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课清洁】
训阁,云水坞训教男女的地方,云水坞地方极大,占了西市街三分之一的地方,云水坞前头是开门迎客的地方,后头是哥儿姐儿的住所,最里头就是训阁,占了云水坞小半的地界。训阁那是坞里所有哥儿姐儿的噩梦,是彻底粉碎一个人内心的地方。 阁里的训练师多的很,徐爷不必亲自监督,只是如今调教的人不同其他,他可要看紧了,免得出了岔子,交代不了。 训室里,萧定权被软绸裹着,嘴里被塞着玉球,自那日签契后已有三日,这三日可不消停,寻死觅活的,只是楼里的人见惯了这种场面,对付手段也是应有尽有。 “既然要伺候人,那这具身体最要紧,体态柔美,身无秽物。”徐爷慢悠悠的说道,目光扫了一眼周围,萧定权早就看清了周围,一色骇人的器具,让他脑袋一时发闷。 徐爷眼神一瞥,一旁的训练师便已经上前,解开防止他寻死觅活而浑身裹紧的绸子。绸子解开的一刹那,萧定权挣扎着起身想要逃走,门口的小厮随手一推就将他推了回去,摔倒在地。 这三日萧定权只进糖水,又因为挣扎哭闹耗费体力,那里是他们的对手。训练师捉着萧定权按在地上就开始撕扯他的衣裳,对萧定权的求饶怒骂充耳不闻,片刻便拔了干净,赤条条的被扔在地上,随即萧定权羞耻的缩着身子,怒视上头的徐爷。 徐爷端坐,看着下头,说着“我劝你省着点力气,也别跟自己过不去。这三日我想你也看过了坞里的一切,反抗是没有好下场的。” 徐爷的话一说,萧定权就想起了这三日他在坞里看到的一切,那些哥儿姐儿,那些试图逃避不肯接受的人,一想到这儿萧定权身子一颤。 这时候,已经有人抬来了东西,训练师拽起地上的萧定权,将他按在那凳子上,臀部高高抬起,露出私处,萧定权浑身红透,羞耻的落泪。 “洗穴。” 训练师话音一落,萧定权就感觉有人扒开他试图加紧的臀瓣,后穴立刻暴露在空气里,穴口紧缩,瑟瑟发抖,那训练师拿着一瓶脂膏,手指一沾脂膏便往萧定权穴口探去。萧定权极力抗拒,却是无用,那训练师手指按着穴口轻柔,然后探入一个指关节。 萧定权感到异物侵入的一刹那,眼泪如水而落,口里塞着玉球只有呜呜的喊声,然后他拼命的摇头,试图向前逃离,却被牢牢紧缚而无法动弹。 那一小节手指在穴口浅浅抽插,配合着拇指揉着穴口褶皱,似是觉得差不多了,便退出半截手指,将小厮手里的羊肠管子塞入穴口,咕噜咕噜的灌入液体。 萧定权感觉有温热的水哗哗的流进自己的身体,一切反抗都是徒劳,他感觉肚子越来越涨,然后腹痛难忍,强烈的排泄感让他更加崩溃,而此刻训练师按揉他的肚子更是雪上加霜。 “洗穴对于哥儿来说最是平常之前,就如每日沐浴一样稀松平常,在训阁有训练师教你,明儿出阁了,这事就要自己做,当然你也会有伺候你的小厮,倒是也能帮你一二,但最重要的还是要自己来。” 萧定权呜呜呜的叫,听不清话语,但从他身子的抖动可以看出他难受的紧,训练师看着差不多了让人拿了恭桶来,按着萧定权坐下,说道“排出来。” 萧定权脸色苍白,唯有眼圈通红,这被人浣肠当众排泄的耻辱,让他想当即死去,可死这种好事哪里轮得到他,精神了抵挡不住生理的需求的,于是就听着恭桶里噼里啪啦的声音,异味散出,片刻便排了干净,小厮搬走恭桶,训练师拿水冲着穴口一泼,随即又是一轮灌洗,如此反复四五次直到排出是清水而无异味,训练师这才停下,此刻萧定权已经虚脱的无力,软软的倒在凳子上,半声也喊不出来,只有粗粗的喘气声。 “除毛。” 又是一声,萧定权还没反应过来,人自己平躺在凳子上,四肢就已经四个人被人拉开,双腿别分开,充分暴露私处。四人手里不知拿了什么脂膏,抹在他的腋下和私处,萧定权想要动,确实没有力气,只能任人摆布,又是是私处被人握着涂抹脂膏,更是一阵酸楚涌上心头。只是还未等他期期艾艾,就要刺痛从那几处来,又热又痛,激的萧定权不住的闷哼。片刻后,几人那个巾绢擦拭,只见原本浓密的毛发脱落,露出光洁粉红的肌肤。 “这脂膏可是好东西,不仅可以除毛,还能滋润肌肤,你本就金尊玉贵的养大,除了背脊的伤痕需要些时日才能去的干净,其余倒是不必多作处理。”徐爷满意的看着萧定权的身子。 “束身吧。”徐爷抿了口茶说道。 训练师拿来一根红绳,伸手去碰萧定权下身器物,萧定权想躲却只能被人拿了软处,只见那训教师手里红绳翻飞,不一会儿就将萧定权那不小的器物捆扎好。 “你身上哪处都有用处,唯独这二两肉今后便再无用处。”说话间,徐爷已经到了萧定权跟前,摸着下身红绳上的一颗小小的珍珠。眼神示意人取了萧定权口中玉球,玉球被取下,萧定权终于得以大口喘气,可还未喘匀。 “啊——” 一声惨叫发出,没了人钳制的萧定权整个人都疼的缩到了一起,不停的颤抖,冷汗津津。只听徐爷此时说道“今后我会让人定时替你松解让你方便,除此之外,若是解了红绳……我坞里自有好的净身师父替你割了这多余的东西。” 徐爷轻轻巧巧的抬起萧定权的腿,就可以看见那器物顶头嵌入的珍珠,招了招手,训练师提前一根细如手指的玉势,顺着还柔软的穴口塞入,随即萧定权又是一声喊,只是比方才的小了许多。 “为了一月后能更好的接客,这一月里出了基本伺候人的技巧,最要紧的还是你这处穴肉,所以今后每日都要佩戴玉势,以便日后行欢。”徐爷接过小厮递上的帕子擦了擦手说道。 “今后除非接客了有精血入穴,不然每日夜里都要灌了香汤滋润穴肉,如此客人用起来才能柔软多水,浑身舒畅。” 地上的萧定权眼神空洞,无神的不知盯着哪儿,身子还在一颤一颤,眼里通红,已经没有眼泪流出,干涩的让他觉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