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网络约炮之淫荡女人在线阅读 - 突然感到体内一股强烈的不可抑制的欲望升腾而起,我把宁卉的身体

突然感到体内一股强烈的不可抑制的欲望升腾而起,我把宁卉的身体

    第二年国庆,我便抱得了美人归。

    我果断、迅速地把这事给理落了,是因为不想给环伺在宁卉周围的那群各

    种狼们一点机会。宁卉在公司,甚至在控股公司的那家有着大几千人的国营集团

    里,都算数一数二的美人。三天两头的就有来历不明的花送到宁卉办公室来,各

    色各样的人像赶场一样编着法儿来搭讪、套近乎;慕名来围观的就更多了。据说

    宁卉他们公司一个部门经理还公然向我下战书,要公开追求宁卉,声称只要没结

    婚,谁的机会都一样。

    这算他妈什么事,让我这宁卉的正牌男友情何以堪?

    我迅疾加快向宁卉求婚的进程,老子就把婚结给这群狼看,让这群打着各种

    主意的狼们通通灭了狼子野心。

    还好,前段时间的未雨绸缪让这个进程顺利多了,曾眉媚不仅没给我添乱,

    当宁卉打电话告诉她我求婚了时,她还美美夸了我两句:“你俩也算郎才女貌吧,

    你也是那喜欢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的主,由你去了,南泽看上去不像是只会舞文

    弄墨,那种死脑筋的文人,应该不会让你吃亏的,你就安心当你的南太太吧,咱

    俩说好的,谁先结婚谁就给她当伴娘,我还想继续过下做姑娘的瘾,这伴娘就本

    姑娘当了吧。就一条件,一顿大闸蟹!”

    这娘们,怕是为大闸蟹,卖身都干!

    未来的老丈人听到这消息更是喜上眉梢,立马积极张罗着给宁卉置办嫁妆,

    准备婚礼。

    在国庆长假的一天,我跟宁卉的婚礼如期举行。我凭以前在旅游界积攒的人

    脉以极其合理的价格定下了一家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宁卉虽然一再要求我从简,

    但我依旧不愿让她觉得受了委屈,况且她邀请的公司同事中有那个想给我公开叫

    板的崽儿,这口气咱不能输了去。

    当天婚宴的主宾桌上就坐了些这个城市的名流:市工商局曾局长,曾眉媚的

    父亲,原来跟我老丈人竟是发小,难怪宁卉跟曾眉媚的关系如此不一般;我们报

    社的乔总编,曾官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秦怀哲,我的忘年之交,大学时候的老

    师,现在已经是以这个城市命名的大学的副校长,博士生导师。在婚宴快要开始

    时,主宾桌还有两个空着的座位也匆匆迎来它们的主人,控股宁卉所在公司那家

    大型国营集团的副总裁,刚不久才就任宁卉公司的总经理。据说这位王总转业军

    人出身,曾参加过79年的越战,虽然50来岁的年纪,但说话和身板还可以看出明

    显的军人风骨。和他太太,唐姐,一个看上去气质雍容华贵的妇人。

    这个婚,只有两处结得有点变化。一是我兄弟伙里面那几个老剩男中,有个

    叫皮实的,在一家房地产公司上班,一大早跟你我去接新娘的时候,看到了走路

    一步三摇的伴娘曾眉媚。他立马二话不说,把我原本的安排好的伴郎,我们报社

    一个挺精神的年轻小伙身上那身西服扒拉了下来,然后捣什在自己身上,人模狗

    样的出现在我面前。我狠狠盯着他问他要干嘛,他嬉皮笑脸地说:“当伴郎,当

    伴郎,不收费哈。”我仰天长叹:“有你这么老的伴郎吗?老子还不晓得你那点花

    花肠子。”

    二是关于我们蜜月的,本来我已经跟我以前旅行社的朋友说好拿一个去马尔

    代夫的折扣价,办手续那天我正好有事叫宁卉去的,回来她笑嘻嘻对我说:“老

    公,咱去三亚了得了,三亚的海滩不比马尔代夫的差啊,手续我都办好了,后天

    的飞机。”

    我明白,去趟马尔代夫,当去三亚好几个来回了。卉儿,已经开始进入做一

    个好老婆的角色了。

    现在这年头城里已经没有啥闹洞房的概念,但那天婚宴结束后,我那群狐朋

    狗友还是嚷嚷着要到新房来闹闹,说是怎么也得来沾沾喜气。我们的新房就是我

    那套三居室,重新装修一番,添置了些家具。买了张超大号的,一看就让人浮想

    联翩的床。

    曾眉媚也跟着来了,她跟皮实闹得最起劲,折腾我跟宁卉了个够。老子心里

    骂道:“你们也有今天的个!”

    在闹得差不多要消停的时候,皮实这小子看来是真他妈的喝高了,提议要新

    娘子表演一个压轴节目,竟然要大家都说嗨了才算作数。一下子,所有人目光齐

    刷刷的投向宁卉。

    我正欲冲过去拎起皮实给他一顿皮实的暴揍,宁卉拉住了我,面带微笑朝房

    间冷静地巡视了一番。

    那一刻,宁卉终于让我见识了什么是她妈说起过的反着长的骨头。她稍作沉

    默,拿起茶几上一支香蕉,用手缓缓的把皮剥开放在嘴前,但见她伸出舌尖,舔

    弄了下自己的嘴唇,把那撩人的情状做足了,眼神迷离状般便从上往下将香蕉轻

    轻舔弄起来,再用嘴唇做出吮吸状,将香蕉的杆体含住、吐出……然后几个扭身、

    抚胸、抬腿、送胯的动作一气呵成,最后以一个销魂的媚态定格,咬下半截香蕉

    ,朝皮实走去,然后把它吐出来用手塞进他的嘴里,再把剩下半截咬掉,用嘴叼

    着朝我走来,贴上我的脸把它们咬成更小的截段,一口,一口用嘴喂进我的嘴里。

    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大伙的魂像真的被这突如其来香艳的一幕勾走了

    似的,直到宁卉的喊声打破了沉默:“掌声在哪里?大家嗨不嗨?”

    “嗨!——”大伙半晌才楞过神来,突然炸锅似的齐声高呼,尖叫、唿哨、掌声

    也随之响起,曾眉媚更是用莺啼般的嗓子在那里大呼小叫:“e on, baby,

    太棒了!”而皮实张开的嘴从表演开始就没合拢过,那截香蕉如同迷魂汤让他傻了

    似的定在那里。

    那一刻,我老婆如同天外飞仙。

    其实从宁卉的舌尖含住香蕉那一刹那,我的鸡巴就硬着一直没软下来,等大伙

    散去,我抱着宁卉便在床上滚着一团。

    我迫不及待分开宁卉的双腿扛在肩上,将坚硬似铁的鸡巴对准宁卉流水潺潺的

    阴道插了进去,雄风万丈地抽插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姿势的视觉效果特别刺激

    ,我感觉有源源不断的能量供给着我下体对宁卉发动坚挺而长久的冲击。

    宁卉已经感受到了我比平时多了几分孔武,在我猛烈的抽插下身体因为扭曲而

    颤抖。

    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宁卉也快乐地浅吟低唱起来:

    “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像……像头野兽……啊啊……好舒服”

    “那是你因为你今天的表演太勾人了,太……太……”我对那个字语言又止。

    “太什么了啊?……”宁用大腿夹紧我,撩拨到。

    “太……太骚了”

    “啊——”随着我的“骚”字一出口,我的阴茎感到宁卉的阴道突然一阵剧烈的痉

    挛,然后酥人心魂的一声长叹,气息颤抖,绵绵不落。

    “喜不喜欢……老婆骚”在嘤嘤呜呜中,宁卉誓将撩拨进行到底。

    “喜欢……我爱死你了老婆……你表演的时候什么感受,骚老婆”我用一阵猛烈的

    抽动回应着。

    “啊啊……我真的……觉得……好刺激…..好……嗨……”

    “你真是天下掉下来的老婆啊,我的尤物,我的宝贝,我爱你,我爱你……”

    “啊啊啊啊……我也爱你,老公……爱我就好好插你的老婆啊,好好享用你老婆,

    我是你的啦,好好享用她,享用她,插她,来啊,来啊……”

    “嗷……”世界没有比这更好的春药了,我终于吹响了身体里野性的集结号,用

    博尔特的速度、用泰森的力量,势大力沉地在宁卉的身体里开始了冲刺。天堂般的

    快乐就在眼前,我和宁卉在灵魂与肉体疯狂的交缠、漫延中向那顶峰攀爬。

    “啊……老公……老公……I’m ing……ing!!!”宁卉高潮来临的叫喊原来

    也可以那样狂野,我分明听到那快乐的叫喊中有一头小野兽在鸣叫。

    在感觉宁卉达到巅峰的那一刻,我在野兽般的嚎叫中在宁卉的身体里汹涌地

    喷发了。我下身紧紧抵住宁卉的耻骨,让宁卉高潮的感觉尽可能的延长、延长……

    那一刻,在宁卉身体快乐的砥砺中,我突然感到女人的阴道是如此幽深,在那幽

    幽的尽头,女人的欲望原来可以是那样深不可测。

    当快乐最终化着碎片,在空中慢慢的一片一片落下,消散,我满心爱怜地拥

    着宁卉,手轻轻捻着她娇艳欲滴的乳头,温柔的吻雨落在她恹恹入睡的眼睑上。

    “老婆,你今晚的表演那个专业啊,撩死人不偿命是不是,你不存心让那帮

    小子今晚睡不着觉嘛?你哪学的?”

    宁卉用手调皮地刮了下我鼻子,吻了下我的嘴,娇态十足的说到:“嘻嘻,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婚,是这样激情万丈的结了,日子还要锅碗瓢盆、柴米油盐的过。

    去报社不久,我便理顺了与报社的关系,为报刊策划的几个大型文化专题

    获得业界的广泛好评并在媒体圈迅速积攒了人气,我的专栏在报社进行的网上读

    者测评中也居于前茅。乔总见到我总是乐呵呵的,给了我一个正式的编制和一个

    单间办公室的同时,也给了我最大的自由度。我很少在办公室呆着,我只需要按

    时把稿子交出来。这样,我有大把的时间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谓自由职业者

    也就不过如此是吧。我对目前的状况有一种阶段性的满足:事业顺利,家庭幸福。

    夫复何求哉。

    宁卉婚后依然是公司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不仅因为多了已婚女人成熟的风韵

    与妩媚,她的工作能力和优秀的外语水平也得到公司领导和外方管理层的认可,

    成为公司中层候选干部的重点培养对象,据说在公司未来管理队伍的蓝图里,公

    关部经理已经非宁卉莫属。

    我跟宁卉有个良好的习惯,除了床上的闺房之乐交流渠道十分畅通,彼此喜

    欢探索对方的身体外,也愿意了解对方的工作状态,遇到问题便会互相给出一些

    建议,商量着解决问题。我继续经常地代我们报社的知心姐姐在报刊上解答一些

    婚姻中疑难问题,尽管我认为自己具备了丰富的理论知识,但我认为我必须,在

    实践中也要让自己的婚姻先成为一个模范的标杆。

    在跟宁卉谈到她们公司的时候,宁卉提起最多的人,是新赴任的王总。

    这个王总,婚礼那天见着了,大是一米八的大汉,但没有中年男人那种普遍

    的大腹便便。举手投足间还有明显军人的遗风,气场十足。来了公司没多久便镇

    住了场子,通过特有的军人作风建立了领导威望。

    宁卉说公司领导搭配挺绝的,王总平时并不多言笑,很少见他冒火发脾气,

    但不怒自威,对员工待遇啊福利啊什么的挺关心,员工中威信较高。另外一个常

    务副总郑总,就完全是另外一个路子。

    “开个会,总是婆婆妈妈的唠叨个没完,”宁卉说到,“喜欢说这个不好那个

    不对。平时见我就笑眯乐呵的,小宁长,小宁短的,但我始终觉得他笑着的时候

    让你感觉背脊骨是凉的,很不舒服,反正阴阴的感觉。”

    “王总与郑总,这一阳一阴,一台好戏啊。”我若有所思到。

    “嗯,是的。不过我倒觉得这个新来的王总挺不错,很man的那种,有能力有

    魄力。王总的前任调到集团另外一个公司去了,本来大家都以为郑总会上,他那

    几天也是一副当家人的样子了,但没想到最后来个王总,黄了他得好梦,我总觉

    得王总有他在身边险恶。……喂,喂,你直愣愣的看我干嘛?

    我瞪大眼睛看着宁卉,做惊讶状:“老婆,你这政治斗争的嗅觉不是盖的啊,

    哪学的?”

    她白了我一眼:“哼,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不过我的嗅觉是:这个很man的王总神秘莫测啊。你提防点他。”

    “我提防他什么?”一会,宁卉像突然明白过来,杏眼圆睁:“你把别人看成啥

    了?”

    婚前我承认我挺紧张的,宁卉上班要是穿得稍微性感点我就总会表现得不乐

    意,那时我在宁卉面前的口头禅是:“不要给狼们机会。”婚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

    觉得万事大吉了还是什么的,有几天没看到老婆花枝招展了我会莫名其妙的憋得

    慌:“成天穿的跟老大妈似的,你暴殄天物啊?”

    一次我问到公司那群狼们是不是还来转悠,但问的时候,我不知为什么,竟

    然希望真的有群狼在我的老婆周围垂涎三尺。

    宁卉说:“有啊,不过比以前少些了。我现在是南太太了嘛。”

    一天晚上,我跟卉儿正欲行那周公之礼,可能我这两天忙着写稿休息不好

    ,人不太利落,宁卉看出我状态不适,在我身下将声音酥高了个八度的嗲声到:

    “老公,今天咋啦?是不是没有老婆的艳舞助兴啊?要不要老婆,像那天一样先

    来一个给老公当当开胃菜?”

    我立刻一个激灵从身下传来,睡恹恹的双眼突然有了狼性的绿光:“嗷,骚

    ……老婆。”

    看出我眼里的狼性,宁卉继续挑逗到:“我喜欢你这狠劲老公!”

    我看了看四周,又泄了气一样的摇了摇头。

    宁卉接下来一句话让我吓得不轻:“老公,你是觉得没有观众是吧?”原来宁

    卉鬼灵精怪的猜透了我的心思。

    “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宝贝?”

    “我是谁啊,我是你老婆啊。”

    婚宴那天晚上宁卉当着众人面跳艳舞的情景再次深深地映入了我的脑海,

    我突然感到体内一股强烈的不可抑制的欲望升腾而起,我把宁卉的身体扳过来

    ,让她曲线毕露的雪白的翘臀对着自己,搂着她的腰间,深深的从后面将我已

    经硬得暴筋的阴茎插进了宁卉的阴道,不一会,房间响起了啪啪肉与肉美妙的

    撞击声和宁卉快乐的叫喊。冤枉,极度的冤枉!被人冤枉的感受就像是被人强奸了无力反抗,那种愤懑

    既无处可泄,又夹杂着委屈和不甘在内心深处狠狠的涌动,盛怒和憋屈很快让我

    的脸涨成了酱紫色,我决不能让这个女人就这么从我身边走过,我一把抓住正在

    前走的宫菲花,用力一甩,把她摁到过道对面的墙上,不顾她的尖叫,脸贴到她

    眼前,双眼赤红的说道:「宫菲花!我没有!你所说的一概都不是事实!我不管

    你是怎么得来的结论?但今晚你必须向我道歉!必须!」

    我大声吼出的酒气喷到了宫菲花的脸上,浓重的酒酸味连我都闻到了,冲得

    我五迷三道。

    宫菲花要挣开被我按在墙上的手,她对我如此近距离的紧贴很不适应,身体

    非常拒绝,她另一只手用力推我,又被我飞快的抓住,举过头顶。

    「放开我!放开我!你……你这畜生……你怎么敢这样?不许你碰我……你

    放开……放开……」宫菲花身子乱扭,手上用劲,我有如两只铁钳的手却哪是她

    能挣脱的?

    我不理睬她的反抗,死死的盯住她,等待她的回答。

    宫菲花胸脯急剧的起伏,胸前一对肉乳异常硕大,被抹胸裙子勒成危险凸起

    的两瓣肉球,有如篮球般大小,我从没见过这么硕大的乳房,大得令人头晕目眩,

    每一次呼吸引起的波动,每一下弹晃升起的荡漾,都显示出肉乳惊人的弹性,如

    果宫菲花愿意,轻轻摆胸甩上两甩,几欲束缚不住的裙子定会轻易暴开,露出豪

    乳傲人的形态。

    可惜除了这对沉重的肉乳,我对她这个人全无兴趣。

    在先前的惊恐过后,宫菲花毫不畏惧的和我怒目而视,通道上往来的几个人

    虽见我和她姿势怪异,却没人敢上前来趟这趟浑水。

    「你放不放?」宫菲花厉声说道,眼睛里还是一如的不屑、鄙视和厌恶,但

    她一再瑟缩的身体,却表明她对一个男人的身体如此的靠压非常不舒服,甚至有

    些害怕。

    难道她真的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吗?

    她怎么难受我就怎么来,我不顾满嘴的酒臭,嘴唇贴在她光滑的脸颊上,沉

    声说道:「道歉!我要你道歉!」

    宫菲花脸上厌恶之色更盛,哼了一声,别过脸去,又是一番徒劳的挣扎。

    突然,她转过脸来,大声说道:「就凭你?没钱没本事的,你做梦去吧!我

    呸——」一口口水吐到我脸上,晶莹雪白的口水顺着我的眼窝往下挂流,我竟被

    这臭婆娘唾了一口!

    「你他妈的,敢吐我!」我大吼一声,当场就要发作。

    宫菲花加剧了挣扎,嘴里大声呼叫:「臭流氓!来人啊,来人啊!有流氓啊!

    有人非礼了!快来人啊!有人强奸了!有人强奸了!」

    声音很大,我已经顾不上周边的情况,把她的嘴巴堵上,宫菲花空出的手已

    如雨点一样往我脸上招呼,咚咚的几拳很有劲,打得我火冒金星,脚上被她乱踢

    的高跟鞋蹬了几脚,尖尖的鞋跟让我确定脚上一定被她踢破了。

    我大为光火,抡掌就要往她脸上搧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吵杂的奔跑声,「他娘的!不想活了?竟敢到我们的场子

    来闹事!」

    我回头望去,只见两个凶神恶煞般的保安已经抡着两根警棍跑了过来,看那

    两人的架势就知道是在道上混被请来看场子的。

    两个保安来到我身前,二话不说兜头对我噼里啪啦就是一阵狠揍,我瞬间就

    被打了好几下,人也被他们用力扯开了,接着又是一通狠揍,我不得不双手抱着

    脑袋抵御,宫菲花趁机逃脱了。

    我已经顾不上她了,嘴里嚷嚷着「误会,误会,别打了,别打了……」但两

    个保安还是没有停手,很快我就被打着蹲到了地上,上涌的酒劲根本让我无法出

    手反抗,身上的剧痛和先前饮酒过度的头疼感觉让我意志有些模糊,我被打着翻

    倒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伴随着两下皮鞋的狠踢,我被两个保安架着往外拖去。

    酒劲和疼痛让我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们像拖死猪一样拖着。不远处,宫菲

    花一袭优雅的绿色长裙,站在过道上,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放在下腋,轻松的看

    着我的惨状,红唇里喷吐出几缕青烟,看得出她很享受我的被打,脸上写满了幸

    灾乐祸、鄙夷和得意的神情。

    宫菲花的得意让我立即明白,我着了她的道,宫菲花一定是看到有保安经过,

    就大声嚷嚷,于是我便惨遭毒手。

    我心头一阵翻江倒海,对于被打我也许能容忍,但我却不能容忍被人冤枉了,

    还被人算计,被人像看耍猴一样的看戏,我想挣扎着起来,冲过去再和那个女人

    见个真章,但在两个五大三粗的打手手里,根本是徒劳。

    很快,我就被拖出了门外,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刷刷的雨点狠

    狠砸下来发出很大的响声,到处流转的雨水混着浑浊的泥浆,卷着残破的塑料包

    装和变色的纸巾,往下水道的口子冲去。

    在保安和几个围观者的嘲笑声中,我像被人扔一根稻草一样,扔在了门外,

    唏哩哗啦的雨水很快把我淋了个落汤鸡,满身泥水,酒劲和狠揍让我像一团烂泥

    一样,连打滚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渐渐的我有些想晕睡的感觉,很快我就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了,也许是

    过了几分钟,或者更久,我不知道,当寒冷把我冷醒的时候,我发现我还蜷缩在

    泥水里,周围经过的人忙着躲避雨水,走势匆匆的直奔停车场,我就像一条被冻

    坏在路边的死狗一样,任凭风吹雨打,无人理睬。

    我踉跄的爬回吉普车上,寒冷把嘴唇冻得发紫,我已经湿透,淋漓而下的雨

    水很快在两脚下的位置形成两个小水洼,我搓了搓脸,很冰冷,只有体内的酒精

    让我感觉到一丝热量,我打开了车上的暖气,把湿漉漉的衣服脱了,脱下了沉重

    的登山靴,还有厚厚的棉袜、牛仔裤,只剩下身上一件白色的棉内裤,我用车上

    备用的卷纸擦拭身上的雨水,我的手被打得红肿,被踢的肋骨也传来阵阵隐痛,

    脚上几处地方已经流血——这烂婆娘踢我还真是够狠的!

    剧烈的头痛,让我根本无法思考被打的事,但最后一眼,宫菲花吸着烟看我

    被打的情形被放大的印进脑海里,她那悠然自得的神情让我怒火中烧,一种要报

    复的念头十分强烈。

    我再次受伤了,再次被这贱女人所伤,心里所受更甚于身体。

    在宫菲花以金钱审度的眼里,在她以有钱人自居的做派里,穷人的感情是可

    以出卖的,是可以用钱收买的,穷人根本不配拥有自己的东西。穷就是没钱没本

    事,没钱没本事就不该在外面到处乱稿。的确,相对于有钱人的乱搞穷人的危害

    更大,起码相对于有钱人,穷人就没有那么多的方式摆平乱搞所引起的后果,乱

    搞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有钱人乱搞更符合身份,与实力相衬,易于理解,穷人乱

    搞则是自讨没趣,为社会添堵,最好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一旦穷人这种乱搞和所谓的上流及权势产生交集,穷人只能被认定是在卖肉

    或者兜售灵魂,除了在有钱人鄙夷的眼中徒伤自尊外,别无他途,而有钱人却坐

    拥实力的高山,在钱财的光环里,享受收割穷人自尊的乐趣,有钱人一再的向社

    会表明,他们才是这个社会的力量所在,理所当然应该拥有体面的生活,而穷人

    只能被摆布,被压制,要保持面子都不太可能,更不用说做人的尊严了。

    就今晚这一事件来说,有钱人会有一百种的方式来打击报复,和仇家慢慢周

    旋,而放在我这个没钱没本事的人身上,如何报复竟成了问题。

    我无所适从,这是光凭愤怒无法解决的。要打她吗?我是很想把她揍得惨叫

    不迭,找不着北,但我从未动手打过女人,而且这也和我想要报复的效果相去甚

    远。或者言语上羞辱她?这嘴巴上是否能比她贱暂且不说,这种语言互往的伤害

    对于她这种在风月场上混过的还不是小菜一碟。真是难办!大多情况下,穷人最

    直接最省力的报复方式,不外乎以上两种,这真悲哀,真是受害者的滔天灾难!

    还有更过激的方式吗?杀了她,还是奸了她?或者奸杀了她……也许这就是

    我这个没钱没本事的人反抗的最高形式了吧,谈不上有技巧和有力量,但应该有

    效,而且应该很有效!

    我默默的等待着,十分安静的盯着迪厅的出口,我感到自己的目光有如狼一

    样的森冷,宫菲花已经触怒了我,我不知道我会干什么,但我不干什么我心难平,

    我要等待这臭婆娘出现,等待这冤枉我,算计我,伤害我的狡猾女人出现,我要

    给她好看,我要让她也尝尝受辱的滋味,打也好,骂也好,无论什么方式,我今

    晚都不能放过这个女人!

    雨越下越大,即使是在明亮的灯光下,迪厅的门口也模糊了起来。我依稀看

    到两个女人走了出来,一个黑大衣,露出里边的裙子下摆是绿色的,一个白长裤,

    白长裤的女人撑着一把很大的伞为黑大衣的女人遮挡雨水,两人在门口交流了几

    句,接着白长裤的女人打着伞跟在黑大衣女人后面,向我停车的方向走来,两人

    越走越近,黑大衣的女人正是宫菲花,我热血一阵上涌,怒气上升,白长裤的女

    人是先前见过的那个雪儿,脸上不知为什么一片惨淡愁容。

    两人来到了吉普车的旁,我隔着深色的贴膜玻璃看着她们,和吉普车并排停

    放的是一辆黑色的路虎,该不会是那臭婆娘的车吧?宫菲花掏出钥匙按动了路虎

    的电动门锁,这个举动证明了我的猜测。

    宫菲花明显喝多了,扶着车门喘了几口气,就要打开车门上车,身后的雪儿

    说道:「宫总裁,你……你就不考虑一下,我……我今晚都是你的。」

    宫菲花转过身来,打了个酒嗝,醉眼迷糊的看了看雪儿,嗤声笑了出来,她

    一只手抬起雪儿的下巴,略带轻蔑的端详了一会,说道:「呵呵……就凭你…

    …你这样的货色我玩多了,已经玩腻了……没钱没本事的,要想有钱的确还是出

    卖身体来得迅速,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出一张唱片,演一部戏倒在我的床上……

    「你还很年轻,这个圈子不是你能玩的,你还是回去吧,呵呵……还真嫩,

    我真的舍不得呢,还是女人好,男人有什么好,男人都是坏东西,我今晚就是被

    一个男人坏了兴致,已经很久没有男人敢碰我了,他竟敢碰我,他不知道我的厉

    害,你知道吗?他被打得满地找牙……呵呵,我就想笑……呵呵,真爽……不说

    了,不说了,你还是回去吧!」

    宫菲花轻轻把雪儿推开,转身打开车门蹬了上去,坐进驾驶室里,还站在外

    边的雪儿,突然扒开了上身的透明纱衣,露出一只青春可爱的小小肉乳,对着宫

    菲花哽咽的说道:「求求你,你就要了我吧,要了我吧,我……我想出唱片,我

    知道你喜欢女人,我的口活很好的,我一定伺候你很舒服的。」

    宫菲花又打了一个酒嗝,抬着眼皮扫了雪儿一眼,骂道:「我操,这么小!

    你还真他妈的贱!滚!」说完,她嘭的关上车门,发动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身

    后流着两行长长泪水,还在扒着衣服露出乳房的雪儿。

    我对雪儿的举动有些愕然,觉得这个雪儿太下贱,根本不值得同情,驱动车

    子跟上了宫菲花的车。我现在想做的就是从宫菲花身上找回场子,我不能让一个

    女人把我踩扁了还不反抗,我要抓住她,我要在她身上宣泄无穷的怒火,他娘的,

    今晚不是她死就是我死!

    酒够了开车就是飚,宫菲花的路虎在倾盆大雨中一路狂奔,不仅飚还很飘,

    行驶路线在宽宽的车道上飘忽不定,直直的车道都被她开成S形,好在大雨和深

    夜让道路上几乎没有车,路虎车一路急停急转,让跟在后面的我很不适应,我被

    这样的开车方式摇得五素八荤。她娘的,要追上一个醉驾的臭婆娘还真有点费劲。

    穿过好几条大街小巷,路虎车直奔一片繁华地段的高档住宅小区,已经等不

    及缓慢升起的门禁横杆,啪的一声,路虎车把横杆撞成几段,呼啸的冲进了小区

    里,我紧跟其后把吉普车也开了进去,那片住宅区很大,左拐右拐,路虎车才往

    一个地下停车场里冲去,我熄灭了车灯紧紧跟随。

    汽车行驶的声音划破了如夜一般黑的宁静,停车场里灯光昏暗,好些个灯管

    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令四周的气氛十分诡异,让人油然涌起一股犯罪的冲动,正

    是这种冲动让我兴奋,过度分泌的肾上腺素从两肾传来,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一

    丝紧张和刺激,路虎车在一个昏暗的停车位停了下来,不远处的拐角有一扇电梯

    的门。

    我缓缓的把车停在路虎车看不到的地方,飞快的翻找吉普车里的工具箱,我

    需要一件胁迫的工具,一件完成犯罪所需的工具,我摸到了一个长柄冰冷的物件,

    我拿了出来,是一把三菱军刺,正是上次和方静一起买的那把军刺,我来不及细

    想这东西什么时候会在陆游的车上了,但无疑没有什么东西比它更适合在这样的

    深夜,在这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对一个无助的女人使用了。

    我心中狞笑,握着军刺下了车来,一阵阴风掠过,我一个哆嗦,才记得自己

    在车内只穿了一条内裤,不管了,再耽搁那女人就要逃走了,我飞快的向宫菲花

    停车的方向奔去,赤脚让我的行动悄无声息。

    宫菲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在我的前面,迷糊的低着头,提着大衣和手袋,

    一步三摇的往电梯的门走去,我大步超过了她,冷冷的挡在她面前。

    她缓缓抬起头,从她掠过的目光,我确定她一定先见到了两条黑黑的长毛大

    腿,一团包在白色三角裤里的下阴,接着是八块腹肌的下腹,坚实的胸膛,还有

    两条精肉盘横的胳膊,关键的是她最后看到的是一张愤怒而狰狞的男人的脸——

    我相信这样的出现一定让她终生难忘!

    宫菲花还在迷糊,她敲了一下脑袋,掐了一下胳膊,抖擞了几下,上抬眼皮

    又看了我一眼,我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狞笑,她终于确定不是梦,她惊恐的叫出声

    来,她往后退去,她看到了我手上的凶器,她啊的一声转身就逃,发出一连串急

    促的脚步声,我追上几步,很轻易就抓住了她,她拼命想挣开我,我用力的拖着

    她,把她挟持到她先前停车的通道里。

    幽深的通道里,只有一盏布满蛛网的昏暗小灯,发出瘆得慌的光线,我死死

    的把宫菲花抵到墙上。

    宫菲花拼命的在我怀里乱蹭,惊慌失色的叫声回荡在寂静的停车场里,我缓

    缓的把三菱军刺放到她的脸颊上,她瞬间安静了下来,冰冷的锋刃让宫菲花跳了

    一下,我推着军刺,明晃晃的刺尖一直推到她的眼窝,停留在她惊恐的眼珠子前,

    她更恐惧了,瞳孔放大,几不成声的说道:「别……别杀我……别杀我……别

    ……别……别杀我……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给你……银行卡……现金

    ……支票……包里有……我有钱……别杀……杀我……一百万,不……五百万,

    求求你别杀我……求求你……」

    她恐惧的叫着,一边慌乱的翻找手提包里的东西,想找出钱或者什么东西,

    但军刺就在眼前,她根本无法分神去仔细翻找,包里的东西唏哩哗啦的纷纷掉落。

    我一把打落她手里的袋子,冷冷的说道:「闭嘴!臭婊子,你以为有钱就能

    收买一切,你以为对我的伤害,是钱就能解决的吗?你提出用钱来解决让我更恼

    火,知道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有上一次,你还记得吗?臭婆娘!」

    我啪的一把掌重重的打在宫菲花的脸上,她不说钱还好,一提到钱让我恼火

    到了极点,非常自然的就赏了她一个大耳光。

    宫菲花几缕头发被一巴掌搧得散落额前,苍白的脸因过度的恐惧有些扭曲起

    来,五个红色的指印显露了出来,看着毫无还手之力的宫菲花,我体内突然涌起

    一股强烈的快感,那是一种强者征服弱者的莫名快感,下体的阴茎竟然翘直了。

    我好兴奋,我换了一只手拿军刺,另外一巴掌又搧了上去,宫菲花被打得晕

    头转向,发出了痛苦的惊哼,我的快感更强烈了,阴茎直得不行,噼噼啪啪我又

    搧出一连串的耳光,宫菲花大片的头发散落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透过散乱的

    头发,我看到一丝血迹从她嘴角渗出,红色的血光让我更加兴奋,我从不知道作

    为一个强者欺凌弱者能让人这么兴奋,看着刚才还趾高气扬的上层女人现在披头

    散发的凄惨无比,我就热血上涌,无比冲动。

    宫菲花被打得找不着北,我不怕她逃走,放开了她,她的头耸拉了下来,两

    团沉重的乳房把裙口撑开,白花花的肉乳暴露了出来,她手上的大衣滑落在地,

    身上只穿了一件绿色的长袖裙子,脚上是一双肉色的丝袜,白色高跟鞋,紧身裹

    束的长裙将她的身材恰到好处的显露出来,三十几岁的身体略微有些丰腴,微微

    凸起的小腹并未给她的性感减弱半分,却带着她那种年纪特有的风韵,浑身上下

    骚媚入骨,催人只想犯罪!

    第七十章 不可撤销的强奸

    阴茎更翘直了,硬硬的撑起在胯下,一次次的勃顶着棉质的内裤,我觉得自

    己好邪恶,暴力的热流渗入血液中。

    我拉开架势,重重的两拳打在宫菲花的小腹上,她啊的抬起了头,又低下去,

    双手捂着肚子,表情痛苦,我又重重两拳打在她胸前那对硕大的豪乳上,丰弹的

    团肉清晰的回馈给我弹性十足的感觉,真的好爽!

    浑身爽泰的感觉让阴茎勃起得发痛,我从来不知道暴力和性能够如此接近的

    相互关联,轻易就找到了互慰的通道,暴力的血腥和性的刺激交织着娱乐我的身

    心,充满了异样的新鲜感,我不犯罪谁犯罪?

    我刷的一下把宫菲花的长裙撕了下来,里面是一条白色的无托胸罩,薄薄几

    片布料几乎遮不住一对豪乳;一条白色蕾丝三角裤,黑黑的阴毛蓬散着溢出蕾丝

    的边缘,毛长而浓密;肉色的吊带丝袜,是闪光的,两条丰腴的美腿裹在薄如蝉

    翼的丝袜里,泛出一片诱惑的肉光,十分迷人。

    宫菲花瑟缩着双手护在胸前,恐惧已经让她无法言语,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一样瑟瑟发抖,她的无助和无力让我异常冲动,我一只手猛的钳住她的半张脸,

    用力的夹紧,把她的头抬起来,她的脸被夹得扭曲变形。

    我用三菱军刺撩开额前的一片头发,我要看她的眼睛,看看她是怎样的恐惧,

    我看到了,她很恐惧,非常的恐惧,但她的嘴角还在轻蔑的上翘,不知道是不是

    与生俱来,目光里除了恐惧,还夹杂着一丝狡猾,还有一丝跳跃的火光,是兴奋

    的火光吗?

    「你想找死吗?臭婊子!你是不是很兴奋?今晚看谁更厉害!」我叫道。

    我不能容忍她有一丝的兴奋,把手里的三菱军刺扔在地上,继续夹紧她的脸,

    另一只手用力的搧她上半张脸。她发出了呜咽的哭声,我又一个抬膝,狠狠撞到

    她的小腹上,她发出了沉闷的闷哼,我抓住她的头发往下扯去,她又发出啊的一

    声惨叫,我抱住了她,用力把她往地上摔去。

    宫菲花身形重重跌落,脚上一只高跟鞋飞出一米开外,她惊慌失措的四肢张

    爬,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另外一只高跟鞋也挣脱了,蝉薄的丝袜很快

    被水泥地板磨破了,露出几根被涂成黑色的脚趾,膝盖处的丝袜也破了,渐绷渐

    裂的丝袜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她无助挣扎的样子充满了莫名的性感,催动我的

    性欲急速飞涨。

    我飞快的脱下内裤,撸弄着暴长得再无法暴长,坚硬得不能再坚硬的阴茎。

    宫菲花还在地上乱爬,我飞起两脚踢在她的肋上,她发出了更为惨烈的叫声,声

    音里传递出的痛苦,有如来自地狱,听着她的惨叫,我几乎就要射精。

    我从不知道暴力带来的快感竟然和性是等同的!一种异样的刺激热灼着我,

    欲火熊熊,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暴奸了这个女人,狠狠的

    暴奸她!

    我骑到宫菲花的背上,抓住她的头发,把头摁到地板上,她哇哇的啼哭,哭

    声低沉有如鬼哭,丰硕的乳房被挤压着摊出了身体的轮廓,我摸索着跪下身体,

    夹坐丰软的肥臀上,把薄薄的丁字裤卷扯下去,抓住阴茎插入两股间。

    宫菲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她拼命挣扎,我用力把她的头往后拽,她又发出

    一声尖叫,凄厉的哭声又起,我把她的头往地板撞去,又一声闷哼,再次把阴茎

    插入两瓣肥软的臀肉之间,疼痛让她再无法反抗。

    龟头穿过丰弹的臀肉,接触到了一个紧窄的洞口,那是肛门所在,我今晚就

    要爆了这个臭婆娘的菊花,我身体一耸,龟头撑菊而入,菊洞干涸,阴茎几乎插

    不进,我用蛮力继续挺进,不管干涩的肛门是不是被插裂了,我只想着自己爽,

    继续爆开肛门往里插,里面有点润滑,夹感更盛,再挺进,大半根阴茎停在了宫

    菲花的肛门里,肛门紧夹圈箍的感觉让我大爽。

    伴随着宫菲花痛苦的哭泣声,我抽插了起来,她的哭声让我有些心烦,我挥

    掌给了宫菲花几个大嘴巴,还不停,接连再搧上两个,这下安静了,我继续抽插,

    宫菲花紧攥着手忍着疼痛接受我的爆肛,脸埋在地板上低沉的呜咽,我用力狠狠

    的抽插,干涩的肛道慢慢的有液体溢上来,那是肛门受到刺激分泌的肛液,液体

    越溢越多,很快因肛门太干引起的阴茎疼痛感慢慢的退去,湿润的肛门,让抽插

    更顺畅,快感更强烈。

    宫菲花的哭声又大了起来,我用手封住她的嘴巴,把她的头往后扳,说道:

    「怎么样,宫总裁,爆菊的滋味很不错吧,是不是被搞裂了,是不是流血了?如

    果真是那样,还真是太好了!但你要敢拉出屎来,你就死定了!」

    我继续抽插,继续暴干,像一只原始的野兽一样肆意的蹂躏到手的猎物。

    「哦,好爽,小屁眼被我的大阴茎干,真的好爽!你这样高贵的女人,排泄

    的地方被我这样不入流的小人物给爆了,一定很不甘吧?别不甘,慢慢忍受,很

    快你就适应了。小人物都是这样忍过来的。生活就像是爆菊,在痛苦中寻找享受,

    这并不是小人物的专利,像你们这样的人也应该体验体验。」我一边干着宫菲花,

    一边在她耳边挑衅。

    「我是没钱没本事,却干了你,干了你的屁眼,怎么样?你不能反抗了吧?

    不能反抗,你就享受吧,我自认还能满足你!哈哈……」我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身下这个惊悚的上流女人的身体,让我充满了异样的快感,后进式的暴插,

    还原出人的兽性,阴茎一次次的狠进狠出,一种人性本恶的感觉也萦绕心头,让

    我不禁相信人总有欺凌弱小的本性,这种欺凌总在暴力中得到增长和提炼,在无

    助的目光里,在悲惨的叫声里得到快慰,人类就是一种暴力欺凌的动物,他们以

    前是这样书写历史,以后还是会这样书写历史,因为复仇的意愿是最自然的冲动,

    因为大部分罪恶都不曾受到惩罚。

    我把宫菲花翻了过来,爆够了肛门我还要插她的阴道。

    她的头埋在一堆卷缠纠结在一起,沾满了污垢的长发里,圆滚滚的双乳沾上

    了一层黑黑的尘土,乳头高高竖起——她也有性的冲动!

    我的手抚摸在乳房上,非常肥美,柔软,我挺动阴茎更深的插入阴道,里面

    泛滥成灾,和干涸的肛门有天渊之别,嫩嫩的肉芽刷得阴茎异常舒服,浓密的阴

    毛接触肌肤,像绸缎一般滑腻,上面沾有粘稠的阴液,原来在爆肛的时候她已经

    流汁溢水了,真难以相信,在强暴中她也开始享受了?

    宫菲花在呜呜呜呜的呻吟,残破的丝袜裹缠着两条颤抖的美腿,我的阴茎从

    分开的两腿间插入,插在唇丰肉厚的美穴里,虎虎生风的抽插着,带起一片咕叽

    咕叽的抽插声。

    宫菲花脸上升起一副既痛苦又不想陷入性欲快感的表情,她在抵触着让自己

    有性的冲动,她这种表情让我很享受,因为我的强奸,她被剥夺了自主选择性欢

    对象的权利,因为我的强奸,她不得不接受在自己没有欲望时进行交媾的残酷现

    实,这就是我想要的报复效果,我要让她在无法选择中,无法抗拒自己原始的欲

    动,我要让她感到被羞辱,让她因自己的情欲感到羞耻。

    我粗大的阴茎在卷肉翻缠的阴道里急进急出,也许是过度的性生活,或者是

    过度的自慰,有些松烂的肉穴显得有些宽空,特别是淫液越积越多的时候,宽空

    的感觉更盛,持续一段的抽插后,快感被压缩成狭窄的一条,十分不爽,阴茎竟

    有些渐然自颓,我靠,干个性生活过频的骚货还真他妈的不是很过瘾。

    我需要一些暴力来助兴,我毫不犹豫抡掌就搧,把正在低声呻吟的宫菲花又

    搧得高声尖叫,她下体的阴道突然一阵紧缩,圈握着急速抽出的阴茎,一阵强烈

    的快感刷起,我激灵灵一个振奋,好爽!

    我似乎掌握了宫菲花阴道舒缩的秘诀,只要她的阴肉松垮下去,我就一阵猛

    搧,那阴道必然像小嘴一样往后急速的吮吸阴茎,快感倍增。为了追求持续的快

    感,我一连串的猛搧,宫菲花的脸肿起得老高,变形的呈现在我眼前。这婆娘今

    晚真是被我折磨惨了。跟我斗,玩死你!

    我双掌撑地,支起宫菲花两条丝袜大腿,抱抬腰肢,让她丰翘的肥臀行起,

    扎着马步往下急速的抽送阴茎,悬空的吊插,阴茎进入得很深,抽插的幅度更大,

    阴茎进入的角度和她卷曲的身体形成一个反角,被挤压的阴道肉褶刷在龟头上沿,

    快感很强烈。

    宫菲花两条悬空的肉丝美腿,随着抽插一次次的晃动,在头顶昏暗的灯光投

    射下,在身体上形成一片模糊的晃影,阴影中间是宫菲花沾满灰尘,被泪水冲出

    道道黑痕,凄凄惨惨的面容,小嘴发出呜咽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

    痛苦。

    神情凄迷无助,内心充满怒火,但她却无力反抗,无力改变被我强暴的事实,

    这让我很得意!

    宫菲花被我干得叫声再起,我收回撑在地面的手,抓住一条沾满尘土的肉丝

    美腿往她嘴巴里送,黑黑的脚掌被压进了她红艳的檀口里。

    「给我把丝袜舔干净了,如果有一丝不干净,你就死定了!」我恶狠狠的命

    令道。

    大半个脚掌被我压进了宫菲花的嘴巴里,残破的丝袜露出一截大脚指,被压

    到喉咙深处,大量的口水溢了上来,她咳嗽起来,一股冒着气泡的白沫被咳出嘴

    角,我继续压,宫菲花可怜巴巴的看着肮脏的脚掌几乎整个进入了嘴里,她发不

    出声音,也几乎喘不过气来。

    「舔!」我叫道。

    宫菲花艰难的在脚掌和嘴巴的夹缝中伸出一丝舌头,舔着丝袜上的黑黑尘土,

    丝袜脚封堵着嘴巴,她无法把舔刷下来的尘土吐出,只好咽了下去。淫威之下,

    她不得不乖乖的就范了,她的屈辱和顺从让我有复仇的快慰。

    在这个凄惨的女人在舔脏丝袜的同时,我还在暴干她,阴茎一刻不停的抽插,

    不停的奴役她,强暴她,只要她有一丝不从和拒绝,我就暴打她!

    我肆意的玩弄她的身体,我狠狠的捏她的乳房掐她的乳头,我扯着她的头发

    让她低头看自己的生殖器被我插的样子,我把手伸进她的肛门里然后陶出来塞到

    她的嘴巴里,让她尝尝自己肛门的味道,我随意狠搧她大耳光,聆听空旷的停车

    场里她悲惨的叫声,总之一切叫我发狂,一切让我兴奋,无论是暴力还是性,在

    这凌晨深夜的停车场里,我就这么赤裸裸的把宫菲花给强奸了,这就是我这个小

    人物不计后果对她的报复,这就是小人物之怒!

    我轮流干着宫菲花下体的两个腔洞,乐此不彼,直到有些累了,但惊人旺盛

    的精力却让我久久不射,宫菲花也被我干累了,先前是恐惧和疼痛让她不发一言,

    现在是虚脱的乏力让她无法出声,她绵软的就这么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我摧

    残,她双眼紧闭,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我拔出插在宫菲花肛门里的阴茎,站起身来,保持一种姿势连续的暴干,腿

    脚有些发软,阴茎上沾满了下体腔洞的分泌物,很粘稠,一根颜色不明的液线从

    龟头顶端往下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