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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门流水找医生爸爸看;被爸爸指检高潮

    “爸!”赵词一到他爸赵望殊办公室门口,门也没敲,直接拉开了门。

    也正因此,让他看到了办公室内的景象,一个护士跪在他爸两腿之间,含着他爸的阴茎。

    见他来了,护士连忙站了起来。

    赵词看着他爸起码二十多厘米长的绯红色阴茎,因被护士舔了,硕大的龟头油光发亮。

    赵词无端地感到口渴,本停止流水的肛门再次流起水来,内壁也发起了痒,就在要进行幻想时,关门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

    护士出去了。

    赵词再看向他爸,对方已经拉好了裤子拉链,理了理身上洁白的白大褂,整个人俨然一副斯文成熟的模样,仿佛没有发生刚刚被护士口交的事,也没有被自己的小儿子撞见。

    赵词有些生气:“爸,刚刚那女的谁啊。”

    赵望殊喝了口水,十分淡然:“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

    “来找我干什么?”

    赵词气不打一处来,但也知正式要紧,可一想到这正事,他不好意思起来。

    赵词上个星期发烧了,不严重,可好了之后肛门开始流起水来,伴随着阵阵瘙痒,起初他没在意,可这两天越来越严重,甚至看到粗一点的东西,笔、黄瓜、拖把、瓶子,就想被插入。

    昨天晚上,赵词差点将黄瓜插进肛门了,在抵到穴口时猛然反应过来,将黄瓜扔了。

    他怎么会做这种事?!赵词还没谈过恋爱,但自诩是个直男,毕竟他从没有对男的硬过。

    可是如今,他不仅想被插肛门,只要路过男人,眼神不自觉就往男人裆部瞥,就连刚才看到他爸的阴茎时,不光肛门流水瘙痒饥渴起来,就连他前面的阴茎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赵望殊见小儿子久久不说话,鼻音里“嗯?”了一声。

    赵词看他爸一眼,嘴唇张张合合半天,对于自身的情况,真的说不出来…

    他可没他爸这么不要脸,16岁就搞大女人的肚子,有了他大哥,18岁有了他二哥,19岁有了他,如今才36岁。

    25岁和他妈离婚后,也不知道有过多少女人了。

    而且刚才被自己儿子撞到也不害臊。

    他爸是这所私人医院的院长,同时也是国内权威的男科大夫。

    赵词有想过去别的医院看肛门的毛病,但势必要指检,他这毛病又太古怪,万一对方要拿他这病做研究,那他岂不丢脸死了。

    这么一想,赵词双手绞紧,低着头不自然道:“爸,我是来找你看病的…”

    赵望殊拿病历的手一顿,看着他:“哪里不舒服?”

    赵词声若细蚊:“肛、肛门…”

    赵望殊一愣:“肛门怎么了?”

    “肛门…肛门老是流水,”赵词耳朵红了,越说菊穴又饥渴起来,想被插,“还、还痒…”

    如果这不是自己儿子,换作是别人,赵望殊一定认为这是在勾引他。

    赵望殊起身:“跟我来。”

    赵词和他爸来到检查室,看着他爸手上戴着白色乳胶手套,脸也红了,显然,他爸这是要给他指检。

    赵望殊边戴,下巴冲检查床抬了抬:“把裤子脱了,到床上趴着。”

    赵词扭捏了下,开始脱裤子,把内裤脱下的时候大腿后根一凉,他摸了下,有些粘腻,简直想死了,这是他肛门里流出来的水。

    内裤上都沾满了,外裤也被浸透,如果不是黑裤子,别人铁定看到。

    赵望殊见儿子面红耳赤地看着内裤,走过去。

    赵词下意识想把裤子拿到身后藏好,想起在医生面前要知无不言,红着脸把内裤递给他爸:“你看…”

    赵望殊看了看,放到鼻子底下闻。

    赵词见到此举,臊得脖子都红了,此时菊穴也不受控地流了一汩水,喉咙也渴了起来。

    他爸今年才三十六岁,男人最好的年纪,又常常健身,看起来也才三十出头。

    外貌又是万里挑一的帅,五官深邃,身姿挺拔,一米八九的个。

    还有阴茎,那么长那么大。

    赵词不受控地幻想起来,爸爸此刻在闻他的菊穴,然后用那张薄情漂亮的唇来吻他,再用那又粗又大……

    “除了流水,瘙痒,还有什么症状么?”赵望殊把内裤放在一旁。

    赵词回神,意识到自己在幻想什么后,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子。

    他是变态吗他!

    居然幻想他爸用阴茎插他!!!

    不知自己儿子心思的赵望殊平静道:“从现在开始,别把我当你爸爸,当作一名普通医生。”

    赵词点头,但跟喉咙被卡住似的,就是说不出口那句“总想被插、看到各种东西都想被插”的话。

    赵词忍不住问他爸:“爸,你怎么…就不害羞啊…”

    赵望殊神色淡淡,“你是我儿子,我有什么害羞的?”

    赵词尴尬,也是,而且他是男的。

    爸爸都这么说了,赵词深吸了口气,握着拳道:“还想被插。”

    “阴茎?”

    赵词脸唰地红了,点点头,事已至此,索性小声道:“看到各种粗一点的东西都、都想被插,眼睛…眼睛也总是控制不住往男人裆部瞥…”

    赵望殊蹙了下眉,“什么时候开始的?”

    “上个星期发烧之后…”

    “趴着吧。”

    赵词羞到无以复加了,在爸爸面前趴着,撅着个屁股,还马上就要被爸爸指检…

    这时,赵词听到拆包装的声音,偏头一看,“爸,你在干啥…”

    “润滑油。”

    赵词羞耻,菊穴又流了一汩水,想移开目光,却不受控地看着他爸骨节分明的手,“爸,不需要润滑油。”

    “我肛门、肛门现在就在流水…”

    赵望殊动作一顿,望向他。

    赵词不知怎的,转过了身,背朝他爸,翘起屁股,然后两只手拉开两瓣臀肉,露出中间小孔。

    “你、你看…”此刻赵词已经反应过来,脸似在被火烧,心里暗骂自己刚刚是失了智,可已经这样了,干脆就这样让爸爸看算了。

    赵望殊看着自己儿子,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往上是圆润挺翘的屁股,而臀缝被一双纤细的手拉开,中间那个粉色干净的肛门,此刻正在慢慢流着水,水从洞里流出,滑过臀缝,再顺着大腿慢慢滑落,淫荡极了。

    赵望殊喉结微动,收回视线,“趴在床上。”

    赵词羞臊,照做,作势把手拿开的时候。

    “继续掰开。”

    赵词菊穴缩了缩,继续用手掰开。

    赵望殊来到儿子身边,手上还拿着润滑油,纵然小儿子肛门在流水,但还是怕伤着他。

    赵望殊先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在儿子肛门口抹了下。

    赵词臀肉一抖,肛门不自觉地缩了缩。

    赵望殊瞥那一眼,沾了儿子肛门水的手指放在鼻下一闻,与儿子内裤上一样,没有味道,他犹豫片刻,还是用舌头舔了下,没有味道。

    “开始指检了。”赵望殊在手指上倒上一些润滑油,抹在儿子粉色干净的肛门口。

    润滑油凉凉的,赵词嘴里发出一声甜腻的声音,“嗯……”

    然后赵词想咬掉自己舌头,赶忙咬紧牙。

    赵望殊边抹润滑油边淡道,“有没有用肛门性交过?”

    赵词没说话,咬紧了牙,他怕发出奇怪的声音,肛门太舒服了,而且好痒,但一想到爸爸在用手指在他肛门抹润滑油,他又不由地身子绷得紧紧的。

    “放松,回答我,发出声音也没关系。”

    那怎么可以,可是赵词憋了会儿后实在忍不住,“啊,爸爸,爸爸,好痒…”

    赵望殊小腹一紧,即便这是自己儿子,也不得不认为这男孩太浪了,他连手指都还没插进去,就叫成这样。

    “有没有用肛门性交过?”赵望殊又问。

    “嗯,嗯,”赵词摇头,“没有,没有…”

    赵望殊想道别说谎,一思索,小儿子不比另外两个儿子,比较黏他,从小到大什么事情都爱和他说,确实没有谈过恋爱。

    “有没有用工具插入肛门过?”赵望殊揉松儿子肛门,探入一点食指。

    赵词身体立马绷紧了,露出的皮肤都泛上一层粉红,无意识喊着,“嗯……爸爸,爸爸…”

    “回答我。”赵望殊继续探入,顿时感觉手指被张小嘴咬住似的。

    “嗯,没有,没有。”赵词脚趾都蜷缩起来。

    “别说谎。”这么饥渴,怎么可能没有自己解决过,赵望殊将食指整根插入。

    “呜……爸爸…”赵词身体弓了起来。

    赵望殊手指被绞紧,以为插疼儿子了,却闻到了一股麝香味,他把儿子插射了。

    赵词射完,脱力般趴在床上,嘴里小口小口喘着气,整个人处在一种暖洋洋的状态,可当感受到肛门里的异物后,立马一激灵,回头看。

    赵望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赵词脸红了个透,小声叫了一句,“爸爸……”殊不知的是,爸爸隐在白大褂下的阴茎硬到爆。

    “有没有用肛门插入过?”赵望殊面色无波无澜,手指在儿子肛门按着,高潮过后的儿子身体很放松,但肛门却还是很紧,像是在宣告没有吃饱。

    赵词嘤咛了声,把头转回去,羞着说,“没有,没说谎…自己不好意思插……”

    赵望殊没说话,手指探索着,忽地,按到了一个凸起点。

    “啊!”赵词叫了声,身子抖了下,继而人都软了。

    赵望殊又按了下。

    “啊,爸爸,爸爸,别…”赵词手握成了拳,又欢愉又痛苦道,“好奇怪…”

    “这是你的前列腺,我检查一下它是否正常。”赵望殊开始连续按揉了起来。

    “呜……”赵词被肛门内接连带来的异样感觉吓到了,忽然哭了起来,“呜呜,爸爸,爸爸,太奇怪了…不要,呜呜……”

    赵望殊一愣,把手指抽了出来,抽出的时候那张小嘴似乎很不舍。

    赵望殊把儿子转过来。

    赵词一双小鹿一般的眸子含着泪水,眼尾一抹淡红,鼻尖也红红的,“爸爸…”

    赵词抱住了赵望殊。

    赵望殊叹息,犹豫了片刻后还是道,“小词,这是正常检查程序。”

    赵望殊承认方才自己心里有了别的不应该有的心思,但他的行为确实是正常检查程序。

    赵词脸埋在爸爸怀里,声音闷闷地,“我知道,就是…就是太奇怪了…”

    “舒服还是痛?”

    赵词脸一热,揪紧他爸的白大褂,好一阵子才说,“舒、舒服。”

    “那证明没问题,你还记得发烧那段时间吃过什么东西么?”

    赵词摇头,那么久了他怎么会记得,不过,“我没有吃过奇怪的东西,只吃过你给我开的药。”

    “回头我去看看病历,你现在去做个全身检查吧。”赵望殊作势推开儿子。

    赵词却抱紧他的腰,抬头看他,脸色红润,浓密卷翘的睫毛微颤,“爸…你、你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