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龙椅上邀请义子玩弄/前后两穴皆被灌满/雌花含玉势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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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佑年心中自是想放手前朝,他这般肆意也是因早已布下暗手。当年他争储之时风头极盛,投效之人不知凡几,后来他主动离京,少有联络,也自有把柄可拿捏。纵然高佑安亲政后借新政大势清洗朝堂,他也早令那些人站向新党。聪明的借此更进一步,蠢笨的早该繁华散尽。 文臣们叫喊的再响亮也无用处,一开始他便下定了心思,而京都内外兵将皆是皇党,只认龙座上的那人,历数史书里,也不是没有东厂西厂锦衣卫的风光时候,新任的锦衣卫大都督便是他当年的伴读和至交。而那个位置能力如何倒不重要,最重不过的便是忠心。 其实最合适不过的人选是凌棣之,但他怎么肯凌棣之被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脏了手。高佑年看着凌棣之那张漂亮的堪比女子的脸,想着若他是女人也该是绝代佳人,只是他们便没了今日的缘分。 高佑年爱他的脸,也爱他胯下那根生的天赋异禀的东西,早已吃惯了,两口骚穴都只被凌棣之一个人操过,被凿开的穴肉撑出的也只有凌棣之那根鸡巴的轮廓。只是这次吞吃时却不是床榻寝宫,也不是没廉耻的席天慕地,却在这至高无上的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龙椅之上。 凌棣之不会违背他的意愿,在他撩开龙袍时,就主动解了他的亵裤,发现他亵裤早就湿答答的浸透了骚水,便眼神微暗,手指填入他雌穴之内,勾出一根不长不短的玉势。 高佑年身子虚乏,不能纵欲,凌棣之只是隔上十日才肏他一回给他解馋,平日多是靠手口让他草草抚慰一番。他却觉得欲望煎熬倒比身乏体痛还要难忍,或是他心中煎熬身体苦痛,也唯有情爱能解。便让凌棣之也用些不伤身的玩物在他身上。更添些滋味。 他一本正经的端坐龙椅时,谁能想到帝王的身体是阴阳共生,雌穴里还塞着假阳,偶然挪动身体偷偷解的的是穴里的麻痒,可怎比得过他俊美非凡的养子来的有趣。 那根玉势一离体,穴里的骚水更是堵不住般泛滥,穴口还死死咬着凌棣之的长指,又稍微张合,凌棣之自是看见高佑年骚穴如今阴唇肥大外翻,连带小阴唇也肥嫩熟红,糊着淫水,泛着滑腻的水光。散发着淫荡的甜香。 他想亲上去含住,用舌尖牙齿分开,细细品这每一块骚肉,让高佑年呻吟浪叫,也知道高佑年只是突发奇想带他来此,殿外还有宫人侍卫,不可耽误许久。只能狠狠的把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压制在身下一股作气般肏满那口骚洞。 这龙椅宽大,两人并坐都绰绰有余,四处都雕刻龙纹,镂空浮雕,镶珠嵌宝,高佑年倚着一处把手,却把长腿挂到另一处,姿态瘫软浪荡,蔑视着殿内空荡,幻想着若真是朝会时,下面文武百官,如鹌鹑一般低头俯首,而他被凌棣之这样死命肏弄。也不知会不会有人敢抬头围观。 但殿内回荡着他们交合时的水声,肉体碰撞声,空荡荡的夹杂着回音。高佑年咬着牙,哼声里也愈发甜腻,软媚的。勾的凌棣之愈发下了狠力。 高佑年心中充斥着快感,不仅仅是他被凌棣之操到骚肉,爽的忘乎所以,而是他能感觉自己的龙袍被骚水浸透后,连带椅子上的明黄软垫,估计都要被他的淫液浸泡,留下洗不掉的骚味。 任凭后来者是他名下的那个子孙来做,他们应都想不到,会有位如此荒唐的淫荡祖宗,践踏着王权象征,以帝王之尊在龙椅上雌伏吧。 高佑年恨不得哈哈大笑,这就是他幼时父皇就已许下给他的权位,也不过一张不太舒服的床榻,还没有和凌棣之在山间野溪旁的草地里来的爽利。 男人的阳根在穴里进进出出,顶的高佑年小腹酸胀,他抚摸着自己被顶起的那处,眼神迷离,面泛春意,头上的宝冠都有些歪斜,没了上位者的体面后。他咬着嘴唇隐忍的模样,让凌棣之心间微动。 他把高佑年抱起,自己坐上龙椅,高佑年骑坐着吞着他的鸡巴,紫黑色的肉棒随着帝王的起伏,在那白腻的臀肉间进进出出。 高佑年子宫里被灌了两回,每次凌棣之射精时,高佑年总攀着他肩膀,或是仰面愣怔,或是埋首在他脖颈无声低泣。一副满足又痛苦的模样,但是他甬道紧窄热烫,把凌棣之夹的舒爽至极,像张无法满足的小嘴。还贪求更多。 连带后穴也给凌棣之玩了一回,他整个跪在龙椅之中,后臀翘起,前穴还水汪汪含着浓精,后穴那点红蕊又翕合蠕动,借着前面的淫水,而凌棣之又硬起的肉枪也早被骚水浇透。操的也意外顺畅。 凌棣之卡着他的细腰,高佑年人都瘦的快没了般,后背便露出漂亮的脊椎骨,他皮肤雪白莹润,只是轻易留痕,凌棣之肏时多用点力气掐着他的腰,亲着他后背,他身上都能显出几分被凌虐般的欲感。 其实凌棣之不爱这个姿势,他看不见高佑年的脸,又无法如在床榻后入时整个把高佑年嵌在怀里,高佑年十指扣着椅背,手中冰凉的金属上华丽的纹饰只觉硌手。但他人被肏的摇摇晃晃,连发丝被拔下的一点刺痛都忽略。 凌棣之还安抚的舔舔他后颈,指尖那根发白如雪的银丝又似银针般刺的他心间一痛。凌太皇太后养护得易,还满头乌发浓密。他实在见不得高佑年一丝弱态。 这场情爱的落幕,也代表日后朝会时帝王的缺席。凌太皇太后在陛下罢朝十日后,召阁老商议,因陛下病重,则由太皇太后垂帘听政,代理朝政。 这是高佑年的退让,其实也是反抗,凌太皇太后终究是不肯信他,觉得是他杀了高佑安。刺杀高佑安的所有刺客皆亡,但幕后之人仍是成迷,朝堂上旧党只能对他忠心耿耿来苟延残喘,新党自是偏向先帝及太皇太后还想争夺他的垂青,两边互相角力,朝堂上愈发乌烟瘴气起来。他已觉得厌烦,放手也无不可。本就为了高佑安的承诺,既已经万人之上,再野心勃勃,还不如炼两炉丹药多活几年。 凌棣之却又去了一趟凌家,凌家迎接他的是大房的嫡长孙凌承望,他不似其他凌家子弟自幼习武,内外横练,擅枪法战阵。而是读书科举,但是勋贵之家,他是承嗣孙,只是承接爵位,便自有前程。加上娶的妻子出身清贵世族,便多了些文雅风华,没有出身将们的冷硬肃杀。 凌承望已过而立,当初凌瑶雪因丢失幼子才求助本家,正是他和一位长辈千里奔波,去寻凌棣之踪迹,几乎将整个西宁府都翻遍,凌棣之丢失时就被扒了绸衣,佩戴的璎珞首饰也不是凡品,但寻觅到他踪迹时也已过了许久,那几个拐子被拷问后几乎不成人形,给的抛尸所在也真寻到一个差不多年岁的幼童骸骨。 老国公派去保护高佑年的是他手中影卫,搜寻凌棣之的是他们借调的当地卫所的兵将,消息杂乱,自是错过。 凌棣之少与人相触接触,接待道观里的香客也多是点头摇头的应付,原是话都说不利索,听了凌承望说起当年之事,他也只是默默无言。 “我和二叔赶到时,五姑姑便已经形容枯槁……将棺木送回府上后,她未及三日便去了……” 凌棣之听到凌瑶雪时,呆懈的神情才有了些不同的反应,可依旧是茫然的,心中却似空了一块般,眼眸眨动,须臾间便滚落满面热泪。甚至泪水落入他手中所托的茶盏之中。 凌承望听到些风言风语,皆是把眼前这位堂表兄弟说的好似妲己褒姒般祸国妖姬类的人物,因是男子,则更令人不耻。可今日见得,相貌却是担得起,性情反倒半分不似。甚至可怜的很,据说原还是个痴傻的,如今也没有几分精明的样子。这番愣怔伤怀的模样也让人生出些不忍来。 凌家三房在凌棣之外祖父母自尽后,他那位舅舅原也年纪不大,却在骑马时跌马而亡,他母亲亦是早逝,竟最后只有些堂亲亲近。至于凌棣之父亲也是父母具亡,亲族离散的。 凌棣之打听清楚当年一事,回到宫中还有些郁郁,可高佑年是真又卧病不起,不是虚拖朝会的借口。而放手权柄更是因高佑年实在无法劳神,保命尚且艰难。 凌棣之呆望着高佑年昏睡的侧脸,觉得高佑年像个满是裂纹的瓷器般,摇摇欲碎。内里的亏空早已补不齐了。若是连他也去了……凌棣之这样想着,手指却落在高佑年唇瓣上,却无声露出一抹笑。 凌太皇太后手腕凌厉,她早就在元佑帝亲政前便代理朝政。她眼里朝堂与后宫也并无区别,无非圣宠圣眷,争夺的是权势财富,仁宗时苏皇后掌管内宫,内宫乱象丛生,由她管辖,宫中便无人不叹服恭谨。所以她大刀阔斧的直接发落旧党。将跳的高的几位连带他们背后之人一一发落,逼得位与她年纪相当的阁老主动告老还乡后,高佑年得到消息便撑着身体又开炉炼丹。 而顺天宫修了足足两年,却不在内宫之中,世人皆知今上不爱美色,并未选妃,除非去给太皇太后请安,从未踏足内宫。落成反倒换了名号,为长宁宫。又正值中秋佳节,他欣喜下便召了宫宴做贺。 只是这场皆是宗室勋贵的佳宴,却生了一场波涛巨浪。仁宗唯一的爱女荣福大长公主,也是今上唯一的妹妹,在宫宴侧的宴息处,被人生生掐死后丢入了太液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