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一日(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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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为安以为游戏的第一天,应该是特殊的,甚至可以是残暴的。他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推开了书房的门。 然而迎接他的是一场心平气和的谈话。以及厚厚一摞调查问卷,问卷上的题目从对什么过敏,一直到第一次手淫时间,又从最痛苦的事,一直问到绝不能接受的调教项目,详细得令人震惊,在这一摞问卷的最后,居然还有两道简答题,要求他写出自己所有的优点,和坦白所有做过的恶事。 钟海坐在沙发上看书。 沈为安埋头回答,直到肚子都饿得开始咕咕叫,才停下笔。 钟海接过纸仔细的翻看,直到最后一页。 优点只写了一条,运气好,恶事倒是写满了,一共一百三十五条,钟海看了都头疼。 “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先下去吃饭,然后地下室等我。” 还是那个地下室,今天的氛围更加的森然。 主人端坐在高处,穿着衬衫和西裤,白衬衣的袖子挽到了手肘,露出小臂结实的肌肉线条,脚上穿了一双尖头亮皮鞋,看上去就格外锋利伤人。 钟海脸上表情极为严肃,他的左手边放着那一摞纸,右手握着一根沉重的藤条。他把藤条在左手掌心轻轻敲击着,耐心等候自己奴隶的到来。 沈为安进入房间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钟海,与平时的随性温和完全不同,在主位端坐的钟海,既像是一个令人臣服的王者,又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剑,让他驻足原地,不敢前进。 “你让我等了你三十分钟,如果你还想得到更多的惩罚,我也不介意,贱狗。” 钟海鄙夷的看着沈为安。 沈为安双腿发软,他被这样的气氛感染,走到钟海身前的地毯上,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动的脱光衣服,跪下来,抬头期盼的望着自己的主人,自己灵魂的归属。 “大腿分开,双手背在身后。以后没有其他指令的时候,你就必须是这个姿势。” 沈为安乖顺的张开腿,手背到身后又不知怎么放置。 “蠢” 钟海冰凉的藤条敲击奴隶的大腿内侧,直到双腿张开到他满意的程度,又在小臂处轻抽了几个位置,让奴隶的手保持在正确的高度。 藤条末端顺着沈为安耳廓到下巴到锁骨到乳头再到肚脐直到性器前端,不停戳刺,让他呼吸急促,身体颤抖,无法维持标准的跪姿。 钟海扬起手,狠狠抽了沈为安一个耳光。 沈为安的身体被耳光的力道带得偏向一边,脸颊快速浮肿。 “帮你记着,下一个,受罚的姿势,现在趴下!” 钟海给了沈为安屁股一脚,毫不留情的将他踹翻在地。 沈为安像一只真正的狗,四肢撑地,亮出屁股和性器。 钟海鞋尖顶弄了几下沈为安半勃的阳具。 “不错,做狗很标准。” 说完又拿起藤条在沈为安腰部压了压,让奴隶的屁股完全的翘起来之后,冷哼一声道。“连狗屌也比别人的精神。” 沈为安脸涨得通红。 “屁股抬高,现在为你所有觉得自己做过的恶事惩罚你,加上刚刚你的怠慢,我会用这根藤条,狠狠抽你屁股一百五十下,你的屁股会破皮甚至流血,躲避就从头开始,明白?” 沈为安对如此直白的惩罚十分害怕,内心又格外的兴奋,这太矛盾了,他从小就希望得到真正的惩罚,可是身体却对还未降临的疼痛,本能畏惧,那根有了包浆的深色藤条,一下只怕就会流出血来。 当他以为疼痛就要来临时,皮肤最先感受到的是钟海熟悉又温柔的手掌,手心带着油腻的护肤霜在揉按自己的屁股。 钟海涂护肤霜涂得格外细致,从沈为安的屁股到大腿每个角落都照顾到了,这导致他挪开手的时候,沈为安整个白屁股已经完全放松泛着油光。 “开始了,贱狗。” 钟海全力挥下藤条,这根藤条长90cm,破风的声音格外的骇人,落在屁股上的疼痛难以言喻。 “第一下,为你母亲的自杀,你没能及时赶回家。” 沈为安咬牙生受,臀肉被击打下凹,苍白臀部浮出一条狰狞的鞭痕,他没有流泪,没有吭声,甚至连挪动都没有。 他看不到钟海赞赏的神色。 “第二下,为你无能,不能从你父亲手下保护你的母亲。” 第二下抽在上一记的下方,紧挨着,疼痛翻倍,沈为安觉得痛觉神经被整根抽了出来,在男人脚底碾压。不过他还是不吭声,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为他的无能,为他的无力,为他的丑恶。 第三下。 第四下。 第五下。 …… 直到第一百五十下,沈为安从头到尾,既没有哭叫也没有求饶更加没有闪躲,几乎违反人类本能的抬高臀部迎接伤害与疼痛,生生受着。一百五十记过去后,他已经脸白如纸,满头大汗,臀肉上满是藤条吻过的伤痕,连大腿上都布满了。有些肉的嘴唇更是被他咬得血肉模糊。 钟海拇指抚过沈为安唇肉上的破口,低头舔了上去,将渗出的血渍一一卷入口中。 “看来下次得带个口枷,你怎么配伤害我的所有物呢。”钟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沈为安现在完全是模糊的状态,他的身体虽然还疼痛着,仍旧僵硬的保持着受罚的姿势,精神却像陷在云朵里一般,轻松又虚无。 钟海摸摸沈为安的头,表示可以了,沈为安终于肌肉放松瘫倒在地,其实他受的伤远远没有他想象的严重,他以为至少身后已经全是鲜血,其实根本就没有破口,只有红肿,过段时间就可以消下去,钟海的技术真是没有愧对他的职业。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即使你认为错了,你所有自己觉得的恶事,我都给予了惩罚,你应该被原谅,被你母亲,被我,更加被你自己,从现在这一刻起,你可以重新开始了。”钟海俯身摸着沈为安脸上的指印,沉声说道。 沈为安开始崩溃嘶吼大哭,在被伤害的时候,在皮肉疼痛的时候,在母亲亡故的时候,他都没有哭,现在却哭得像个孩子,他满眼血丝,大颗的泪珠从他眼眶里蹦出,伴着成年雄性绝望的哀嚎。 过了很久,沈为安的情绪终于平复下去。 沈为安仍瘫软在钟海脚下,他双手捧起钟海的左脚,虔诚的在鞋面上印下一个吻。 “谢谢您,我的主人。” 沈为安黑夜一般的双眸,闪耀着晨星的光辉。 接着沈为安抬头时发现了一个小秘密,钟海贴身的裤裆处,鼓起了一大包东西,是男人都知道的东西。他心里低笑,这应该就是新生以来最令人愉快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