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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花边2

    碧花嫂转过头,歪着脑袋,唇接住了我的嘴,凉凉的,我们轻碰着,我的屁股挪了挪,下边就插了进去,就那样缓缓的抽动。

    过了一会,碧花嫂的屁股高了起来,将我翻下身,她扒开我的衣服,在我全身上狂吻,最后又把我的东西含进,吞吐着,没完没了。我把她翻倒,重又插起来,反反复复,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直至筋疲力尽――――――碧花嫂走后,我端了盆水,将下身洗净,出了屋子,感觉外边风很凉。四周静悄悄的,隔着一个空坪,斜对面是七秀家,屋前是她家晾衣的地方,一根长竹竿上挂着几件大大小小的衣裳裤子。

    我走过去,忽然从衣服间隙看到她家窗口亮着灯,一个少女头部的侧影静静映在上面,是七秀。她不知在干什么,老半天那影子也没动弹一下,我呆呆看着那个影子,凉风吹着,心中说不出的伤心和失落。

    那个窗子忽然被推开,从里面扔出一团东西,又关上了。我悄悄走到窗下,捡起来,回屋一看,一张纸上,除了小学生一样涂鸦着的一些东西,什么也没有。我却把它反复的看,临睡前又收藏了起来。

    第二天没课,我在床上,早醒了,却一直懒躺着没起来。忽然门上一阵“砰砰”的乱推乱敲,我吓了一跳,疑神疑鬼,问:“谁呀!”头一天,我已经告诉今天管饭的人家,我今天不吃早饭了。

    外头一个男声:“你这懒虫,还不起来!”

    我开了门,胸口先挨了一拳,迷糊中,看清了我高中同学刘贵的一张脸,得意洋洋的笑着。

    我回过神,骂道:“吓我一跳!你小子怎么会跑到这来?”

    刘贵笑嘻嘻地挤进屋,我忙向床上看一眼,没什么需要遮掩的痕迹。

    刘贵冲屋外喊:“进来呀!”门口闪出个穿水红色上衣的女孩,白白亮亮的一张脸,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我认出是村里一个叫月秋的女孩,她家没有小孩在小学,所以不大熟。

    刘贵介绍说:“月秋,嗯―――我的那个――对象!”说着就嘿嘿地笑了。

    月秋看着我,有点害羞:“李老师―――!”

    我忙道:“里面坐,嗯―――坐床上吧!”我听说过月秋前几月刚订婚,没想到对象竟是我的高中同学刘贵!

    (三)

    几年不见,刘贵老练精干许多,短胡须留着,更让我有点陌生疏远的距离感。他却热情如故,弄得我很不适应。说了半天话,总感觉对不上。刘贵忽然问:“你这边有厕所吗?”

    于是我带他到学校后面的墙角,那儿漫着一股浓浓的尿骚味,沿着墙放着一排尿桶,平时男生小便就在这里。女生和男生大便就要到附近人家的猪舍去解决了。

    刘贵拉开裤链,掏出一根黑黑的东西,很冲的尿就射出来。我忍不住打量了一眼,他那根东西短而黑,龟头露在外边,浓密乌黑的阴毛乱篷篷几乎要遮掩着整根阴茎。以前上学的时候,总觉得他的那根东西很粗很大,现在看来也只不过如此。

    刘贵注意到我在看他,也打量我的,“嗤”笑一声,说:“好家伙,不小啊!”于是问:“打过逼没有?”我们那儿管性交叫“打逼”。

    我嘿嘿笑了笑,骄傲地说:“那当然!”这时心里很感激碧花嫂子让我有了男人的体验。

    我问:“你呢?”

    刘贵说:“那还用说吗?!”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齐大笑,刚开始时与他的陌生感一下减少许多。

    刘贵挤了一下我肩膀,说:“唉,正要跟你商量个事,什么时候你的房间借我用一下,她家不方便。”说着脑袋冲后一摆,那儿月秋还在我屋里。

    我说:“好小子!我说呢,怎么就找到我这里来了。”

    刘贵说:“没有,没有,我也是刚听说你在这里,顺便叫你去她家喝擂茶。”

    这一带地方流行喝擂茶。遇上什么喜事大事或是有客人了就擂上几锅擂茶,请上邻居围坐几桌,热热闹闹的。

    擂茶是客家人传过来的,将芝麻、茶叶、桔子皮等放入擂钵,加些水,用擂棍磨碎捣烂,然后冲上开水,这就是擂茶了,乳白中带些茶色,香浓味美,回味无穷。据说喝多了会上瘾的。

    花边的人家分布得很散,房子大多孤零零地盖在靠山的地方,每家房前都有一个或大或小的土坪,偶有两三户房子盖在一块,不是兄弟就是叔侄。我有时会想,这样的地方一家人关起门来,无论做了些什么,外人也不会知道的。

    从学校到月秋家,一路就上上下下,左拐右绕,月秋在前头走,我和刘贵在后。月秋留的是短发,每次下坡的时候,头发就往前垂,飘摇摆动,露出脖子后一瞥雪白的肌肤。脚下小心翼翼的,每一步跨出都带点犹豫,那腰就显出来了,纤弱婀娜的样子,不像农村姑娘。

    我悄悄问刘贵:“诶!你跟她来过没有?”

    刘贵笑了笑,低声问:“你看呢?”

    我说:“肯定来过,而且不止一回,你看那屁股都圆了。”

    刘贵骂:“去你的!”

    这一句月秋听到了,回头看了一眼,问:“你们俩说些什么呢?”我们就笑。月秋似乎猜到点什么,脸一下就红了。

    快到月秋家时,远远看见她家坪上有一两个小孩在闹,到了门前,才见厅上已有许多人在那儿了,大厅中央的桌边站着围了一圈女人,有的轮换着歇手擂擂茶,有的照顾添开水、端茶。临时借来的其他几张桌子则坐满了村里的男女老少。大厅上传来擂擂茶的“噜噜”声,飘散着一股芝麻清香,大家欢声笑语,一派轻松热闹的场面,这在僻静的花边是很少见到的。

    七秀和碧花嫂都在。碧花嫂到哪都是主角,正双臂抡圆了飞快的转动,一边擂着茶,一边跟旁边的人打趣。全身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屁股看上去一抖一抖的,胸前两个奶子在衣下乱跑。她没注意我进来了。七秀则站在一旁,还是那股子安静专注的神情,不时往擂钵里添些水。一回头,却看见我了,不知作什么表情好,索性转头又瞧着擂钵里,给了我一个侧面。

    我一边喝着茶,注意力却集中在忙着活的女人堆里。见七秀今天穿着白衣蓝裤,很清纯的样子,似乎心情很好,谁跟她打招呼或说话,都报以微微一笑。七秀听觉没有问题,就是不能说话。不知道的人,很难看出她是个哑巴,她的样子更象个安静害羞不爱说话的姑娘。

    刘贵忙上忙下,似乎跟村里人很熟,到处招呼。一会坐到我旁边,说:“干一碗!”喝擂茶有时跟喝酒很像,有劝茶的,有干杯的,有比茶量的,主人家把客人灌得肚子撑不下了,才高兴。

    我和刘贵干了一碗,说:“你好像没有未过门女婿的样啊,跟村里人这么熟?”

    刘贵笑:“我好几年了,在村里收花边,能不熟吗?”

    我说:“怪不得!走家串户的,月秋是被你勾引的吧?”旁边的几人笑了。

    刘贵好像有一丝得意,嘴里却说:“看你说的!”

    一会儿,刘贵搂着我的肩,凑到我耳边,低声说:“诶,看见那穿白衣服的女孩了吗?”

    我顺着他的眼望去,知道他说的是七秀,于是说:“怎么啦?”

    刘贵说:“根生看上啦,好像要他父母去提亲呢!”

    怪不得刚才老见根生跑到七秀跟前,原来他对七秀有意思!根生家是花边村的,弟弟在村里上学,我不但去过他家,跟他还算比较熟。根生长得壮壮实实的,在村里年轻人中算比较灵活的一个。

    七秀会看上他吗?不知怎么的,我心里酸得要命。再向七秀看时,似乎她身上添了股与往常不一样的味道。看她刚才对根生的态度,似乎并不反感。

    我正注意她呢,忽见月秋拉了拉她的袖子,走到我这桌来了。捧着碗,对我说:“李老师,我跟你干一碗。”七秀拿着一个大勺,站在旁边,我和她对视了一眼,心里忽然恨起她来,不再看她,对月秋笑了笑:“恭喜你啊,找了个刘贵这么能干的对象。”

    月秋瞥了刘贵一眼,脸红了红,说:“哪比得上你呀,大专生,又一表人才。”

    刘贵在一边就“嘿嘿”地笑起来,短胡须闪来闪去。我不好意思了,赶紧跟月秋碰了一下碗,仰脖子喝了,坐下。

    七秀替两人添满,月秋又跟碧花嫂子的公公喝了一碗。直到她俩离开,我一直跟刘贵说着话,没去看月秋和七秀一眼,心里却有一处在隐隐作痛。

    喝茶的人渐渐散了,刘贵硬留我在月秋家吃晚饭,月秋家的人也帮着挽留,我就呆下了。本来没什么心情,待酒一喝,脑袋就模糊了,抛开心里一些念头,尽情地喝起来。跟刘贵和月秋哥哥干了一碗又一碗,不知不觉就醉了。

    要回去时,一家子都跑出了门口。刘贵自己也喝多了,步子踉踉跄跄的要送我回学校,我说:“不用!我又―――没醉!”一推,两个人都差点跌倒。

    月秋哥哥站在刘贵旁边,忙扶住了刘贵,月秋却抢上一步,扶住了我。我定了定神,站稳了,一个人自发地笑出声,说:“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我没事!”她一家人都不放心,月秋紧紧拽着我胳膊,要送我。

    我嘴里说着:“不用!”手一推,软软的一团,却按在了她胸口,心下吃了一惊。黑影子里月秋却没有吭声,月秋背朝着她家,门口灯光又暗,其他人应该也没看见。我心里却慌了,更加坚持,她家人拗不过我,终于放我一人走回去。

    我歪歪斜斜地在路上走着,黑黑的夜里,凉风吹来,刚才一直压着的心事涌上来,又痛又酸。在我与碧花嫂歪缠的这段日子里,七秀一直避着我,开始还以为她只是恼恨我跟碧花嫂子不清不楚的关系,现在看来,难道是因为她真的跟根生好上了?

    心里头思来想去,时而嫉妒猜疑,时而又自我安慰。迷迷糊糊中,一个念头渐渐清晰起来:现在就去找七秀!

    前些日子,虽然有时也突然会有强烈地想见七秀的欲望,但犹犹豫豫中,还是能够忍耐,心里边隐隐想着以后也许还有机会。今天突然知道了根生提亲这回事,再也忍不住了,加上酒后那一股子劲,冲上脑门,只想现在就不顾一切,马上去见她,是好是坏,都不管了!

    快到七秀家时,身子却紧张激动得打起颤来。趁着酒意,终于来到七秀屋子的后窗,那儿还亮着灯。我轻轻敲了敲玻璃,过了半天,里头没有反应。于是趴在窗边,压低嗓子叫:“七秀!”停了停,又固执地叫了几声:“七秀!七秀!”四周静悄悄的,里头也没有声音,等了一会,一颗心松下来,心想:她可能不在。但我总算来找过她。

    完成了任务似的,我一下忽然不想见她了,转身要走。她家后门却“吱呀”

    一声推开了,一个人影走出来,我想躲,却迈不开步子,两腿撇着强支在那里。

    那人走近来,靠近窗户边的亮光,梦一样,从黑暗中浮出来,是七秀!穿着一身柔柔的薄衣,幽幽的眼珠子,微光下说不出的动人。

    我有满腹的话俱要说,却呆呆盯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个人站在黑夜里静静对视了半天。我重重喷着酒气,喘息得象一只受伤的狼。

    七秀可能闻到了我的酒气。冲我打了一个手势,上来要扶我,一张清澈的脸逼近来,我忽然想哭,一下拉住了她的手,想要说话,却堵在喉咙里出不来。

    七秀要挣,我下意识地一拉,酒后控不住力,七秀软软的肉感的身子进了怀,黑暗中一股少女的芬芳淹没了我。我激动起来,紧紧地搂她怀里,要把她揉碎了,身子摇晃,却站不住脚,歪了几步,将她停在墙边,头埋在她的肩脖间,拼命地呼吸。

    七秀没想到会这样,嘴张着,头扭来扭去,却没有声音。我一抬头,她的唇从我嘴鼻上掠过,一瞬间凉凉的一触,让我狂乱了,我找到了她的唇,重重压上,冰冰的软软的肉唇弹陷而下,带一股甜甜的芬芳味儿,我终于吻了她!

    七秀闪躲着,她的唇躲到哪,我的唇就跟到哪,象粘着一样,终于停在一处。良久,两人分开,脸对脸热热的喷着鼻息。模糊光影下,她的脸近得只剩下鼻子、眼睛和嘴,在黑夜里散发诱人的惑力。

    我嘴里喃喃着一堆醉话。七秀听着,眼珠子在黑暗中流着光。我仿佛说得累了,松了松环着她腰身的手,稍稍离开紧挤着的身子,立即感觉到她胸脯惊人的弹性和腰部的柔软。底下的东西几乎是直接就举起来,升高了,硬硬的一根,耸在她的两腿间,这一下真要命,一股电流从那儿传遍整个身子。

    七秀黑眼珠惊惊的一闪,身子打颤,要推开我,手指软软的叉开,撑在我胸肋边,娇娇的喘着。隔着薄衣,我又感觉到,她手指间那份少女的娇柔,胸臆间升起强大的意志,再次将她的唇封上,心中有个声音在狂喊:“七秀!七秀!”

    一低头,脸埋在她娇软弹耸的胸脯间,绵软芬芳中,我真的醉了,停在那里,久久的没有动弹。到后来也记不清是怎么回的屋。

    第二天是星期日,还是没课,醒过来,嘴里发苦发干,喉间糊糊粘粘的很难受。起来刷了牙,似乎还记得昨晚跑去见七秀的事,好象闯了祸,却支离破碎记不清。脑袋犯晕,又躺到了床上。

    快中午的时候,月秋拉着七秀来了。月秋取笑我昨天喝醉了,我提心吊胆地听着,没听到什么不可收拾的事发生,心里安定许多。偷偷向七秀瞧去,她坐在那,眼睛盯着脚尖,嘴角留着一丝笑意,我有点痴了,呆呆看着她。

    月秋发现了,笑着要离开,七秀站起来,被她推坐在椅子上。屋里只剩下我和七秀两人,我唤了一声,她扭头闪了我一眼。我伸出去,勾住了她的一只手,七秀转过头去,看着门边,耳侧慢慢变红,那只手却乖顺地递伸着。

    两只手静静的绞在空中。一股幸福的狂喜填满我整个胸臆。我触摸着她的手背,那儿丰嫩娇软,指根处涡下一个个小圈,指节就在那翘起,一根一根,每一寸都细白到极处,小活物一样,不可置信地伸动勾缩着。

    一会她挣开了,起身到桌前去倒水,给了我一个背影。我现在看出她跟碧花嫂子的分别了,同样是起伏有致的细腰翘臀,碧花嫂子的松软圆熟,带一份诱人的夸张和随意。七秀则含蓄收敛,衣裤裹收之下,却盈盈弹弹地凸透出来,有一种少女的娇犟之意。

    房子里安安静静,弥漫着甜蜜和幸福。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晚饭后,七秀来了,坐在窗下的小桌上练写字,我就在她后面拨弄她的头发,露出一截白嫩细腻的脖颈,有时贴在她后背,把着手,教她写字。忍不住了,就让她坐在我腿上,我贴着她的腮,一只手穿过她腋下,在桌上写写划划。

    这时她常常突跳起身,脸涨得通红,而我的跨下,已经呆硬起一根东西,直直耸着。

    七秀很戒备,不肯靠近我的床,她虽常到我房间来,我却也奈何不了她。有时吻得她情动了,娇娇的喘着,手却总能及时地推开我,我因对她分外怜惜,也不忍用强。碧花嫂子几次来,见到七秀在这儿,来得就少了。

    一天傍晚,窗外下着大雨,我推开门,见七秀倚在她家后门笑,我招了招手,叫她过来。她笑着摇头。我就跑过去,将她拽进雨中,拉回一个湿漉漉的七秀。雨天的天色较暗,房间没点灯。我就将七秀挤在门后吻她。

    七秀闭着眼,嘴唇轻抖。领口被我弄松了,从脖子到胸前,雪白的一大片,在窗外灰蒙蒙的青光下,散发种凄迷的肉艳。第一次,我颤抖的手,解开了她的衣扣,推高胸罩,白白地耸着鲜红的两滴,我忘情地含上了一颗。

    七秀倚在门上,胸前一挺,又弯腰陷下,我的唇顺着下滑,在她肚脐眼一留连,还要往下,七秀的手护在那,闪躲着,裤腰交接处,一截臀骨突然在两旁宽出,裤儿似乎要从那处掉落,只一瞥,就把我点着了。

    事先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我圈着七秀的臀骨抱起,七秀的腰象折了过去,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湿衣裳两边敞开,胸罩堆在她下巴处,看不见她的脸,她的身子白白长长的一条,胸前无遮无挡,尖着两只乳头。

    我迅速脱了衣裤,丢在一旁,待七秀醒过来,要爬起时,我扑在她身上,双手一阵扒扯,已剩下光溜溜的两人。

    七秀这时才忽然觉察到危险,拼命挣扎起来,我将被子一掀,昏天暗地,盖住了两人。七秀就在被子里扭动着,给我的却是一阵阵更加销魂的肌肤碰触,我完全狂乱了,手在她身上到处狂走,摸到的全是滑腻的肌肤,碰到底裤,手就滑进去,屁股间光溜溜的,再往前,手指陷下,一堆软肉,细细的毛夹杂其间。

    七秀的身子在发抖,全身火热滚烫,又光滑腻人。我只觉脸颊火烧似的,辣辣的疼,一股欲望让喉咙发干,扯下她的内裤,就将硬帮帮的东西往她两腿间扎去,她的下身一缩,我扶住了,身子沉下去,感觉下身破开一堆软肉,一点一点,不住往下没入,艰涩的肉感裹着,并没有那种滑畅的快感传来。

    我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是七秀堵在喉间发不清的喊叫。我推高头部的被子,看见七秀眼角含着泪,摆着头,无声的喊叫着。我心中一痛,将她的头搂向怀中,怜惜地将脸贴在她腮边。这才想起,清白的身子对村里的姑娘意味着什么,我能娶七秀为妻么?我自己也弄不清,只知道对怀中这个女子说不出的怜爱。我愿意为她去死,却不知道有没有勇气面对将来所有的一切。

    而我的下身,还留在她体内,缓缓的拔出,腿间漫上来一股滚烫的液体,顺着两腿根爬下,痒痒的。我知道我已得到了七秀的初次,心中乱成一团,只将她久久的、紧紧的搂在怀里,给她,也是给我自己无言的安慰――――――(四)

    晚饭后的花边村,一片祥和宁静。远远看去,树木杂处,几家屋前,散落地站着些人。有几处屋顶还冒着余烟,是饭做得迟的人家。

    我信步闲走,到了一个土坡,看见七秀家屋前的土坪上几个小孩跑来跑去,有的冲,有的拦,在玩“冲关”的游戏呢。七秀爹娘端着饭碗,坐在走廊的矮凳上,不时扒上一口,看着他们玩。

    与七秀有过那事之后,我虽然心中很矛盾,但总有种把她爹娘当岳父母的感觉,碰见了常常产生一些联想,虽然他们一点也不知情。她母亲对我特别亲切,我呢,就带点腼腆享受她母亲对我的种种照顾。有时,还真有点儿作女婿的错觉呢。

    我懒懒的望着,脑袋里乱七八糟地转着些念头。忽然,一个念头打进了脑海里,心止不住猛跳了几下。

    我悄悄从后边绕到了七秀家的后门,钻过她家的晾衣杆,进了厨房,里头没人。穿到里屋,见七秀果然站在那,衣柜打开着,她正要从里头取些什么东西。

    她的睡房门开着,里边放着一盆水,热气腾腾,想是准备洗澡。

    我早已经是硬帮帮的了,悄无声息的到了她背后,一把将她细腰搂住,盈盈欲折的肉感从手上传了过来。

    七秀吓了一跳,眼回过来,惊惊的一闪。

    我的两手贴在她的腹部,那儿看起来虽然盈巧,却脂肪丰腻,有着动人的肉感。她穿着粗造的蓝花色布衣,身上透出股劳累后的浓烈热辣的女性体香,闻起来,让人十分冲动。我脸儿埋在她肩脖处,喷着粗气,就在那儿亲着。

    七秀鼻间“嗯”了一声,两颊看着就红腾腾焼起来,从小腮帮传到颈后。脸儿慌乱向门窗张望,外头小孩的嘻笑声十分清晰,如在耳旁。

    七秀的眼睛迷糊中带点慌乱,两手向后伸,推撑在我臂弯,却娇柔得没有一丝力气,喘息让胸脯高起来,高起来。

    我的双臂一紧,七秀整个身子压贴进怀,丰盈弹实,十分要命,两个人都止不住呻唤了一声,七秀软软的贴靠在我身上,头往后仰,眼睛闭着,嘴儿半张。

    我一声不响,手就在她腰旁解蓝花布裤带。七秀手捂在腰边,满脸哀肯乞求的神色。

    我却欲望彻底焼着了,口里喘着粗气,坚定不移的把她推倒在床边,两手剥去了她的裤子,一下看得惊呆了:那儿仿佛剥了壳熟鸡蛋,晕白的一团,稍稍不同的是,白中透着些羞红,嫩得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我的手小心地摸上去,七秀的屁股动了一下,我蹲低了,吐着气,定定的看着,眼前白晕晕的一片奇异地景色,她的背上是蓝花布衣,由于弯着腰,衣服拖上,脊背腰处是个滑润凹处,到了臀部突然高起,圆滚滚四周庞大起来,以一种雌性的柔美弧线包回,下边接着丰嫩的大腿。凸翘高起之处,中间塌陷,红唇鲜艳,向后两处,几根羞涩的毛卷曲着,屁眼周圈油润润泛着光,伸个手指一点,七秀抖了一抖,屁股往旁边一闪。

    我整个手掌张开,顺着屁股往她腰后摸去,直到她背上,收回来,在丰股上留恋一圈,沿着大腿直下,又到了她两腿中间。手到哪,七秀的身子矮到哪,软了下去。

    抚摸丝绸般的感觉,让手发痒,让手发狂,裸露的部分摸遍,七秀已歪在一旁,身子收缩如一只颤动的虫子。

    我咽了口唾沫,将她扶好,禁不住诱惑,长舌头伸出,足足实实撩舔了一下她的红唇,那儿咸咸湿湿的也一股体味,十分刺激人。

    七秀的喉间哑喊一声,脸向后看来,细白的牙死咬着下唇,脸儿涨得通红,惊羞得要哭的模样。

    我喷着热气,狗儿吞食般,舌头伸得不够用,脸埋在了她股间,啊,七秀让我发疯!她的闪躲,她的扭动,都不能摆脱我的舌尖!

    已经顾不上许多了,我从裤子掏出暴怒的东西,对准她后边鲜红处,使劲一顶耸,油润润的竟进去了,按住了她后腰,就没命的狂抽狂耸起来,七秀俯扒在床上的,身子随着冲撞抖动,床上叠着的被子被她的手抓乱,高高乱耸,整张床被推得往前移动,她的腰后却被我稳稳拿着,狠狠的弄。

    这是异常疯狂的片刻,我的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声音,床铺挪动的声音,我的脚擦着的声音,我粗粗喘息的声音,一下子屋里响声大作,听起来古怪而刺激。

    七秀屁股后边一个小圈洞,红红的褶皱一张一缩,我忍不住拿大拇指按压在上边,指尖微微掐陷在肉洞边缘,那儿有处突骨耸着,跟手较劲。

    不料七秀对这地方特别敏感,受不了了,上身竟挺直了片刻,硬着高起,停在空中,又跌回床上。那一霎,她的阴道突然收紧,紧拽得我的肉棍抽不动,拔不出。直到她扒回床上,里面一股水儿纷涌出来,我的肉棍才忽然被解放,松松美美的弄起来。

    抽插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下,我的东西暴硬,一点泄意也没有,七秀已软扒扒的,不知是喉间还是肚子,有闷闷的“咕咕呜呜”叫声。

    我从后边,看着整根东西在她那儿拖出没入,爽得整个身子的神经绷得紧紧的,逼得气都喘出不来。

    这时,忽听到厨房里脚步匆乱,向这边走来,我“波”的一声,把东西抽出来,卷到裤内,七秀也慌忙爬起,要将裤子拉高。来不及了!声音已到门边,我拽着七秀躲到她的屋里,将门掩上。

    外间进来的应该是七秀的弟弟,脚步快而轻捷,到了窗前的桌边,摇水的声音,大口大口喝茶的声音,接着是茶杯重重顿在桌子上的声音,又跑出房间的声音。

    才刚松了口气,厨房里断断续续,收拾碗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和七秀对着眼,呆听着:看来我是出不去了。

    七秀裤子扯到腰旁,忘了系,头发散乱,喘息未定,脸上红晕也未退。我本想接着重来,一转头,瞥见旁边的澡盆冒着水气,心中一动,在她耳旁说:“去把衣服、毛巾拿进来。”

    七秀听了,不假思索,才要开门,忽然脸儿飞红,扭捏着不动。我央求说:

    “好七秀,快去!”在她背上轻推。

    七秀期期艾艾终于去了,轻手轻脚出去取毛巾衣物,我在房间听到她娘问:

    “七秀,你还没开始洗呀?”七秀自然不能回答,一会门被轻轻推开,七秀迟疑着走进来,停在门后。

    我将门栓上了,向七秀挨去,七秀红着脸冲我直摇头,身子往后缩。

    我的手一到她领口处,就被她低着脑袋用下巴抵住。我就开始吻她,在她耳后、脖颈、额头乱吻一阵,最后掰抬起她的脑袋,印在她唇上。

    热吻中,一件一件将她衣裤脱光,七秀沉沉的在我怀中,我将她置入盆中。

    乡下的澡盆虽然大,也仅能让小孩在其中洗澡,大人一般是站在里头,撩水擦洗的。我却让七秀坐满了澡盆,然后象照顾小儿般,小心地帮她擦着身子。七秀羞缩着,脸死死藏在我胸口,任我施为。我带着惊叹、珍惜、品赏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香皂、撩水、擦洗,却没有撩拨她情欲的动作。

    这是一生中极其难忘的销魂时刻,我心中柔情涌动,七秀就是我的孩子,让我珍惜、感动。

    完了,七秀下了澡盆,我脱光了衣裤,站在里面。换了七秀帮我洗。七秀默默洗着洗着,忽然停下来,贴在我身上,无声的眼泪流出来,我默默搂贴着她,时光悠悠的流逝,窗外暗了下来。

    这一夜,我躲在七秀的房中,窗外月光射进来,两个人纠缠不舍。外屋睡着七秀弟弟,壁板的隔音不好,连他睡觉的呼吸声都能隐约听到。我和七秀小心翼翼,不敢碰出一点声响,先是搂贴着,东西硬了,扶着塞进,却不能尽根,缓缓的蠕动。七秀包着那儿的唇皮,不断有水儿流出,湿了床单。有一下,我忍不住了,狠狠的耸了一下,顶到了头,床铺猛晃一下,“吱呀”一响,隔壁的呼吸声似乎停顿了一下。七秀死死咬住我的肩头,我停在那不敢动。

    直到隔壁七秀的弟弟重新开始呼吸,我示意七秀坐上去,七秀小心地坐进去了,却死也不肯动,身子俯扒在我胸上。我的东西就硬硬的留在她体内,手轻轻抚摸她光滑的脊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发觉七秀坐在上边轻动,一睁眼,七秀又羞扒上来,不肯动了,我嘴角微笑,闭上眼睛,让七秀重来。七秀的动作不大,只用臀部微微挪动,挤着下边,那无法形容的快感却纷杳而来,前所未有,我静静躺着,夹杂着感激和柔情,享受七秀给我带来的温柔滋味。直到天快亮了,我才搂着她睡了一会。

    早上,七秀伪托身子不舒服,没起来吃早饭。直到她爹娘去了地里,弟弟也去了上学,我才悄悄跑回学校,匆匆去上课了。心中挂着七秀,课间时偷偷溜到她家,七秀坐在窗前,脚一踢一踢的冲我笑,上去凑了一唇,心中塌实了些,回去上课。

    下午放了学,刘贵在我房门口等着,鬼头鬼脑的,这家伙,什么时候又到了花边村?

    走近了,才看见月秋远远的站在墙角,居然也不嫌臭,不由一阵好笑。刘贵这家伙,定是来借房间的,而月秋,娇娇弱弱的站在那,等着挨扎呢,我想。

    刘贵干咳了几声,我替他难受,说:“刘贵同志,有什么事就说嘛!”

    刘贵打了我一拳,我雪雪呼痛:“不好吧?求人帮忙,还要打人?”

    月秋掩着嘴儿笑,我瞥见了,喊:“月秋姐姐,快来救我!”

    月秋红着脸,辣辣的笑道:“该打!”

    我冤枉地:“天啊,两夫妻都不讲理?”

    刘贵扯着我的脖子,粗声说:“说!借还是不借?!”

    我连连点头:“借!借!能不借吗?月秋姐都等着急了吧。”

    月秋跟过来,说:“撕他的嘴!”

    我闪身跑了,钥匙丢过去:“可要帮我洗床单啊!”

    一个人转到了村口,忽然发觉,在花边村,我竟连个说话的朋友、坐一坐的地方都没有。垂头丧气的回来,想拿本书,到教室里坐着看。

    回到房间,门已关上了。心想:“不会吧,这么快就开始了?”到了窗户边上,那儿遮得严严实实。连原来有个破洞都用书挡着。

    心想算了,到了隔壁教室坐着。却见黑板那头有扇门,门的背后正是我屋里放床铺的地方。心中一动,走近了,果然听到里头说话的声音。

    月秋娇娇的:“好硬喔!”

    我心一跳。刘贵说:“这小子!也不多垫几层褥子,咯得人身上痛,还吱喳响得厉害。”

    我一乐:“原来说的是床板。”

    “要不……把他的被子垫上?”刘贵的声音。

    “不要呀,等下弄脏了……”月秋的声音细了下去,最后没声了。

    老半天,才听到刘贵“嗯!”了一下,床铺摇响,月秋饮泣般的声音:“不要……老弄那儿,你的指甲太长,很痛!”

    刘贵“哼”了一声,接着里头“吧嗒、吧嗒”的声音传出来,一会又象“啧啧”的亲吻声,月秋抽泣了一声。

    刘贵说:“你的水……”

    月秋:“都是你弄的!人家……痒死了!”

    刘贵嘿嘿笑了几声,床铺晃动了几下,接着月秋惊叫:“哎呀,你怎么碰那里!往上一点。”

    刘贵笑:“我是故意的,你的屁股好干净!”

    月秋:“你……噢!”听得“噗”的一声,床铺惊天动地的摇起来。

    我心想:“刘贵这小子够狠的。”

    忽然听到月秋的声音响成一片,嘤嘤呜呜的,如歌如泣,伴随着床铺的吱呀声,竟把人的魂儿都要叫出来,我胯下东西一下直了,十分羡慕此时的刘贵,恨不得以身代之。

    刘贵停下来喘着粗气,一会重重插了几下,每插一下,月秋喉间就“呃”的一声,听得人骨头都长出力量来。

    过了一会,月秋半天没有声响,本以为已经风平浪静了。却忽然又听她喉咙“嗯”“哼”的闷响了一两下,渐渐又变成抽泣一声,停了停,又抽泣一声,我彻底不行了,紧夹双腿,心想:“世上竟有这样的叫床声。”

    刘贵忽然又“嗯喳”“嗯喳”的大动起来,月秋娇喘连连,声音断断续续:

    “嗯……呵……不行了……我……要死……了……啊!”

    最后一声又大又长,毫无顾忌的,扑耳而来。我脸上热辣辣的,喉咙干得不行,满脑子都塞满了月秋的叫床声。想不到,月秋平时也很文静,到了床上竟变得如此诱人。

    沉默的花边(5)

    (五)

    我最初对月秋的印象是:比较娇弱,文静害羞。后来,我才知道,她在花边村的女孩子中算比较活跃的,跟刘贵订婚之前,还谈过两次恋爱。

    跟七秀不一样,她家境况稍好一些,父亲哥哥都身强力壮,比较能干,母亲也是个麻利人,家里上上下下收拾得很利落。她在家中最小,一家人都宠着她,很少让她干活。所以她平时总是穿得干干净净,娇怯怯的模样,站来站去,看上去不大象农村姑娘。

    认识了之后,她常到学校玩,有时拉上七秀一块来,有时一个人跑到我屋里,借书看。

    因为刘贵的关系,我一直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她倒象更大方主动,动辄向我动手动脚的,常闹得我红着脸避开她。

    有一次,我午睡的时候,门开着通风,她来了,只听见轻微的响动。我带着迷迷糊糊的困意,微微张开了眼,看见她在桌上取了本书,对着我坐在床前。

    开始还没觉着什么,过一会儿,我才发觉自己睡了一觉后,精气十足,下边涨硬着,将短裤撑得高高的,冲天而起,十分不雅。我装着很困的样子,翻了个身,面朝里躺着,却发觉这样将一个屁股对着人家女孩,更加难看。于是又重新回过身,仰面朝上,底下依然硬着,长长的一根,歪戳着。心中在想:“不会吧,她又不是没看见,怎么不躲出去。”偷着眯眼看她,却见她脸色微红,捧着本书,眼睛不时眨一下,静静对着我坐着,却始终没动。

    呆了一会,我真的不自在了,晕头晕脸,爬起身,下床。不料月秋也慌忙站起来,脸对脸,我的下唇竟在她的上唇和鼻尖碰了一下,唇上一凉,滑腻光溜的感觉。我赶紧吱了声:“啊,你来啦?”

    月秋脸歪在一旁,耳根是红的:“哦,中午闷闷的,来你这借本书看。”

    我“嗯”了声,走到了屋外,心中怦怦狂跳,看见七秀的衣服飘在她家的晾衣杆上,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其实我知道月秋对我有好感,由于心在七秀身上,以前一直也没有太在意。

    但这次听了月秋的叫床声后,却怎么也止不住了,一股邪劲在心底直爬,脑袋里乱七八糟,站在学校的土坪上,浑身难受,竟酸溜溜的对刘贵十分嫉妒,后悔把房间借给了他们。刘贵和月秋在房里挨了好一会才出来,也不知道他们在里头做些什么。

    刘贵看见我,怪怪的一笑,分了根烟给我:“明天金水家你去吗?”吐了口烟圈,一股浑身劲儿都放松的样子。

    金水的爷爷今天上午去逝了,这在村里是大事,村长下午特意来学校告诉了我,并让学校放了两天假。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去,去了后又干些什么。于是强笑了一下:“不知道,明天再说吧。”一眼看见月秋头发纷乱,脸色晕红,也没看我,低了头径自走到黑影子里去了,脸硬硬的又笑了声:“赶紧去吧。”刘贵才快步跟上了月秋。

    晚上仔细翻看他们行过事的床铺,却没发现什么痕迹,也不知他们怎么处理的。躺下来,月秋在床上翻滚呻吟的样子却浮上来,搅得我一夜睡不着。

    我是在学校放假的第二天傍晚去的金水家,村里的大人小孩大部分都在那,也来了些死者的亲戚朋友,很热闹。

    金水家大门上贴着白纸黑字的对联,大厅上停着装了死者的棺木,棺后是祭奠死者的香案。两旁放置着许多送来的挽联及花圈,前面堆了一地蒲团。大厅右边靠里的角落有三、五个披着袈裟的人做法事,许多老人小孩围了一圈看,香雾缭绕,法器敲响,念经声唱一阵歇一阵,由于人多,一点也没有阴森恐怖的凄凉气氛,相反,因为人来人往,小孩跑动,显得十分温馨热闹。

    办这样一场丧事,是需要许多人手的。花边村不大,几乎所有的人家都抽调了人来帮忙。碧花嫂负责接待客人,又协助厨房膳食,忙得团团转。七秀和一些妇女和女孩折叠纸花和制作纸钱,通宵都得赶活。刘贵跑上跑下,东家借碗筷,西家搬桌椅,也是忙得不亦乐乎。除了老人和小孩,只有我和月秋是个闲人,什么忙也帮不上,这儿瞧瞧,那里看看。

    吃了晚饭,大厅上人更多了,都围着看那几个人做法事。我被挤在大门后的一个角落里,周围一些小孩,有的是学校的学生,有的不是,热得有些难受。

    前边领头做法事的居然是个十六、七的年轻人,刚长了点胡须,披着金色袈裟,一板一眼,挺像那么回事。而其它几个穿褐色袈裟的老头都听他指挥,看上去挺好玩的。听人说,这个年轻人的爷爷原来是这个法事团的头,现在年老了,走不动,就把这个“手艺”传给了孙子,继续当这法事团的头。

    正看着呢,不知何时月秋挤到了我身前,短头发,嫩脖子,柔弱的肩膀上穿的是黄色花衣裳。我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肩膀,衣裳很薄,手上是肌肤的温热,月秋转过头冲我笑了一下,又掉头看法事。

    这时候大厅里又挤进一些人来,是那些手头事情已做完的,却没看到七秀、刘贵、碧花嫂他们。由于人多,月秋被挤得退后,整个身子几乎都在我怀里,感觉她特别的软柔,轻若无物,有股淡淡的清香来自她发间。

    她比我稍矮些,到我额际。我侧着头,嘴就在耳边,喷出的鼻息全在她耳后发间。一会就感觉怀里的她身子越来越热,原来似有似无的身子一下变的实在肉感起来,最要命的是她的屁股贴在我下边的东西上,若即若离,一会往前移开,一会被人挤得往后压上来,弄得我极其难受,加上这两天对她有些性的幻想,一时间只觉得眼前这个月秋就是天下最娇弱动人的女孩了,口干舌燥的,底下悄悄的硬起,顶在她的屁股上,大概是肛门上方的位置。

    月秋可能感觉到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屁股不安地动了动,却使我的东西更添了一阵阵快感。我抑制不住身子发起抖来,仗着月秋平日对我的好感,忍不住将手扶在她的两胯旁,感觉到了她屁股的轮廓。

    我的手刚触到她胯部的时候,她的身子抖了一下,随即稳住了,没什么反应,还是看着前方。

    我胆子于是更大了,一只手悄悄伸下去,扶着我的肉棍到她两腿的空隙中,感觉是挨着她的阴部,接着手又回到她两胯,向后掰按,肉棍实实在在地顶在她两腿中间的柔软部位,快感从那传递蔓延到整个身子。大厅上虽满满的挤着人,我却感觉世间只有我们两人,肆无忌惮地,一顶一耸,做着无法无天的事。

    月秋两腿夹紧,身子更往后靠过来,我的手从她腰间上衣的下摆伸进去,摸到的全是柔软的肌肤,她的腰很细软,两边一卡,就没剩多少,有种要折断的感觉。

    月秋“哼”了一声,由于心虚,我一下不敢再动,停在那里,悄悄从侧面看过去,见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牙在嘴里咬着下唇,并没有其它表示,心才松了下来。手在腰旁碰了一下她的手,没想她竟将手伸向后边,在我的肉棍上捏了一把,我的魂儿都差点被她捏出,手就捉住她的手,在上边紧握了一下。两只手就纠缠在一块了,竟比性交还销魂动人。

    我想起她那天的叫床声,心痒痒的,牵着她的手往外拽了一下,自己先挤出人群,在黑影里等着,见她也出来了,就慢慢顺着斜坡往下,往金水家左前方的村部走去。外边凉风吹来,想着即将发生的事,身子止不住一路颤抖。

    到了村部,整个狭长形的屋子黑冬冬空无一人,这里平时人就少,金水家办丧事,连平日偶尔过来看看的村干部也不在,门却象往日一样开着。我进了大厅,站在黑暗中,月秋瘦弱的身子出现在门外,却犹豫着没进来。

    我压低嗓子叫了声:“进来吧。”

    她的身子好象也在发抖,微微缩着进来了,我一把拽住,搂进怀里,在她脸上狂吻,月秋轻喊了声:“别!”却没怎么挣扎。

    我一找到她的唇,她就疯狂回吻,两个的舌头在双方嘴里纠缠不舍,我离开了一下,喘着粗气,拽着她往旁边的屋里走去,她一边走着,一边轻声说:“不好。”

    我底下彻底硬了,一声不答,拉着她一间屋、一间屋试推着门,终于右边一间放杂物的开着,一进去,就在她腰间解裤带,粗重的鼻息整间屋子都听得见。

    月秋的手搭在我活动着的手上,说:“不要呀。”却没阻挠,短发垂下来,黑暗中只模糊地看见她的嘴和下巴。

    一解开,我就把她身子转过来,背对我推在一张全是灰尘的旧方桌上,月秋手撑在桌子的边缘,带着哭腔:“真脏!”我脱了衣服裤扔在桌上,就把她裤子全扒下,手在她两腿间一摸,湿乎乎的。月秋“嗯”了一声,扯过我扔在桌上的衣服垫在腹部。我将硬梆梆的肉棍在她屁股上碰碰触触,有一下点在她肛门上,月秋屁股矮了一下,说:“不要。”

    我想起那天刘贵肯定也是这样,不禁有些好笑,故意在她屁眼周围转圈,月秋转了脸:“别碰那儿,好脏。”

    我趴俯在她背上,手捉住她的乳房揉捏着,轻声说:“听刘贵说你这儿很干净啊。”

    月秋啐了声:“死人!”也不知骂我还是骂刘贵。

    窗外有模糊的光亮透进来,看得见她黄色薄布衣裳,我说:“把衣服也脱了吧。”

    月秋细声细声说:“快一点,别让人看见。”

    我的东西却刚好停在她湿湿的穴口,顶了一下,月秋“哼”了一声,听得我火动,也顾不上脱她衣裳了,扶着对准了,一下冲了进去。

    月秋“――噢!”的叫了声,转了头,喘着气轻声说:“你的比他大。”听得我骨头都硬起来,就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每顶一下,月秋身子就一抖,往前冲一些,一会扒在桌上,将屁股高高翘起,嘴里直叫:“啊!――嗯!――不行了!―――用力点!――噢!”她的肉很松嫩,每撞一下,“啪”的一声,屁股上的嫩肉随着一抖,和着她的叫声,很有节奏感。

    中间停歇的时候,我在她身上到处揉捏,她非常的敏感,每一下似乎都能从她身上捏挤出声音来,“哼”“嗯”不绝,有时还说话:“啊!轻一点”,“往上一些”,“别摸那里,好痒!”,“好了,可以了”……似乎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听起来十分天真诱人。

    让她拿着我的阴茎,她转过身,竟蹲低了,将它含进去,口中模模糊糊,“嗯”“呜”不绝,吸添了一会,退出来,用手轻摸,轻轻地说了声:“很干净。”

    我轻笑一声,说:“让我看看你的。”

    月秋说:“不要啦。”

    我将她推在桌旁:“来嘛!”她就躺倒了,我最近开始抽上烟了,带着火,分开她双腿就照。

    月秋惊叫一声:“别!――让人看到啦!”

    一瞬间,已经看清,她那儿的阴毛跟她头发相似,柔柔的,黄黄的,比较稀疏。中间肉色粉红,嫩得跟小溪里的河蚌肉一样,湿润淫靡。我低下头,嘬了一下,月秋吸了口气。我开始舔起来,她的腿一开一合,鼻间如小孩吸鼻涕,一声声,渐渐哀唤出来,身子在桌上翻来滚去。

    我将肉棍停在她穴口,上下不停地撩划着她的肉唇,月秋忍不住了,不时挺高一下屁股,腿儿夹闭一下,叫:“快进来啊!”我定定的停在穴口,突然猛冲过去,月秋“啊”的一声叫唤,挺高了上半身,又倒下去。

    我将身子压在她身上,底下不紧不慢地抽动,一边喘吁吁地问:“舒服吗?”

    月秋咿咿呜呜半响,忽然停下来说一声:“舒服。”声音又乖又娇。

    我的手在她胸乳上揉搓着,感觉她的乳房娇软如绵,虽然弹力不如七秀,但摸上去,手心象化在她胸乳间一样,别具一种娇美柔弱之感,十分过瘾。加上随手一使劲,月秋的鼻间就哼唧一声,让人忍不住有狂抽她的冲动。

    一会儿,感觉下边越戳越紧,月秋的呻吟也越千变万化,一时细不可闻,一时又喊叫出声。将她的双腿举高了,底下开始足足实实地顶在她嫩肉中,月秋不再叫唤了,只一个劲儿娇喘,一下紧似一下,小腹一鼓一鼓的。最后她的小腿耷拉下来,在我肩上,手在腰旁抓舞。

    忽然,她的喘息急促起来,小腿一下伸得笔直,大声叫唤:“嗯――啊――不行了―――我―――啊!”最后一声又大又长,象那天她跟刘贵一样,我忙掩住了她的嘴。

    她的阴中不住收缩痉挛,如一张无牙的嘴,一抿一抿,热乎乎地将阴茎一圈一放。我按住她疯狂地抽送,她的身子软摊开来,一只手拽在我头发上,手臂娇软弯曲,牵牵连连的,我猛冲几下,突然停在里头,破开来,浆液喷射,打在她体内。她身子一抖,居然还有一股水儿流下,温温的在茎身蔓延,说不出的暖融舒服。

    我久久的停在她体内,两个人一动不动,如死了一般。这时候,我忘了七秀,忘了刘贵,只觉身子沉沉的,一种难言的无所顾忌的欢乐和满足,在心间游荡。

    月秋先爬起身,在我鼻子上咬了一口,轻轻一笑。我们象一对放肆的偷情男女,只觉得这整个黑暗中的天地都是我们的,不停的嬉闹。

    在窗口,月秋静静地缩在我怀里,我们望着金水家,那儿灯火通明,念经与法器敲响的声音隐约可闻。我心想,至少这一夜,月秋是属于我的,而我,是属于月秋的。

    (六)

    金水爷爷的葬礼,就像一块大石头,投进了花边村这一池水,热闹了几天,又平静了下来。

    客人陆续走了,学生回到课堂。天气渐渐的越来越热,马上就快放暑假了,我也不知道那位生病的老师下学期能不能复课,舅舅来了一两次,也没提起。

    月秋在葬礼结束后,去了刘贵家,一直没回来。接着几日,下了几场雨。初夏的雨,我本来一向很喜欢的。最近心里有些乱,雨一下,却更添了烦躁。在屋里,乱翻着一些书,七秀家近在咫尺,我也没去找她。

    我想,我是被自己的欲望将心绪弄乱了。与月秋偷那一回时,我完全被欲望紧紧抓住了,没有任何顾忌,事后,竟有种身心残破的感觉。我没有勇气去接近七秀。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对着一盏油灯发愣,什么都想,又什么都没想。心情坏透之下,我觉得自己很丑陋,很憔悴。一时竟有种冲动,盼着碧花嫂能来,再与她狂乱一回,胡天胡帝,彻底地堕落。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听到有敲门声,我心狂跳,此时来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不会放过!

    开门却没人,我怔怔半响,七秀从墙侧转过来,有点害羞,有点调皮。那一下,我说不出心里是失望还是高兴。

    七秀很少主动来我这。因此她也用稍带调皮的方式掩饰她的羞涩。

    几天不见,七秀又给了我一种陌生新鲜的感觉,特别是在这样突如其来的夜晚。我说:“哦,进来,坐吧。”语气中竟然有些客气。

    七秀今天穿得很薄,是个短袖上衣。白白的胳膊露着,新添了一份俏皮的肉感。一进屋,灯光照耀,她将一只手遮到自己另一只胳膊上,看来她很少穿这样的短袖,自己也不大习惯,整个人于是显得有些局促和害羞。

    她的眼睛依旧清澈,有层雾气笼着,在屋中不安地游移着。七秀很灵,见我不似想象中的热情,她立即感觉到了。

    我心里有些痛,不忍心了。挨近了她,拉着她的手,抱进怀中的一刻,我竟有想哭的感觉。脸贴着她冰滑的胳膊,我默然无语。

    七秀摸着我的头,一遍一遍,当我含泪抬起头时,七秀第一次主动亲了我一下,那是不可捉摸的轻轻的一碰,触感只是凉凉的一点。我却能感觉到她双唇收回的刹那,那飘忽的一啜。甚至听到极其轻微的“啧”的一声。七秀就是被最后那轻微的一声羞坏了,红晕扑上了双颊。

    我没有像平时那般趁机逗耍她。只是更深地将脑袋埋进了她的胸脯,七秀的乳房首次给我以母亲乳房的感觉,我沉进去,不想起来。

    良久,七秀拉着我的手掌摇了摇,带我出了屋子。

    雨已经停了两天,外头空气干爽,月色皎洁。七秀拉着我的手,一直到了她家坪前。

    坪上并放着两张竹凉席,一张空着,一张被七秀弟弟小小的身子占了。花边属于山窝状盆地,夏夜比较闷热,没有电,不能使电风扇,村中人一般都在自家坪中放上竹席,歇到很迟,才回屋睡。

    我今晚就是七秀的孩子!她领着我,坐到空竹席上。自己却将她弟弟身子往外挤了挤,和她弟弟躺一块竹凉席。

    我面对着七秀躺下了。七秀也朝向我躺着,我们默默望着。黑夜里,七秀眼中流着光,脸蛋的轮廓像乳汁凝成。今夜她就像一首诗,带着生命的呼吸。周围的一切也都那么美,小虫在草丛里叫着,坪前的坡地很陡,下方隐约有几处黑黑的屋顶,远处是一大片农田。黑夜有自己的声音,那么远,那么寥廓。

    我们四只手无声地绞在一块,然后将脑袋渐渐凑近,我们接吻了。

    忘情地,我们吻着。不顾忌任何人,包括七秀弟弟醒来,包括七秀爹娘突然出来。我甚至希望七秀爹娘此时能走到坪上,看见我和七秀像现在这般亲吻,以凸显我们接吻的光明正大,与天地万物般的自自然然。

    我的吻又落在了七秀的光胳膊上,随后又越过她的腰身,吻她的光脚踝、小腿肚。七秀今夜没有羞涩,七秀今夜像母亲般的宽容,摊开身子,甚至带着微微的引领,手按在我脑袋上,在我脑后、耳边轻摸。只是在我抚摸她股侧时,她微微含羞,转过身子。

    月光下她的侧身像周围的山峦般起伏不定,带着母性的静谧。我半歪起身,隔着一段距离,手掌流过她的全身,像被凉风吹过,七秀的身子轻轻颤抖。

    我掀起她腰后的衣角,滑上她圆润的腰身,用指尖沿着她裤边抚摸,诱惑就在手边,那忽然高高宽出的胯部,两只大腿卷含着的三角地,以及鱼尾一般缩收的腿儿。

    七秀眼脸垂下,似乎沉睡在甜蜜的梦乡。

    这时我打开她,瞒着整个村庄,悄悄打开了她。就像夜色席卷整个村庄,我进入了她,在她身后缓缓的抽动。

    淹没她或是让她淹没我,无声无息的,我们开始做爱。

    我渐渐顶到了深处,我的前胸和她后背紧紧贴着,没有一丝空隙,我的唇落在她腮边。那股力量还在增长,还在变得更强大,它的前端在蠕动,还在努力往里延伸,触到她深深埋藏的筋骨,她在打开,她在躲闪,她的柔滑,她的温润,被我一一击中。

    七秀没有动弹,甚至没有呻唤,她守候着自己静静的梦。被我索取着,压榨着,要着。她在沉睡,所以她没有挣扎。

    终于,听到她第一声低低的喘息。像从黑暗水底冒出的压抑不住的生命的水泡,被我挤碎了,散成更多细细的呻吟。

    我的根部从她体内深处抽开,拉开一段距离,重新推进,像一根鞭子,一下下抽打过去,被她柔滑的软体握住、收束。而我不甘屈服,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狂乱,甚至开始疯狂的撞击。我完全不顾忌七秀弟弟就睡在旁边!

    七秀守不住了,她在挣扎,她在躲避。太迟了!无数根鞭子,雨点般落在她的软体上,她的形状被冲乱,她的迎击柔弱无力,她终于低低地哭叫了!

    我毫不怜惜,按住她一侧臀部,指尖深深地陷入。借着那点力,腰臀晃动,我的前端,一次次势不可挡地破开她,更深更沉地进入了她。就像一支锐利的锥子,刺着挣扎扭动的蛇身。她无处可逃,被我紧紧抓住。

    七秀的崩溃突如其来,臀部忽忽地高起,不住地颤抖,她的内壁痉挛,紧紧绞着我的根部,四面溢开滑溜溜的水儿,擦洗着枪身,而我的坚硬,在那一霎,就要酥软,终于热热地破开了,我的挽留不住的体液一去不回。

    我停在她体内,就像农夫倒在了田地,悠悠的挽歌响起,这个夜晚,无比美丽。

    七秀转过身子,眼中含着泪花,我们开始一次无休无止的接吻,直到舌根有些麻木了,我将七秀拥进怀。

    远山静默,农田静默,星空静默,整个花边沉浸入更深的夜里,无边的静默蔓延开来。

    我的永生沉默的妹子,我的七秀,此时在我怀里,愿这一刻永远停留!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