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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妖的小狐狸(当众羞耻挨打、罚薄竹板SP、马鞭责打阴囊、附彩蛋,於献祭双发勿重复购买)

    数目听着可怕不过是因为想知道槿的决心,霜月今天心情很好,只要小狐狸是真心反省,他不会下重手。

    「是…呜呜…」还未开始处罚,狐妖的哽咽怎麽都止不住。这次他真的後悔了,尤其是见到角摔落小悬崖後,还强忍着身上的痛不停替他向主人求饶。

    明明那些擦伤看起来很严重啊…

    「我想你以後大概还会继续调皮,但我希望这是你最後一次伤了其他人。再有式因你受伤,我会命你离开。」霜月伸手从槿线条美丽的腰椎游走,一抚过银色狐尾,兽尾立刻隐没。

    「谢…呜呜谢谢主人…」

    知道雪妖不想误伤脆弱的兽尾才替他隐去,虽然即将受罚,但槿的心里充满感激。

    竹板横上白皙臀峰,霜月再扬起手中刑具时,也跟着又快又急落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哈啊…呜…」

    第一轮的十下,红痕一道挨着一道整齐排列而下,槿咬紧牙根忍着,不大声哭喊、不求饶,纤细身躯紧绷着只细细碎碎的抽泣,看着格外诱人。

    霜月的慾望有点被撩起,小兽妖们巧接受处罚、隐忍着承受疼痛是他最喜欢欣赏的模样。

    在施罚者刻意控制力道下,薄竹板的杀伤力没有很大,经历了十下责打,眼前臀肉只染上一片好看的薄红。

    等着小狐狸消化完疼痛,霜月再次将竹板放上腰臀交界之下。

    「谢…呜呜…谢谢主人…」

    槿第一次在处罚中没有辩解、怨怼,雪妖感到有些欣慰。

    一旁树精拉着雪鴞衣袖并附在耳畔小声低语,「夜…八十下好多,会不会打完槿的屁股也烂了?好可怕…」他不喜欢槿,可主人的处罚手段让他忍不住担心。

    「主人今天心情不错。」白夜柔声似笑非笑的回答,「别说话了,观罚时的规矩你忘记了吗?」原想再稍微解释,可他接收到霜月投射过来的不悦视线,只好赶快提醒澜闭嘴。

    处罚室中央,小狐狸的哭声一停下,竹板再次有节奏的落下。

    一样清脆的十个声响、一样咬紧牙关深吸着气硬忍,间歇出现的鸣泣音也一样的诱人。每十下一组的处罚,受罚着的乖巧及中间停歇时的道谢,这些都让饲主心情很好的没用上全力责罚。

    处罚进行的很快,才一下已经完成一半数目,啜泣声变成了明显哭声,小狐狸依然努力遵守受罚规矩也认真道谢。

    「你知道你弄坏的外挂不是做给我的吗?」霜月看着已经接近鲜红色的臀肉询问。

    「呜呜…不…不知道…可不管…呜…不管做给谁…白夜哥为了衣服…熬了好几天夜…不管是做给谁的…我都…都不该…哇啊啊──」

    小狐狸反省的话未说完,处罚又继续落下,只是这一组是嘉奖的略减轻力道责打。

    虽然槿也察觉到了,但他停不下喊叫声。

    经过一半数目的处罚下来臀瓣已经太疼,就算落下的力道稍减,可在皮肉上带起的痛却跟之前没什麽两样,甚至叠加在红痕上逐渐放大的疼痛,也让他开始想逃。

    「那是要给你的。」

    「什…啊啊啊啊啊──」不等小狐狸表达出惊讶,又一轮的鞭打落下。

    打完第六十下,雪妖的手一停止受罚者已经泣不成声。

    是因为疼痛,也是因为惊讶,还有悄悄在心底涌现的细微感动。不过他还有点怀疑刚才是自己听错,那个总是回避他也冷淡不已的雪鴞…

    槿不大敢相信。

    走到小狐狸面前蹲下,雪妖用染满寒气的双眼凝视着美丽泪眼,「前几天我对白夜说起“差不多可以带小狐狸一起巡山了,可人型的槿没了毛皮会有点怕冷,还是等他妖力再更茁壮些再带他去?”,白夜说他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还不停央求着你一直期待能跟我去巡山,不要再让你眼巴巴的等着。」伸手抹去槿越流越多的泪水,其中一滴眼泪在霜月手中凝结成深蓝色的忏悔结晶。

    「对不起…呜哇啊啊啊…白夜哥对不起…」雪狐感动到大哭着道歉。

    「而且你知道为什麽跟我的外挂颜色样式都一样吗?」霜月对着痛哭的人继续询问,只是在这可爱的哭声下,他的冰冷语气柔和了许多。

    被泪水打湿满脸的小狐狸轻摇着头。

    「因为预计带你一起巡山的那天,是你到这里刚好满十年的日子,所以白夜想送你个特别的礼物做为庆祝。虽然你总是刁蛮任性,可他们没真的讨厌过你,我也是。」给了槿一个浅笑,霜月站起身离开他的视线范围。最後的二十下,准备在受罚者整理好情绪後进行。

    小雪狐努力抬起头看着站在一旁观罚的式,眼中满是歉意的一一向他们道歉,其中被捉弄最凶的是角跟山魅,他自白忏悔的话也让霜月忍不住摇头。

    这孩子还真是在他背後做了许多的小坏事。

    不过既往不咎,大不了以後再这样加倍处罚就是。

    被道歉的几个孩子互看了眼,没有饲主许可他们不敢擅自说话,只好用焦急眼神回望着小狐狸点点头,以表示他们已经不在意了。

    哭着哭着,终於也渐渐缓和了下来,槿边抽泣边开口,「主…主人…请给予我剩下的…剩下的处罚…」

    「会後二十下我会一口气全打在大腿根部。」霜月用竹板在红透的臀瓣上游走,「我想这能让你带着未退尽的疼痛跟我一起巡山。」

    「是…呜呜…」小狐狸低下头,可爱兽耳压平了不停颤抖。

    「主人…」角心疼的开口,就算求饶会让板子落在自己身上,他也愿意承受。

    可羊妖的话还没说出,霜月立刻投来警告眼神,「再求饶槿剩下的处罚加倍。」语落手也跟着高扬起,在角焦急担忧目光中接连着不停落下。

    「哇啊啊啊啊啊──」

    凄厉哭声声回荡在小小惩戒室,臀肉与大腿的交接处很脆弱,他知道主人今天下手真的不重,可是竹板次次都落在同一个点,像是不停钻入深层骨肉的痛及心里各种复杂情绪融合在一起,让他放声的全部宣泄出来。

    他一直很不安也一直很害怕,所以特别渴望得到强大对向的关注跟爱。狐妖从出生後从没被真的爱过,依存慾望而生的他,虽然身体早已习惯被各种残忍的玩弄、折磨,可他从未享受过爱。

    打从心底的恐惧让槿害怕雪妖跟那些伤害过他的人一样,腻了就会将他丢了,所以他才特别特别渴望主人的这一份爱。

    不管霜月给了多少不会抛弃的承诺,他还是不安,所以也才会忍不住不停吃醋。

    而雪妖是对大家都是一样的疼宠也让狐妖有点不甘心,不管是容貌还是身段,甚至是床上功夫他都是几个孩子中最完美的,可却怎麽都无法获得主人的另眼相看,所以他也才会不停跟其他式较劲。

    霜月知道槿纵情哭泣的原因,所以没有制止也没有多加责怪。边欣赏着小狐狸带着媚态的哭嚎,责罚仍维持着不变的速度进行。

    一道一道叠加在大腿根部的红痕,从娇嫩粉色渐渐加深,直到第二十下结束,雪妖让挨罚部位呈现出美丽鲜红。

    「角,把槿放下来。」将竹板递给走近的白夜、也下令放了小狐狸後,霜月便回椅子坐下。

    小狐狸被解开的过程可爱哭声也渐渐缓和,被角扶着爬下刑架後,哭声才终於止住。知道处罚还没全部结束,所以槿一站稳,立刻拿起小桌子上的马鞭乖巧的跪下呈上。

    「请…请主人处罚…我害…害角跌落悬崖…」狐妖请罚的声音带着浓浓哭过的鼻音,听着很惹人怜爱。

    「五下,阴囊。」

    冷着声宣示的处罚让小狐狸缩瑟了下,角也皱紧眉头努力告诉自己五下真的不算多,不可以再求饶激怒主人,否则会害槿被加罚。

    「是…」回应的声音明显颤抖,槿甚至在心里偷偷埋怨为什麽角要刻意选择看起来轻松的刑具?

    「角帮忙将调皮狐狸的腿打开、护好他的性器。」对於没人求饶,霜月感到有点小失望。

    本来是想打十下的。

    「是。」小羊来到槿身後,附在美丽狐耳旁说了声抱歉,便从後方抱着又软又香的身体。小心翼翼引导怀中人坐下,等他适应臀肉压在地上的痛时,角才将双手往前伸抬起纤细大腿。

    羊妖让槿白皙修长的腿贴近身体用双臂环抱住,两手手掌再将他被打屁股时已经高高翘起的肉棒包覆压在下腹。

    「我…我准备好了。」确认抓牢了小狐狸,角用极度不情愿的语气向主人报告。

    「角很喜欢槿吗?」

    咻──

    啪──

    「啊啊──」

    雪妖询问,但不等回覆便挥下第一鞭。

    小狐狸右侧的娇嫩阴囊承受了第一下责罚,疼的他在角怀里惨叫挣扎,「我…我才不喜欢…啊啊…不喜欢比我弱的人…」不管身後同伴的答案是什麽,疼痛稍微缓和他立刻抢在前面赌气的接话。

    其实槿知道这只羊似乎喜欢他,可向往强者是妖物的本性,所以他的眼中只有主人。也因为这样,他才会嫌弃的不停捉弄这只羊。

    咻──

    鞭子挥舞的声音响起,小狐狸赶紧闭嘴缩瑟着身体。

    啪──

    「呜啊啊啊──」

    这一鞭落在受罚者的左侧阴囊,不算重的责打还是让刚止住的泪水又奔涌而出。

    角被拒绝有点心痛,可小狐狸挨着罚的痛苦模样让他更加心疼。他当然知道要落入槿的眼里没这麽简单,算是预期中的答案没让他难过太久,「可我还是喜欢你啊,我会努力赶上你,所以等等我好不好?」挨在低垂兽耳旁轻哄呢喃,这是他第一次明确的告诉恋慕对象心意。

    好…

    「哼,我…才不要…」口是心非是小狐狸的傲娇。

    咻──

    「啊啊…」眼看鞭子又要落下,槿忍不住用呻吟掩饰身体的偷偷挣扎。

    啪──

    「呜哇啊啊──」第三下又落在右侧覆盖在前一鞭上,加成的痛让受罚者大哭不止。

    怀中人挣扎的力道变大了不少,羊妖跟着双手用力死死抱紧。可虽柔媚狐妖的抗拒反应变大,可角明显感觉到他护在手中的肉棒却越来越兴奋。阴囊挨了三鞭,性器却像是非常开心般的不停怒张。

    「不要也没关系,我还是会努力修练成能让你安心倚靠的大妖。」等着主人继续执罚,也等着小狐狸的疼痛较缓和,角继续低语着决心,边细碎吻着美丽狐耳边低喃。

    「呜呜呜…才不要…你...你在主人身边…明明…待的比我久…」

    你…至少…快点赶上我…

    狐妖仍然是口是心非的边哭边抱怨,还刻意将头往角的怀中撞了几下。在大家面前被扒成这种羞耻姿势挨打都快丢脸死了,他才不愿意软绵绵的对比自己弱的家伙撒娇。

    可槿的行为看在雪妖眼里却是觉得可爱到不行。

    大妖能跟式有精神上的连结,身为饲主可以控制让这连结是单向或双向,所以他明确感受到小狐狸内心的情绪波动,也从他的表情中推测出真实想法。

    觉得现在很羞耻,可被告白又有些开心。虽然开心,又为了是被比自己弱的对象告白而觉得有点烦躁。

    很可爱不是吗?

    咻——

    「呜呜呜…」

    啪——

    「哇啊啊啊啊啊——」

    阴囊上的责罚已经疼到让槿除了哭跟惨叫外,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小羊则是心疼的收紧双手,将惹人怜爱的小狐狸紧紧抱着。

    「最後一下,打完大家可以先散了。」霜月高扬起手中鞭子,落下前对着观罚的孩子下令。

    咻──

    从多次的处罚经验中学到最後一下都会特别疼,小狐狸害怕到浑身颤抖,连同被角双手包覆的肉棒也不停缩瑟。

    啪──

    「啊啊啊啊啊──」马鞭从阴茎根部垂直打下落在两颗卵蛋中间,剧痛让槿全身拱起,可他那贪恋疼痛及快乐的身体却也在这瞬间擅自攀上颠峰。

    狐妖发情的媚随着宣泄在角温暖手掌的白浊飘散而出,身体在高潮中细微痉挛着,可後穴却随着发情不满足的不停缩放,渴望能被疼爱。

    「白夜带大家出去,被狐妖影响的孩子交给你处理。」霜月放下马鞭起身从角手中接过浑身爬满慾望的槿,他的皮肤已经泛着一层诱人红晕。

    「主…主人…这个可以当成我帮忙的奖励吗?」角艰涩咽着口水,双眼直盯手中气味香甜的白浊询问。

    「可以,槿是古老的狐妖族,妖力也比你高上许多,他的精液对你很有帮助。只是这也是强烈媚药,如果撑不住下半夜过来找我。记住不准硬忍,否则以後都不会允许你这种情求。」应允了角,霜月将不停喘息的小狐狸搂紧带到隔壁的游戏室中。

    「主人…我好…好难受…」被放到床上,槿双眼泛红的柔媚轻泣。

    在情慾下疼痛散去的很快,从挨罚部位不停涌升的酥麻感早已像是催情剂般,让他才刚高潮过的身体越来越饥渴。

    「你今天受罚时真的很乖,我会好好满足你的。」雪妖趴伏在槿身上,细细舔着银白色狐耳低语。他也顺手让隐藏的狐尾出现,手指边沿着尾巴根部绕圈。

    「啊啊…主人…好…好舒服…」小狐狸耳朵开心的立着颤抖,透着灯光能看到狐耳也兴奋到红透,「求…唔…求您操我…」

    「狐妖族发情时真的好美。」霜月的声音充满宠腻,用性器抵上槿一发情便又湿又软的後穴,边低语边缓缓撬开美味身体。

    「啊啊啊…」被进入让小狐狸满脸幸福的呻吟,他那紧闭着轻颤的睫毛,让承受慾望的绝美脸孔看着更加诱人。

    「小狐狸感受不到我的爱吗?只是我的爱很平均的分给你们,你们都是我重要的小宠物。」雪妖在小狐狸的柔软体内缓缓抽送,边将心意用温柔声音传递出去,「我曾努力过想要学会恋人间让心悸动不已的那种喜欢,可我真的无法。而且很抱歉,山上需要救援的孩子还有许多,我无法将身体跟心只给你一个人。真要有办法爱上谁,那麽我可能早就心有所属,也许你连留在我身边的机会都没有。」

    「主人…主人对不起…啊啊…您…您早就说过了…对不起我…我这麽贪心…可我…我还是…还是不想放弃…跟您发展出像恋人般的关系…」大妖的香气在身周萦绕,後穴不停吸吮着美味肉棒,虽然寒气随着深操不停钻入体内,可纯净的寒冷气息让冰系妖物喜爱不已。边挨着操体内渐渐被灌满力量,这也只有被强者占有时才能体会到。

    「如果有天有人能不在意我饲养了一堆小宠物,不只不会伤害我重要的孩子们,还能跟我一起照顾大家,也许我才会考虑发展成恋人关系。」霜月难得的说出了真心,他曾尝试过从这些孩子中挑一个给予爱恋,但那根本是场灾难,从此他不愿意再尝试。

    被赋予了特殊的关爱会让原本乖巧的孩子被宠坏,他们会贪婪的想要更多、会对其他同伴恶意欺凌驱逐。

    如果只是因为给了恋人般的爱,会让美丽的小狐狸对其他孩子忌妒到变得面目可憎,那不如不给。

    「我…我做不到…啊啊啊…主人操的好爽…再…啊啊…再多折磨下我的…啊啊…我的前列腺嘛…」臀肉上火辣辣的痛让身体快感像失控了般的不停攀升,想要快乐的小狐狸主动扭起腰迎合,「我会…对…那里好棒…啊啊啊…主人啊啊啊──」

    被肉棒头部压着前列腺猛蹭,寒气透过肠肉直钻进小小腺体中,槿感觉快要疯了。每被蹭了一下,就像被用冰做的细针从体内戳着敏感点般,有点刺痛、有点酥麻,也让身体异常快乐。

    霜月趁着小狐妖被逼上高潮边缘无法好好思考时做最後进攻,冰凉舌尖缠上了粉色乳粒,右手往他被鞭打过的阴囊探去。最後一个深入,雪妖狠狠压上被抬起的红肿大腿根部、不停搓揉着布满鞭痕的囊袋,牙齿也取代舌头疼爱着可口乳尖。

    从身体各处往脑袋传递了大量快乐,小狐狸全身不停僵直抽蓄着。而让他哭着尖叫决堤的,是雪妖朝着前列腺喷发极寒精液。腺体被一股股如同寒冰般的白浊不停冲刷,冷冽从下腹延伸到全身,冻僵腺体被细微刺激都会疼痛不已,光是霜月持续射精的力度,就让他感受到体内深处的强烈痛苦。

    可身体有多疼,处於顶点边缘的小狐狸就有多快乐,在剧痛跟极乐下,他抱紧了饲主不停深吸着气,在慾望喷涌而出的瞬间也跟着失神。

    退出、清洁、上药,接着饲主将小狐狸抱回他的房间安置。蹲在床边看了美丽睡颜一会,雪妖起身准备离去时却被拉住衣角。

    「主人…我会朝您的理想努力,求您给我机会…」

    「小傻瓜。」霜月再次蹲下身,「你们都有机会,只是我更希望你能将时间花在好好修行或是寻找伴侣上。总会有个人能够包容全部的你,勉强自己改变迎合不会快乐,我喜望我的小狐狸能够永远快乐。」

    雪妖的轻柔话语像催眠曲般,在好听声音下,槿还来不及反驳就睡着了。

    重新将纤细手臂放回被窝中,拉好小宠物的被子,霜月俯身吻了下可爱睡颜才起身离去。

    多年後,经过许多波折槿接受了角的感情,他也终於明白这天昏睡前主人这段话的意思。

    确实,不需要勉强自己改变迎合的爱很幸福,也很自在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