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夜色浓稠，周遭的雾气很浓厚，村子里的灯光尽数燃了起来，偶尔传来虫鸣。 刘希走在空旷的街上，时不时传出几声嗤笑，走路的姿势跟一条蛇一样，一扭一扭。肩头上还扛着锄头。 原本在这种环境下，应该显得很诡异，但对于桂圆村来说，早已习以为常。 因为刘希是一个痴儿，小时候贪吃爬到树上摘个果子，结果掉了下来。不曾想，这一摔，磕碰到了脑袋，变成了个傻子。但人也不是特别傻，就是老实得笨了些。 灾事年年有，偏他家最多。 同年，父母相继去世，这个老刘家就只剩下刘希和他的奶奶。 刘希虽然智力低下，但好在村里人心善，时不时帮扶一下他家，还给刘奶奶在村东染布的活，包吃包住。生活也算过得过去。刘希他也孝顺，每天把家里收拾干净，还会去坡上种植些菜，家里养些鸡鸭，虽然收入量不多，但这样一来，也不至于饿肚子。 每天中午他吃几个红苕就去老远的山上干农活，现在正值春季，天黑得很快。 他很痴呆，村里随便一个七八岁小孩都能欺负着他。 “刘希！” “嗯？”刘希停住脚步，把肩上的锄头放了下来。 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左九拍着刘希的肩，“叫你呢！” “阿九？”刘希憨笑起来，露出口牙齿。眼睛弯了起来，亮晶晶的，“你不是在外面上学嘛？” “你个痴呆，我前几天不是才跟你说过我放假了吗？你又忘了。” 语气里有几分哀怨，但左九帮刘希拿起了锄头。 “啊，对不起，对不起……”刘希一连说了几声抱歉，低下脑袋。 “又没怪你，你反正是个痴儿，我都习惯了。”左九拉起刘希的手，说：“走，我带你去我家吃饭，正巧我爸妈去我姑妈那吃酒了，我亲自下的厨。” “哦！”刘希跟着左九的脚步，拐弯去向了另头。 到了就是入眼的一座三层小楼，对于这个贫瘠的村子来讲，左九家已经算得上是家大户。 学着城里的人，安装了个大铁门，旁边养只看门大黑狗。院子里种满了玫瑰。 开得正盛，泛着馨香。 “喜欢这些花？”左九见刘希盯着花目不转睛，便询问着。 “喜欢。”刘希很老实地回答。 “那我明天送你一些。” 旺－－－－－ 那只大黑狗无论见多少次刘希，都会冲他旺旺大叫，刘希也不怕，冲它笑几声。 左九狠声对狗吼了句，闭嘴！ “诶呦，你先别进，换双鞋子，你看你满脚的泥巴，完了我又要拖地！” “对不起，对不起……”刘希把头埋得更低了。 对于刘希而言，做了错事就应该低头好好的道歉，这是奶奶告诉他的。而且他很珍惜左九这个朋友，明明自己比他大了二岁，可是总是左九在保护他。 “别总是道歉，我们都那么熟的关系了。” 左九把自己的鞋子拿出来换上，又拿了双备用的给刘希换上。 “你怎么不穿袜子？”转念一想，“改天我给你买几双。” “谢谢，谢谢阿九。”刘希穿上毛绒鞋里，只觉得暖和。 左九拍拍刘希的背，带他进了自己的房间。又给他拿了饭菜。 “好吃吗？” “嗯，好吃！”刘希吃饭很慢，细嚼慢咽，看起来很是乖巧。 “那就好，下次给你再做。”目光顺着刘希咽饭的动作一步步往下滑，咽下一口口水。 等刘希吃完饭，左九便带他去浴室洗澡。把水放出，调好了温度。 “希哥哥，把衣服脱了洗澡吧，这身上脏的。待会穿我的衣服就成。” “……好……”刘希先脱掉了外面的军大衣，又慢慢地脱里面的衣服，脱的速度极慢。都不知道穿了几件，怪不得看起来很臃肿。 “我帮你吧，脱得这么慢。”左九有些急促，不等他答应，就伸手握到他的腰上，一连两件就把衣服脱了下来。 顿时，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如同没有瑕疵的玉石一样，漂亮得让人离不开眼睛。 浴室里冒出腾腾的水蒸气，给身上镀了层水，让刘希上面一双小乳头，娇艳欲滴得想让人张口衔来品尝一番。 刘希脸上因为羞涩变红，他的腰很细，皮肤滑腻，这样的触觉妙不可言。左九看着他，又侧过去，在他耳边道：“哥哥莫不是害羞了？” “我……我不知道……”刘希感到耳边传来阵阵热气，弄得他很痒，身上传来异样的感觉。 一双手从腰间慢慢滑落。 “不要！”刘希大喊了一声。 “什么不要？嗯？”话音刚落，裤子有点大，很轻松就滑落了下来。 “我……”刘希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啥。 “希哥哥进浴缸洗澡吧，要我抱吗？”左九做出要抱他的架势。 左九把裤子几下从腿间拿掉，飞快地进了浴缸。白花花臀部因为速度而打着颤，这一切被刘希看在了眼底。 他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小团，绯红的脸埋得低低的。 突然，水里腾出水花，水开始变得炽热无比。 “希哥哥，我身上也出了身汗，顺道把澡也洗了，节约用水。” “嗯……”刘希答应的声音很小，接过左九递过来的帕子，擦拭着身子。 伴随着擦拭的动作，感官无限放大，刘希擦拭得狠了些，皮肤上留下红痕，左九想：多留些，是不是会更好看？ 他俩面对面，刘希望见了左九中间的那团，突然笑出了声，“你那怎么这么大啊？” 左九也跟着笑，用手握住了自己的，上下撸了把，“其实他会变得更大……” 刘希露出惊奇的目光，那根东西渐渐探起了头。自己用手也跟着撸了把，异样的感觉让脸变得更红。 “哈哈，哥哥，你越来越可爱了。” “我帮你搓搓后背。”左九把旁边的沐浴露压挤了些，是玫瑰味的，粉白色的黏物在手中猛揉了几下。 空气里全是这个味，很香甜。 刘希转过身，把白雪的后背露出。他很瘦，背上的骨头突出，却不影响手感。 “你的腰稍微往前压一下，别紧张啊，哥哥。” “好……” 刘希眉头一皱，后背传来的感觉很奇怪，很微妙，痒痒的。他的手很烫，肆意妄为在背上游走。 “哥哥，我成年了。”手从上往下，股沟浅浅的，左九知道，下面隐藏着一朵艳红的玫瑰。 “嗯，阿九是大孩子了！” “你……”刘希感觉到手摸到了他的下面。 左九声音低沉，解释道：“我给哥哥洗洗。” “哥哥，都没给成年礼呢。”手摸到了那朵玫瑰，心里一颤，很娇嫩。 “唔……那我把大公鸡给你。” “不要……” “再加只鸭子。” “也不要……”不急不躁，用沐浴露在四周打着转。 “我……那你要什么？” 突然，一根手指挤进了花蕊。 “啊……”刘希觉得更痒了，还很涨疼，又小声道：“……脏。” “不脏，哥哥洗澡都不洗里面吗？”又伸进去一根，来回挤弄。 刘希把脸埋进手臂里，咬着下唇，强忍着自己不发出怪叫。 身体开始因为下面而发抖。 左九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很是激动。又添了一根，在里面翻搅，又软又热，身下那东西彻底立了起来，想急切找一个洞穴进去，狠狠操干！ “哥哥，我想要礼物……”左九把脸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朝他喷洒热气，身体离得很近，暧昧油然而生。 “想要什么？……啊。”刘希眼前被水蒸气打湿，看不清，嘴里吐出呻吟。 “你……”话音刚落，左九把刘希的腰又往下压了压，整个身子把他笼罩在了下面。把他的屁股抬了起来，看清楚了那朵诡异红玫瑰，一张一合，蜜汁打湿了周围的花瓣。 想引人采摘。 左九把自己贴在了他的身上，双手捏住了前面的红乳，轻轻拉扯。 “想要……要我什么，只……只要阿九喜欢，都可以的。”刘希屁股上被一个滚烫的东西烫得他想逃离，嘴里说话开始含糊不清。 但他又不能逃，他害怕左九生气，从小到大，只有他真心待自己好。被人欺负都是他帮的自己，左九无论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与自己分享。 刘希虽然傻，但也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他看见过狗与狗的交配。 只是，他和阿九都是男的，那是自己拉屎的地方，用来做这种事情，也可以吗？ 可是只要他高兴，便什么不可以也变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