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进狗笼尖嘴钳夹虐阴蒂磨逼喷尿
被关进狗笼尖嘴钳夹虐阴蒂磨逼喷尿 —— 沈渊通过与终端相连的监控器,随时随地都可以在外出空闲时,查看并视奸自己从孤星上捡来的双性狗儿子沈玉。 即使他暂时远在别的星系,也可以通过无线电波,向这个在他面前素来乖巧温顺的双性奴,下达一切不怀好意的邪恶命令。 沈玉非常听话,他几乎从来不会违抗、反驳自己的主人。即使他的心中不愿,身体不适,他也还是会乖乖的遵循主人的一切命令。 沈玉自己狗爬进主人为他准备的狗笼子里,不需要任何外力驱赶,就独自老老实实的待在狗笼子里,努力的憋着尿等待着他的主人回家。 在少年的美好幻想中,男人或许会再次以爸爸的身份出现,将一直乖乖憋尿的他抱出狗笼,满意的揉摸搓揉着他干干净净的下体,然后夸奖他,恩准他立刻就蹲在地上用骚逼尿尿。 甚至,也许他的爸爸还会在帮他洗完澡后,温柔的舔吻他的小阴唇还有骚豆豆。 可惜少年的美好幻想只实现过一次,他的主人只让他尝了一次甜头,从那以后他一旦入了狗笼,再被放出来的时候,下场都无比可怜凄惨。 这个常常会在主人外出时,被关进狗笼子里的美少年,就像是一只成精的小骚狗,他才刚刚幻化出人形,从头到脚都诱人勾魂得很,偏偏他又什么都不懂,不通人事,显得又纯又欲。 被男人命名为沈玉的小骚狗,道行显然不高,白白嫩嫩的股间长着一个被男人肏得合不拢小屁眼,从那里面总是能冒出一条长长的狗尾巴。 少年最初还傻乎乎的,就算男人以武力制服他,用绳索捆绑他,甚至是用皮带把他的小屁股抽开花,他倔强的也不肯老实承认自己就是一只小骚狗。 男人就用尖嘴钳似的淫具夹弄少年被玩得凸翘的肥阴蒂,迫使他原形毕露。 早在孤星上的时候,少年的阴蒂就已经被男人残忍的揪得缩不回去了,凸在他的阴唇外面,受不得一丁点的刺激。 而那尖嘴钳似的淫具胜似刑具,少年只见了一眼,就已经怕了,但他根本来不及开口,男人就已用尖嘴钳狠狠夹住了他无处可藏的大骚豆,少年的大骚豆被尖锐的钳子死死的咬着,那比男人的牙齿,还要让少年感到疼痛惧怕,剧痛之中又夹杂着一丝扭曲的快感,少年瞬间崩溃,男人却笑着问道,“玉儿,爸爸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爸爸的小骚狗啊?” 果然,很快,这只欠虐的小骚狗,就贱兮兮的因为自己最敏感脆弱的阴蒂遭受夹刑,而惨叫着彻底醒悟过来,他哪怕被绳索束缚着身躯,也在狂抖胡乱挣扎。 少年的阴蒂被尖嘴钳夹得畸形,他不禁泪流满面,嘴上不停汪汪汪的叫着求饶,下体则毫无自觉痛得直接飙尿。 “啊啊啊!!爸爸!!玉儿知道错了!!玉儿是爸爸的小骚狗!玉儿永远都是爸爸的小骚狗!!不要再夹了爸爸,玉儿的骚豆子要被爸爸夹掉了!啊啊啊啊!!” 男人终于暂时放过这只小骚狗,一巴掌打在他还在颤抖不停的阴户上,少年的阴蒂在饱受凌虐后硬如石子,在男人的手掌下乱拱着想要逃离,却被捉着只能颤颤巍巍的无助瑟缩,少年在男人反复的揉捏之下,直接喷出一股又一股混合淫液,男人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大有要将少年腿间这颗淫贱无比的肥阴蒂活生生捏烂的架势。 被男人当小骚狗一样驯养的孤星美少年沈玉,从那以后再也不敢嘴硬了,只能用自己光裸诱人的双性之躯,以各种方式取悦他的主人,他的爸爸,他的掌控者,以求饶恕,而他若还只是像平日里一样撅着屁股狗爬哭喊求饶显然是还远远不够的。 其实少年屁眼里长出的这条狗尾巴,本质是一根粗长无比的假阳具。 平日里少年已经逐渐习惯了自己股间的异物,便是戴着这条令他无比难受的狗尾巴给主人跳脱衣舞,他也能行动自如了,脱完衣服再甩着奶子,在主人的默许下,自己用手揉掰着小阴唇求肏。 然而一旦他的主人打开假阳具远程即可遥控的开关,少年就立刻会难以自制的呻吟娇喘起来,如若再将功率调到最大,少年就必然会在狗笼子里狂扭自己的小屁股,别无他法又异想天开的意图以此甩开自己被强制带上的狗尾巴,而他的这副模样,落在他的主人眼中,就像是在摇尾乞怜,比外面那些发骚卖逼的淫妓还要下贱。 少年无助哭叫着主人亦或是爸爸的样子,又骚又可怜,奈何垂掉在他屁股外面毛绒绒的狗尾巴,就像是真的长在他身上的物件一样,他的小屁眼根本无法自行排出为他量身定做的假阳具,少年只能在狗笼子里,撅着屁股,被无休止的奸淫到近乎绝望。 好在他还可以卑微的期盼,也许就在下一秒,他的主人就会好心放过他,或者时而也会对他温柔以待的爸爸就会来将他抱出这个专门淫虐他的狗笼怜惜爱抚他,然后在他屁眼里作祟的淫具就会短暂的停歇,让他得以轻松片刻。 沈玉是绝对不敢再用手擅自触碰自己的身体,以及他身上被强制穿戴上的任何淫具,他无比害怕因为自己一时冲动犯错,之后遭受到主人更加苛刻的惩罚。 沈玉单纯懵懂,自幼如同野兽一般在荒无人烟之地长大,未曾受过任何正常的教诲,只被自己捡来的男人换着花样调教虐待过。 如今他刚刚随着男人离开孤星,对周遭陌生的一切都没有安全感,他所熟悉的唯有这个总是欺负他的男人。 洗脑这样一个双性尤物并不是什么难事。 在沈玉简单的认知里,渐渐越发坚信了沈渊就是他不可违抗的主人,也是他的爸爸,他的老公,他更清楚的知道,而他自己就是沈渊的所有物。 这样根深蒂固的认知,使得日后的沈玉哪怕有了羞耻心,甚至成了一方霸主,他也依然还是那个只会在沈渊胯下哭着狗爬逃跑,大着肚子摇着屁股一路从床上努力爬到房门口,他一直都夹紧了肉逼没有漏出一滴男人的精液,然而正当他刚刚松了一口气,以为男人会因此就放过他时,他就被不守信用的男人轻轻松松一脚踹翻在地,被男人的脚趾头肏得肉逼泄精漏尿,然后他就会理所应当的被男人揪着小阴唇亦或是阴蒂乳头拖回床上,最后被大鸡巴肏到崩溃认错。 沈玉永远都是那个连自主排泄都无法做到的可怜小骚狗,这是他这辈子都无法逃离主人的宿命。 沈玉终于在狗笼子里苦苦等来了他的主人。 他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身子赶忙紧贴在狗笼子上,翘首以盼,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乳头和阴蒂都凸到了笼子外边。 因为屁眼被奸得难耐,沈玉的小骚逼也湿透了,之前他习惯性的按着主人教他的方法,贴在地上胡乱磨逼自我舒缓,现在他则是完全不自觉的把小骚逼贴在笼子上磨蹭着尿淫水。 少年的两个尿道皆是大张,但哪怕在狗笼子里没了堵尿棍的折磨,他也还是在乖乖的憋尿,既是想要以此讨好主人,也是免得自己又因此被惩罚。 沈玉白皙乳肉上分别点缀的艳红肉果,连同他腿间那颗被男人强行揪出虐肿的大骚豆就那么一齐露在狗笼子的缝隙间,随着他被男人强行养成的条件反射般的磨逼恶习而跟着乱抖乱晃。 狗笼子的高度只在成人腰间,周长狭窄,故而长着狗尾巴的美少年只能在笼子里缩卷着身体,高撅着屁股,以免假阳具更加深入他的身体,亦或是像此刻M屈腿的蹲着,身体紧贴在冰凉的笼子上,可怜兮兮的求他的主人将放他出去。 “玉儿,你知道爸爸为什么把你关在笼子里吗?” 沈玉软软的小阴唇被男人摸得直发抖,他哆嗦着摇头,生怕自己答错,给自己又平添罪名。 少年被男人晦暗不明的神色,如狼似虎的目光盯得又怂又怕。 忽然他的眼前莫名浮现出他与沈渊身份对调的奇异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