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完)骚话连篇把小妈吃干抹净
白舒雁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根烧火棍捅了进来,又热又粗的棍子将他捅了个对穿。他身体发着抖,双手一下抓紧盛明月的衬衫。 “不要、不要呜……出去……” 盛明月一手搂着他,一手去擦他头上的汗。白舒雁的头发早被弄得凌乱,垂下来搭在额头边上,几绺发丝被汗水浸湿了。 “舒雁,看着我。” 白舒雁抬眼望着盛明月的双眼,他的眼睛很好看,眉骨很高,显得眼睛深邃、目光深情。 “我会对你好的。” 那双眼睛干净清澈,专注地看着他,白舒雁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他想起了前几个月,债主带着打手来闹事,用淫邪的眼神瞧着他。他只能抱着映泽默默后退。 那些人最终没做什么,后来盛同昭就来了。 盛同昭说,我可以帮你还清债务,只要你嫁给我。否则的话,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他知道盛同昭没说出口的威胁。顺从地嫁了也许还能有个好结果,不顺从的话,那些人没做的事情就会成真。 他看了一眼映泽,同意了。 盛明月把他堵在书架前的时候,他只觉得泄气。盛同昭那样的货,能养出什么儿子? 但是盛大少爷年轻帅气,伺候他总好过伺候盛同昭。于是他就躺下了。 左右已经这样了,再坏又能怎么样呢。况且盛明月对他很温柔,无论能持续多久,至少此刻他相信盛明月是真心想对他好的。 白舒雁慢慢松了手,揽上盛明月的脖子。 “疼不疼?” “不疼。” 盛明月就像打开了开关,快速冲撞起来。 “嗯啊、嗯!嗯呜……嗯嗯……” 白舒雁立刻难耐地叫起来,身体被撑得满满的,敏感点时不时被碾过的酸胀感让他皱起眉头,微微摇头。 “嗯啊啊……太快、了啊啊……不……嗯呜……好胀……” 白舒雁紧紧揽着盛明月,目光始终与他交缠。 盛明月的情欲越发高涨。从刚才白舒雁不知想了什么,眼神就变得专注又虔诚,仿佛献祭自己的姿态。他只要看一眼就觉得自己的下体硬得要爆炸。 “小妈、小妈……呼……” “别……别喊……呜……别喊那个啊嗯……” 这称呼总让白舒雁想起盛明月那个趁火打劫的爹,他不想在这种亲密的时刻想起他。 “那喊你什么呢,小妈?”盛明月重重捣了几下,响起咕滋的水声。 “嗯啊、嗯啊啊……嗯……不、不知道嗯……” “你都不知道,那我怎么喊你啊。”盛明月故作苦恼地说,“我就想喊你小妈嘛。” 盛明月低下头,凑到白舒雁耳边一叠声地喊,“小妈,小妈。” “嗯嗯啊……别啊啊……嗯啊啊……” 白舒雁的手指隔着衬衫抓挠着盛明月的后背,双腿不由得曲起来,夹紧了继子的腰。 “小妈把我夹得好紧。”盛明月感叹道。 “我没、嗯……呜嗯……呜呜……”白舒雁羞愧地摇头,穴道却缩得更紧。 “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盛明月继续刺激他,“听听,它在说,小妈被继子操得好爽,大鸡巴再多操操,嗯……” 白舒雁简直要疯了,盛明月用他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着淫言浪语,大肉棒用力顶弄着他初经人事的处子穴,他浑身发抖,紧闭双眼。 盛明月叼着小妈的耳垂,“小妈,你可真是个小淫妇,背着丈夫和儿子搞在一起。” “哈嗯……嗯嗯嗯……呜……不、不要说……嗯啊……” “盛老爷八抬大轿把你抬回府,你怎么能这样呢?” “呜……别……呜嗯……”白舒雁抽抽嗒嗒地摇头。 “他帮你还债,你转头就去勾引他儿子……” “怎么可以……恩将仇报。” “没有!”白舒雁爆发出一声哭喊,“没有……没有呜……” 盛同昭对他没有恩。 白舒雁生出了一种复仇的快感。 盛同昭娶他为妻,他就给他大儿子当妻子。盛同昭觊觎他,他就先从了盛明月。 他知道这是在糟践自己,但在如今的世道里,这可能是他能选择的唯一能报复盛同昭的事。 白舒雁抱紧身上的人,嘴唇凑过去吻他,泪水蹭到了盛明月脸上。他的双腿缠上盛明月的腰,脚跟将他往自己身上顶了顶。 “呜……呜嗯……” 白舒雁没有章法地啃盛明月,宣泄着自己的情绪。盛明月被他啃得有点疼,却没有推开他,而是下身更用力地操干。 “嗯、嗯唔……嗯……”白舒雁啃得累了,用脸去蹭盛明月。 盛明月就拉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跪坐在自己身上。肉棒进得更深,连着两个囊袋都要挤进去似的。 “嗯啊、嗯啊……太深……嗯……” 盛明月往上狠狠顶了几下,白舒雁就尖叫着软了身子,趴在盛明月胸前。 “小妈这么爱我啊,投怀送抱的。” “嗯呜……哼嗯、哼嗯嗯……” “儿子一定不辜负小妈的心意。”盛明月啄了他一下,搂紧了美丽的小妈。 “不嗯……嗯……你、你这……啊……登徒子……”白舒雁软绵绵地斥责,白皙的脸上染着红霞,汗水浸湿的额发凌乱地贴在脸侧。他无力地趴在盛明月怀里,眼神朦胧。 “怪小妈太美,勾得我这登徒子欲罢不能。” “混、混蛋嗯……嗯啊……啊啊……慢点……” 白舒雁从不知道后面那处能产生这么大的快感,敏感点每一次被碾过的酸麻感从那一点扩散到四肢百骸,整个身体都酸软了。他的双手无力地挠着盛明月的肩膀,头软软地垂在盛明月脸侧,在他耳边一声一声地哼叫。 盛明月侧过头用鼻尖蹭蹭小妈的脸,和他贴在一起。 “哼嗯、嗯、嗯、嗯……明月……嗯啊……明月……” “在呢。” “你……嗯呜……要一直、对我好……” “当然,儿子孝敬母亲是天经地义的。” “不许、说……!嗯呜……呜……” “是,儿子谨遵母亲教诲。” “混蛋、你、还说……” 盛明月笑了几声,胸腔的振动震得白舒雁细细颤抖了一下。 “小妈要是不想听,就想办法让儿子说不出来呀。” “什么、办法……”白舒雁被操得全身发软,别说捂住盛明月的嘴了,坐起来都费劲。 “喂儿子吃东西,自然就没空说话了。” “吃……吃什么……” 白舒雁突然反应过来,羞得穴道都夹得更紧,盛明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嘶……小妈要把我夹断了。”盛明月故作委屈地说。 “混账……你、嗯……啊……” “对,我是混账老爹的混账儿子。好小妈,快给我吃吃奶,我好饿。”盛明月一边撒娇一边把白舒雁推着坐起来,掀开中衣叼住乳头。 “嗯啊啊……不行、不啊啊……不行……”白舒雁高高扬起头,分开跪着的双腿猛地夹紧,脚趾不停绷紧。前后夹击的快感太强烈,他觉得自己要射了。 盛明月感觉到甬道的紧缩和身上人的颤抖,伸手掐住了他阴茎的根部。 “哈嗯!嗯啊……松、松开……呜嗯……” “不行啊,儿子还没吃饱呢。”盛明月故意用幼稚的声线说,仿佛是小男孩在撒娇。 “你……嗯……我、没有……嗯啊……没有嗯、你这样、嗯……的儿子嗯呜呜……” 白舒雁一句本该威严的话被撞得七零八落,夹杂着呜咽呻吟,在此刻只让两人的性欲都更加高涨。 年轻的继母身上只松松挂着一件中衣,下身赤裸着坐在继子粗大的肉棒上,而继子的衬衫裤子还穿得好好的,只解开了拉链。早已长大成人的继子正叼着继母的奶头啧啧吮吸,下身用力操干,弄得继母哀哀淫叫,不断摇头,身子像蛇一样扭动着。 “不行了……嗯啊……嗯啊啊……别、别吃了……嗯啊啊……嗯……嗯……” “嗯啊、呜……呜嗯嗯……没有……奶……嗯啊啊……” 白舒雁徒劳地推着继子的头,连声哀求。灭顶的快感在身体里一遍遍冲刷,唯一的出口却被掐住,在盛明月手中可怜地颤抖着。 “嗯啊啊……想、想射……嗯啊……让我射……啊啊……” “小妈该说什么?”盛明月一手从他后背滑下去,打了一下圆润的翘臀。 “嗯嗯!嗯、啊……嗯啊……别、打……嗯啊啊……” 盛明月舔上另一边的乳头,同时指腹摩擦着先前舔过的那颗,手指上的茧子磨得奶头窜起一阵麻痒。 “嗯啊啊……好痒、嗯啊、嗯……别……嗯啊啊……受不住了……嗯……” 白舒雁崩溃地摇头,小穴口早已一片湿泞,有液体随着操干流出来,打湿了盛明月的阴毛。他全身颤抖着,双手向下抓着盛明月捏住他命根的手。 “求你……嗯、放开……放开我……呜……” “求谁?” 白舒雁要被无从释放的快感逼疯了,不管不顾地叫起来。 “求求儿子啊……啊啊……小妈不行了……嗯呜呜……呜……小妈、没有奶了……嗯啊……嗯……” “这样啊。”盛明月恍然大悟,“怎么不早说,儿子这就给你挤点奶。” 说着松开手,狠搓了几下阴茎。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白舒雁尖叫着,浑身颤抖着高潮了,喷出的“奶”溅在盛明月的衬衫和裤子上。 “呼……”盛明月被高潮中紧绞的穴道夹得精关一松,射在小妈身体深处。 “小妈的奶好多啊,把我衣服都蹭脏了。” 高潮后的白舒雁浑身无力,头垂在盛明月颈侧。 “给我生个孩子吧。” “住口……”白舒雁有气无力地说。 “咱们的孩子,该管我叫爹还是叫哥呢。” “混账……嗯……不许打……”白舒雁的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小妈的屁股弹性太好了。”盛明月忍不住揉捏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拔出肉棒,起身下床。 盛明月擦了擦身上的污渍,但留下的深色水渍却是擦不掉了。他穿上外套,遮住那些痕迹,才出门去找下人,叫他们抬桶热水来。 盛明月守在门口,没让人进屋,直接叫把热水抬去后屋倒进浴桶,将人打发走,才进了屋去抱白舒雁。 他没错过白舒雁抬头看到他时眼里的惊讶。 盛明月脱了衣服,和白舒雁一起坐进浴桶,将他抱在自己腿上搓洗,然后伸手去抠后面。 “别,不要了……” “是把里面清理干净,留在里面会生病。” 白舒雁不动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盛明月默默地将里面的精液抠挖干净。 白舒雁低头望着飘在水中的白浊慢慢下沉,落在桶底,觉得自己的心也一并落回了实处。 他刚才真的以为盛明月操完一句话都不说就走了。那一刻他想了很多,如果盛明月就是这样,床上甜言蜜语,下床提裤就走,他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 反正乱世中人命如草芥,像盛明月这样温柔会做前戏还会帮他口交的“嫖客”已经是可遇不可求了。 只是盛明月前脚才说过会对他好,让他心里生出了不该有的期待。 他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劝自己,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他真的很舒服。 然后盛明月回来了。 白舒雁慢慢伏在盛明月的肩头,热水蒸得他的脸有些发红。 “明天把映泽接来吧。”盛明月说。 “好。” “到时我安排个保姆照顾他,你也轻松点。你放心,有我看着,一定不叫他受欺负。” “谢谢大少爷。” “怎么突然开始见外了。”盛明月笑着捏他的鼻尖,“刚才在我身上叫得那么浪的是谁啊?” “别说了。”白舒雁撇过头。 “小妈,哥哥看护弟弟是应该的。”盛明月膝盖往上颠了一下,颠得白舒雁身子在桶里跳了一下,溅起水花。 “那你……可以送他去学堂吗?” “当然送啊。等他大点我再送他去留洋,然后我就可以和小妈夜夜笙歌——” “闭嘴!” 盛明月笑着衔住白舒雁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