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射尿灌满贱母狗的骚子宫是合格肉便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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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梨想念他的精液喷射进子宫的感觉。 花穴被肏得松软甜腻,媚眼如丝,十指软绵,使不出力却始终扣着手心。 宫口被轻易地探访,打开,那根在她花穴里肆意捣弄的粗长肉棒恶狠狠地抵住子宫口,热流喷射,烫得她娇躯疯狂颤动,咿呀咿呀地浪叫。 终是她体力不支,认输一筹,长腿痉挛。 絮梨想念被浇烫冲刷的快感,不留余地,不可反抗。 然而最近,陆亦祺再也不给她这种体验了。只是射在她嘴里、身上。就像今天,半含不含,红唇堵得满满当当,他的粗长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絮梨缓缓咽着腥浓的精液,星眸含光,小口小口地吞咽。 陆亦祺揉着她柔顺的头顶,长指微微用力。 “宝贝好乖。” 奇怪,被他好好叫着宝贝,而不是骚逼性奴隶浪货,心里总是会升起一种奇异而温暖的感觉,让絮梨开心地眯了眯眼。 宝贝。 宝贝想要射进小穴里…… 不,他不让这么说,只能说是骚逼,淫穴,呜呜呜……各种各样的恶劣和讨厌! “小骚逼痒了?给我好好含着。” …… 这坏男人! 总是,喜欢把她的那些小小的欢喜碾碎。 絮梨故意大口吮吸肉棒,口水和精液一起落到胸前的巨乳上。陆亦祺果然伸出双手揉捏那对白兔,乳白的精液衬得女人的肌肤更明艳动人。 “胸被老公揉得好舒服~呼呼~”絮梨吐出鹅蛋大小的龟头,将胸脯挺得更近,“乳头也要……” “梨梨是被宠坏了吗?”陆亦祺突然用力拉扯丰腴饱满的乳肉,将那对得天独厚傲然挺立的大奶子扯得变形,冰凉的指节按压在可怜兮兮的乳头上,狠狠一捏—— “贱狗也配提要求?嗯?”明明眼中藏不住的温柔,显示着他多为女人动情。 越是动情,他越是失控。 肉棒狠狠地抽打在絮梨的唇边,一边顶胯射精,一边拉扯奶汁。 乳汁四溅,他在甜腻的香氛里迷失。 “呀啊!!爸爸!” “呜呜呜爸爸!骚母狗错了……好疼…呜……请爸爸随意玩弄骚母狗的奶子……” 喜欢听她顺从地叫自己爸爸,噙着泪却不得不献上自己的身体。 我见犹怜的模样让人心生邪念。 絮梨芊芊玉指颤颤巍巍地捧着沉甸甸的奶子,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好似被逼无奈,是被恶魔掳掠来的圣洁公主。 滑稽的是,公主却说,“…请爸爸射满母狗梨梨的骚奶子~呼~哈……梨梨是……爸爸的贱狗……啊啊…” 硕大的乳球被凌辱得红痕遍布,一会被扯成细长的纺锤,一会被肉棒亵玩喷精。 腰软得不行,身下的花穴一吸一张,恨不得胸和脸上的浓精是喷射在自己的身体里。 失神地说出下面的骚穴也好想吞精,又害怕被罚,她讨好地往男人怀里凑。 “骚逼又没有吃到精液是不是。”听见他带着笑意的低哑声音,絮梨柔软无骨地点了点头。 “高潮多少次了?” “母狗被大鸡巴主人插得只会喷骚水了?回答我,嗯?” “呵…被操得说不出话。” “贱母狗要用身体承受我的一切,随时随地张腿被我肏逼!” 絮梨是在身下泻出滚烫的液体时挣扎着爬起来的,再怎么哭喊着说不,花穴还是被牢牢地掌控。 是的,他总是爱肏到她失禁,彻底失去力气,全身包括口腔里被喷满黏滑的精液,再像操纵玩具木偶似的抱住她——将滚烫的尿液射进最娇嫩的花穴里! “又……被鸡巴…呜、射,啊啊啊啊啊啊好烫!!!”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被射尿,比起第一次的震惊,絮梨的享受和癫狂更多。 “骚子宫被老公灌满了…哈…吃不下了……”大腿疯狂颤抖,“又尿到梨梨的骚穴里了呜呜!!肚子被大鸡巴老公射大了!!!” “呀啊啊啊啊啊~好涨、呃~不要泄!!!呜呜大鸡巴老公不要撞,要留住、呜啊!” 爽到了……呜。就这么,填满梨梨…… 明明是根本不可能被探访的花心,被他反复撞击亵玩不说,射尿刺激也是寻常。 陆亦祺笑,“真是条没救的贱母狗,灌什么给你都想吃完!” 乳球弹跳,腰肢纤软,大腿被他牢牢地把住。 没有浅尝辄止,只有次次尽兴,欢愉至泪流满面。 被填满的时候,肚子涨得浑圆,絮梨觉得自己的灵魂也和他缠抱在一起。 她彻底是他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