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杨雄放重犯遭贬职,被种媚药草草丢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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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雄是蓟州的一个押狱,简单来讲就是狱卒,平时要在衙门里看管犯人,有必要的时候则得押送犯人,帮知府甩掉烫手山芋。他并非蓟州人,为投奔伯伯来来此,他伯伯是前任知府,调走后本想带走杨雄,但杨雄已经在本地娶了个屠夫的女儿叫潘巧云的,人家花容月貌又娇滴滴,舍不得家乡,于是杨雄便留了下来。 新知府知道这层关系,又见杨雄武艺高强,因此对他多有宽待。 这日,知府将杨雄叫去衙门,告诉他有个梁山贼寇被捉住了,让他押送这个黑脸大汉去别州,杨雄领了这个出差的职务,带上一队人马就出发了。没料到出城不久,被徒弟朱富堵住,说是请师父吃酒。杨雄吃了酒,没料到酒里下了蒙汗药,他一个大汉便被药倒,只能眼睁睁看着朱富并他兄长朱贵带走了那个黑脸大汉。 临别前朱贵说,若杨雄过不下去,可以去梁山投奔他们兄弟,报上他朱贵的名字,他一定能保举杨雄上山。 杨雄不想上梁山,他满脑子都是放走要犯自己要完蛋。 空手回到蓟州,杨雄向知府请罪。本来按照他这么大的罪过肯定得丢官被刺配的,但是知府仅仅是给他贬职,让他从押狱改做刽头——押狱是狱卒,刽头就是刽子手,行死刑专砍人头的。知府劝他,只要他表现良好,找个机会就重新提拔他,目下只能暂且贬职,以免旁人不服。 “杨雄明白。”他朝知府拱手,老老实实答应,“知府是体贴我。” “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知府捋了一把长须,挥挥手说道,“你先回去吧。” “是。” 杨雄心事重重回到家中,见潘巧云正命人布置灵堂。倒不是杨雄或潘巧云死了哪个亲戚,而是潘巧云要为自己那个亡夫诵经祈福。潘巧云本是二婚,前头那个短命鬼与她恩爱却死得早,所以潘巧云每年都会定期布置灵堂,给亡夫诵经祝祷,也是希望那位在阴曹地府能保佑她们。 虽然杨雄总觉得让前头那个死鬼来保佑自己这事听起来挺诡异的,可潘巧云信这些,他便随她。 “那和尚请来了吗?”杨雄问。 “奴家已经命人去报恩寺请人,和尚过两天便到了。”潘巧云又诧异地问,“对了,官人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往常杨雄总是要在衙门留得很晚才回家,如今却白天就回来了,怪不得潘巧云会感到意外。杨雄不好意思对她说谎,只得将自己被贬职的事情说了:“丢了个要犯,还是梁山的贼寇,知府大人若不处罚我,其他人会不服,所以给我贬成个刽头。” “刽头?那不就是……” “咳咳。”杨雄歉疚地说,“娘子莫怪,我定先回衙门跨了火盆再回来。” 潘巧云红了眼眶,依偎着杨雄说道:“官人,奴家只是怕你受不住这打击。” 杨雄笑道:“大丈夫何愁小小挫折?娘子放心,我不在乎这些。” 他真是高兴,娘子对自己一番深情,便是真丢官刺配,他也不觉得苦了。 有了潘巧云的支持,杨雄对新生活充满希望。 不久后,杨雄参加了第一次砍头活动,其实他对杀人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他押运犯人的时候也不是没遇到过不开眼的劫道人。他也就前几天在梁山的人那里吃过亏,一般情况下都是他拿刀把对手剁翻。杨雄杀过的山贼不计其数,举刀砍头也不需要做什么心理建设。 手起刀下,人头落地。 杨雄下手很干净,血都没溅到他自己身上,行刑完毕后,周围扑上来不少人,往他身上套了一根红绸,红绸上还拴了一朵大红花。又有人往他手里塞了不少礼物,这都是今日行刑的头彩,他懂规矩,没有推辞,拎着这些礼物往家走,沿途有人认出他,对他打招呼,杨雄也含笑应对。 走到长街末端时,突然从小路里杀出七八个军汉,为首一人更是粗鲁地撞到了杨雄身上。 杨雄一皱眉,低头认出这汉子是个无赖军汉名唤张保。其人是本地守军,身边带来的几人也都是本地破落户,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却也都有许多关系,杨雄在蓟州也就认识一个知府,根基不深,对这种地头蛇向来抱有敬而远之的态度。于是他先笑吟吟朝张保拱手,说道:“这位大哥,今日我急着回家,下次有空再请各位吃酒。” 说完就准备绕过张保离去。 哪知道张保伸手揪住了他的衣服,一个拉扯,先拽掉了个红布裹的礼物,扔在地上。 “你要作甚?”杨雄皱眉问道。 “哟,节级大人撞了我就想跑?”张保喝了些酒,醉醺醺笑道。 其余几个汉子也都随他大笑起来。 “无赖,分明是你撞我。”杨雄正要分辩,却又有些不安,于是推开张保欲要强行离去,被扔在地上的礼物也不要了。只是这个时候张保却对周围几个军汉使了眼色,两人在前面拦住杨雄,其他人从后面扑上去,他们本来就是提前有所准备,守在这里的,手里还拎着几根极粗的麻绳。 有心算无心,偷袭得手,把杨雄捆起来按在了地上。 张保踢翻了杨雄,一脚踩在他胸膛,笑嘻嘻说道:“节级昔日仗义出手时,有没有想过会有今日?上回你这厮毁了我一段姻缘,今日便亲自来赔我吧!”原来几天前也是一次酒醉后,张保在长街拦了个跟着爷爷出来做买卖的少女,调戏一番后非要拉着人回家,杨雄见状便站出来解围,救了那个少女。他本以为自己只是说几句话,却不知道张保竟然一直怀恨在心,还要报复。 “英雄豪杰?哈哈!”张保让人撕开杨雄的衣服,将他拖进小路,吊在旁边一家荒废的老酒馆的柱子上。杨雄被麻绳捆在了柱子上,两只手被吊在高处,两脚只能踮高才能勉强点住地面,根本站不稳,只能随着麻绳在空中晃悠。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尤其是看到张保和其他几个军汉发红的眼神,更是让杨雄无比慌张。 张保挑了个赖汉,问他:“你搞没搞过官?” 赖汉摇摇头。 “那你就第二个,跟着老子好好学学。”张保松了松筋骨,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一条蓄势待发的阳物来。这东西还没上劲,软趴趴的,但还未起势就已经看得出是条又长又厚的肉虫,顿时引发几个赖汉的佩服和称赞。 张保也是对自己的阳物引以为豪,不然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掏出来给他们看。 他走到杨雄面前,单手除下杨雄的裤子。杨雄从外观来看是个英俊的壮汉,不然潘屠夫家那么有钱也不会看中杨雄叫他做自己女婿。只是与略微发黄,带有病色的面皮不同,他这两条腿藏在裤子里不见阳光,却是白花花的。兜裆布裹住了底下的命根子,将雄性特征藏起后,两条腿更是像个女人似的。 张保看了眼杨雄的脸,又低头看了下他的腿,又是一阵大笑。在杨雄羞耻的注视中,张保抬起杨雄两条腿给他并拢,再将肉虫塞进了杨雄的大腿缝隙中,夹稳以后,他便握着前端轻轻往前顶,从动作来看像是正在侵犯杨雄,龟头也是不断顶在杨雄的下腹和肚脐上,一会儿就将杨雄的肚皮顶得湿透。 杨雄终于明白张保不是跟他说笑,这厮是真的打算侵犯他!可是,男人对男人,如何能做这种事?杨雄气疯了,也很迷茫,居然忘记要如何骂醒张保。张保可管不了那些,把龟头顶端流出的精液抹了杨雄一肚皮后,再有多的便伸手刮起来抹到了杨雄嘴上。 杨雄被苦醒了:“呸!呸呸!” 他狠狠吐了几口唾沫,难以置信地抬头瞪着张保骂道:“你好大狗胆,竟敢在光天化日下当街强暴?” “老子要是算一颗狗胆,你这厮就是老子胯下母狗!”张保当着这么多手下,自然不能白吃这亏,被杨雄骂了一句,当场就要给自己找回场子。他让人把杨雄放下,从吊在柱子上改成了坐在地上的姿势,这样一来,杨雄的嘴巴便是与张保的腰部齐平了。张保冷笑道:“你不想吃,老子还偏要你吃。” 刚刚塞在杨雄腿间摩擦片刻,底下那根肉棒早就已经变硬了,于是张保站在杨雄面前,握着一振雄风的阳物开始撸了起来。在这种紧张的环境里,硬得容易,想射却难,好在凌辱仇人本身就是一种对性欲的强烈刺激,尤其是杨雄那张英俊的脸就顶在张保的雄性器官前。他手淫一阵后,撸得去了,射出的精液全数泼洒在杨雄那张病容的脸上。 杨雄气得大骂,差点从麻绳里跳出来。 张保都被吓了一条,不过很快就发现手下们把绳子绑得很紧,遂放心地继续干下去。 “还敢骂我?节级怕是不知道,如今是你在我们手里,我们想做什么都行!”张保叫周围人把杨雄的下半身抬起来,四个赖汉一齐动手,抬起了杨雄的下身,形成一个诡异的姿势。杨雄头在底下,活血倒流,脑充血片刻后顿时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了。 张保便趁着这个机会,扯下了杨雄的兜裆布,露出紧闭的后穴。换个不懂的,见了这情况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不过张保本就是男女通吃,平时逛青楼也搞过不少男妓,所以已经提前买了一瓶膏药,如今有了用武之地,马上旋开瓶塞,挖出一块膏药捅进了杨雄后穴。 “唔——唔!”杨雄没做准备,遭这么一捅差点当场被刺激得晕过去。 他两腿的脚腕还被捆着分不开,却又被抬起双腿露出后穴,这种奇怪的动作若非他是习武之人柔韧性好,今日在这里非得折几根骨头,断几根筋。他狠狠踢了几脚,却都是无能狂怒,全踢在了空气上。张保见他还敢乱动,忙把剩下几个人也都叫过来,要他们抓紧杨雄。张保也怕杨雄真跑了,急匆匆又挖了两块药膏塞进去后,就赶紧握着杨雄的腰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了杨雄后穴,拿肉刃狠狠捅了他几下。 杨雄先是闷哼,被干了几下后那声音却又变得幽怨了。 其他几个赖汉都觉得奇怪,难道这个杨雄是个天生婊子,一吃了精液就恢复了浪货本色?张保开口解答了这些人的疑惑,“我拿的那药膏里有东西,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底下那根肠子若是沾了,守了30年牌坊的贞洁烈女都得变成娼妓,攀着男人只想底下拿肉棒捅两捅。” “世上还有这种药?”被张保指定要第二个做的人已经期待无比。 “你们且看着吧,待会儿这位节级大人就是你我的婊子,不干得通透,他还不肯放我们走呢。”张保一想到以前杨雄仗义执言时自信的态度,再见到此刻杨雄两眼迷离动动嘴想要求欢的姿态,便觉得十分好笑。若是这次把杨雄搞成了自己的禁脔,也不怕他日后会报复。 张保拿出来的这媚药是从窑子里买的,花了不少钱,这回为了搞杨雄,他真是不惜血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