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船上父子偷情/把养父奸到潮吹/彩蛋:酒后初次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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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奴奴不会离开义父的。”凌棣之慌乱解释。大大的桃花眼写满真挚。高佑年懒洋洋的揽着他的脖颈,看他反应可爱,便停了逗弄,在他耳畔暧昧笑道:“抱我去床榻上······义父的腰都被奴奴折腾断了。” 凌棣之便急忙顺从的把他拦膝抱起,却觉得高佑年轻飘飘的,只剩一把骨头的清瘦,高佑年道袍已经是刻意缩减后的尺寸,但仍宽大空荡,垂落的袍袖露出的小臂,白润光洁,隐有青色血管游走在薄薄的皮肤下,越显脆弱。 等第二日特意寻了与他们相熟的庄户人家,嘱托好道观里的药材,让他们翻晒后分发给同村村民们,防秋日雨后生起疫病。才赶了一辆马车,晃晃荡荡向郡城而去。 沿途的繁华热闹,歇脚时都有路边茶棚的老丈称颂当今陛下是明君,高佑年含笑听人提起元佑帝登基后是如何斩贪官,收失地,减赋税的种种圣行。但眉间隐忧却徘徊不去。 他们两人衣冠简朴,看着便是两个落魄云游的道士,偏偏长相皆是不俗,那老丈不肯收他们铜板,却求高佑年占卜一卦,高佑年心情不差,也没有用往日不善推演的借口拒绝,而是恭贺道他将要时来运转,且必有后福。才拎了茶棚里老丈送的几包点心并茶叶施施然而去。 可到了郡城内,马车停在一处宅邸前,早有一地巡抚知州这些对凌棣之而言只存于戏文中高官显贵候迎,不仅无丝毫不耐,还对这两个道人殷勤行礼拜见。 凌棣之浑浑噩噩如在梦中,被前呼后拥着进了宅子,高佑年冲他安抚示意,让他跟随陪侍的知州长子离开,凌棣之只觉这样的义父分外的陌生,不似在道观中的懒散惬意,而是面容冷肃,不怒自威,身上分明还是那身洗的发白的浅青道袍,却压制的那些一身华衣的官吏们,更为殷勤恭敬。 高佑年冷面受了这些人的迎逢,也是因那位知州当年曾是他弟弟当今元佑帝的伴读,向来间在帝心,却被打发在这偏僻的一隅之地数年,便是他弟弟有意派遣此人照拂于他,如今他既然主动离开那处小观,这位知州也不必留在此地,虽是蹉跎,但是若归京都,这位大人必然一片坦途。因此倒属此人笑容最为真切。 听到下方有人陪笑道还专门准备了夜宴为王爷洗尘时,高佑年睁开疲惫合拢的双眸,那冰冷的眸光惹人一瑟:“本王昨日吩咐的船只江大人可曾备下。” “王爷吩咐,下官不敢怠慢,通往京都的水船皆已打点妥当。” “本王还有要事归京,耽误不得,这宴也不需费心了。”高佑年说着便从主位起身,他心情急切,也不愿与这些人往来,毕竟他仍是藩王,与朝廷要员往来是为大忌,当初他父皇驾崩,他虽未归京都,但是继位之人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他的封号封地皆是上佳。这些年他未去封地也是被元佑帝用为国祈福的名义遮掩而过。才让他放肆的躲在山间当闲云野鹤。 在这些本地官吏眼中,高佑年匆匆而来,又携凌棣之匆匆而去,到了码头上的渡船前,那渡船华丽庞大,且前呼后拥数条,已经挂上他封号旗帜,竟直接是超品亲王的仪仗。江大人垂首拱礼:“臣赴任前,陛下曾嘱托臣,若王爷有意归京,就让臣为王爷带上一句话,陛下说,盼兄早归,弟久候家中翘首。” 高佑年面上看不出神情,只是攥的身侧凌棣之的手,更是紧了紧,无言片刻,才淡淡道:“上船吧。” “好。”凌棣之迷糊糊的应下,跟着义父上了船上甲板,高佑年并没有问若是他一直不回京城如何,那位应只会略有遗憾,仍是尊重他这位兄长吧。 高佑年年幼时体虚甚重,虽然他天资聪慧,但一月总有半月要卧床修养,原本被逼着读书习字的是他,但是母妃又产下一子后,等那小童能握笔提字起,总被训斥惩戒的就是弟弟,且元佑帝小时贪吃,身形丰润,他母妃深厌元佑帝身形粗苯,所以当年高佑年总装作乏力困倦,照顾他的宫女离开后,再把他房中的点心果脯塞给偷溜进的元佑帝。 有时弟弟被打了手心板,高佑年躺在病榻上,替哭包擦去眼泪,他羡慕弟弟一切如常,自己却病体支离,而弟弟看向他的眼中也是深羡他的闲适和受到的宠爱。只是因他随时会夭折而去,那些父皇母妃的偏爱也带着同情和怜惜。只是他离开前京都前,唯一对他真心不舍的也只有元佑帝一人了吧。 他夜间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心间徘徊诸多情绪,冲击鼓荡下,那些旧日恩怨又在脑海一一转过,干脆拉过半睡半醒的凌棣之一口亲上。 “义父……”凌棣之声音带着奶意的嗲甜,混沌从睡梦中醒来,就下意识张开嘴,一条软舌顺着就滑进他口中搅拌,甜蜜的滋味带着霸道的无措的搜寻,他也很快反攻侵入身上男人的嘴巴,且更占上风。 少年人的力气是高佑年根本无法抗衡,他喘着气,手摸着凌棣之鼓起的胯下,那根火热的阳物在他手中逐渐膨胀,隔着一层布料,他抚摸时候布料粗糙的质感加深了对凌棣之的刺激。 他们前往都城路上行走了两日,这两天内一路劳累,但高佑年腿间那处幽花已经没了不适,自是没有交欢,但他情欲沸腾时还是隐隐紧痛。可凌棣之的手指递送进去,他穴口处分明都已经糊了一层粘腻的淫水。 “义父……你穴里已经湿透了。还要不要舔一舔。”凌棣之问的认真,高佑年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才迫切的需要欲望来平息安抚焦虑,因此心间急不可待,穴里又麻痒酸涩。便轻哼道:“插……插进来。” 他捧着凌棣之的脸亲啄几下,而后闷哼一声,肩膀抖颤,能感知到身下缓缓被挤入一根巨物,尽管他们已经交缠不知多少次,但每次初插入时,都让他既满足又痛苦。 高佑年咬在凌棣之肩头,默默隐忍,不愿发出放浪的喊叫呻吟,门前有值守的侍卫,不似在道观中的放纵肆意。 他穴里淫水潺潺,哪怕只是轻轻插弄亦有水声,好在他的船舱奢华阔大,两人交合的木床质量上乘,不似道观内那张响动激烈。上面锦绣华被,丝绸的柔顺和被中裹得羽绒都轻软舒适,也少了些石上的硌人。 凌棣之在他穴里九浅一深的厮磨,每次撩拨过再深深一插,适应节奏后,高佑年仰躺着体悟着身体间流转的快感,那根肉枪深插时把他窄小的子宫都顶的变形,浅浅厮磨又撩拨的他格外期待。 他也配合的用穴里的甬道或是夹弄,恶意的收缩着穴口,卡的凌棣之退出艰难,或是彻底敞开腿,令养子可以在他穴内长驱直入。 少了他放浪的呻吟,凌棣之也不知他是否舒爽,还是他咬着凌棣之耳朵,小声抽气道:“快……快些……穴里好痒…奴奴把义父骚穴插烂才能解痒……” 他被凌棣之死死禁锢,那根鸡巴在他被肏成艳红的穴里飞快进出,凌棣之腰肢抖动飞快,高佑年自食其果下,眼中滑下一道泪痕,却死死咬牙,不敢泄露出自己的淫荡,但唇齿间还是挤出细碎的哼叫。 “啊啊啊……哈…………”他的阳物勉强立起,但是快感却不入穴内半分,他穴里古怪的滋味是难明的快感,被捣弄间,仿佛一叶小舟在海中潮浪卷叠间飘摇,被海浪又猛然拍落。 高佑年穴里一瞬抽紧,他长腿崩直,连丰软的肉臀都贴着凌棣之腿根紧弹,而脚趾蜷缩,视线散乱溃散,幸而他叼着凌棣之的软肉,才没有尖叫出声。 他高潮来的又凶又急,许是这般偷情又带了别样的刺激。这种隐忍背德和雌伏的羞耻在被外人所知的恐慌中,才让高佑年越发敏感。 高佑年的奶尖肿立,又被凌棣之吸含,早就被肏干时就被凌棣之舔玩过,可是高潮后他意识恍惚,仿佛灵魂脱离身体,可身体的每一寸触感都无比的清晰。痛和麻痒交替下,他胸膛被平复的焦虑演化为更深的空虚。 不够,还不够……凌棣之一次都没有泄身,高佑年太易高潮,他雌穴是天赋异禀的名器,或许他本该就是个女人,天生就该被男人插穴干弄,哪怕他身份再过高贵,但是他已经做了几十年的男子,也只有和凌棣之的情事来给他一丝弥补。 他身上的男人还压制着他亲吻,凌棣之对他的爱意和亲密让他得意又满足,这种精神上的愉悦甚至超出身体上的契合,让他不去想自己的放浪。只想追逐着更深的堕落。 船舱内一片昏黑,一切都朦朦胧胧的坠在黑暗,他们两人穴口交合出的水声,肉体拍打的啪嗒声,情欲间粗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就格外的清晰。 高佑年两条长腿都架在凌棣之肩头摇晃,他的女穴被持续的贯穿,等明日应该又是肿胀不堪。但是他此时是快活的,且脑中飘飘乎也唯有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