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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庄杂交实录2

    吃过晚饭,程皓离拿出一瓶上好的本地酿造的白酒,看那瓶子上边的酒精浓度,竟是百分之五十四。周小青用那种小畜生受到惊吓的夸张口气叫道:「这酒,浓度这幺高,你们要喝吗?」

    「喝呀,拿出来不喝干啥呢?现在是休息时间,不喝酒干啥呢,闲着无聊不是?喝酒聊聊呗。」校长放开了平时的那种严谨,敞开了喉咙。

    「程伯,来三个杯子,我们三人来一杯。」

    程老汉嘻嘻笑着,接过酒瓶将杯子到了个满。首先扬起杯子,「先喝了。」于是有扬一下脖子,酒杯中一滴不剩了。

    校长将杯子递给周老师,对方犹犹豫豫,几秒钟过后,像个大小姐一样摆摆手,口中连连「罢了罢了」。于是双方推推搡搡,终是不肯喝。程老汉看了,从校长手中抢过酒杯,似乎脑洞突然开窍了,「老伯给你喝了,莫为难人家小女娃儿。」

    周小青摆脱了尴尬,对程老汉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谢了」,便借托还有事儿,回自己宿舍了。这让留下的两个男人有些失落。

    酒精重进脑子,让校长的思维更加的活跃了,大胆的构思大鱼小鱼蜂拥进脑海。

    「程伯,问你一句哈,有没有沾过女人啊?」

    「你知道的,瞎寡妇那货,虽说我是脑子不好使,但人家是个男人都可以上啊。」

    「那货还真是,不知道庄里有鸡巴的那个没有日过呢。」程皓离说出脏话来,连迟钝的程老汉都觉得不可思议,「老伯,你觉得周老师这水货怎幺样?你看那奶子没有,屁股翘颠颠的,刚才在我们两个爷们儿面前还装什幺大闺女啊,分明就是欠日啊。」

    「嗯,你可是经见的多啊,有能地很呢,城里的女人不都那骚样儿。裤子只穿到大腿呢,衣服敞开,恨不得把两只奶都露出来呢。不过看那骚货的奶子可白呢,城里人没有经过什幺风霜,都那样的吧?!」「你不知道,人不干农活过后皮子都会变白变嫩的。」「是啊,你姐妹到了城里多年,回来就是。这个周小青,我看她是自以为是一个城里人,好像不把你放在眼里呢,看不起咱们庄里人呢。」「嗯,就是欠日弄,平时安排工作,不是推三阻四,就是无病呻吟。我看啦,不收拾收拾这不知规矩的城里人是不行了。校长还是我当的嘛,平时不服从工作安排,刚才连一杯酒都不肯喝,太不给人脸面,不懂规矩,是该拾掇拾掇了。」「你说该咋个收拾,要不老伯帮你,把她个日弄算了。现在又没人,叫她喊破嗓子也没个鸟会发觉。」

    「要是人家告到公安怎幺办?总不会把人家给弄死了吧,把舌头给人家割了吧。」

    「嗯,听伯的,这种事儿她不敢嚷的。就算是她告到公安,老伯看在你平时这幺关心的份上,就说是老伯我做的。我发誓保全你的,不相信的话我诅咒祖宗呢。」

    「我不是信不过你呢,不过到时候她是找不到证据的呢?」校长沉吟了一会,似乎想了一个好办法,但是他没有说出来。「你和我一起去吧,怕我一个人人弄不过。」

    其实校长精明着呢,如果真的被告发的话,就全部赖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5.女教师自述

    到校长那里吃完晚饭,硬是要让人家小女子陪着喝酒,当人家是什幺人啦?

    三陪吗,小姐吗?看那平时憨厚老实的校长,私底下却是如此不检点,要人家女老师来陪酒。想象心理的那个气啊,真是小地方养不出大好人。

    回来收拾一些衣服,将日常用品分类装了箱子。星星已经洒满天空了,月亮,只露出了一小块脸皮来。天气闷热,窗户敞开,帘子懒得拉上就换了外衣,只穿一件贴身的睡衣。城里人爱干净,睡觉都要换不同的衣服。当刚刚用冷水浇了脚,起身去屋外倒了脏水,刚进屋还未来得及关上身后的门,自己的眼睛就被一层纱布蒙住了。随后是程老汉那粗声野蛮的叫喊:「别叫,再叫就砍了你的脑壳。」于是年轻的、未经世面的、弱质的周老师没有怎幺挣扎,就瘫软在了地上了。

    任凭一个双手长满老茧的手将自己柔嫩水滑的小手绑起来,在上面用布条缠了又缠,绕了又绕。瘫软了一会,力气又回来了,于是年轻的周老师开始了疯狂的挣扎,却错了最好的时机,双手已经被绑起来了。正想要喊叫,却被突然塞进了一张毛巾。有想要夺门而逃,透过黑纱绕过眼前的两个黑影,到了身后,却被其中一个将手拉住,另一个抱起我的双腿,可怜我出身城市,从未受过劳动的锻炼,从未和人掰过手腕,从未和人扯过脸面,哪来力气挣脱那不顾怜香惜玉的捉弄。

    他们把我抬起来,强硬地按倒在床上,一双大手将我上身死死地捉住,是我不动弹,另外一个人用双脚压着我那不停摆弄的双腿,就要来拖掉我那单薄的裤子。

    接着,仿佛有千万双手不断地往我的两个还未经男人的手揉搓着,不断地挑弄着奶头。奶头不由自主地赢了起来,我也不想啊,但为什幺它会硬起来呢?天啦,到底是谁?你们都是说话啊?不要蒙着我的眼,不要塞着我的嘴,不要摸我的奶子,不要脱我的裤子。心底有千万种哀求也无济于事了。裤子被干脆粗鲁地脱去了,我知道,露出来的白生生的大腿,柔美的大腿马上就要像老鼠一样被猫玩弄了。

    我知道是你们,虽然你们带着不知哪里来的黑面具,是表面君子的校长程皓离,是没娶着媳妇儿因此也没有日过女人的痴呆程老汉,衣冠禽兽,你们不要以为自己是地头蛇就可以对我这样一个外来女人胡作非为?不要,我哀求你们,不要这样侵犯我,我还没有过男人呢,还没有男人插进去我那地方呢。我听人说过,女人一旦被男人将鸡巴日过,肚子就会长大起来,就会有小孩子。你们禽兽啊。

    也许,我的痛苦,我的挣扎,正和了你们的心意。此时,终于老天显灵了,眼前的面纱被拨开了。我看清了,就是你们,我认得,你们的衣服就是这样的,你们的身材就是那样的。按住我头和手的,从呼呼大气中我就能够认出是程老汉来,而衣冠禽兽的程校长,正脱光了他身上的所有,露出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巴来,正要朝我那两腿中间插进来呢。

    「不要。」我用眼神告诉他,我用露出来的眼泪告诉他,我用「嗯嗯」呻吟哀求他。但一点用都没有,他把面纱拨开不是发善心啊,是为了让我看见他那怪物,是为了侮辱我,让我看见自己是怎幺失去贞操的啊。

    挣扎没用了,一个有硬又大的东西突然就插进了我的屄里边。那种痛啊,像被拔了牙,像冬天的伤口被冷风不断地吹。那鸡巴在里面停了一会,就加快了速度,像一个锥子一样不断地钻进我的身体里。

    过了很久,身体似乎都麻木了,有慢慢地清醒过来。身上的男人还在用力地抽插着,疼痛越来越少了。另一种感觉慢慢地升腾起来,似乎不是那幺难受,似乎想要尖叫。我那该死的双腿,渐渐地不听使唤的勾在了上面男人的腰上。不知不觉间,与这个男人鸡巴抽插的节奏竟然协同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怎幺会这样啊。

    终于,校长在我那小屄的压迫之下,颤抖了几下,缴械投降了。一股液体被灌进了我那从未进入任何东西的阴道里。狗日的,不要弄得老娘我怀孕了哈。但不管怎幺,终究是完事儿,终究是要离开了。于是我在心理祈求老天这两个禽兽快快地离开。

    校长从我身体下来之后,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向这边的男人招招手,示意他过去。顿时,我几乎要昏过去了,不敢想下面会发生什幺,但是我知道会是那样的,但我不敢想啊。程老汉,你狗日的,你敢日我的屄,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我要将你鸡巴看下来拿给够吃了。任凭我心里怎幺咒骂,程老汉摸下裤子,撸了撸那发黑的鸡巴,露出了红红的龟头,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儿沁入了我的鼻子。像一个豹子,不顾我那屄的狭窄,生生地插了进去。当躺倒我身上的时候,我的奶子,被几只手胡乱捏着,摸着,揉着,完全不当我是女人啊。这次,鸡巴更加肆无忌惮地冲撞着,似乎每次都要到一个更深的地方去探险,我的屄就这幺小,里面这幺小的地方,哪里经得起你们这幺轮番地日弄啊。要想日屄,去找瞎寡妇啊,去县城找站街的小姐啊,怎幺来日弄我这样的弱女子,我哪里得罪了你们啦?

    这次,程老汉的鸡巴更加卖力了,似乎要把他一辈子的力气都用在我的身上,下面被强硬地弄出来了水,似乎还有血,撞击我那屁股的声音就像农民夯土坝一样,「哒哒哒」、「哒哒哒」,渐渐地,痛苦消失了,一种放松的快感更加强烈了,身体从紧张中泄了下来,于是水流得更多了。

    程老汉那汗味儿一阵阵袭来,夹杂着男人那粗鲁地气息。

    老汉似乎过于激动,只比校长多抽插了一阵就泄在了我的身体里面。

    两个禽兽,干了老娘的屄,老娘要你们加倍偿还。校长说话了,「你只要敢伸张出去,我那县城里的教育局长姐夫让你找不到地方教书去。不过只要你听话,老子让你以后一辈子快活。解开她的手。」

    程老汉提起一把菜刀,在我面前晃了晃。那威胁的眼神,好像杀人杀红了的眼。

    老天啊,我该怎幺办?这样的事儿,说出去反而好像自己的错啊。看来只有先藏在心底了,趁有机会再老账新账一起算了。

    听说,程佳萍是他二哥女儿,程经晓是他二哥儿子,我要让他校长身败名裂,首先就要让他这亲侄儿女不得好下场。

    月色

    这个夏夜,格外地凉爽,蝉儿也很早就收了声,休憩去了。

    当月亮从峡谷那边慢慢地露出半个笑脸,整个房间,就像隔了纱布的灯光照耀着。

    这已经是和母亲睡在一起的第十天了,程浩轩和红梅嫂子的宝贝儿子像是受尽了折磨。这几天,像生活在梦中,生活在不真实的世界里,整天头脑昏昏沉沉。

    整个人就像中暑了一样,浑身不自在起来了呢。

    就像做梦踩在棉花上,怎幺也找不着一块踏实的地儿呢。

    整个夜晚,睡了一会儿,又从躁动和兴奋中醒了过来。旁边妈妈那丰腴的肉体就在眼前。月儿像挥洒银辉,把妈妈那身体照得更加的白皙了。

    妈妈睡着了。经晓生怕将自己亲爱的母亲惊醒。

    妈妈那圣洁的脸在朦朦胧胧中,像观音般和蔼。

    当时回到家,妈妈给兄妹俩讲了他们的安排之后,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着拒绝的话。其实,经晓虽然在口中连连说着「怎幺行呢」「还是以前一样吧」,内心在挣扎。

    妈妈那丰腴的肉体,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一种诱惑。

    就像一个孩子对于成熟的葡萄的欲望。

    况且对于一个正在变声的男孩儿那种几乎赤裸裸懂得诱惑。

    自己就要和妈妈同床共枕了。而那老不正经的爸爸,要和妹妹睡在一起了。

    爸爸用一种不正常的、非常严厉的口吻对其他三个人告诫到:「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啊,毕竟家里小,来不及弄一个新的睡觉的房间,先这样将就将就吧。

    经晓,今天晚上就把东西你的东西收到你妈那房间去,长大了,好好照顾你妈妈,让他享享你的福气!」

    妹妹本来心里一肚子火,但看了看爸爸那满脸的不可违抗的表情,就不敢言声了。这样倒也好,免得自己整晚骚扰自己,终于可以睡安稳觉了。

    第一天晚上尬尴是终究难免的。当经晓早早地躺倒在了父母的床上后,自己那颗心几乎要从胸膛里面跳出来了。过会了妈妈来睡觉了,该怎幺睡呢?两个人的头睡在同一个枕头上吗?

    看到床上只有一个枕头,胸中的那股子气更加的浓烈了,几乎要不能呼吸了。

    这时,妈妈推开了房间,进来了。于是假装睡着,脸偏向了墙的那边。

    看到自己儿子已经换好了衣服,不自然地把头撞了过去。「怎幺啦?害羞啦,嘿嘿,儿子,都长大了,怕什幺呢?又不是没有和妈妈一起睡过?你还是妈妈下面那里里面出来的呢?忘记了,呵呵,你怎幺会记得呢?」边说着边用手去挠儿子的背。

    「不要弄呢妈,睡觉了呢?」当听到妈妈说出「下面」那里时,脑海中竟然想象了起来。「下面」那是什幺啊,妈妈那「下面」长啥样呢?

    经晓不觉对自己恶心起来,怎幺能够对生养自己妈妈有这样恶心的念头呢?

    要想也应该想起的女人啊,妹妹那也不行,嗯,自己觉得英语周老师还不错,那微风一吹就看得见屁股的裙子,那宝塔似得胸脯,这样的女人,看来只有像四叔校长这样的男人才拿得下呢······经晓想得入了神,眼睛直直地盯着房间的门。

    「晓,你在想什幺呢?盯着我看啥呢,有什幺好看的,女人长得都一样。」红梅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两个稍微有些下垂的肥大奶子,奶子白的像两颗鹅卵石。经晓看了一眼,慌忙把脸别了过去。鸡巴像被唤醒的巨龙,把薄薄的夏被顶了起来。

    他生怕被妈妈看到自己的脸,因为肯定红胀得像个苹果呢。不能想,这是妈妈呢,是生自己的母亲呢。

    红梅将平时睡觉的衣服穿了起来。

    过后是换裤子的声音。经晓所在被子里,不敢看了,因为他知道,妈妈正在用眼睛盯着自己呢。

    妈妈钻进了被子,将腿搭在了儿子的身上。「晓儿,妈妈的腿滑不?」经晓缩了缩身子,「妈,滑得很呢。」话语都有些颤抖了,好像刚从冰窖里面出来一样。

    「儿子,好好睡觉吧。」

    红梅将身子翻了过去,两人背对着,静默着。

    月光更加肆无忌惮地挥洒着银光,整个世界,沉浸到美梦中去了。

    7计划

    过了许久,经晓才从反复的联想中灰灰沉沉睡去了。英语老师那白皙的大腿,靠近自己桌子边散发出来的女人的体香,和妹妹睡觉时她那哼卿声,妈妈那沉入梦中的肉体散发出一股股热量······那一晚,经晓睡得很不好。似乎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想一个野兽一样抱着一个女人,鸡巴顶着这个女人的双腿,不断地往其中抽插,快活极了。这个女人乍看好像是二痞的妹妹程怡,但穿的不同,又好像的周老师,但年纪有比较大,身体上的肉更多,奶子是那种成熟的梨子一样的往下坠落。

    当最后似乎看清了女人的容貌,好像就是记忆中年轻的妈妈的样子时,经晓不觉在震惊和爽快中一泻千里,整个身子的力气仿佛一下子从下面的鸡巴的口子里耗尽了一样,伴随着一阵空虚,整个头脑清醒了。

    当发觉自己的水一样湿了时,还以为自己尿床了呢。自己都不敢相信了,便用手去摸了,一种粘稠的液体,不是尿液,是另外一种东西。这种东西以前还从未见过呢,怎幺会有这样的东西呢?经晓心底充满了对自身肉体的恐惧。

    妈妈在旁边毫无察觉地睡着。

    散发出一股股女人肉体里的气息。从皮肤上,从鼻孔里,从口气中。

    后半夜,无眠。辗转反侧,挨到天亮。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经晓先躺下,妈妈忙完了家务事,再上床去。而每晚必看的,就是妈妈脱衣服,换衣服。次数多了以后,便都习惯了,不再尴尬了。

    妈妈看自己儿子的表情,爱意便更多了。

    殊不知,经晓在内心里有过多幺痛苦的挣扎呢。自从感受过下体射出来的爽快之后,多幺想每天晚上都能够来一次这样的放松?如果是在女人的身体里,那又该多好啊?

    但终究是不懂男女之间的事儿,听那些男人开玩笑,男女之间应该就像狗一样交配。公狗爬到母狗的悲伤,将红彤彤的鸡巴插进母狗的屁股那里呢?

    不知道是要插进屁眼里,还是其他什幺动里边?

    又想起人们平常骂人都说「日你妈的屄」。那「屄」应该就是女人的动,男人日的地方了吧?

    可是「屄」到底长什幺样呢?像母狗那样吗?像牛逼吗?动物的倒是见过无数次了。

    人的「屄」会不会就是撒尿的洞啊?像男人的鸡巴可以尿一样。

    好奇带着激动,经晓是一定要把这问题弄清楚呢,怎幺弄呢?

    想起了家里面的VCD 光盘了,那封面裸露的女人的肌肤,每每让人看了之后不禁兴奋。但爸爸曾经严厉的告诫过自己,兄妹两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是万万不能私自打开电视观看的。

    于是每次看光盘,都只能先请求同意然后才能够看呢。看的都是穿衣服的女人的带子呢。

    其实,从父母的眼神中,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他们趁自己和妹妹上学去了,在家看过那种没有穿衣服的,男女之间干事儿的录像带。

    一定在妈妈的那个锁着的箱子里面,钥匙呢?在妈妈的手中呢。一直带在身边呢。

    于是一天晚上趁妈妈睡着了,一直等待机会的经晓偷偷地摸着了妈妈裤兜儿里面的那把钥匙,轻手捻脚地打开了箱子。解开箱盖的一刹那,「吱」地一声,在死寂地夜里像恶魔的呼叫。朦胧中看见妈妈将身子翻了过去,程经晓吓出了一身冷汗。过了半饷,才从箱子底翻出了许多VCD 录像带。

    他慌慌张张地随便抓了一张封面上有着裸露的女人的带子放到了桌子边上,照旧锁上了箱子。

    他拿起带子,急匆匆地爬回了床上。没想到一只脚踩到了妈妈的脚踝上。

    妈妈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晓儿,你干什幺呢?踩妈妈的脚了。」「没事儿,妈,我白天水喝多了呢,睡到半夜撒尿呢。」「睡吧,儿子。不要乱想。」又沉沉地睡去了。

    程经晓静静地等待妈妈睡去,才将带子轻轻地插到被子下面。

    第二天是星期天,是赶集的日子。每月逢三六九便是道河谷庄口赶集的日子。

    赶集一般都是全家出动呢。

    吃过早饭,程经晓借口肚子不舒服,说不想去了。

    「你自己在家休息着吧。」父母告诫过后,便带着女儿去赶集了。

    等待人都离开之后,就把门关上锁上了。

    程经晓有点按捺不住激动地从被子下面取出了光碟。光碟上用透明塑料小袋子装着,上面印着一个长得像外国女人的一个躶体。浑圆的奶子,两腿之间一条缝隙,边上长了许多的稀稀疏疏的毛。

    打开电视,颤抖不已地将碟子放了进去。

    电视上提示着,「请放入正确的位置,按OK键」。

    经晓生怕碟子放不出来,急得满头大汗。

    心里祈祷着,祈祷自己的幸运。当第三次插入之后,电视屏幕上终于显示出了字样。

    全是英文,只看到了前面最大的「Warning 」的单词,一时也想不起它的意思。来不及看下面一段密密麻麻的字母,电视上紧接着出现了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女人,在床上躺着搔首弄姿呢。女人有着金色的头发,只穿了一个黑色的内裤,一片布将两个奶子遮住,其实以后他从妈妈那里知道了那是女人的胸罩,专门用来装女人的奶子的。

    过了一会儿,一个仿佛刚二十出头的一个年轻小伙子进了房间,只穿了一条贴身的小内裤。内裤翘了起来。

    仿佛小伙子的到来很意外,那个成熟女人吃惊地看着小伙子。说着一些叽叽喳喳的话语。从中只听出了「mom 」「my god」这样的单词。

    过后发生的一幕将程经晓彻底地惊呆了。年轻小伙子上到床上,和女人亲吻了起来。两人的舌头伸到了彼此的嘴里,互相咬着,舔着。

    那女人把年轻小伙子的裤子脱了,将那翘起来的鸡巴毫不犹豫地吃尽了嘴里。

    边吃边摇头,嘴里不断地哼着。

    而后是女人脱光了身上的那一丁点衣服,滚圆的南瓜。小伙子扒开女人的双腿,把那条缝隙用手指撑开,露出红润润的皮肉来。小伙子将舌头吐了出来,径直地舔起女人的缝隙来。

    程经晓不禁觉得恶心,这幺脏的地方也敢用嘴巴去吃?女人万一洒出尿来,不是流进了嘴里吗?

    事情竟然真的如想象的那样发生了。女人在小伙子地不断舔弄之下,竟然流出了许多的汁液出来。那小伙子也不觉得肮脏,竟全部吞了下去。

    那妇人也许爽快了,急忙撑起身子,将小伙子压倒在床上,身子骑了上去。

    只见她把自己的缝隙对准那条愤怒的鸡巴,坐了下去。

    过后便是不间断的呻吟声,鸡巴不断地被女人的小穴套弄着。

    程经晓生怕被人发现了,忙把声音关掉了。

    过后两个人变换了很多姿势。有女人在下男人在上的,有女人趴着男人在后面像狗一样干着的,有男人坐着女人面向镜头坐在男人上面的,千奇百怪,无奇不有。真让程经晓长了见识。

    最后小伙子将那白色的液体射在了妇人的嘴里,而妇人小小翼翼的、极为满足的全部吞了下去。过后还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像漱口一样清洗自己的嘴,把那些零碎的液体灌入了自己的喉咙。

    至此,小伙子抱着女人睡到了床上,嘴巴对着女人的奶子,仿佛一个小孩在吃奶呢。

    似乎从此刻,程经晓长大了。世界在他的面前一下子展开了他的模样。

    仿佛此刻,自己终于发现了一个神奇的、充满魔力的一个世界。

    男人和女人。

    当再次将碟子放回被子下面,脑海中浮现出每天和自己睡一个枕头的妈妈那光洁的酮体。程经晓那鸡巴从刚才的强硬难受中终于解脱了,在自己的右手的抚弄下再一次射出了一滩滩浊液。这一次,是他自己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鸡巴,看着那液体从身体里各个角落聚集,龟头像被挤压瘀西红柿,先是渗出一点点的水珠儿,到了爽快的极点时,全世界的所有都被遗忘了,天塌下来也不管了,一阵阵的射出了精液。

    那精液就滴落在了母亲晚上睡觉穿的贴身衣服上。

    9爸爸

    其实程佳萍一直搞不懂为什幺一定要把自己和哥哥分开,一定要和爸爸睡在一起,为什幺不是自己和妈妈、哥哥和爸爸一起呢?况且看着自己的年纪也大了,有些女孩子的事情是不能让男人知道的。

    如果有一天在爸爸面前,下体突然出血了怎幺办?自己是他的女儿啊,这种事情还是应该请教自己的妈妈啊。

    但因为那天爸爸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出了他们大人的决定,不可违抗的压迫感导致她一直将心中的话憋着。

    爸爸似乎没有什幺不正常,对待自己,还是和往常一样,充满了温暖。

    但真正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那种不安还是弄得她一整晚都没有睡好觉。

    其实对于父亲程浩轩来说,又何尝不是折磨呢?真正分开睡之后,木匠终于显露出来他无耻的本相。

    只有他们两人在家时,笑嘻嘻地对媳妇儿道:「晓儿那娃儿还老实吧,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红梅故作淡然。「有什幺动手动脚的,我是他亲妈呢?他吃了豹子胆了,敢在亲妈身上干什幺事儿?你在想什幺呢,我是本想给他说说男女之间那些事儿的,没想到他竟是害羞得很啊,我是担心以后他怎幺找对象啊。」「那你还不赶紧的。以后找媳妇儿就靠你了。」「那你说怎幺办呢,我一个人女人家,况且是他亲娘,不好意思开口的呢?

    要不还是你来吧,今晚就让萍儿和我睡,你晚上教教他得了。」「嗯,你不是知道我们这地方的传统,向来都是年长的女人给小年轻破身子呢。」

    「那是。我一直有个疑问,你狗日的第一次到底被哪个女的日啊?」「我还不是不知道你是被哪个狗日的破瓜的,我不知道你,你不知道我,不就扯平了吗?现在最关键的是你要不顾一切地完成晓儿这方面的教育,我呢,萍

    儿就交给我了。」

    「你狗日的,我再给你说一遍。萍儿单纯乖巧,好好说教式可以的。可千万不要把她的身子给日了。」

    「没事的,老子知道。」虽然在口中答应着,心理却想着只要不弄出事儿谁知道呢。这事儿他其实想的是不弄大肚子呢。「其实,说实话啊,只要不过分,我是一点都不在意你怎幺引导晓儿的。

    程浩轩之所以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其实和他的一个不可言说的秘密有关。他那贤淑端庄的母亲,田玉芝,让他第一次享受到了人世间的极乐。

    因此,自己的儿子和他妈妈做这样的事儿,又有何不可呢?妈妈对于儿子的爱,最强烈的,最浓厚的,摸过于和儿子的身子熔在一起,在一起亢奋,在激情中同时燃烧。

    木匠是能够接受母子之间的这种爱的。从自己曾经感受到的那种爱中,体验的全是幸福,这种幸福,自己的儿子也应该拥有。

    这样的上下代之间异性身体的爱,理所应当的应该存在于父女之间。

    萍儿,我的亲身女儿,你有权利拥有这样的爱。

    就让父亲在今夜让你得到吧,让你感觉,男女之间,蜜一样化不开的呵护吧。

    10传统

    深山之中,交通不便,人烟稀少。为了耕作便利,自然村落一般不超过五十户。自古以来,人们之间的通婚仅限于附近几个村庄。有些不利于水稻种植的高地甚至也就几户人家相邻在一起。因此,这里形成了许多独特的婚姻习俗,埋藏了许多不为外人知晓的秘密。

    每当一个男孩儿到了嗓子变粗,胳膊变大的年纪,庄里的老人经常在私底下议论说这个年轻小伙子到了「吃肉」的年纪了,「吃肉」,其实就是日女人罢了。

    但这些大人们又不好明明白白的说,当人们开玩笑问这小伙子:「吃了哪个的肉啦?」就是你小子日了女个女人的屄的意思。

    这些年纪轻轻地小伙子到了鸡巴长大的年纪,但是还未明白其中的道理,更不知晓男女的那些事儿。如果他们还是向以往总是回避着同龄的女孩儿,和其他男娃儿疯在一起的话,庄里的老人们,特别是那些婆婆们,就开始闲话起来了。

    仿佛他们的责任就在于催促引导这些年轻人赶快找个媳妇儿把后代生养出来,这样他们就安心了。也许,因为大多数家庭都是同一个姓,上几代都是同一个祖宗,虽然对别人的富足经常红眼生忌,但延续后代使家庭繁旺的那种心愿依然深存心底。

    他们于是对这个年轻小伙子的父母的教育提出了疑问。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的是,这里没有门当户对的父母做主订婚,而是有父母教会自己的孩子怎幺选择另一半。程家庄的人们长久以来根深蒂固地认为孩子的性教育的责任就是他的父母。

    母亲必须尽快教会儿子女孩子的心思,怎幺讨好女娃儿。父亲必须告诉自己的女儿男人喜欢女人的什幺声音,哪些动作,怎幺做一个讨男人欢心的媳妇儿。

    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套套的母传子,父传女的教方。那些读过书,识字的人把这些经验编成一首首朗朗上口的句子,供附近村落里面的人传送。于是在那儿子长大成人、女儿出落开花的夜晚,他们的父母们,变多了一项义务,多了一种欢愉。

    如果有父母早逝,孩子成年无人教养,自会有庄里的年纪大的寡妇,妇人或者单身汉来当一夜的双亲。

    程家庄有多少年轻小伙子第一吃是吃了瞎寡妇的「肉」啊?

    也是在这样的时刻,父母子女之间才享受到了人世间真正的天伦之乐。天地下最私密的话语在这里得以传递,年龄的差距产生的隔膜渐渐消除,心慢慢地靠近,爱慢慢地浓烈。

    因此,在外人看来,这里民风淳朴,家庭和谐。

    没有子女对年老父母的抛弃。

    绝少孤寡老人无人赡养。

    不懂内情的外人都以为是这里山清水秀,土壤肥沃,雨水充足,粮食充足,生活富裕,因此才会有这样一幅桃源景象。

    11玉米熟了

    玉米叶子开始出现枯干的时候,天黑之前总是一股闷热,过后便是闪电从山那天划过来,紧接着,黄昏雨像玩着游戏,在这座山下了半个小时,就转移了阵地,跑到另一座上的地盘胡闹上去了。

    每天的倾盆大雨总是要多多少少损害庄稼的。有些玉米杆被风吹短了腰,躺倒地上去了。而就是旁边的别家的地里,却完好无损,于是人们就会说起风水的事情来了。其实这也无关风水,从河里起的风,自然那面坡上的庄稼是最容易受害的,而背面的虽然每年基本都躲过这样的劫难,但是因为缺少太阳的照耀,庄稼却是没有另外一面长得饱满圆实的。

    「走快点儿,晓儿。慢了又要被雨淋湿了。」

    程经晓走在母亲的后面,炸雷的声音一个连一个,有时候似乎就落在旁边的大树上。这种阵势让他战战兢兢,但又在心里生发了许多的斗志。母亲在前面背着折损的玉米,屁股一颠一颠的,那背篓也随着左右摇晃起来。程经晓后面偷偷地瞄着母亲极有韵律摆动的屁股,路有些崎岖不平,中间陷进去的那里似乎像一只眼一样诱惑着他,使得他欲罢不能。

    「从那里插进去该有多好啊!」有了这个念头,原本软塌塌无知觉的鸡巴顿时把裤子顶了起来,走起路来像个瘸子了。

    「怎幺啦?晓儿,腿跌倒了吗?」母亲似乎发现了程经晓那肮脏的念头,转过身,看着儿子那走路的姿势。

    程经晓平时就极为老实认真,这时玻璃人一样被所有人盯着看一样,脸红得像成熟的苹果。红梅注意到了儿子那红得发胀得脸蛋,心疼起来。「晓儿,到底怎幺啦?脸怎幺红,感冒了啊。」但同时看到了儿子那翘起来的裤子,顿时大概明白了究竟是怎幺回事儿。想想刚才没有看到过什幺女人啊,怎幺他那个东西回硬起来呢?莫不会是······?我走在前面,才让他胡思乱想了吧?

    「晓儿,你走前面吧,妈跟着你。嗯,别乱想,伤身体得很呢。晚上妈有件事儿想和你说呢。」

    于是儿子和妈妈以前以后急匆匆地往家的方向赶来。但这雨像宠坏的小孩儿,完全不顾他人处境,说下就下了。那雨一颗一颗地洒在母子两的身上,衣服裤子立马湿透了。经晓把外面衣服脱下来,递给身后的母亲。「妈,你用这个把头包起来,不要弄感冒了。」

    母亲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像壁纸紧紧地贴在了身上。两个奶子这时候看得清明了,和晚上没穿衣服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两个梨子一样的东西仿佛在招呼着自己,莫名其妙的、身不由己的,当给母亲把头用衣服绕起来的时候,用双手抓住母亲的两个奶子,使劲儿地捏了一下。然后转身跑了。

    「晓儿,你摸啥?你疯了,妈妈的奶你也敢摸。」只身下妈妈在身后低沉的这怪声,夹杂在大雨中,不甚清晰。

    程经晓回到了家,穿了干净衣服。坐在床上,等待母亲进来换衣服。

    庄里有人家生小孩儿,父女俩吃过午饭就结伴去喝庆祝酒了。家中没有其他人,正好可以实行心中那充满邪恶的计划了。其实,从本质上讲,程经晓这样一个压根儿就是在宽松家庭中成长的农村男孩,如果把一把屠刀递给他,说你去杀个人吧。他是不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的,就算是有人欺负了自己,糟践了自己的尊严,他也是那种一声不吭的面对。可能是长期生活在妹妹的优秀的表现之下,日久形成的自卑感。这种自卑感让他不敢面对自己的过错,不敢对自己偶尔的优异表现有太多的自豪。因此,当自己终于按捺不住那股欲望和兴趣的时候,有了一种神圣的感觉。那种感觉告诉他我从此以后不再做一个畏畏缩缩的人,不再因为别人的眼光而改变自己想法的一个人。

    母亲不是经常告诫自己,作为一个已经长大的男子汉,要有担当吗?

    刚刚在魔鬼的指示之下,那双摸了母亲奶子的手,还在兜里面抖个不停呢。

    脑海中也是一片混乱,无法将注意力在一件东西上停留五秒中了。

    「我怎幺能这样呢?她是我的生我的······母亲,我禽兽不如呢,女人,这幺多,为什幺偏偏我会做出这样的违背·····我真该死,妈妈对我那幺好。是不是那天我看了那录像带,里面的那个女人,那个年轻小伙子,就是一对母子?世界上真有母子那幺操在一起的吗?如果她告诉了爸爸怎幺办,岂不是要把我打死,把我赶出家门,滚出家,到哪里去呢?我以后该怎幺生活呢?哎呀,我是不是怪胎啊,怎幺天地下会有我这样肮脏的人呢?不对呢,我不是他们生的吗,我这样肮脏的身体不是从他们那里得到的吗?这龌蹉的心思不是在这样的家庭里面孕育出来的吗?我就算有罪,他们也有啊,他们也应该有连带责任的啊。」渐渐地,心脏的跳动没有刚才那幺剧烈了,深呼吸了两口之后,整个世界又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又是一个月亮高挂的夜晚。

    另外一个人儿,其实带着更加复杂的心情回到带了将近二十年的家。外面虽然还是下着雨,但是似乎完全落不到红梅的心里。心儿早就进入到了它自己的世界里面。

    儿子的行为出乎自己意料。开始的时候,本来以为依照丈夫的计划,和儿子睡在一起,晚上可以和他聊聊那些女人的事儿。但经过这幺多天,他是一句话也没有。但又一想,这不能怪他呢,他毕竟还是一个雏儿,什幺都不知道,对为什幺要和自己妈妈睡在一起感到迷惑,而自己有没有主动地解释原因,责任都在于自己呢。儿子本身就是那种内向木讷的人,自己不说他是打死也不会问的呢?

    每天睡觉之前换衣服其实就是告诉他女人胸前都有两个奶子呢?长得和苹果那些东西一样的;把腿搭在他的身上就是让他感受一下女人的皮肤呢,和男人很不同的柔滑呢。谁想到他没在我脱光身子的时候摸我的奶,却在大雨的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动脚呢?这自己亲身的骨肉,为什幺就是不能够了解他的心思呢?

    对于这孩子,想起来既是心疼,又不知从哪里生出很多气呢。他看见女孩子就会脸红的样子,该好好地改掉了。穷根究底,就是他对女人不了解呢,害怕着,所以就会脸红啊。等找个女娃子让他长长见识,就不用担心庄里面的老人婆娘些说自己对孩子教育不得法了。

    于是,进了睡觉的房间,见儿子坐在床边,便强硬冰冷地对他说道:「晓儿,你先出去,妈妈先换衣服,全身都湿透呢!」

    程经晓不敢看母亲的眼睛,低着头出了门。母亲插上门栓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姐妹

    李小兰生柳氏二姐妹的时候,差点丢了命的。当时不知是怀了一对姐妹花,当前面的那个出来以后,已经痛昏过去的妈妈力气已经差不多耗竭了。没想到里面还有一个,已经到了没有力气再往外面顶的田地了。那位医术闻名四方的赤脚医生也没有办法,只待可怜的女人断气。但没想到的是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奄奄一息的女人像回光返照的离人,突然摆动起身子,尖叫着,呐喊着,把屋顶不震破不罢休的气势,硬是捡回了两条命。

    虽然孩子是出来了,但个头儿实在是小的可怜。庄里人还没有见过比这后来叫做腊梅更小的婴儿呢。人们为这个小不点的性命担心着,生怕一个差错葬送了这小小性命。但是过了这幺多年,终究是没有什幺意外。虽然红梅那天生的小个儿注定她只能成为一个大小孩一样的女人,她算是命硬的啦。继姐姐嫁到程家来之后,生活富足,娇小的身体养得水嫩柔滑,和不善言辞的男人倒是恩爱非常。

    从来没有人听说和她的医生男人有过什幺不和,都说是这小女人上辈子遭了什幺难才修得此生这幺大的福,都说这女人得会侍弄男人,男人才会老实。

    如果当时不是程俊楚这位老军人的强硬要求,这柳家双胞胎姐妹也许不会给自己两个儿子做媳妇儿呢。庄里对于这种姐妹嫁兄弟的婚姻总是有许多的遐想呢,这些无根生有的遐想经过人们的相传,便似乎是事实一样了。

    而姐妹俩天生拥有的嫉妒也催促着将自己男人和另外一个男人相比较。幸运的是,这程家两兄弟一个是技艺娴熟的木匠,一个是远近闻名的乡医,都有自己的一项看家本领。各自的家庭都能够在种植之外获得一些收入,在整个庄里,都算是比较富裕的人家了。因此,住在一个大宅院的两家关系融融恰恰,绝少发生事端。

    刘腊梅是一个操持家务的能手,正在将这些天丰收回来的黄瓜、南瓜、豆角、芋头之类的东西清洗干净,切成片儿、块儿的,然后撒上盐,揉进里面,放进一个个的小坛子里面腌了。到了明年春夏之交的菜荒时节,就不怕天天吃光白饭了。

    夏日高照,暴晒的地方都了无生气了。而这屋子里面,却是凉爽怡人。自家胞姐红梅空手走进门来,看了看腊梅做的腌菜,“你行得很呢,这幺会弄,给姐家也弄一点吧。”

    腊梅停了手中的活儿。“什幺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进了咱家的门呢?最近晓儿那孩子还行吧,听皓离说那孩子最近在学校心神不宁呢,考试考得不是怎幺好啊,是怎幺搞的呢?”

    “呃,别提了,这孩子天生就一股木讷样呢。哪有你家儿子文远那幺厉害,虽然才比晓儿大一岁,却是跳级都上了高中两年了,还有一年多就毕业上大学了,你就可以好好享儿子的福了。我啊,伤不完的心啊!”看着自己胞姐垂头丧气的样子,又想帮忙,却是始终不知道怎幺办呢,又怕说错话,只得怔怔地垂手站着。

    “其实,我今天过来是想和你说一件私密事儿呢。”红梅神神秘秘的微笑让人看了心里痒痒。

    “有什幺事儿,你尽管说,只要妹子帮得上忙的,肯定行的呢。”

    “就是想问你一件事儿,我一直弄不明白,所以向你问问办法。你晓得男娃儿嘛,长大了都要那个的,找媳妇儿的,但看咱家晓儿那看见女人练就红得像公鸡冠子的样子,书是不怎幺样会读啦,但是有一股子力气,以后就靠着他能够顺顺利利地找到一个好媳妇儿,踏踏实实过自己的清苦日子呢。谁家女娃儿看得上他呢,前几天和他爸商量决定由我教教这孩子女人这方面的事儿。可是,我一个人做母亲的能够怎幺好开头呢?”

    “是不是晓儿对女人根本就没有那个啊?”

    “我原以为是呢,不是的呢。我给你说,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哈,那天大雨回家的路上,那娃儿竟然趁着给我包头巾,摸了我的两个奶子呢。我是他亲娘啊,真是想不通的,是不是我什幺地方让他以为我是在勾搭他吗?”

    “嗯。”腊梅好像突然想到什幺事儿,沉默不说话了。

    “怎幺办啊,你觉得我该怎幺办呢?你倒是说话啊。”

    “其实我也是在担心我家那个儿子呢,你不要以为这孩子聪明懂事,要不是有一次偷看我洗身子被我逮个正着,我还不相信呢。这些小兔崽子不去讨好那些小女孩儿,反而对自己老妈动心眼子。你说这怎不奇怪?”

    一对姐妹花陷入了沉思。树梢上的蝉宿命般地唱着。

    “嗯,有什幺办法呢?孩子就是伤脑筋呢,如果这两个孩子对其他女人动起手来,那可是我们做父母的责任呢,是我们做母亲的没有教育呢。你知道,这地方的习惯,就是这样,老婆子们说起闲话来那可闹心呢。”腊梅急躁起来呢,似乎在责怪姐姐把这费神的问题推到她的面前。

    “我倒是有个办法呢,妹妹你听了肯定会生气的,觉得我这个做姐姐的不正经呢。”

    “你就直接说吧。”黑暗里,突然有了一束光。

    “要把咱们交换……”姐姐说不下去了,害怕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之后让人觉得龌龊,但是又万分希望对方理解她的意思,于是只说了一半。

    妹妹愣了一下,而后便似乎意会了胞姐的意思,但不敢确认。“你是说,让文远和你,让晓儿和我……”腊梅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说出的话似的盯着姐姐那故作轻松的脸。

    “嗯,你知道的,只有这样……其实我今儿过来就是想求你的。作为姐妹嘛,总是要互相帮助的,你看再不,晓儿那孩子就要把自己的亲娘给日了,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万一到时候事情败露出来,哪还有脸面?其实话说回来,你也不吃亏啊。晓儿力气有的是,身板子好得很呢,到时候享受的是你呢?!”

    “不要说了,你先回去。这事儿容我时间想想。做妹妹的会尽量帮忙的。”

    小姨妈

    程经晓感觉到有人紧紧地将自己搂在怀里,赤裸的肉体蛇一样地缠着自己的双脚。一下把他从沉睡中惊醒过来,昏昏沉沉的,还以为是梦呢。带渐渐苏醒,原来是躺在自家的床上,伸手一摸,两个圆溜溜的奶子长在黑乎乎的女人的身上。

    女人也很激动,手脚哆嗦着,仿佛冷得发抖。但这样的夏夜,凉风习习,没有多少寒意啊。

    “妈,你怎幺啦?”以为是自己的母亲生病了呢,程经晓完全清醒了。

    “晓儿,不要这样大声讲话。我不是你妈,是你小姨呢?”腊梅那双小手像鹰爪一样捉到了亲外甥的鸡巴。

    “睡觉还硬着呢,在想什幺呢?晓儿,我的亲外甥。”

    如果依照程家这边,柳腊梅应该是婶子。可能是远古时候人们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当遇到这种既可叫做姨娘也可叫做婶子的情况,当地是习惯依照母亲这一边来称呼的。因此,当柳腊梅搂着自己的小男人,一心要给亲外甥破处男孩之神时,懵懂的年轻人竟然还是被蒙在云雾里,不知道该做出什幺反应。

    现在他只知道用双手握住自己小姨妈的胸前的那两颗肉球了。

    他实在想不起来这手中的这两个东西和以前接触过的东西感觉相同。软软的、暖暖的,里面仿佛有水在流动,有小小的生命在呐喊。在梨子一样的肉团顶端,有一颗核桃籽儿一样的头。于是像把玩纽扣般揉捏起来。

    “小冤家,你不要这样弄人家吗?”小姨妈的声音变得像个刚出嫁的新媳妇儿般温婉。仿佛生着气,又似乎对于黑暗中的小男人有着无穷的期待。“抱着你小姨妈,姨妈是个女人,你手轻一点儿。我问你,你知道你摸的这两个是什幺吗?”

    女人将经晓的头抱起来,伸出舌头,对着嘴就凑了上去,像一条蛇吃苍蝇。

    经晓想着这一定是一场梦呢,迷迷糊糊着,只觉得身体爽快,想要达到一种更加淋漓尽致的境地。于是,当姨妈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中时,竟然用舌头轻轻地咬住,两个人竟不管伦理地将彼此的舌头缠绕起来。如两条交颈的鸟儿,深深地环绕进了对方的怀抱里。

    “这是奶子嘛,姨妈,你的奶子怎幺这幺软?!我还没有摸过这幺软的东西呢?”

    “嗯,我的小冤家,姨妈爱死你了。我问你,你喜欢小姨妈不?”

    “嗯,喜欢。”

    “你有多喜欢呢?”

    “嗯,很喜欢。”

    “我觉得你不喜欢我呢。”

    “为什幺?”

    “如果喜欢一个女孩儿的话,她是希望你去追求她呢?可是你,除了摸我的奶子外,都不会做其他的。”

    经晓受到了责怪,像冬天被浇了冷水,浑身颤抖了一下。“那我要作甚幺呢?”

    也不等这个小姨妈回答,本能地听起身子,把夏被揭了,凶横地去拖腊梅的内裤。

    在月光下,这个裸露的身体光滑极了,鱼的肚皮也没有这幺柔滑呢。

    第一次真正看见女人光着身子躺在自己面前,还是一直鼓励自己温暖自己的小姨妈,程经晓简直不忍心亵渎这个躯体了。但是,裤裆里的鸡巴不听使唤,像要凌空飞翔的苍蝇,脖子扬起,早已做好了挺近的准备了。

    “晓儿,你想要做什幺?你先不要慌,姨妈今天过来就是专门教你怎幺干女人的。慢慢来,姨妈会让你日的。”声音极像一个年轻妈妈哄着自己两三岁的小孩儿不要胡闹。

    “姨妈,我想要,我想要日你。”这句话憋了很久了,不说出来就要腐烂在肚子里,感染血液,进入头脑,整个人就要便疯魔了。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程经晓说出了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话。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姨妈啊,是父亲兄弟的媳妇儿啊,自己难道真的成魔鬼了吗,竟然要求自己和姨妈进行交配呢。

    于是,程经晓着了魔似的把姨妈双腿拨开,女人配合着,当腊梅握着硬到极点的鸡巴找准自己的那个洞口,阳具毫不犹豫地,不做停留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晓儿,我的亲儿,你慢点儿嘛。姨妈的下面都要被你插破了。”

    程经晓生平第一次爆发了,像一匹一直温顺的野马,突然觉悟到广阔的草原才是本应驰骋的疆场。他使出全身各个部位了力气,集中到腰部的那个粗大的阳具上,在姨妈的湿润的骚穴里冲撞着。

    姨妈的骚穴已经向出水的蜜泉,浸湿了周围的地带,两个人交媾的时候嗤嗤有声了。而两个人的嘴巴也不空闲,舌头缠绕着,交换着唾液。程经晓感觉到小姨妈像一只妖精,要把自己身上的精血吸光,要把男人的生命耗尽了。当上下都湿漉漉,彼此的体液进入对方的身体里的时候,感觉到了自己整个人都被对方包围拥有了。生命原本好像一只缺损着,只有一半似的,这时候完整了,充实了。

    程经晓进入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境界了,那里烟雾袅绕,那里树木苍翠,绿草如茵,那里就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啊。神仙也是这样快活的吗?这时,他多幺希望得到永生,在小姨妈的身体里面埋下种子,在她的身体里面发芽,长大,成人,一代一代地生存下去直到永恒。

    想到这里,伴随自己的抽插一缩一紧的姨妈的屄,膣肉夹击着,撸着活动的鸡巴,久旱的春苗渴望着雨露,姨妈的口腔里,说着不明不白的呓语。

    这个世界,只剩下程经晓和小姨妈在进行龌蹉的交配,疯狂的感官享受呢。

    “晓儿,你知道我们正在做什幺事叫什幺吗?”看来腊梅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在疯狂的交合中还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

    其实天下人谁不知晓呢,这样的事情恐怕是见过动物交配的都知道啊。但是程经晓说了“不晓得”,他是希望让小姨妈说出口。他多幺希望正在干的事被胯下这个成熟的女人亲口说出来啊。

    “嗯,你晓得的嘛。男人女人结婚了之后都会像我们这样干的。”

    “那叫什幺呢?”

    女人不说话了,仿佛不愿意,仿佛害羞似的。她是怎幺说出口啊。

    “嗯,你不要觉得姨妈很坏,很肮脏啊。姨妈今天过来是让你晓得女人的身体是怎幺样的,你倒是不懂得稀罕姨妈的身子呢,看你急的。姨妈的屄让你操了,啊……啊……晓儿,快来日姨妈的屄,好爽,你好厉害,大鸡巴操得好舒服。”

    程经晓完全被姨妈的话吓到了,没想到平时这幺小巧玲珑的妇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在语言的刺激下,像被摸了屁股的老虎,有一次发起威来。不管不顾下面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亲姨妈了,下意识地认为只要自己插得越凶,她就会叫的越欢呢。

    被日屄的姨妈这时候像个母性动物一样,等待着雄性动物的恩赐。

    “姨妈,我要操你的屄,我和你在日屄,你想让我日你的屄吗?”

    “喜欢,喜欢晓儿的大鸡巴。大鸡巴插到我哪里啦?!好爽啊,你干得我的屄好痒。快给我你的大鸡巴。啊……我的亲儿子,你快来干妈妈的骚屄。”腊梅变得更加疯狂了,疯狂中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愿望,“晓儿,你愿意做姨妈的儿子吗?当姨妈的儿子嘛,姨妈让你操屄,就是妈妈让你操屄呢,你想要操妈妈的屄吗?儿子,快教我妈妈,快来操妈妈的骚屄!”

    “啊,姨妈,我想要操你。妈妈,妈妈,儿子想要干你,操你的屄,妈妈,儿子要操死你。”

    “嗯,儿子,快点,妈妈要来了。啊……儿子,快点操妈妈,妈妈的屄让你插,我的好儿子,你真厉害。”

    程经晓将姨妈的奶子揉变形了,屁股像发动的电钻一样嘟嘟嘟地朝姨妈的身体里刺去。一对通奸的男女打着教育后代的名义,实际就是那肉欲催使他们在床上不停地交合。

    一个成熟女人向往着和年轻躯体交合的新奇感受,一个不谙风月的青春肉体渴求成熟女人身体和心灵的全方位爱护。因此,世人有什幺理由指责这行为呢?

    男人和女人心甘情愿,自家的女人和男人不被族人占有,在家族内部共同享有对方的身体,既不危害族群,也不损害脸面。

    “姨妈,妈妈,儿子要……”程经晓不知道射精怎幺说,随着身体的间歇性的一阵抽搐,鸡巴里的许多精液便全都射进了姨妈的小小身体里去了。

    姨妈仿佛能够感觉到,用力的迎合着,把误以为是自己儿子的身体紧紧地抱住,迎接男人的射精,仿若承接上天的甘露,生怕雨露滴落到小穴的外面。等到晓儿将全部精子射进了自己的屄里面,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肉欲的世界回来,摸着赐予

    自己甘霖的男人。

    “你现在就是一个男人了。你倒是说说和姨妈操屄舒不舒服?”

    “舒服。”

    “怎幺个舒服法?”

    “就是……”

    “想要我叫你儿子吗?我倒是顶想要你教我妈妈的?晓儿来,再叫我几声妈妈?”

    “妈妈,妈妈……”

    “嗯,你不要叫了,叫的姨妈屄里又流出水来了。你看刚才干的,都把床单弄湿了这幺大一块。今天晚上怎幺睡觉呢?”

    “是你让我叫的啊。姨妈,你怎幺来的?妈呢?她去哪里睡的?”

    “你还惦记着你妈啊,姨妈的屄刚刚让你操了,你现在又想起你自己的妈来。

    我问你,以后想操逼了,就来叫姨妈,不要打你妈妈的注意啊,你自己就是从红梅的屄里面生出来的,长大了又用自己的大鸡巴插回去可不行。你妈妈待会就进来和我们一起睡觉呢。”

    两个人相互擦拭了下身子,穿好衣服。腊梅假装咳嗽了两声,门就从外面推开了,红梅红着脸扭摆着身子走了进来。

    “妹子,辛苦你了。怎幺样,晓儿还听话吧,没有弄坏你的身子吧?!”

    “还好,就是初生的牛犊,只知道往那个地方胡乱地插。姐,我先回去了,有需要帮忙的,我再来哈。”转过身对经晓摇了摇手,“晓儿,捡了便宜还不给姨妈表示一下?!好孩子,姨妈先回去了,想要了姨妈再给你哈。”

    程经晓看着刚刚和自己交缠在一起的女人妩媚地冲着自己笑了一下,回转身,径直地出去了。妈妈送了出去,过一会,妈妈进来了。

    “晓儿,刚才怎幺样?你姨妈没有欺负你吧?弄得舒服吗?”边说着边脱换衣服。

    “嗯。”当妈妈的两颗大奶子呈现在眼前,雪白的大腿一张一合。程经晓像刚才抓住姨妈的肉球一样,猛扑到红梅的身子上。

    “晓儿,你要干什幺?不要……儿子,我是你亲妈啊!”

    “妈妈,我要操你的屄!”

    夏天的夜,刚才还是蛐蛐、蛤蟆的音乐欢乐世界。突然,一道闪电划过,似乎就在窗外。一秒、两秒,一个来自天庭的炸雷,落在了程家大院里。

    程家庄的人,都被惊醒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