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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男星被三兄弟狂操

    吃完之后被当奴仆使唤的连溪又被命令出去买饮料,回来的时候刚拉开门,他的手臂就被突然伸出来的手猛地一拽,踉跄着进了屋。

    毫无防备的连溪连手里的啤酒和可乐都没拿稳,砰砰乓乓的洒了一地,然后,头上就被套了一个黑色的罩子,把眼睛结结实实的遮住了。

    不知谁在他腿窝处轻轻踢了脚,腿一弯就变成了跪着的姿势。

    连溪反射性的就要骂人,可是脏字刚吐到嘴边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又乖乖咽了回去,变成了一句:“主人……你们又想玩什么?”

    三兄弟显然对他识相的表现极为满意,还是殷书信走到他跟前,开口说道:“小溪,还有四个小时我们就要下车了,这次旅程我们玩的很开心。”

    呵呵,你当在逗狗呢,老子可一点儿都不开心。

    “现在,是最后一个游戏。如果你赢了的话,我们下车后就会忘了这件事,以后也不会拿这件事威胁你,而你也可以顺利得到的角色……”殷书信似乎蹲在了他面前,用不紧不慢的声音说道。

    连溪不由的攥紧了拳头:好大的诱惑!

    “那我要是输了呢?”

    “呵呵,那你以后就得随叫随到,我们想操你的时候你……就得乖乖撅起屁股……”殷书信亲了亲他的耳垂,还色情的揉了揉他圆翘的屁股。

    擦,就知道这三只狼不会这么好心,要是输了就得终生卖给这三只色狼了。

    “昨天你还有许多精彩的照片在我这里。”另一边突然响起殷书廉冷冰冰的声音。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连溪咬牙,他只能答应玩。

    “请主人告诉我游戏规则。”

    殷书信又轻轻笑了,话说这还是二哥的主意呢。

    “规则很简单,我已经把你的眼睛蒙住了,然后我们轮流干你这淫荡的小屁股,你则要用你下面这张小嘴分辨是哪个主人在干你。我们每人三次,每次十分钟,你只要猜对七次就算你赢,怎么样?”

    …………………!!!!!

    连溪震惊了!这真的是他的顶头BOSS吗?这这这……满脑子的黄色废料,不去当G片编剧真是屈才了吧,到底是哪个神经病想出的这个游戏啊??

    阿嚏

    大家的视线齐刷刷的望向殷书廉,包括眼睛被遮住的连溪。

    “二弟,你感冒了?“大哥殷书礼关心的问。

    殷书廉眯着眼睛看连溪:“这小家伙在心里骂我!!”

    连溪:……………………

    殷书信忍不住笑出声来,手下也不忘把连溪才穿好没多久的裤子剥下:“你这衣服太多余了,要是你输了的话以后在我们的办公室就不用穿这玩意儿了。”

    哼!这么笃定的语气,真以为老子会输吗?其实老子早就记住你们那儿的形状和长度了:殷书廉的肉棒微微上翘,每次都能狠狠刮到他的前列腺,非常好认,至于殷书礼和殷书廉的,一个比较长,另一个比较粗。

    过了一会儿,当连溪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他他他是被这群淫魔同化了吗?怎么能这么无耻的回忆他们的生殖器??

    无论连溪在心里怎么唾弃自己,身体的反应都是最诚实的。

    “小溪,想什么呢?这里都站起来了,还在滴水!”殷书礼吻上他的嘴,温柔的舔弄着四壁,尤其是敏感的上颚,引得连溪发出轻声的呻吟。

    “还能想什么?肯定是在回味这里被插的爽的不行的感觉!!”蹲在后头开拓连溪后穴的殷书信调笑道,“我看今天连润滑剂都省了,这里又松又软,好像在等待我们进去呢。”

    连溪被他们的调戏弄得窘迫不已,而这窘态都被殷书廉用摄像机一丝不落的记录了下来。

    终于,游戏开始了。

    一双手抚上了连溪的皮肤,连溪不由自主的挺了挺屁股,好像在期待对方的插入。

    对方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然后,一根狰狞的狼牙棒慢慢挤了进来。

    “啊啊啊啊”

    连溪的头上开始出汗,这种感觉,根本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的性器能直接带来的。

    身后这人一定戴了安全套,还是情趣的那种。

    即使看不见,连溪光凭着感觉也能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狼牙套,整个套子上布满了软软的小刺,戴上后性器能增大一整圈。

    这样……他就算后面再厉害也无法判断究竟是谁呀!

    就知道这三只狼不会这么好心,连溪愤愤的想。

    好痛!!

    这玩意儿进入的过程完全是一种折磨,小刺毫不留情的刺着他柔软的内壁,逼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了。不知过了多久,后面那根终于全根没入,然后停了一会儿,好像在体贴的等待连溪适应。

    连溪喘着气,收缩着后穴,想大致估计出对方的长度。

    这时,对方却突然动了,而且是毫不怜香惜玉的那种大开大合。

    “你、你们犯规!!”

    “痛痛主、主人,好痛,啊啊……啊啊…………真的好痛,轻、轻点,主人,求您不、不要这么用力!啊啊…………”

    不知是谁在后面嗤笑了一声。

    后穴里大棒的节奏丝毫没有放缓,但是连溪的声音却渐渐变了调,从开始的满是痛苦,到渐渐染上一丝的媚意,再到最后的放荡呻吟。

    “嘿,小骚货,不痛了吧?”似乎是殷书信的声音,但是连溪已经没有心情分辨。

    “哦哦不痛了,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它一直在磨我的那里,不行了、不行了,爽死我了!!”连溪晃着满头的黑发,嘴角流出因为快感过度而来不及咽下的唾液。

    连溪从没有这么爽过,刚才折磨他折磨的要死的狼牙套现在好像化身成无数根小型的肉棒,操着他后洞里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前列腺的位置,被反复的研磨着,美得他欲死欲仙,游戏什么的全部都被抛在脑后了。

    而且因为看不见的缘故,连溪的感觉更加明显,表现也更加浪荡。

    只见他开始摆动自己的腰,主动去迎合后面那根带给他无限快感的肉棒,让那根能更加深入的嵌入他的体内。

    “啊啊好深,进入到骂我!!”

    连溪:……………………

    殷书信忍不住笑出声来,手下也不忘把连溪才穿好没多久的裤子剥下:“你这衣服太多余了,要是你输了的话以后在我们的办公室就不用穿这玩意儿了。”

    哼!这么笃定的语气,真以为老子会输吗?其实老子早就记住你们那儿的形状和长度了:殷书廉的肉棒微微上翘,每次都能狠狠刮到他的前列腺,非常好认,至于殷书礼和殷书廉的,一个比较长,另一个比较粗。

    过了一会儿,当连溪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他他他是被这群淫魔同化了吗?怎么能这么无耻的回忆他们的生殖器??

    无论连溪在心里怎么唾弃自己,身体的反应都是最诚实的。

    “小溪,想什么呢?这里都站起来了,还在滴水!”殷书礼吻上他的嘴,温柔的舔弄着四壁,尤其是敏感的上颚,引得连溪发出轻声的呻吟。

    “还能想什么?肯定是在回味这里被插的爽的不行的感觉!!”蹲在后头开拓连溪后穴的殷书信调笑道,“我看今天连润滑剂都省了,这里又松又软,好像在等待我们进去呢。”

    连溪被他们的调戏弄得窘迫不已,而这窘态都被殷书廉用摄像机一丝不落的记录了下来。

    终于,游戏开始了。

    一双手抚上了连溪的皮肤,连溪不由自主的挺了挺屁股,好像在期待对方的插入。

    对方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然后,一根狰狞的狼牙棒慢慢挤了进来。

    “啊啊啊啊”

    连溪的头上开始出汗,这种感觉,根本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的性器能直接带来的。

    身后这人一定戴了安全套,还是情趣的那种。

    即使看不见,连溪光凭着感觉也能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狼牙套,整个套子上布满了软软的小刺,戴上后性器能增大一整圈。

    这样……他就算后面再厉害也无法判断究竟是谁呀!

    就知道这三只狼不会这么好心,连溪愤愤的想。

    好痛!!

    这玩意儿进入的过程完全是一种折磨,小刺毫不留情的刺着他柔软的内壁,逼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了。不知过了多久,后面那根终于全根没入,然后停了一会儿,好像在体贴的等待连溪适应。

    连溪喘着气,收缩着后穴,想大致估计出对方的长度。

    这时,对方却突然动了,而且是毫不怜香惜玉的那种大开大合。

    “你、你们犯规!!”

    “痛痛主、主人,好痛,啊啊……啊啊…………真的好痛,轻、轻点,主人,求您不、不要这么用力!啊啊…………”

    不知是谁在后面嗤笑了一声。

    后穴里大棒的节奏丝毫没有放缓,但是连溪的声音却渐渐变了调,从开始的满是痛苦,到渐渐染上一丝的媚意,再到最后的放荡呻吟。

    “嘿,小骚货,不痛了吧?”似乎是殷书信的声音,但是连溪已经没有心情分辨。

    “哦哦不痛了,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它一直在磨我的那里,不行了、不行了,爽死我了!!”连溪晃着满头的黑发,嘴角流出因为快感过度而来不及咽下的唾液。

    连溪从没有这么爽过,刚才折磨他折磨的要死的狼牙套现在好像化身成无数根小型的肉棒,操着他后洞里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前列腺的位置,被反复的研磨着,美得他欲死欲仙,游戏什么的全部都被抛在脑后了。

    而且因为看不见的缘故,连溪的感觉更加明显,表现也更加浪荡。

    只见他开始摆动自己的腰,主动去迎合后面那根带给他无限快感的肉棒,让那根能更加深入的嵌入他的体内。

    “啊啊好深,进入到好深的地方了!!啊啊啊,要进到我的肚子里了!”连溪胡言乱语的叫着自己清醒时绝对会羞愤欲死的话。

    “看来这小玩意儿真是不错,看我们的小溪都爽成什么样了。”

    “对,以后多买点儿,天天换着玩儿。”

    “啊啊啊啊啊快到了,快到了,呜呜……”连溪突然发出低低的啜泣,正当快要到达高潮的前一刻,身体里的狼牙棒毫无征兆的拔了出去。

    “呜呜~~~~~~~~~”连溪难受的快要哭出来了,就差一点点他就要高潮了,到底是哪个混蛋啊!!!

    连溪不由的扭着屁股想去追逐那根肉棒,但是屁股瓣儿却被毫不留情的甩了两巴掌。

    殷书廉冷冰冰的声音响起:“骚货,是让你爽的吗?快说刚才是谁在干你?”

    连溪好似被人从头上浇了一盆冷水,这才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刚才的表现,脸上火辣辣的。

    他支吾两句,小心翼翼的猜测到:“是……是廉主人。”

    “猜错了,小溪!”殷书礼发出低沉性感的笑声,让本就身体极度敏感的连溪微微战栗了下。

    他的眼罩被掀了起来,回头一看,大哥的肉棒正气势汹汹的翘着,上面戴着的套子也和它想象的一样,透明的,满是突起,缝隙里还残留着晶晶亮亮的液体。

    咳咳,是他的体液…………

    第一个机会就这么没了,游戏又开始了,而连溪也被重新被遮住了眼睛。

    一定不能沉溺于快感,即使隔了层东西,认真分辨还是能分辨出来的,连溪暗暗给自己打气。

    这时,又一根性器开始往他的身体里面钻。

    咦,这回似乎没有戴东西?连溪还有些纳闷。就形状来说,比较直,应该是殷书礼或者殷书信。不过刚才已经是大哥了,这回应该是信吧。

    不不,不一定,万一他们猜到自己的这种心理,这回还是大哥进来呢?

    不、不,应该不是!

    哎呀,不对不对,殷书礼也才刚刚爽了一半,不会这么能忍吧?

    烦死了,烦死了,到底是谁!!

    连溪忍不住抓自己的头发,心里狂流泪,尼玛还有比他更惨的小受吗?屁股被操着不说还得动脑子!!

    等等,不对,不是没戴东西!对方终于全根没入,这时连溪才感受到那厮在根部位置套了个毛毛的东西。

    次次的,扎的他肛门附近的软肉酥酥麻麻的痛。

    竟然是…………羊眼圈,连溪要疯了。

    别动、别动!连溪在心里喊着。

    但对方怎么可能听他见他的心声,不,就算听见了也会更加使劲的抽插吧。

    这一动起来可不得了,并?不算柔软的羊毛随着抽动有一小部分会被带进他的穴里,毫不留情的刺激着他艳红的肉壁,更多部分的则是留在外面摩擦着他的洞口。

    ????一下,一下,又一下。

    ????痒!好痒!钻心的痒!!

    ????那种身体内部被搔抓的感觉太过可怕,逼得连溪几欲发疯!

    ????“啊啊啊,太痒了,我、我受不了,不要再插了,我要疯了!!”连溪似乎是真的被刺激疯了,竟然用双手掰住自己的两瓣屁股,往外拉扯,让后面早就被插的绽放开的花蕊开得更加灿烂。他的本意似乎是想让里面的东西出去,殊不知这样淫荡的举动和邀请对方根本没有什么两样。

    ????“真是不乖。”是殷书廉的声音。

    ????“唔唔,主、主人,痒死了,求主人放过我吧。”连溪一边讨饶,一边拼命的扭着屁股,想逃离这可怕的感觉,没想到这一动作反而让身后的人更爽了。

    ????“嗯……”似乎被连溪夹的爽极了,后面发出一声轻叹。

    ????连溪心里一喜,好像是大哥的声音,果然还是他。

    ????刚才被狼牙棒操的欲仙欲死的时候连溪觉得时间他妈的真是一会儿就过去了,而这会儿简直是度秒如年,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果然诚不欺我也。

    ????不过,十分钟还是很快过去了,这回不等对方问,连溪就急吼吼的说:“是礼主人。”

    ????殷书礼发出愉悦的笑声,然后伸手为他摘了眼罩。

    ????连溪:…………………你怎么会蹲在我的前面,而且还戴着刚才的那个狼牙套,绷着脸扭过头去,殷书信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将肉棒根部的羊眼圈摘了下来,又搔了搔他的屁股。

    ????“你们…………”

    ????殷书礼揉了揉他手感异常好的头发:“傻瓜,我刚才是故意在你后面发出声音的。”

    “这次你再错的话你就输了,乖乖被我们操一辈子吧!”殷书廉无情的宣布着这个事实。

    连溪不由的开始紧张,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内心深处竟然还升起了一丝小小的期待:这回,他们会插什么进来呢?

    “是呀,这回,插什么呢?”殷书礼笑着说,声音竟然和他的心声重合在一起。

    “啧,这么期待啊!这里一张一合的抖个不停。”殷书廉语含讽刺的说,手指还在里面搅动了几下。

    没几分钟,又一根热热的东西靠近了他的桃源洞口。

    唔……这次似乎就是普通的安全套,只是有一定的厚度,让他暂时无法判别形状。

    等等,怎么可能普通?

    在连溪觉得后洞里开始发凉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越来越凉,越来越凉,最后变成辛辣的疼痛,操,竟然是薄荷味儿的润滑套,这三人是想玩死他吗???

    “唔………痛!太痛了!!!”连溪开始痛苦的叫嚷。

    后面的人没理他,继续不紧不慢的抽送着。

    刚开始三兄弟还没觉得怎么样,毕竟这种情趣套就是让受方先痛后爽的,但是五分钟后,连溪还在不停的挣扎,并且额头也不断的渗出出冷汗。

    “痛……真的………好痛……”连溪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殷书礼察觉到不对了。

    “二弟,先停下,小溪的反应不正常。”连溪迷迷糊糊中觉得后面的东西拔了出去,然后身子被翻了过来,眼罩也取了下来,被大哥温柔的抱在怀里,眼里满含关切。

    “他流了好多冷汗,嘴唇也是白的。”

    “书信,怎么回事?”殷书廉不高兴的问,这玩意儿可是他买的。

    殷书信也被吓了一跳,一边去包里掏那个套子的使用说明一边嘟囔:“我是按照说明的要求滴了五滴薄荷原液啊。

    殷书廉一把将那说明抢了过来,扫了一眼,顿时无语了:“你脑袋是摆设吗?没看到注意事项里说要稀释十倍再用吗?”

    难怪小溪会痛成那个样子,殷书信顿时慌了:“不会对小溪的身体造成伤害吧?我们还在车上下不去。”

    “没那么严重。去,用湿巾沾些冷水。”大哥命令到。

    殷书信赶忙照做。

    殷书礼用湿巾裹住手指,小心的探入连溪火辣辣的内壁,然后轻轻擦拭着,等差不多的时候就再换一块儿。

    “唔……这个时候了你还主动夹我的手指。”殷书礼用能溺死人的眼光看着连溪,和之前的色狼行径完全判若两人。

    终于,连溪觉得后面不再火烧火燎的痛时,意识逐渐清明,怔了半天,像是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了,主人……十分钟到了?”

    难道自己又被丢脸的操晕过去了。

    “他还在叫我们主人。”殷书信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溪入戏的时候是叫不醒的,去把那玩意儿拿来。”殷书廉也蹲了下来,舔了舔连溪干涩的嘴唇。

    殷书信自知这次是自己不对,赶紧去大哥的床上把那个场记板拿了过来,对着连溪的眼睛打了一下。

    咔

    “小溪,清醒过来,这场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