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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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早朝拜你有没有享受到?”谈完正事的阿诺德看着骑士的身影又开始心痒了,荻卡诺不悦的看着他“今晚你别想在我身上再打什么主义。我觉得现在应该轮到我来命令一下你,行使一下我的权利。” 阿诺德笑容不减立刻退后一步欠身行礼“当然,我的主人你有权利对我做任何事。” 又是贵族礼,荻卡诺坐在床上开口道“摘了你的面具。” 阿诺德起身照做,然后又听到荻卡诺道“脱掉你的衣服,全部。” 阿诺德不由抬头,坐在床上的骑士嘴角含笑,有些坏坏的感觉,阿诺德了然的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衣领。 看着真开始解他皮甲束带的阿诺德,荻卡诺忽然有点喉咙发紧他还从没有好好见过爱人的身体,虽然他们已经有过两次负距离的接触。 阿诺德脱得不快也不慢,一副还挺享受被人看光的样子,还特意给荻卡诺展示的转了一圈,然后毫不遮掩的挺着已经对荻卡诺微微勃起的肉棒“怎么样满意这根肏过你两次的宝贝么?它是不是让你很爽。” 穿戴整齐脸色却先爆红的骑士恶狠狠的道“过来给我躺下,我说了今晚你不准打我的主意,语言上的也不行。” “今天晚上你是主人,你说的算。”阿诺德听话的走过去长腿一迈就爬上了床,这次他并没有豪迈的摆出个大字型,只是中规中矩的双腿微分平躺在那。荻卡诺似乎是嫌灯光不够亮他点亮了一团圣光,然后他就看见了这具无法掩藏任何反应的身体,一瞬间被惊起了所有的戒备却又强行向他打开自己的样子。 荻卡诺将手放在阿诺德曾经被圣水灼伤的胸膛上,那里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只有一些以前的旧伤。“会痛么?” 阿诺德盯着荻卡诺手上的圣光“如果你是想用圣光打在我身上的话,不会再像黑森林里一样受伤,就是会有些难受,你可以随时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荻卡诺立刻将圣光灯离阿诺德远一些,却看见阿诺德对他笑了“只要是你给的,我都想要。荻卡诺我喜欢为你无时无刻的忍受欲望和痛苦,这具身体因为被你掌控和束缚会让我觉得愉快。” 荻卡诺可能不太理解阿诺德这种愉快是怎么产生的,毕竟这个男人更享受的还是在上方主宰一切。但这并不妨碍荻卡诺被这句话取悦,无论他怎么承认处于下方的快感,但同为男人占有和掌控欲依然是他的本能,他自然也会很想占有阿诺德。 荻卡诺不受控制的抚摸着游侠先生这具拥有着让他羡慕的麦色肌肤的身体,爱人间最亲密的触碰让他着迷他跨坐在阿诺德的腰上,快速的脱下了阻隔他的衣服,俯下身毫无技巧的吻着阿诺德的嘴唇,脖子和锁骨。 “我们再做一次,阿诺德没有调教,就最普通的好么。”荻卡诺感觉自己火热胀痛的阴茎正隔着裤子在阿诺德平坦的小腹上摩擦,而阿诺德那根跟他不相上下的巨物也彻底勃起紧紧的贴在他臀部的沟壑处,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好的了。 然而荻卡诺却听见了阿诺德的叹气声“过多的使用后面对你没有好处。” 荻卡诺不可置信直起身,简直不相信身下的这个无耻的色痞竟然拒绝他主动,荻卡诺看了半晌真的毫无动作的男人气愤的道“胡说八道!我看你就是喜欢折腾我,看我丢人的样子。你给我张嘴!” 荻卡诺毫不讲理的解开裤子,把精力十足的肉棒直接怼在了男人脸上。 阿诺德看着完全兴奋起来还有些得意的骑士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好吧,就当你好好含着我的精液完成了朝拜礼的奖励……唔!” 荻卡诺不满的用自己的肉棒堵住了阿诺德总是不忘调戏他的嘴,还根据记忆里的感觉直接插进了最深处。被突如其来的一下顶进了喉咙,饶是已有了心理准备的阿诺德,也还是因为疼痛和不适直接红了眼角,让那副精致的眉眼越发的勾人。 荻卡诺简直一刻都等不了,他激动的进攻着无比紧窄还润滑的口腔和食道,快速抽插的动作让身下那双紫色的眼眸里开始蒙上了水雾,配着微红的眼角,让阿诺德看起来毫无害处乖巧又美丽。 荻卡诺满足的用手摸着阿诺德的脖子,感受着自己肉棒的形状,然后激动的涨的更大了一些。 “唔~”阿诺德睁大眼睛表示抗议,嘴里却是不停艰难的吮吸讨好这根肉棒,这么识趣的游侠先生让荻卡诺喜欢的不得了,他稍微退出去一些,享受阿诺德主动提供的口舌服务,直到再次被含进去,荻卡诺终于忍不住再次挺动腰身畅快的在阿诺德嘴里发泄出来,看着拼命压制干呕冲动并将他所有液体咽下去的阿诺德,荻卡诺有点不好意思却又不想这么快离开那温暖的口腔,直到阿诺德用舌头彻底帮他舔干净,并全都咽下去,荻卡诺才爬下来,躺在阿诺德边上平复呼吸。 “阿诺德,我马上就要去卡玛帝国的国都了,这次你留在教廷好么?” “为什么?”阿诺德声音低哑的厉害。 “那里可是圣雅兰,几乎全境所有的圣级魔法师都在那里,乖乖留在教廷照看好七团,这里对你来说最安全,我很快就会回来。而且我身边还会跟着大量的教廷骑士两名大主教还有一位王子,所有人的身份都会被验证核查你想混进来根本不切实际。”荻卡诺虽然也不想和刚刚结合的爱人分开,他可是才知道性爱的滋味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但是阿诺德黑暗系魔法师的身份实在是太敏感了,他不能让阿诺德随便离开教廷去冒险。 阿诺德皱眉显然还要说什么,却立刻荻卡诺打断了 “好了我已经决定了你必须留下,而且我全程还得跟一位王子殿下同行,真不敢想象听说那位三王子性格十分古怪,又懦弱无能,他来教廷好一段时间了,我从没见过肯定是个特别娇生惯养又孤僻的家伙。”荻卡诺正要为一个人前往圣雅兰而担忧,并没有发现阿诺德那欲言又止的表情。 最终荻卡诺扫了一眼阿诺德还挺在那的阳物有点迟疑的道“用我也像刚刚那样帮你么?” “算了吧,我会忍不住让你明天说不出话来。”阿诺德不适的咳了几声。 “那你转过去。”荻卡诺又翻身起来兴致勃勃的看着阿诺德。 “你还没够?你现在需要休息明早我听说你要亲自选拔你的骑士,或者我现在就帮你把它管起来。”阿诺德盯着荻卡诺下面那根刚把他折腾的不行的玩意,面色不善。 “现在还有六个小时可以休息,你今晚要听我的。”荻卡诺就像个得了新玩具的小朋友,非要玩个痛快。 阿诺德只能转身认命的趴下,从背面看阿诺德的窄腰与他发达的肩背线条相比更加纤细,精致的腰窝起伏紧致的臀肌,还有那双格外修长的长腿。却唯独被背上的鞭痕破环了一丝美感,荻卡诺此时就抚摸在阿诺德的背上,一道一道凹凸不平的痕迹,可想而知当初的伤口该有多么狰狞。 阿诺德趴在那被背上传来的触感弄的有些不耐烦,他主动分开双腿转头看着骑士“你不是要试试我后面的感觉么?要我自己来扩张么?” 荻卡诺的手指略微停顿然后又继续抚摸“不,我只是想看看这些伤口。” 阿诺德的表情一愣,然后又转过头把脸埋进了被子里,有些受伤的嗓子传来了闷闷的声音“那看完了么,这没什么好看的。” “阿诺德,你从来都没向我坦白过你的过去,不如就从这些伤痕上开始交代。”荻卡诺其实早就在意了很久,这个与他亲热却从来不喜欢袒露自己的男人,那不时就会在他面前流露出来的卑微,是否和这些伤口有关。 阿诺德忽然爬起身制止了荻卡诺触碰他那些伤口“如果你觉得那些伤疤很丑的话,你可以从前面上我。” 荻卡诺惊讶的看着阿诺德然后脸沉下来“你把我当成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过去。”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阿诺德转过头去,却被荻卡诺按住了肩膀“我现在就想知道。” 阿诺德忽然哑火了,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上圣光戒指消失后空空如也的位置,他至今也没被骑士补上戒指。 “那些伤是过去那些企图驯服我,控制我的人留下的,对不起荻卡诺,我曾经也曾向别人臣服过。” 阿诺德最终还是服从了他的骑士爱人,安静的趴在床上任由背后的伤口完全被他的骑士剖开窥见。 “既然你已经臣服,为什么还被这样对待为什么不逃。”荻卡诺对这个答案不能理解,更多的却是被别人占有过心爱东西的不满。 “因为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把惹人贪婪却满是邪恶的利剑,他们想握紧我获得力量却又担心我吞噬饲主。他们在我小的时候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把我变成能控制的东西,而我……除了回到他们的牢笼和皮鞭下根本无处可去。” “不,你不是,我从不说谎。”荻卡诺后悔了,因为他发现他并没有立刻就能抚平这种伤痕的力量,他转过阿诺德从背后抱住了他,两人像是回到了荆棘蔷薇的那一晚上紧紧相拥,只是位置角色调换了过来。 阿诺德小心的伸出手覆在荻卡诺戴着他的戒指的那只手上,“可除了你,又有谁会相信,别问了好么,很快你就会知道所有的事。荻卡诺别不要我行么,就算有一天我们分属了光明与黑暗,有一天我背上了所有的恶名与谩骂,你也要相信我,相信我绝不会背叛你。” “阿诺德,我会相信你,永远,向我的神起誓。”骑士的声音永远是那么沉稳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