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醉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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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漏进来,洛柠是被鸟叫声吵醒的。 他半睁开眼,感觉自己还在梦里,迷糊地想着小区绿化太好有时候也不是件好事。 那天张哥把嘉行的合同带来给他看,那么厚一摞他翻都懒得翻,直接签了字。 他的新经纪人姓魏,叫魏逢。洛柠没听说过这个人,不过也很正常,他毕竟是个小糊演员,就算签了嘉行,也没指望人一来就给你多好的资源。 倒是第二天就有生活助理带了搬家公司来,飞快地帮他收拾了本就不多的行李,带他搬到了任川安排的新房子里。 洛柠对住哪里都没有意见,毕竟他对“家”这种东西没概念也没挂念。 只是公司换得太突然,对方的动作也太快,让他一时有点无措。 他坐在车上,助理一直在说公司的一些安排之类的事情,洛柠心不在焉的听着。他关心的是,司机在往这座繁荣城市的中心驶去,目的地无疑又是一个价格令人仰望的楼盘。 房子是个两百多平的大平层,洛柠进去的瞬间只觉得空。毕竟他那点随身物品,填充一个卧室都嫌少。 助理一路上过来都没见洛柠的表情有丝毫波动,甚至有点严肃,还以为他不喜欢这里,特意问了他一句,说房子已经过户到他名下了,如果他不喜欢也是可以换的。 洛柠微怔,扬起嘴角给了他一个标准的笑容,说没有,辛苦了,你回去吧。 他当然不是对房子或者这个助理有什么意见。 他只是在思考。 操了他一次而已,就把他签到嘉行,给他配了一整个团队,还送了一套房子。 洛柠并不觉得自己配得上这么多好处,一般来说,想吃糖都是有代价的。 “砰”一声,门关上了。 洛柠起床洗漱,打开手机看见魏逢给他发了几条微信,都是文件。 魏逢:几个剧本你看一下,都是公司根据你的发展规划挑的。当然如果你都不喜欢,我们也可以重选。 洛柠挑了挑眉,他也有挑剧本的殊荣了? 手指滑动了一下屏幕,他边刷牙边潦草地翻看着几个剧本。给他的角色都中规中矩戏份并不多,事实上洛柠对演戏这种事既没天赋也没兴趣,不过是仗着脸混口饭吃,就算魏逢让他自己挑剧本,他也不会这么不识好歹地真去作威作福。 敷衍地扫了两眼后,洛柠打字回道:谢谢,我觉得都可以,听公司的安排。 然后,他给自己冲了一杯速溶咖啡,坐在沙发上开始百度任川。 而能搜到的信息五花八门,就是没有一条符合他的金主。 总之就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不知道这个空降嘉行的大老板的任何信息。 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床上真的很禽兽。 最后魏逢给他定下来的是一个有点烂俗的偶像剧。 不过还好他不是什么苦情男二或者渣男角色,而是女主的弟弟,算半个护姐狂魔,有那么一点儿戏份给男女主充当助攻顺便暴打前任。 总之是个人设还不错的角色。 试镜什么的就不说了,毕竟他是资方塞进去的人,虽然演技烂,演这么个男N号导演也不会太为难他。 进组的第一天,他刚到化妆间就有个长相甜美的女生推开门进来,跟他打了声招呼径直坐到了他旁边。 “你好呀,我是陈茵。” 洛柠想起来了,她是这部剧的女主,也是嘉行的人。好像之前演了几个配角有了点名气,算是个有潜力的小花。 于是洛柠挂上了微笑,伸手和她握手:“你好,我是洛柠。” 陈茵和他握了握后又率性地笑道:“不用和我这么客气啦,都是一个公司的!前两天我经纪人还让我在组里要多带带你,说起来,虽然你是演我弟弟,但是你还大我两岁吧,应该拜托你多照顾照顾我呢。” 洛柠笑道:“你出道比我早,应该算前辈,我多向你请教是应该的。” 他装得一脸乖,看起来单纯无害的样子倒有几分蛊惑性。 化妆师恰好进来,叫了陈茵一声姐,陈茵也冲她笑了笑,便道:“那我不打扰你化妆啦,回见。” 洛柠目送她出去后,脸上的表情便瞬间消失不见,变脸之快像把化妆师当空气。 化妆师只好尴尬地咳了一声,问他:“洛老师,我开始了?” 洛柠轻声“嗯”了一下,抬眸看见镜子里没表情的自己,冷漠得像一尊冰刻雕塑。 后面的日子都相安无事,洛柠除了拍戏时间,基本都避开社交。他孤僻,自然也没人想主动去结交他。至于所谓的请教,也就是说说罢了,他这么个不敬业的小演员,只希望达到导演的最低要求,过了就早点下班。 出乎意料的是,他进组大半个月,任川一次都没找过他。 一次都没有,一个联系都没有。 仿佛那晚之后,把他弄来嘉行,这个人就凭空消失了。 洛柠迷惑,总不能真是把他签来拍戏打工给公司赚钱的吧,嘉行会缺个他? 他怕的是,大老板憋久了,到时候给他玩个大的。他消受不起。 两个月,洛柠杀青了。 杀青的这天,他终于见到了任川。 棚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洛柠打着伞走出来,看到不远处停了辆低调的黑色宾利。 按照出来前助理的描述,应该就是任川的车。 他们拍戏的地方并不在京城,任川应该是恰好这边工作,就来看看自家公司的员工。洛柠可没这个自信觉得任川是专门为他飞了一趟。 暖春的雨并不冷,洛柠露在空气里的一截手臂却没由地起了层鸡皮疙瘩。 他往那辆车走过去,靠近车门的时候听见开锁的声音。打开车门,入眼便看到车里人穿着的整洁西装。洛柠把伞收了坐进去,转头就撞上一张脸。 一张长的还不错……不,是很好看的脸。 任川也沉默地看着他,洛柠莫名觉得嗓子发干,下意识道:“下午好…任先生。” “嗯。”任川点了点头,看他只穿了一件七分袖的T恤,问道,“穿这么少,冷不冷?” 洛柠摇了摇头,“不冷。”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竟然紧张了,连忙移开了目光不再看任川。 娱乐圈里见过的帅哥多了去了,也不是没有过近距离接触的,你在紧张什么,傻逼。洛柠闭了闭眼在心里骂自己,不就是帅一点的金主爸爸吗,如果他没有什么变态的癖好,睡到就是赚到了啊洛柠。 任川并不知道身边看起来束手束脚的人内心活动这么丰富,只是伸手调高了车厢里的温度,然后给前面的司机发出了指示:“去附近那家私房菜吧。” 大老板请他吃饭,挑的地方当然没有不好的。 但是那些精致的菜品放在洛柠眼里,或许跟路边摊没有太大区别,都是为了裹腹。他不挑食,也对美食一向不感冒。 “想不想喝点什么?”任川突然开口问。 “啊,”洛柠思考了两秒,笑道,“喝点酒可以吗。” 任川点点头,说:“他家的酒都是自己酿的,口感还不错。不过都是白酒,度数不低,你酒量怎么样?” “我能喝十瓶茅台。”洛柠歪头看着他。 任川失笑:“那可别醉了。” 不一会儿,服务员拿上酒来,洛柠目测也没有多少,顶多半斤。 一般来说,他塞牙缝都不够的。 但是酒过三巡之后,他“醉”了。 任川把人打了个横抱走进电梯,助理跟在他后面,临近房间的时候连忙上前替他打开了房门,等人进去后插上了卡就懂事地带上门离开了。 显然任川没想到洛柠酒量这么差,这点量都能喝晕,只能把人带回酒店。 他皱起眉看着怀里的人,觉得太轻了。 上次抱他的时候就觉得太瘦了。 任川把人放在床上,刚要起身,被一双手搂住了脖子。 洛柠当然没真醉。 他放空了眸子状似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像是不安一样抱着人不放,眸子好像染了一层水雾,带了些许酒气地轻轻叫他:“先生……” 任川顿了顿,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脸颊,低声哄他一般开口:“你喝醉了。好好睡觉。” 洛柠闻言,真如被酒精麻痹得迟钝,理解了一下他的意思才皱眉倔强摇头:“我没有,没喝醉。” 说罢他对上任川沉静的眼睛,在他要开口说下一句话之前,微微抬起头吻了上去。 只是碰到他的嘴唇,在上面试探性地蹭了蹭,然后自顾自地伸出一截小舌,轻轻舔了一下。就像是小孩子拿到了一颗难得甜美的糖果,不想急匆匆地吞咽,而是小心翼翼地一点点舔吃。 而他胡作非为了半天任川都没有反应,他气馁地躺回床上,半疑惑半委屈地看着任川,手还是抓着任川的衣领不放。 拙劣的勾引,但是任川硬了。 他闭了闭眼,伸手蒙住洛柠那双含情诱人的眼睛,低头咬住了他的嘴唇。 洛柠的嘴唇很软,确切地说他身上没有哪处是不软的,软得让人一碰就想要狠狠欺负。 任川把他含进嘴里反复舔舐吮吸,趁他毫无防备地双唇微张便顶进了舌头,缠着洛柠强硬地侵略。洛柠甚至没办法做出回应,只能被动地承受男人又凶又深的吻。唇舌交缠得他喘不过气,泄露出一声呜咽后任川反而吻得更用力。 衬衫下摆被扯了出来,腰上多了一只手大肆抚摸着他的肌肤,一直往上摸到胸口。失去了视觉的洛柠神经在不安中紧绷,对他的触碰更加敏感。或许因为他是双性体质,虽然身上没什么肉,奶子倒是比一般男性饱满。柔软的乳肉从任川的指缝中溢出,乳头在他碰上来的时候就硬挺着,这会儿被他两根手指夹住揉捏,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传来,痒得洛柠直想躲又想要他再用力一点,不自觉地挺胸往他手里送。 任川放开他的嘴唇时牵扯出一条色情的白丝,洛柠急喘着气从鼻腔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哼声,情欲早被挑了起来,硬起的肉茎被裤子束缚着极不舒服,他刚想伸手自己去脱,就听见任川哑着声音说:“你自找的。” 随后,在他胸上作乱的手惩罚似的在乳头上用力一捏,洛柠本能地求饶喊了一声疼,身体却诚实地渴望他更多粗暴的动作。而任川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拉开了洛柠的裤子脱下来扔到地上,握住了那根秀气的肉茎,替他撸动起来。 衣服被一件件地扔下床,任川不断地在洛柠身上亲吻,一如之前霸道地处处留下红痕,最后咬着小巧的奶子舔舐。 洛柠受不了似的浪叫,张开腿环上了他的腰,一边往他手上蹭着阴茎一边浪叫:“嗯啊…好舒服,吸一下…奶子好痒…哈啊…” 肉茎下面更私密的花穴吐出了汩汩淫水,沾湿在白嫩的沟壑上看起来淫荡诱人,得不到抚慰还寂寞地收缩了两下。洛柠习惯了用肉穴得到快感,拉着任川的手就往那湿漉漉的地方摸过去。 “这里也痒…嗯…” 任川看着他发浪的样子身下硬的涨疼,手指毫不费力地撩开肉缝的阴唇挤出中间的小肉粒,拇指按在上面大力地揉搓,整个肉穴都被他手掌覆盖,小阴唇也没有放过。洛柠叫得更娇媚,快感一波一波侵袭他的身体,让人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去迎合作乱的那只手。花穴的水寂寞地流个不停,任川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低头在他奶子上狠咬了一口,洛柠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直接颤抖着被他用手揉上了高潮,一股淫液溅射出来把任川的手都湿了个透。 洛柠失神地瘫在床上喘息,片刻间没注意到男人分开他的腿,等他回过神,只感觉到有炙热的东西顶在了他瑟缩的肉逼上。 短暂的阴蒂高潮当然还不能满足他,洛柠主动把腿又张开了点,用穴上下微微蹭着硕大的龟头,一双眸子又含着氤氲雾水地看着任川:“呜…进来吧,求您操我。” 这是第二次,洛柠说“求您操我”。 任川硬的快炸了,腰一挺直接把性器顶进去一半,洛柠水出的多穴又是被操熟了的,虽然紧却并不太费力,而剩下外面的一半,只能怪他太长了。 纵然任川知道这骚逼有多会吸,在进去的瞬间还是被爽到了,随之而来的呻吟更无异于催情剂。任川退出了些许,又用力插进去大半,便等不及似的操动了起来。 上一次跟他上床,洛柠几乎全程处于无意识的状态,感受当然没有现在清晰。他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人了,任川插进来的时候他竟然还觉得不适应,甚至有点疼,此刻被抽插着里面仿佛被全撑满了,连收缩配合他都费劲。然而他天生敏感,任川又明显知道他最敏感的位置,顶着花心来回摩擦,弄得洛柠的泪珠直接从眼角滚落下来。 才刚开始就被干哭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大的,干。 洛柠咬着嘴唇带着哭腔呻吟,被任川操得前后晃动,像只在暴风雨里摇摇欲坠的小船。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任川的手臂,只感觉到任川的动作顿了一下,下一秒他就被抱了起来,肉棒还插在他身体里,顶到了花心惹得他又是一阵浪叫,穴里止不住地紧缩,夹得任川又爽又痛。 变成抱操的姿势当然是为了进的更深,任川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乖,别夹。” 说罢他便猛力往上顶,洛柠顺着重力往下坐,感觉自己要被他捅穿了,抱着他的脖子呜咽,本能地害怕。 “不…不行…啊啊啊!太大了…呜呜…吃不下了…哈啊!” 但是在床上被情欲占据脑子的男人向来听不进去床伴的求饶,甚至会更兴奋。 任川抱着洛柠一会儿慢慢磨他穴心,一会儿又不停往里深插,洛柠被他干得逼里又酸又软,坏了似的水流个不停,只能抱着他脖子挂在身上,一幅任人蹂躏的模样。等任川又一个深顶不知道顶到了哪里,洛柠弓起背手抓在了他肩膀上,穴里一阵绞缩挣扎着被送上了高潮,前面硬着的肉茎没被触碰也射出一股精液,喷在两个人的小腹上显得更色情。 “别顶…哈啊!受不了了…好爽…啊啊…” 任川被他绞得闷哼一声,一股热液浇在龟头上爽的他差点忍不住射了,只感觉自己顶到了一个窄小的口子,柔软但又紧得很,他怔了一秒,随即贴着洛柠的耳朵问:“顶到你哪里了?好像在吸我。” 洛柠当然知道他顶到哪里了,虽然他的身体向来畸形,也被人玩惯了,那处却很少被人碰到过,他也更羞于启齿。但他是真的受不了任川一直在里面浅浅地刺戳,崩溃地抓着他的肩:“是…是宫口…哈啊!别顶了…不能进去…呜…” 原本他隐隐猜到了是宫口,也没有想真的插进去,毕竟那里太小了,也不像是能承受性爱的地方。被洛柠这么一说,任川反而有了想法,不能进去,是进不去,还是不让他进去? 莫名的醋意蔓延上心头,任川一边狠狠磨着那圈软肉一边逼问他:“被别人进去过吗?嗯?” 洛柠当然不能说有,何况本来就没有,又不是人人都像他一样长了根驴屌。他被磨得眼泪直流,宫口敏感得不像话,高潮刚过便又快被操喷水了,含着委屈呜咽:“没…没有,呜…先生太长了…又要到了…啊啊!” 连着两次高潮让他身体颤抖得连脚趾都蜷起来,抱紧了任川伏在他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任川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又被他骚穴夹得紧,双手扣着他的腰猛力冲刺了十几下,顶进去贴着他宫口射了。 他妈的…又没带套… 洛柠被内射的时候闭着眼睛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他射的又深,估计待会清理都清理不出来。他的身体是发育得不完全,他也没有来过月经,理论上怎么射都没关系,但他还是排斥内射。 不过明显他又想多了,任川根本没给他清理的机会。 洛柠喘息着被放平在了床上,瞳孔有些涣散地看着天花板。等他感觉到身体里没出去的性器又硬了起来的时候,任川直接把他翻了个面,伸手一捞让人跪爬在床上,前后挺腰又操了起来。 他的脸埋在枕头里,随着任川的动作舒服地浪叫,不想叫了就咬着枕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声闷哼。 任川这次没有刻意去顶弄他的宫口,在肉穴里不紧不慢地抽送,大掌抓着他丰腴的臀肉揉捏,因为肉多,手感比洛柠的奶子更好,让人忍不住打了两巴掌。洛柠本来就白,皮肤又娇气,臀尖儿几乎立刻泛起了些红,看的任川心燥,扣着他的腰又开始狠厉抽动。 洛柠穴里水多得泛滥,又混合了一些精液随着任川的抽插被带出一些,顺着他大腿往下流。前面的性器过了不应期早硬着,被操得在空气里晃动,胀得洛柠不舒服。他刚伸手摸到自己想偷偷安抚一下,就被任川抓住了手。 “不准偷玩。” 说罢直接把洛柠的手反压到了背后,他只能单手撑着床更跪不稳,上半身几乎全塌进被子里,倒让屁股翘得更高了。 洛柠难受地在心里草了一声,勉力转头用他哭红了的眼睛看着任川:“先…先生…前面难受…哈啊…” 明晃晃的撒娇,任川眸子一沉却不依他,一边更用力地插穴一边说:“刚刚不就被插射的?听话。” 变态。洛柠骂不出口,也被任川操得再说不出话,花心被他反复顶弄,这人还伸手摸到他的阴蒂上恰捏,双重刺激爽的洛柠只能断断续续哭着呻吟。不一会儿任川一个深顶后突然停住抽了出去,快高潮的洛柠被卡的不上不下更难受,他刚想开口,就被任川捞着腰和腿摆成了正面,扛着他两条腿又直直顶到了宫口,洛柠一声呜咽夹着肉棒就又喷水了,花穴几乎抽搐含着任川,前面也终于射出来,精液溅到他自己胸膛上,甚至脸颊都沾了一点。 洛柠还失神着,任川又在他高潮的穴里大力征伐,每一下都是灭顶的快感延长他的高潮。洛柠感觉自己都要虚脱了,任川还不射,他闭着眼试图夹紧花穴,一边浪叫:“啊啊…先生…想吃先生的精液…哈啊…射给我好不好…” 任川啧了一声,在他体内深处狠操了十几下,闷哼一声又全射了进去。 床肯定是没法睡了,洛柠累的不行,任川还精神奕奕地抱着他草草清洗了一下又换了个房间,肚子里太深的精液导不出来不舒服,洛柠却也懒得管这些了。 然后彻底入睡前心平气和地在心里把任川骂了一万遍,当事人就是后悔,很后悔,以后再干勾引这种事他就是傻逼,爱憋憋着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