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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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海已经离开大半个月,因为鸟笼的关系,这大半个月之中他们联系的次数比住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多得多,可是今天中午留下少喝水的信息之后,就没有了消息。 已经过了大暑,天气愈发炎热起来,走在马路上鞋底都会因为滚烫的地面而融化,散发出难闻的橡胶味。在这样热的日子里,本应该多多的补充水分,沈为安却还在控制自己摄入的水分。下身的金属藏在四角内裤里其实就看不出来了,只是上厕所这件事怎么也让他觉得尴尬,特别是在联系不上钟海的时候。再加上长时间无从发泄的性欲,无论是站着还是坐着,试图勃起的性器总会妄想顶开鸟笼的束缚,各方面的限制让他每天既难过又羞耻,无时无刻不在渴求钟海的回来。 不过比较万幸的是,可能是每天都要跟鸟笼做斗争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沈为安的睡眠倒是意外的变好了,眼下的青色少了许多。 还是一个呆到图书馆关门的夜晚,无数的小飞虫环绕着路灯飞舞,不时还发出撞在灯罩上的啪啪声,即使知道不是真正的光明,小虫子们总会因为本能义无反顾的环绕这灯光,把它当做光明。 沈为安与路晚从图书馆出来之后,道了别,想着必须得让钟海帮自己开一次锁了,独自踏上了回家的那条熟悉的路。 已经十二点了,小区一个人没有,只有几户亮着灯,当然不包括他住的地方。 走到楼下大厅,两部电梯前都摆着故障的立牌,还好钟海的房子也才买在九楼,沈为安没想太多,就推开了一旁楼梯的门,走了上去,进去之前还给路晚发了个已经到家的讯息。 这个小区虽然就在大学边上,但不是新的楼盘,楼道还是那种老式的结构,每一层又陡又长,用的感应灯早已老化,不断闪烁着,楼梯尽头的拐弯处,一片黑暗。 沈为安从没走过这个楼梯,心里有些发毛,拿出手机准备给钟海打个电话,却发现没有信号,他又将手机放回口袋。 楼梯间十分闷热,空气带着尘土的味道,他埋着头往上爬,上到七楼,习惯性的跺了跺脚,可感应灯怎么都不亮,他的夜盲这段时间虽说好了许多,但这种情况下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他站在楼梯与楼梯相交的平台处,伸出手摸索着去够墙上的触摸开关。入手处不是坚硬的墙壁或者触摸开关,却摸到一片温热柔软的物体,那是活人的皮肤。 一切发生的很快,几个呼吸间,沈为安先是剧烈反抗,怎么说他也是个成年男人,但是昏暗的光线下他什么都看不见,那人比他高上许多,也不说话,沈为安落了下风,腹部挨了一拳,一身冷汗,被击倒在地,他抱着肚子试图跟这人沟通。 “你要钱吗?我身上现金只有两千块,在裤袋的钱包里,你自己拿,我有夜盲看不到你的脸,不要伤害我。” 说着他被一把拎起,压制在扶手上。受到重击的腹部撞击在冷硬的钢把处,痛得他倒吸了口凉气,手被细绳捆在身后,一团带着奇怪味道的布料,死死堵住了他的嘴,他剩下的话全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咽声,虽然这个地方即使大声喊叫也不会有人听到,但是那人显然早有准备。他哪里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这地方没有监控,路晚以为他已经到家了,他后悔没跟钟海好好健身,只希望这个人只是为了求财,拿了钱就能放过他。 沈为安虽然看不到,也说不出来,触觉却变得格外敏感起来,那人从身后靠近了他,那滚烫的热度侵袭着裸露的每一寸皮肤。一只骨节粗大的手插入了放钱包的裤袋,心都快跳出胸腔的他松了口气,拿了钱之后就好说了。 手掌显然是摸到了那个钱包,却突然转变了方向,隔着布料揉搓起大腿来。情形急转直下,沈为安心想完了,只怕被当成女人了,只能希望这人摸到自己胯间的东西,就能放过自己吧。 天气很热又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打斗,裤袋的布料与皮肤粘腻在一起,那只手骨节突出,手指细长,手心很烫,粗暴的揉按着他大腿的皮肤。 直到碰上沈为安胯间的金属笼子,那个似乎有点惊讶,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讪笑起来。 “倒霉,是个男人就算了,原来是个变态。” 变态两个字咬得极重,沈为安又窘又急,这人的声音奇怪,就像是砂纸互相摩擦后发出的沙沙声。虽然说着变态,手上的动作却更加放肆,拉开了裤链,掏出了金属笼,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沈为安咬着牙呆在原地,没被捆住的时候都打不过,更别提这幅样子了,他必须等一个机会,好一击制服歹徒,那人对他的性器没什么兴趣,玩弄了一番发现笼子打不开之后,转而开始一只手大力的揉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探入上衣在他身上摸索,最终摸到了胸上两个小环。 “哟,连这都穿着呢?变态都不怕痛的吗?” 沈为安血液上涌,黑暗中脸色涨红,上身的挣扎取悦了身后的人。 “你这种变态只怕后面都给人干烂了吧?没玩过你们这种高级变态,今天老子也尝尝鲜。”那人的舌头舔过沈为安的左耳,发出滋滋的水声,只让沈为安觉得恶心得想吐。 在身后人准备脱下他裤子的一瞬间,沈为安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他脚后跟抵到那人鞋尖,蓄力向上一踢,踢到了那人正面的小腿骨。 那人吼了一声向后退去,沈为安抓住这一刹那往下楼方向跑去,他拼了命的跑着,可还没跑到六层的平台,就被抓住了头发,脸上挨了两个耳光重新压在了扶手上。 “妈的让你跑。”那人骂了一句扒下了沈为安的长裤。 眼冒金星之间,屁股上又被狠揍了几下,一根手指强行撑开了闭合的后穴。 “变态就是变态,后面被多少人搞过了?这么松?” 那人嫌恶的呸了一声,吐了口口水在沈为安的臀缝,毫不怜惜的拓开了他身后的小口。 沈为安拼命摇着头,反胃的酸水冲上喉头,心底呼喊着钟海的名字。 裤链拉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的明显,巨大的性器顶开了肛口,粗糙扩张的后穴,像被生生撕开,滚烫得几乎将他内部灼伤。 生理性的眼泪落了下来,口水也将布料染了半湿,细绳卡进了手腕的皮肉里刺痛着。 性器在谷道里驰骋起来,攻城略地毫无章法,于沈为安更无快感可言,可长久禁欲的性器毫无道理的顶着困住它的铁笼,一波又一波,更可怕的是汹涌而来的尿意。他自暴自弃的随波逐流着,不再反抗。 那人粗暴的肏干了几百下,开始不满意沈为安一团死肉的样子,一边肏干一边重重的击打起面前饱满的臀部,总算让沈为安颤抖了几下,又回归平静。那人还是不满意,握住了他身前的金属笼。 “一直这么关着也太可怜了。” 又是几十下顶弄过去,浑浑沌沌之间,沈为安听到了熟悉的咔哒声,然后是金属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尿道里的金属棒也被抽了出来,最后嘴里深入喉咙的布团也被取出,他突然醒悟过来,试探性的发问,“钟海?是你吗?钟海?” 同样还是湿滑的舌尖扫过后颈,沈为安却不再觉得恶心,只觉得酥麻。 “贱狗,这种时候都不专心,该不该打?” 钟海的声音还是一样沙哑奇怪,屁股上又挨了几下,已经发烫,沈为安心底有太多疑问,现在也确实不是提出来的合适时机。 “屁股,高点。”钟海发下指令,沈为安负责执行。 高抬的臀部,深凹的腰线方便了抽插的动作,钟海握住他腰发狠顶弄起来,不再是之前的粗暴,而是高明的在前列腺上摩擦一阵之后顶入肠道深处。 沈为安这是想着的却只有尿意,他开始怀疑钟海是故意不让自己提前排泄吗,就是为了这一出, 之后钟海的动作也印证了这一点。 用力肏干着的同时,钟海的大手开始有意无意的揉按着沈为安的小腹,沈为安难耐的闷哼着,混乱的乞求着。 “主人……主人……” “你要什么?告诉我。” 钟海的手依旧放在凸起的小腹上,像引诱人踏上歧途的恶魔一般,凑在沈为安耳边,反复低语着。 “我教过你的,要什么告诉我。” “要…尿…求求……主人…不要在这……” 说完小腹上的手掌突然用力的按压下来,后穴里的巨物也同时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起来。 沈为安抽搐着,先是一道白浊,精液过后尿液也淌了出来。而他还在流着泪说着不要。 体液的排出并不代表这场性事的终结,钟海似乎已经打定主意要在这里将这段时间错失的全都补回来。 性器还在不断的像前顶着,沈为安穴内开始变得麻木,只剩下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还在继续,理智羞耻感被排出了身体,他循着本能发出声音,迎合着身后的侵占。 不知过了多久,钟海的气息也变得沉重起来,汗水黏着汗水,阴茎进入深处,将他们连接在一起。 沈为安几乎感受到了体内巨物的虬结的青筋,和跳动的弧度,几股热流打在肠壁上,他知道钟海也射了,可钟海没有抽出自己的性器,待到精液结束,几股比精液有力得多滚烫得多的液体激射在肠壁上。他懵了几秒后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之后,已经被热流完全灌满。 “你知道吗?动物都是这样标记自己领地的,奴隶夹好了。” …… 做楼道卫生花了很长时间,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东方已经有了亮色。 “你声音怎么回事?”这是沈为安最疑惑的点了。 “重感冒,想见你。” “哦。”沈为安脸上的潮红还没来的及褪去。 钟海指着自己小腿上的淤青说得一本正经,“千里迢迢跑过来还被家暴。” 沈为安无语的转过身,这是家暴的话,那他身上的青青紫紫算什么,等他转回身的时候,钟海已经睡着了。 男人胡渣密布,眼下的青色十分严重,看来真是累了。 晚安,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