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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数-下(教室中皮拍、木拍热身,藤条重打

    昨日──

    「Arvin,今天的随堂测验怎麽错这麽离谱?」Ziv站在讲台上冷冷看着讲桌上的考卷,那是份简单的对话翻译试卷,分数很低。

    「对不起,我昨天熬夜了,所以…」Arvin头垂的很低,解释声音充满不安,一周才能见到Ziv两天,他实在不想留下太差的印象给对方。

    「那不是理由,出差时能告诉客户或上司──我昨天熬夜了,所以对您的话理解有误吗?」听见解释让Ziv更加来气。

    「不能…」

    「藤条十下,我会用上七八分力道,不会见血但会让你下周上课时都能看到未退尽的红痕。」Ziv宣示处罚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去拿刑具过来,允许你另挑两样热身。当然,不热身直接来我也不反对。」

    Arvin浑身轻颤,配上他正低垂的头看似是被预告吓坏,但只有他自己知道-

    身体是因为兴奋而颤抖。

    「是,麻烦您了。」点头到起身,Arvin都极力想隐藏表情,那是有点紧张可又满怀期待的表情。

    教室角落有几个教具柜,固定教师会有个附上锁的专用柜子,Arvin转开了密码锁,在挂满各种刑具的柜子中挑选。他先拿了Ziv指定的藤条,又挑了把皮拍及厚质木拍,再跪回讲桌旁双手呈上刑具时,连指尖也细细轻颤着。

    「挑了这些啊,你自己决定暖身数目吧。」接过三项刑具,Ziv想透过报出的数目审视这人的决心。

    是只想轻松玩玩,还是真的有心反省。

    「是,我想皮拍二十下就够了,」Arvin咽了口唾沫才再次轻启有点微颤的唇瓣,「接着请您赐予木拍五十下,最後再请施予严厉处罚。」

    原本听到皮拍二十下Ziv有点不屑,甚至有那麽一瞬间他将Arvin定位在只是无聊想玩玩被管教游戏的有钱白领,但再接着报出的数目让他改变了看法。

    课後辅导的处罚已经进行过几次,他相信Arvin应该很清楚热身并不算在正式处罚内,也绝对不会放水,木拍五十下以热身来说是有点多。

    但不管是以往调教Sub,还是面对这个自己一头撞上来的英文班学员,他都不容许不为自己的话负责的行为。

    敢喊出的数字,就算皮开肉绽也要挨完。

    「裤子脱下趴到讲桌上。」Ziv冷下声令。

    你有能力承受完所有处罚吗?

    他边在心里嘲讽,边用微冷目光看着Arvin起身脱掉长裤的背影。

    那道身影很好看。

    Arvin穿着衣服时看起来似是瘦弱,但当他脱下衣服露出平日被隐藏的肌肉时,Ziv都忍不住多看两眼,那是符合他喜好的性感线条,每次他都忍不住会想-

    在那翘臀上狠操一定很爽。

    但两人只局限於教育及被教育者的关系,对於Arvin的认识不算深,所以这念头Ziv也都只是想想而已。

    意淫结束,Ziv拿起皮拍走到讲桌旁,「在每周上课的教室光个屁股挨打,你不觉得丢脸吗?」他刻意带着戏谑笑容询问。

    「很…丢脸…」Arvin将脸埋在手臂间,也许是害羞的关系,他回答的声音细如蚊呐。

    「觉得丢脸还能一次次在这接受些不堪入目的处罚,Arvin,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啪啪啪啪啪──

    Ziv的问句一结束,立刻高扬起手又快又急的在白皙臀瓣上抽了五下。

    「唔…嗯…」Arvin在皮拍清脆的声音下缩瑟着身体,也硬忍在臀上炸开的痛企图努力解释,「不…不是…」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还没回完话,皮拍再次落下,Arvin双手紧紧抓着讲桌边缘惨叫。

    「不是?」Ziv冷下声音,「不是还能这样一次次的一点长进都没有?」

    「对…对不起…」伏在讲桌上的男子带着紊乱呼吸道歉,「我很…很抱歉辜负您…哈啊…辜负了您的用心教学…」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小声点,你真以为这里是完全隔音吗?」Ziv冷眼看着不停蠕动的粉色臀瓣,虽然喜欢,可他还是冷下声制止。

    「呜…」

    啪啪啪啪啪──

    「唔…呜呜…」

    Arvin的小声悲鸣才刚起,Ziv立刻毫不留情挥了最後五下皮拍,低声轻泣也跟着鞭挞萦绕在空旷教室中。

    「报数。」结束第一轮热身,Ziv放下皮拍改拿起厚质木拍,也跟给予命令。以往,他不是特别喜欢听受罚者报数,又快又重、残忍直接的给予处罚是他的作风,但在遇上Arvin後,喜好似乎变了。

    他喜欢Arvin隐忍疼痛时的报数声,听着格外撩人。

    新的命令让Arvin轻颤,他深吸了口气才努力稳住声音开口,「是,老师。」才刚回应,木拍划破空气的独特声音立刻响起,受罚者已火辣辣、细细抽痛着臀肉不自主绷紧。

    说是热身,可Arvin有些害怕。

    他不是特别耐痛的sub,剧痛之後的余韵才是他所追求,但在享受到能持续几天的快乐之前,也只能拼命咬牙忍住剧痛折磨。

    啪──

    轻脆的木拍声响与臀肉上的疼痛一起炸开,落点在臀峰上,刑具涵盖范围约有只半个屁股,但Arvin却感觉到连大腿根部都阵阵发麻。

    「唔…Ohank you,sir.」Arvin扯开嘴角,在快逼出眼泪的疼痛中报数、道谢。

    为什麽这麽做?

    Arvin每次挨罚时都会这麽反问自己,这也是初次在教室中受罚时被Ziv询问的问题。

    啪──

    「嗯啊…Two…thank you…sir…啊啊…」Arvin在深吸着气消化疼痛期间,努力依照着指令报数。

    对於初次处罚被问的问题,当时他没回答。

    但那问题不知为何,後来如同咒缚般一次次回荡在他的心中。

    啪──

    「Three…啊啊…thank you,sir.」疼痛将Arvin走神的思绪拉回,他努力做出完美报数。

    热身直到第五下,Arvin才察觉不大妙。木拍的面积大,而这次Ziv更是刻意落在同一个点上。

    这要怎麽挨到五十下?

    Arvin惊讶害怕,但却不敢多话、不敢挣扎。

    几周的课後辅导下来,他知道不能在处罚时忤逆Ziv,就算只有一些些让Ziv不快,那天就很有可能会带着开花屁股回家。

    Ziv对鞭打的控制力很好,只要他愿意耐着性子教育,再重的责打都不会见血。但要是惹的他不快了,就算只有三下也会皮开肉绽。

    「怕了?」轻蔑笑容在Ziv线条美丽的嘴角漾开,「以为喊多一点数目我就会心软吗?」

    「不…」

    啪──

    「Si…Six…thank you,sir…」

    这次又是一样的落点。

    刚才Arvin才开口想解释却又听到刑具落下的声音,只好咬紧牙关承受。

    啪──

    「啊啊啊──」

    木拍以稳定规律的速度落下,Arvin虽然焦急着想解释,可Ziv的规矩是报数失误处罚重来,他也只好先放弃。

    热身持续到大概第二十五下时,报数声染上明显哭腔,细微哽咽让原本好听的声音更加诱人。

    让我…解释啊…

    Arvin在心里祈求,可身後的木拍仍一下接着一下,只留了让他报数的时间。

    「再给你一次机会,五十下?」完成了一半数目,Ziv暂停了动作冷声询问。

    以私慾来说,他当然希望能继续,但处罚是彼此互相的行为,看似施罚者掌控着一切,实则也要配合受刑者的承受度及意愿进行。

    尤其现在不是在俱乐部中、Arvin不是sub,所以更要额外花时间试探、彼此磨合。

    而让他愿意在俱乐部外做到这麽细致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喜欢。

    对的,在不知道第几次的课後辅导中,他悄悄的、有一点点的动心了。

    「是,五…五十下,麻烦您…」

    趴伏着看不到表情的人正用坚定,但又疼到不停颤抖的声音请罚,Ziv这才终於露出满意浅笑。

    热身的後半场依然维持一样速度责打,只是报数声越来越凌乱,甚至有几次差点失误,但今天Ziv心情很好的通融,Arvin才没被一次又一次重来。

    啪──

    「啊啊啊──」

    「fo…forty-」Arvin哽咽了几声,好不容易才又抓回了声音,「forty-hank you,sir…」

    「选择五十下的目的是什麽?」

    最後一下没紧接着报数後落下,Ziv边欣赏红透臀办边等待Arvin回答。只剩一下,他想知道原因之後再结束热身。

    「我…呜呜呜…我不是想要您心软…呜…」Arvin操着可爱哭腔抓紧机会解释,「我是…是真的反省,对…对不起…」

    「您很努力教学,可在我身上却…却看不到太大的成果…呜…」悲鸣中断了忏悔,数秒後Arvin才又抓回声音,「我还…一开始还轻率的…找理由…」

    「对不起…呜呜呜…」

    啪──

    「啊啊啊啊啊──」

    最後一下Ziv用足了力道,木拍一吻上红肿臀瓣,立刻疼的Arvin绷紧了身体惨叫。他踮起了脚尖,随着过度用力让他大腿上的肌肉不停抽搐。

    既疼,但在痛觉逐渐漫延化开来後,令浑身酥麻的爽感也从脊髓钻入大脑狠狠侵犯着感官神经。

    好痛…

    好爽…

    啊啊,还有十下藤条…

    涕泪纵横脸上出现了极为期待的表情,那是Arvin本人没察觉到,却被安置在黑板上的摄像头清楚拍下的表情,事後Ziv喜欢到回放好几次欣赏。

    咻咻──

    疼痛未完全消化间,Arvin听见了身後传来试藤条的声音,忍不住跟着缩瑟起身体。

    他想要那像是会令人上瘾般的余痛,但他也害怕坚韧藤条落下时带来的可怕疼痛。矛盾在心里不停交缠,最後剩下的是身体敌不过诱惑的老实反应-

    双手仍攀着讲桌用力到指尖泛白,但他的臀部却微微撅起。

    「准备好了吗?」被Arvin身体的渴求藤条动做挑起了施虐慾,Ziv询问声音不再冰冷。

    可那却是让sub们在处罚中害怕听见的,dom被撩起兴致的声音。

    Arvin一直努力想伪装自己不是sub、想假装自己只是略懂bdsm的一般学员,可接下来他的反应却稍微泄漏了自己的秘密。

    「是…是的,Z先生...」

    回应的瞬间,Arvin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吓到。

    要是Ziv察觉了怎麽办?

    Arvin心里慌张不已。

    Ziv除了补习班的正职外,也在bdsm俱乐部中兼差,是一名专责各种表演活动的调教师。而Ziv最有名的是不收奴,所以每次上台表演几乎都是与没磨合过的对象演出。

    当然彼此不孰悉的状态很可能让演出失败,但观众们并不在乎。

    看Ziv的演出就是可能会碰上任何突发状况,而不管遇到什麽问题,Ziv超强的掌控力及临场反应也都能应付得来。也因为这样,他的表演通常座无虚席。

    在表演名单中,他的昵称是Z,台上sub会恭敬称呼他为Z先生。

    Ziv微微挑眉,他察觉到了这声Z先生,大概不是挨罚前过度紧张下碰巧喊出,可令他自己也感到意外的是─

    他仍高扬起右手,没直接丢下藤条离开。

    就这麽喜欢这个人吗?

    迟疑了三秒,Ziv在心底反问了自己後才落下手中藤条。

    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Ziv用上七八分的力道挥下刑具,紧接在藤条高速划破空气的音爆之後,是彻底热身过的臀办被刑具狠狠吻上的轻脆声响。

    最後,哀号声响彻整间教室。

    Arvin在惨叫中呼吸紊乱不堪,他有点抓不回声音。

    「每下中间我只给你八秒报数,报不了数或失误,那一下不算。」Ziv刻意用在台上表演时,sub们喜欢的微冷沉稳语气试探。

    他猜,在剧痛间理智失守时,这人大概会再露出马脚。

    「是…啊啊…是的…Z先生…」

    抓到了个不老实的孩子,Ziv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从二开始报数。」语落,他的右手再次高扬。

    Ziv不喜欢在现实生活或工作中与俱乐部的会员接触,对他来说,那不过是一个个纾解压力的美丽梦境,dom的身份并不是一切、不是生活重心。

    所以才不愿意收sub。

    「是…」

    咻──

    藤条划破空气,声音可怕到Arvin屏住呼吸。

    要好好报数、要好好报数、要好好…

    啪──

    「啊啊啊啊──」

    他在心里不停叮嘱自己要遵守规矩时,剧痛再次炸开。哀号间,他感觉到皮开肉绽般的疼痛。

    喘息、挣扎,好不容是他才在规定时间内开口,「Two…啊啊啊…thank you…sir…」

    Ziv有点满意。

    正试处罚持续进行,教室间各种好听声音交错回响,Ziv难得在处罚中走神思考起-

    要持续这样的关系到课程结束,还是今天过後就断了这荒唐的课後辅导?

    倒数第三下,Arvin哭到无法顺利报数,到他喊出eight迟了大约三秒,Ziv刻意放水通融。

    虽然这次重罚前有充分热身,可Arvin的承受度也濒临极限。

    想求饶,可身为sub的制约在他心底死死压抑住逃脱冲动,染满热泪的眼前白茫一片,他甚至被身後人的气势及身上疼痛扰乱到分不清身在何处。

    有那麽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在俱乐部的表演台上。

    啪──

    「啊啊啊啊啊──」

    第九下,Arvin高高拱起背脊,浑身颤抖、细细抽搐,Ziv知道这人大概报不了数了。

    不等受罚者的疼痛消化,Ziv直接给予最後一下鞭打。

    啪──

    身体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又立刻遭遇重打,Arvin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昏厥在讲台上。

    ********

    「最後两下不算,连同明天的处罚一起补上。」

    Arvin从昏厥中转醒,稍微动了动发现自己被放在角落长桌上、火辣臀肉还有微微凉感沁入肌肤,他有点高兴Ziv没丢下自己走掉。

    「有听见吗?」看见Arvin一脸茫然,Ziv皱着眉追问。

    他印象中Arvin的承受度一向不错,虽然今天处罚下手重了些,但应该也不至於把人打傻了。

    「嗯…是…是的,先生…」被催促,Arvin才软软开口回应。

    「明天一样有测验,不过我想你今天大概没办法复习,该怎麽办好呢?」Ziv邪魅一笑,「再考这麽糟,你的屁股有办法承受吗?」

    「难道说,你是为了想挨打才这样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他收起笑容认真询问。

    Arvin轻摇了摇头,「是我不好,缠着您额外教学还表现得这麽差…」

    人在脆弱时说谎很容易暴露,像现在Ziv敏锐察觉到Arvin这句并不完全是真心话。

    「我希望明天之前能听到关於Z先生这个称呼的解释。」在Arvin昏厥期间稍微犹豫後,Ziv决定追问。

    Arvin倒抽了口气,神色慌张不已,不过转瞬的时间,他的脑海已经排练了无数个解释。

    不是真话的那种。

    「我没要你现在说,好好想想怎麽回答。」Ziv制止了微张唇瓣,「你知道我不喜欢在俱乐部外跟任何dom或sub接触,如果你还想持续这样的课後辅导,不要撒谎。」

    Arvin轻咬着下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过想结束也无所谓,我等你的答覆。」Ziv拿起稍早整理好的教具,「再稍微休息一下,但自己留意时间。」

    见到Arvin点头,Ziv才转身离去。

    晚上十一点半,Ziv收到了简讯-

    先生,我不奢求您原谅我的冒犯行为,但我…

    许久前在表演台上跪在您脚边时,我就对您钦慕不已。

    我知道您不收奴、不跟奴隶有深入接触,所以您的一切在俱乐部中也是个谜,虽然仰慕您,却什麽都打探不到。

    我是在为了出差需要找补习班时偶然看见了您,一听到您那让我魂牵梦萦许久的声音时,我忍不住报了班。

    第一次上课那天,我鼓起了勇气拦下将要离开的您,因为我想…

    我要出国了,这一趟出去大概一年半载不会回来,所以才想着在离开前贪心一次。

    就算不是以sub的身份,我也好想要您的教育,而且还是这样一对一、只有我们两人的教育,我简直幸福到都要死掉了!

    对不起,您说的没错,有些时候我是故意考差或犯错,但昨天考试真的是失误。

    前天整理专案彻夜未眠又一早上课,所以看着试卷时眼睛有点花、脑袋也打了结。

    谢谢您的教育,额外替我上课的钟点费已汇入您的帐户,我不会再打扰您,冒犯了您真的很抱歉。

    祝您顺心!

    信末属名并不是Arvin,而是漓。

    Ziv看着讯息嘴角扬起一抹浅笑,顺手也回了封-

    我很高兴你不是狡辩或说谎,只要你愿意,课程结束前我都会替你课後辅导。那麽,回家後靠着挨打的余痛射了几次?

    明天处罚前回答我,一次两下。

    知道你是sub,我的教育方式会更严厉,如果你也愿意我以dom的角色带到你的教学上,拍一张屁股照片给我,然後快点睡。

    Arvin看着回信开心到都快哭了,已经趴在床上的他努力爬起对着镜子拍了张全背裸照,并附上了“求之不得,谢谢先生!”几个字。

    收到照片,Ziv轻笑着低喃了句傻瓜,便关上屏幕准备休息。很难得他会想要跟sub延续现实中的接触,上次以为只是不经意的小小动心,似乎是自己太过小看喜欢情绪滋长的速度。

    偶尔一次,稍微试试似乎也不错。

    带着久违的欣喜心情,Ziv渐渐陷入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