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乱伦小说在线阅读 - 裙底香1

裙底香1

书桌,两腿缩到桌底,确定不会走光,才伸手进裙底,褪下杏黄色的底裤,放在一边,穿上婉芳的。

    冷不防,建良一探手,把她放在书桌上的底裤取走。

    雅君手还在裙底,来不及反应,眼看着建良把她又小又薄的底裤翻开来:“真的好湿哟,林姐。”建良说着,把裤裆放到鼻端,大力吸嗅:“好香。”

    “哎呀。”雅君感觉好像他的鼻子就贴在自己两腿中间,有一点点难堪,但也有一点点兴奋:“不要啦,建良,快还给我。”

    建良却把那底裤塞到自己的裤袋里,涎着脸说:“林姐,就给我做个纪念吧。”

    雅君望向婉芳,婉芳却说:“别理他,男人就是这样,专爱收集女人的三角裤。怎么样?我的还合穿吗?”说着就掀起雅君的裙裾,满意地点点头。

    建良也趁机看了一眼:“倪姐,你只穿白色的底裤吗?”

    “是啊。”婉芳说。

    进良便伸手过来拉起她的裙子,婉芳嘻笑着,并不太拒绝,进良看见她裙底下果然也是白色的小三角裤,虽不性感,但隐隐可见底下一大丛屄毛,十分诱人。建良的手摸上去,婉芳也不回避,建良的手隔着底裤抚弄了一下她的屄毛,然后向下移,轻轻揉了揉裤裆微微坟起的部位。

    婉芳这才推开她的手:“够啦,小色鬼。”

    “你们都不穿丁字裤的啊。现在差不多每个女孩子都穿那种啦,连我们学校这些小女生都不例外。”

    “我们学校的女生穿什么底裤,你怎会知道?”婉芳说:“你偷看过?”

    建良笑而不答。

    “哎呀。”雅君说:“你不是偷拍她们的裙底春光吧?人家抓到就麻烦了我告诉你。”

    “没有偷拍啦。”建良说:“只有白痴才偷拍,自己留下证据让人抓。我只是站在楼梯底,她们上楼梯也不拉着裙脚,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十个有八九个都穿丁字裤了吔。林姐,你那位小的也是哦。有时候都看不见花色,只见雪白雪白的屁股。”

    “我知道。”雅君说:“楚宜喜欢穿丁字裤,佩宜比较保守。”

    每天放学后,雅君都会留在学校里改一点作业,今天也不例外。

    其他老师学生差不多都走光后,建良忽然探头进来:“林姐,要不要送你一程?省得你又被人家非礼。”

    雅君想想也是道理:“可是海茵呢?你不用陪女朋友吗?”

    “我让她先回去了,你的安全要紧嘛。林姐,你被人非礼的事,我也没跟海茵说哦。”

    雅君心想:“你拿了我的三角裤,当然不会让女朋友知道。”但见他支开女朋友来送自己回家,也很是受用,嘴里便不说什么,随建良上了车。

    好在雅君家离学校不远,几分钟就到了。雅君下了车,建良问:“可以进去坐坐吗?”

    “好呀。”雅君说。

    “楚宜姐妹俩还没回来?”

    “她们呀,放学就逛街去了,不到吃晚饭时候不会回来。你随便坐,我给你倒杯茶。”端着茶回来,却不见了建良,雅君正在纳闷。

    却听建良说:“林姐,我在楼上呢。”

    雅君上了楼,却见建良四下探看,找到了佩宜楚宜姐妹俩的房间。

    “这房间好香。”建良赞叹着,一双眼却没闲着,四周一转,野兽发现猎物似地走到楚宜床边一个篮子前面。

    雅君看得清楚,那是姐妹俩放待洗衣物的篮子。

    建良也不客气,打开篮子,翻看里面的物件。雅君正要问他找什么,却听建良低低欢呼一声,从篮子里掏出一物。

    雅君定睛一看,却是小不盈握的一件底裤,白色的,上面印着浅蓝色的蝴蝶图案。

    建良如获至宝,放在鼻端深深吸了一口气,叹道:“好香,好香。这是楚宜穿过的,我昨天在楼梯底下才偷看过。”

    “哎呀。”雅君说:“你还为人师表呢,这么、这么……”这么怎么样,一时也说不上来。

    建良说:“小女生的三角裤都特别香哦,我每次上海茵家,都偷偷找她妹妹穿过的三角裤来闻。”

    “你变态。”雅君说着,在楚宜床上坐下来。

    看着建良从蓝子里淘金似的翻出姐妹俩前两三天换下来还没洗的脏底裤,都是年轻女孩钟爱的鲜艳色彩,一件也不放过的狂嗅一番,边不住点头赞叹,好像很满意姐妹俩私处的气味,好一会才抬起头来,问雅君:“林姐,我可以借一两件回家玩玩吗?”

    “不成,她们会知道的。”

    “只借一天嘛,明天一定还你。”

    “不行的啦。”雅君只是不肯。

    建良无奈,只好把俩女孩的底裤狂舔一番,品尝什么美味似的吸吮她们残留在裤裆上的汁液。

    雅君一旁看着年轻的男同事肆意享受自己女儿私处的味道,想起丈夫有时也偷偷扒一件楚宜的小底裤、以及睡袍让她穿上,然后假装是和自己的女儿做爱。起初,雅君也有点不自在,但当她穿上楚宜的衣物后,丈夫总显得特别亢奋,那一根鸡巴好像也比平时粗壮,雅君被弄得舒服,也就不太计较了,闭上眼睛,听丈夫在她耳边喘息:“楚楚,楚楚,爸爸爱你……”她也就想像自己是十五岁的女儿,背着人和亲爸爸上床了。

    建良忽然转过来,对她说:“林姐,也让我闻闻、舔舔你的吧。”

    “啊!”雅君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你不是已经拿了我的、我的……?”

    “不但拿了你的,我还拿了倪姐的呢。”建良笑着,从裤袋里掏出一件白色的三角裤,款式和婉芳借给她的差不多,可不正是今早婉芳穿的那件?

    “你怎么得来的?”雅君问。

    “当然是倪姐给我的。我说我喜欢女人那地方的气味,我喜欢收集漂亮女人的底裤,请她送我一件,她就脱下来给我了。”建良把婉芳的底裤塞回裤袋里,掀起雅君的裙子,摸上她光滑的大腿。

    雅君触电似地颤抖了一下,这和丈夫爱抚她的感觉完全不同。丈夫的手摸上她的身体时是理所当然的,建良的手却是迟疑试探而且微微发抖,是摸到不该摸、碰到不该碰的东西,有犯罪的快感而刺激、兴奋,手心沁着汗。雅君想到早上探到裙底下非礼她的那只手也是这样,不过当时她惊吓过度,没有感觉到罢了。

    建良扳开她的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三角裤的裤裆,笑说:“倪姐借你的这条裤裤,看来好像不怎么样,原来还挺性感的呢。”

    雅君低头一看,那三角裤既小且薄而又雪白,里面的一丛屄毛若隐若现,果然十分诱人。

    建良摸上她的裤裆时也有那种犯罪感的兴奋,雅君低低呻吟一声。

    却听建良笑说:“林姐你真的是啊,一碰就春潮泛滥。”手下却没闲着,一把就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雅君惊叫,还来不及反应,建良的脸已经贴在她两腿中间,一根舌头在她两片屄唇之间舐舔,雅君全身都软了,这也是和丈夫前戏时全然不同的感受。

    雅君用手轻轻推推贴在她屄部的建良的头,却有气无力的说不上反抗。

    建良舔够了,爬起来伏在她身上,雅君这才发觉他已经把他那一根鸡巴掏了出来,贴在她腿间,热烘烘一条爬虫类似的要往她的屄洞里钻。

    “不,不,不行的……”雅君挣扎着,却全身酥软使不出气力,湿滑的小屄也背叛了她,让建良畅通无阻地长驱直入。

    建良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混杂着兴奋、刺激和满足,不但因为雅君是有名的美女,也因为她是有夫之妇,深藏在她底裤里面散发着幽香的隐密部位向来只有她的丈夫可以享受,如今却被他所占据,这叫建良如何不欣喜若狂?

    他开始有规律地抽插,雅君也有了反应,她忽然意识到,多少年来这还是第一次让不属于她丈夫的鸡巴进入她体内,她竟然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上床了。

    这种念头令她微微不安,但不知为什么也带来极其强烈的、犯罪的快感,她忍不住咬住建良的肩膀,两腿同时缠上他的腰。

    好像是受了她的挤压,建良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注入她的子宫深处。

    高潮过后,雅君躺在床上,有意地回避看建良。

    建良则捡起一件楚宜的小底裤,把自己抹拭干净,然后穿衣服。

    雅君不知怎的想到“饱逞兽欲”这句话,建良现在敢情就是饱逞兽欲的样子,他已经得到了她,他已经享受到了她的肉体,他满足了。

    建良走后,雅君起来善后,小心的确定女儿的床上没有留下任何男女交欢的蛛丝马迹。

    当晚她依然敞开双腿,迎合丈夫的求欢,丈夫熟悉得近乎机械的动作令她怀念起建良,怀念那种犯罪的快感,但她赶快把那种想法撇开,全心全意的做一个好妻子,在丈夫的身体下,配合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第四章 淫姐浪妹供父享 脱衣撩裙任他奸

    房间里除了老宋的喘息声、海菱的呻吟声之外,就是床板的嘎嘎声,老宋压在海菱身上,父女俩干得正爽,连海茵进房来他们都无暇理会。

    海茵微笑着脱光了衣裙,坐在床沿看他们表演。

    海菱一对雪白的奶子随着老宋的动作而不住颠簸,真可说得上是波涛汹涌;海茵自己的一对也因为床褥的波动而微微弹跳着,嫣红的奶头在她手指的搓揉下慢慢硬起来。

    老宋终于射了,他舒出一口气,把自己从女儿的洞中拔出来,翻身躺在海菱身旁。

    海菱急不及待地褪下他鸡巴上的保险套,那套子外面湿答答的,是她自己的蜜汁,里面则沉甸甸地是老宋的一泡孽种。海菱仰起头,把一套子仍温热的精液悉数倒进口中,吞得一滴不剩。

    她自从十四岁那年第一次尝过老宋的精液之后,就爱上了那种黏糊糊的口感和气味。

    海茵有时和建良亲热之后,也会把用过的保险套留下来给她。

    建良在偷舔海菱裤上的蜜汁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海菱也不只一次尝过了他射在保险套里的浓精。

    海茵自己则握着老宋渐渐软下来的鸡巴,为他舔去上面残留的体液。舔过了老宋,海茵又扒开妹妹的腿,舔她的屄,刚刚被操过的屄散发出一种荒淫的腥臊。

    老宋一旁看着她们,一边探手到海茵胯下,那里也已经淌出水来了。摸着摸着,老宋又硬了起来,他坐直身子。

    海茵看到他的鸡巴,满意地笑笑。自从她妈妈死后,她和海菱姐妹俩就女兼母职,照顾爸爸日间的起居饮食,也满足他夜间的生理需求。通常她们轮流陪老宋,遇上老宋性致高时,也会要她们俩一起上,海茵总是让妹妹和爸爸打第一炮,第二回合才轮她上,因为老宋射了一次之后,总得等一阵子才能再射,第二回合因此都比较持久,让海茵可以慢慢享受。

    海茵仰躺下来,张开了腿。

    “不要套子吗?”老宋问。

    “不用,我今天安全期。”海茵一手握着爸爸的鸡巴,一手两根手指把自己的洞口撑开。老宋慢慢推进去,直没至根,父女俩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奇怪了!”老宋为女儿拈去嘴角的一根屄毛,是海菱的:“你平时安全期都留给男朋友的,今儿个怎么突然孝顺起来了?”

    “别提了。”

    “和建良吵架啦?”

    “他背着我把上别的女人。”

    “哦?被你抓到了?”

    “昨天放学后,我就回家来,半路上想起忘了东西,转回去拿,正好见到他和林雅君一起上了车。”

    “那也没甚么呀?”

    “是没甚么,今天我看到他肩膀上一个清清楚楚的齿痕,那可不是我咬的。”

    “那又怎么样?他背着你搞别的女人,你还不是背着他操你老爸?”

    “至少他不该瞒着我。”海茵说:“那林老师长得标致,他想搞她也是人之常情,可干嘛不算我一份?要搞,三个人一起搞不是更刺激?再不然加上她老公,大家交换来干。”

    海菱一旁忍不住笑出来:“你跟他说啊!他根本不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嘛。”

    老宋的动作快起来,捅得海茵嗯嗯哦哦的,父女俩缠绵好一会,老宋似乎还不舍得就射了,抽插由急转缓。

    海茵闭上眼,两腿缠上他的腰,全心享受爸爸的鸡巴在她小屄里面那种充实的感觉。

    “那林老师很标致吗?”老宋问:“多大年纪?”

    “四十左右罢,保养得好,两个女儿都十四、十五了,还真看不出来。”

    “她把上了你的男朋友,你不生气?”

    “生气又有什么用?”

    “也不用气,等爸爸替你报仇,狠狠奸她一回。”老宋大力挺了两下,好像压在他下面的就是水性杨花专门偷人汉子的林老师。

    “你想强奸她?好啊。”海茵说:“不过小心点,别让人查出来是你干的。”

    “不要紧,被强奸的女人,多半都不会声张,没人会知道的。”

    “你这是经验之谈吗?你强奸惯犯啊你?”

    老宋嘿嘿一笑:“你只告诉我:什么时候下手最好?”

    “这个嘛……”海茵想了想:“我知道每天放学后她都会留在学校,等她丈夫来接她,顺便改改作业什么的,大概等一个小时左右。”

    “学校里就只她一个?”

    “通常都是她自己。”

    “一个小时,奸她两次还绰绰有余呢。”老宋说:“就这么着。咱们说奸就奸,明天就下手。你只负责引开建良那小子,让我好好享用她,包她以后再也不敢勾引别人的汉子。”

    被强奸和不敢再勾引男人有甚么必然的因果关系呢?海茵觉得老宋的话不怎么合逻辑,但也没多问,想像着林雅君被爸爸强奸、哀哀求饶的样子,她整个人都兴奋起来,老宋也是一样,在海茵小屄猛地射出一泡浓精,然后瘫倒在女儿身上。

    “那我呢?”海菱问,一边埋头在姐姐的大腿间,舔她洞里缓缓流出来的精液,口齿不清的:“我可以跟着去看吗?”

    “你当然要跟我去,替我把风。”老宋说。

    海菱提供的情报不假,放学后的校园,只有林雅君一个人在改作业。

    老宋从窗外偷偷张了一眼,看见林老师漂亮的脸蛋、剪裁合身的洋装里面一对胀鼓鼓的奶、粉白圆润的腿,裤裆立时就硬了。

    雅君背对着门,老宋轻轻欺近她身后,近得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她仍浑然不觉。老宋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可一伸手蒙住了雅君的嘴巴。

    雅君猝不及防,大吃一惊,本能地吐出一句:“建良?是你吗?”

    但嘴巴被蒙住,老宋也不知她在咿唔什么,压低声音说:“不许声张,否则宰了你!”另一手抽出一把小刀,在她面前晃了晃。

    雅君这才发觉这是个陌生人,老宋已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然后拉她转过身来。

    雅君全身发抖,问:“你、你、你要什、什么?我钱、钱、钱包里有、有、有……”

    “闭嘴!”老宋喝道,同时朝门外一招手。

    海菱马上闪进来,手中还拿着一部摄录机,镜头对准了老宋和索索发抖的林老师。

    老宋更不浪费时间,一手探进雅君衣襟内,把她的奶罩往上一推,便握住了她圆滚滚富弹性的一只乳房。

    雅君惊叫一声,老宋忽然听到好像有水滴在地上的滴滴答答声,低头一看,禁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雅君改作业改得太投入,虽觉有点尿急,也不想停手,打算再憋一会,等回家之前再顺便上洗手间,没想到猝然遇袭,受惊之下竟然失禁,一发不可抑止,汨汨流下。

    这可令老宋更兴奋了。要知道男人没有不喜欢看女人撒尿的,所以千方百计想混进女厕所偷看,也所以女人残留在底裤上的尿渍被男人视为珍宝。雅君这一下受惊失禁,老宋如何不喜?他掀起雅君的裙子,只见鲜红色的三角裤裤裆已经湿透了,黄色的尿液不是直接淌到地板上,就是顺着大腿往下流。

    老宋嘿嘿笑道:“哎哟,老师不乖了,怎么尿湿了裤子呢?”

    雅君又慌又窘,小便这玩意却是一撒出来就不能控制的。

    老宋说:“老师你既然有热茶敬客,那我就不客气喽。”说着蹲下来,用手指挑开雅君小小的裤裆,张口承接着那一股涌泉般的黄流,把雅君的尿全吞进肚子里。

    雅君这一泡尿几乎花了两分钟才撒完,最后一滴尿珠也流尽之后,老宋还贴在她的屄唇上,把沾了尿液的屄毛、会屄都舔得干干净净,然后褪下雅君的底裤,握起她的小腿,舔她腿上的尿。

    一直到大腿根都舔净了,老宋才直起身子,笑说:“老师你看我多好,只怕你老公都从来没给你舔过尿吧?也多亏你这一顿热茶哦,我这一根棒子比平常粗多了。”拉起雅君的手,摸到他的鸡巴上。

    雅君浑身发抖,只道:“不、不要、不要……”

    老宋说:“你上面这张嘴说不要,下面那一张却想要得很呢。”把鸡巴对准了她多汁的小屄,一推就进去了。

    雅君也顾不得老宋手里的刀子,拚命扭动,但她屁股后面是书桌,老宋一鸡巴插了进去,如何能摆脱得了?雅君不住用拳头捶他,也于事无补。

    老宋一面起劲地抽插,一面嘿嘿淫笑,欣赏雅君徒劳的挣扎,一面在她耳边问:“爽么,老师?嗯?爽不爽?爽不爽?”浓浓的尿骚喷在雅君脸上,还回过头来,看看一旁的海菱是否把一切都录了下来。

    海菱一手尽责地持着录影机,小心不弄出声响地找寻最合适的角度,不放过任一个表情或动作,另一手却伸到自己的裙底,隔着底裤用力搓揉。

    老宋干得满头大汗,痛快极了,记忆中只有为海茵、海菱姐妹俩开苞那两次有这样强烈的快感,精液似乎也特别多,火山爆发似的喷了好久。

    临走前老宋又提醒雅君不得报警,否则会对她的家人不利。

    雅君待他走了好久,才敢解下蒙眼的黑布,整理好衣裙,却遍寻不见那红色的三角裤,知道是被色狼当战利品拿走了,雅君只好到洗手间清理自己,又用地拖拖干净地板上的尿,不敢再待在学校里,走到门外等丈夫来接她,两腿还一直在抖。

    当晚丈夫又摸索着脱她的底裤时,雅君虽然不想,但因为从来没拒绝过丈夫的求欢,只好任由他进入。

    她迎合着丈夫的动作,熟悉得挑不起任何感觉的抽插,一边无法不想起白天在学校被强奸的经过,色狼的舌头舔触她下体的感觉,色狼的那一根……那一根好像比丈夫的要粗一点,射的精也比丈夫多。

    她彷佛仍能闻到色狼脸上沾着的她自己的尿骚、在她耳边的喘息,不住问她:“爽不爽?老师,爽不爽?”

    ……

    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呻吟,如果她呻吟了,那是因为痛还是快感?两天之内,她算是被不同的男人猥亵过三次了,原来一个女人对外来的侵犯是这样的无能为力,地铁车厢里的怪手、不怀好意的同事、校园里的色狼——只要他们高兴,随时都可以亵玩、强占她的身体。

    沉醉在肉欲中的丈夫,完全不知道:太太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被别的男人享用过了,而且还不只一个。

    丈夫满足之后睡着了,雅君躺在床上却无法阖眼。她当然不知道:强奸她的色狼此刻正拿着她还没有完全干透的三角裤,猛嗅上面强烈的尿臊,而那根强行占有过她的大鸡巴,正握在她的同事宋海茵老师手里。

    海茵无限温柔地抚摸、亲吻着那根代她报了仇的鸡巴,一边欣赏海菱录下的整个强奸过程的录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但还有一点点不满意:“爸,你怎不操她屁股呢?”

    “我怕时间不够了,你不是说她老公会来接她么?”老宋说:“不过,这位林老师操起来真爽,蜜汁特多,你闻闻看,我鸡巴上还有她的气味哪。”

    第五章 美眉大施口舌功 翁媳同享鸳鸯浴

    一夜没睡好,第二天起床后,雅君拿定了主意,不把昨天被强奸的事告诉任何人,当然也不报警,只当自己倒楣算了。她如常到学校去,但有点心不在焉,连一个女生在走廊上对她说:“林老师早!”她都没听见。

    “林老师好像有点不对劲耶。”这个叫袁碧霞的女生告诉她的小男朋友:“我早上跟她打招呼,她都不理我。”

    她的小男朋友赵伟民则正忙着解她的内衣扣子,没回答。弄了一会还是解不开,碧霞索性自己把肩带往两边一拉,褪下罩杯,一对发育良好的雪白乳房弹出来,伟民马上急不及待的张口含住一边乳头。

    “哎哟,你轻一点嘛。”碧霞叫起来。

    伟民也不理会,把她两颗奶头都吮得硬梆梆的,才抬起头来:“我有东西给你。”说着从书包里掏出一物。

    碧霞看时,却是一根电动鸡巴。碧霞笑说:“你哪儿干来这么个东西?”

    “是我妈的。你闻闻,上面还有她的气味呢。”

    “我才不要闻你妈的屄。”碧霞说:“你拿这东西来干嘛?”

    “让你试试呀。你看。”伟民一按钮,那鸡巴顶端的部份竟然转动起来。

    碧霞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机关,不禁大感兴趣:“怎么用?我可不能让你插进里面。”

    “不必,不必,”伟民说:“你连底裤都不必脱,只要把这一头刺激你的屄蒂,包你爽得叫我哥哥。来,裙子掀起来。”

    碧霞掀起校服的短裙,露出一双白净的大腿,和又小又薄的湖水绿色底裤。这是放学后校园一个僻静的角落,碧霞知道她就算脱光了也不用担心被人撞见。

    伟民用手指揉揉她的裤裆,确定了屄蒂的位置,把电动棒的顶端抵着她。

    一按钮,碧霞只感到那转动的一头不断撞击她最敏感的部位,比伟民平时用手指抚弄她的快感不知强烈多少倍,忍不住“呀”地叫出声来。

    伟民按停了棒子:“怎么样?爽不爽?”

    “爽,爽,爽死了。”碧霞喘着气:“不要停,再给我弄弄。”

    电动鸡巴再度贴上碧霞的裤裆,碧霞躺下来,闭上眼,全心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两腿也随着兴奋的扭动,伟民则俯身吻她一双乳房。

    不知过了多久,碧霞只觉得一阵猛烈的电流似的从她屄蒂涌上来,迅速占据她全身,同时下体一阵紧缩,旋又松懈下来,像憋了好久的小便一下子撒出去,她有极短暂的一刹完全失去了知觉。当她睁开眼睛时,伟民正弯腰脱下她的底裤。

    “你刚刚的高潮很厉害哦。”伟民把底裤的裤裆翻出来给她看,里外都湿透了。

    “感觉怎么样?”伟民问,一边吮吸她裤裆上的蜜汁。

    “感觉吗?”碧霞还没有完全从高潮中回覆过来,喘息着说:“我的感觉是:你妈好淫荡。”

    伟民嘿嘿笑了:“不过……”

    碧霞接下去说:“我妈比你妈更淫荡。”

    “对了。”伟民这才想起:“你不是说,今天让我看……?”

    “我记得。”碧霞坐起来,整理好衣服:“我得先打个电话。”

    她拿出手机,拨了号码:“喂?妈妈?是我,我放学要去同学家,晚一点才回来,嗯,好。”收起电话,对伟民说:“成了。现在我们回我家去,我妈以为我不在家,一定不会放过机会,马上就会回来的。”

    碧霞家离学校不远,两人从后门溜进去,蹑手蹑脚地爬上楼梯,进入一个幽暗的房间。

    碧霞在伟民耳边低声说:“这是我爸的书房,隔壁就是浴室,靠近墙角有个小洞,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伟民依言找到小洞,凑上去一张,浴室的一切果然尽收眼底。

    “你等我一下。”碧霞忽然推门出去,很快又悄无声息地溜进来,手中拿着一条有粉红和绿色横纹的底裤:“这是我妈昨天穿的。”

    伟民接过底裤,闻闻裤裆:“好香。哈,还有一根毛呢。”他拈起袁妈妈的屄毛,小心地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开始舔袁妈妈裤裆上已经干了的汁液:“你妈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碧霞盯着他胀鼓鼓的裤裆:“要不要先玩玩?”

    不待伟民回答,她已经麻利地脱得一丝不挂。

    伟民也丢开了袁妈妈的底裤,脱光了,躺在地板上,鸡巴高高挺起,指着天花板。

    碧霞在他上方蹲下,调整一下位置,确定自己的屄对准了他的嘴巴,然后俯身把脸贴着伟民的鸡巴,无限爱怜地亲吻它,把两颗卵蛋轮流含在口中又吐出来,玩弄了一会,才剥香蕉似的将包皮轻轻褪下,露出暗红色的龟头,上面一层晶莹润滑的爱液。

    碧霞含着龟头,吸去那一层黏液,新的黏液马上又分泌出来,碧霞像吮冰棒似的一口一口吞下肚子里,渐渐地伟民的鸡巴整根没入她口中,她的下身则随着伟民舌头的动作慢慢扭动,一对小情侣在黑暗的房间里,各自埋头享受彼此年轻的肉体,直到伟民的精液注满了碧霞的嘴巴,后者将之悉数吞进肚子里,一滴不剩。当两人还意犹未尽地舔舐对方下体时,碧霞听见楼下有开门的声音。

    “我妈回来了。”伟民马上悄悄贴近墙角的小洞。

    他听见袁妈妈说话的声音:“……我先去开水。”不必等多久,袁妈妈就进入浴室,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

    伟民吞了一口口水,袁妈妈只穿了着一件白色的衬裙,很薄,她在浴缸边弯腰开水时,臀部正对着伟民,他可以见到衬裙里面的粉蓝色底裤。

    墙角的小洞只能容许一个人偷看,碧霞无事可干,又玩弄起伟民的鸡巴来。一半是因为她的搓揉,一半是浴室的春光,已经变软的鸡巴又渐渐挺直了。碧霞见他又硬了,便弃手用口,再次为他吮吸。

    浴室门边又出现另一个人,衣服都脱光了,是碧霞的爷爷。伟民只见过他一次,好像很威严的一个老家伙,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趁儿子不在家的时候偷自己的媳妇。

    爷爷问:“碧霞还没放学?”

    袁妈妈拢拢头发:“她有电话给我,要迟些才回来,我想机不可失,就赶回来了。”

    “机不可失,嗯?”爷爷淫笑一声,步进浴室,把媳妇拥在怀里,亲她,边一手掀起她衬裙的裙角,捏她又圆又大的屁股。

    袁妈妈轻笑着说:“爸,你坐进浴缸。”

    爷爷像个等妈妈为他洗澡的小孩,听话地跨进浴缸坐下。

    袁妈妈扭动腰肢,像跳脱衣舞一样褪下衬裙和底裤,伟民不禁暗暗赞叹,他最爱碧霞两腿间那一丛又黑又浓的屄毛,现在才知道那是来自袁妈妈的遗传。

    袁妈妈却不坐进浴缸,只一脚伸进缸里,另一脚仍站在缸外的地板上。

    爷爷则舒服地坐着,一手爱抚媳妇的大腿和屁股,摸了一会,直起上身,嘴巴贴向在袁妈妈那一丛浓毛下面的隐密部位。

    袁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爷爷的嘴巴贴着她的屄,好一会都不动,也不见他的舌头有什么动作。

    伟民正在纳闷,却见到一道金黄色的液体从爷爷的嘴角流下来,伟民几乎惊叫出声:“袁妈妈在爷爷的嘴巴里撒尿!”这老家伙不但偷自己的媳妇,还喝她的尿,这可真够变态。

    伟民捡起刚刚被他丢在地板上那条袁妈妈的内裤,他只能凭那上面的酸臊气味来想像袁爷爷现在所尝到的味道。

    袁妈妈尿完了,爷爷还依依不舍地用两手姆指掰开媳妇的屄唇,一滴也不浪费的舔她小小的尿道口。

    袁妈妈待他舔够了,才坐进浴缸,手往水底一探,轻笑说:“哟,爷爷兴奋了耶。”

    爷爷的身子沉进水中一点,那一根鸡巴便从水面上冒出来。

    袁妈妈赞叹一声,张口含住了,给他吮起来,一边朝爷爷抛媚眼,平时慈祥安静的袁妈妈这时却像一头女色狼。吮了一会,袁妈妈放开口,移上来伏在爷爷身上。

    伟民只见她又圆又大的屁股露出在水面上,扭了两下,大概是把爷爷的鸡巴插进自己体内,然后她就在爷爷身上动作起来,又圆又大的屁股浮起来又沉下去,浮起来又沉下去,水底下发出“噗、噗”的声音,配合着袁妈妈的喘息声,她半闭着眼,状极享受。

    “爽吧?”爷爷扳起她的脸,亲她的嘴,袁妈妈的舌头和爷爷的交缠着,吻了一会,爷爷推起媳妇的上身,露出一对大奶。

    随着她的动作而跳动,爷爷把头埋在她乳沟间,声音因此有点模糊:“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干炮,特别刺激吧?我以前背着你婆婆跟其她女人鬼混,都特别来劲。”

    “你跟很多女人鬼混过吗?”袁妈妈喘着气,腰股的动作却没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