顶,她使劲用沾了灰的双手揉搓了自己的眼睛,但是却发现除了让眼睛又涩又痛根本毫无用处。 “是戚尘吗?”她用双手不断在地上摸索着,企图拉住戚尘的一片衣角。 戚尘而言对她来说现在只是不切实际的希望,她明明应该知道自己被关进这个鬼地方全是戚尘的授意,但是她却又只能像丧家之犬一样把希望寄托在一个搭理过自己,并且有狠狠揍过自己一顿的人身上。 戚尘对她而言仿佛是希望,但她对戚尘而言,只不过是徒增烦恼的障碍罢了。 戚尘就这么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脚踩在了孙颖血已经干固了的手上,一瞬间,好不容易停止了冒血的右手伤口被挤压撕裂开来,更惨无人道的是戚尘还在不断用脚摩挲着她那只娇嫩的手。 翻出的皮肉被鞋底挤压到布满灰尘黑色的地面上,地面上再一次被重新染上了鲜血。 “啊——松开!松开!”孙颖扯着她那尖锐的喉咙,在这个孤僻的角落里发出了惨叫。 那刺耳的声音传入戚尘的耳框戚尘厌恶地一脚把孙颖重新踹回了床边。 “还真是跟孙曾财那个老东西同一个货色,怎么?你以为朕的床是靠你那个只会嘴皮子功夫的废物老爹和你那点迷药就可以爬上的?你以为这天下仅靠你们一个孙氏就可以夺去的?你以为你们是谁?” 虽然孙颖现在看不见,但这并不妨碍她能够感受到戚尘嫌弃的目光。 “没有!我给你下药只是因为喜欢你!我对这天下根本不感兴趣!我想要的只......” 话还没说完,就被戚尘打断了:“哦?你说你喜欢我?那这全天下说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你觉得你算什么?还有你对这天下不感兴趣,不代表你的家族对这天下不感兴趣吧?据我所知,你爹已经开始在内部筹集兵力了吧?”戚尘停顿几秒,转过身搬来一把椅子拍了拍灰尘就坐下了:“再说你想想,你爹为什么会把你送来给我成亲呢?原因无非有两条,这第一条就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他,想让你跟我成亲,跟我讨好关系......但这第二条,恐怕就是或者是为他筹集兵力拖延时间,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挑你来和我成亲?这原因啊,也无非只有两条,这第一条,就是他笃定了我不会伤害你,但是当然了,他又没瞎,肯定看得出来我随时会杀了你。所以啊这唯一的可能就是第二条了.....” “他把我当成傀儡......”孙颖跪坐在地上,失焦的瞳孔里满是空洞。 “这话你说得不对”戚尘和颜一笑:“你难道不觉得是他觉得你太弱,直接抛弃你了更贴切吗?” 一旁的黯萧看着屋里一个高高在上翘着二郎腿的戚尘,还有一个跌坐在床边浑身肮脏的“新娘”觉得戚尘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狠厉那么一些——在一个人绝望中给她一点希望,最后不仅把希望给她磨灭,最后还在那人的心里上撒上一把盐。 还有比这更残酷的吗?黯萧觉得没有。 “黯萧”思索间黯萧被戚尘点了名。 “在。” “热闹也看完了,我们该走了”说罢戚尘从那木椅上站起来拍拍灰直接走人。 热闹吗?在这样冷冷清清的夜晚,在那么偏僻的位置,除了偶尔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再无其他声音的夜晚,来这说几句话算了热闹吗?黯萧不明白,XX却懂了。 “你想娶的其实是他吧?”在戚尘即将踏出房外那刻,孙颖突然来了一句。 那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戚尘不吭声,径直走出了屋子。 黯萧走出屋子前最后看了一眼曾经高傲的孙颖,随后关上了门想找点什么东西把门给锁上。 “走吧”戚尘看了看自己的影子:“她没那个必要。” 是的,戚尘为了防止薛启逃跑特意找了自己的贴身护卫每日“盯着他”,而对待XX甚至连一把锁都懒得给她留,从这就可以看出薛启在戚尘心中的地位了。但是为什么戚尘又不肯好好对待薛启呢?黯萧还是不懂,但是他也不需要懂,他只需要做好自己本职的工作,再远远地看着薛启就好了——就够了。 丑时过半戚尘才轻手轻脚地回到薛启的屋子,一片灰暗中戚尘看着床上迷迷糊糊的人形,他不知作何感想,就如他刚才分析的那样,薛启还在这个屋子的原因无非只有三条。 这第一条,就是薛启真的睡着了; 这第二条,就是薛启醒了,但是却还以为屏障依旧还在,他懒得做无用之功; 至于这第三条是戚尘不敢想的——就是薛启已经醒了,他发现屏障没了,但是却在等自己回来的假说。 带着寒气的外衣被戚尘脱掉,戚尘轻轻地从薛启身上越过去转进被子。 薛启独有的清香扑面而来,戚尘环住薛启的腰,把头埋在薛启发间狠狠地吸了一把。 清香中好像参差着点血味?不过戚尘没多想,他只当是自己衣服上被沾上的XX的血味。 一两个时辰没见到薛启的戚尘难耐地蹭了蹭薛启的臀部,不安分的手抓子游荡在薛启的跨部。 “师尊,师尊...”戚尘抱着怀里的人,舒适的体温,令人沉醉的香味,让人爱不释手的手感,戚尘一把将迷迷糊糊的薛启翻过身,向丛林之王对待自己捕获的猎物一般狠狠地品味的薛启的口腔。 戚尘的舌头灵活地在薛启口中打转,当他把薛启彻底吵醒之后,双手又开始解薛启贴身的里衣了。 薛启贴身的里衣很简单除了一件单薄但是却奇长的上衣之外下生再无其他。 “呜——”感受到戚尘昂扬的“凶器”之后薛启试图反抗,但是推了戚尘没两下,薛启的双腕就被戚尘牢牢地固定在了头顶,双腿徒劳地夹着戚尘的腰试图改变点什么...但是——后穴被手指开始摩挲至柔软,然后一点一点地把戚尘的手指给含住。 由于戚尘昨天给他上的药还没完全被吸收,所以戚尘的进入才没显得那么疼痛。 戚尘也是感觉到了薛启体内的湿润手指才开始不停地打转。 “哼~”本就睡意朦胧的薛启一下子没咬住唇,让声音从口中溢了出来。 “原来师尊那么有感觉啊~那当徒儿的自然不要怠慢了师尊您了?”戚尘抽出埋在薛启体内的一根手指,直接三根捅进了薛启的体内。 “啊啊~啊——不要,不要,戚尘...”他才刚休息了没几个时辰便又要被戚尘拉着继续,薛启真的觉得自己可能会因为高潮而被搞死。 “师尊怎么口是心非呢?你下面含得我多紧啊~”戚尘三指微微张开又稍稍合拢,他迷恋地欣赏着薛启的脸庞以及从薛启喉间溢出的低吟,他加快抽插的力度,直到他看见薛启的的小兄弟也立起来了后才故作惋惜地说:“原来师尊没有坏掉啊~那可真是太好了!” 戚尘抽出被薛启内脏紧紧包围着的手指,把自己滚烫的分身塞了进去后说:“那今天我把师尊艹射好不好呀~” 听见戚尘的话后,薛启体内狠狠一缩,他迷离着眼,哭泣着摇头说:“今天太累了,不想码字了,下次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