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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吸大屌/被县令狂抠骚逼潮吹光屁股逃之夭夭

    和平县是个小县城,最近县里凭空冒出来一名采花大盗,屡屡在夜间“采花”。目前已有五位壮汉在睡梦中被套光了精液,贼人技巧高超,行迹恶劣,受害者们表示只觉得“很晕、很爽”,仿佛做了个春梦遗精一般畅快、而不,是被迫发泄精光,心灵上的损害更甚于肉体上的,而受害者的家属们对此也叫苦不迭,严重影响到夫妻夜生活的和谐。

    往日祥和宁静的小县城被闹得人心惶惶,家有壮汉的,尤其是已有家室的乡民们纷纷请求县令大人抓住这个贼人,严惩一番,以平民愤。

    本县县令名为江魏水,是从京畿一带贬官过来的,听说是跟着革新一派变法失败,失了圣宠,年纪不过二十七八,尚未娶妻。师爷贺疏影也是外地来的,比他早到一年,为人恪守本分,兢兢业业,但因并非江魏水的幕僚,加上性格不对付,两人关系一般。

    江魏水行事大胆,提议找人做饵诱捕那淫贼,贺疏影等另一部分乡老则偏于保守,不赞同他的计划,认为按以往方式张贴悬赏告示,加强警戒巡逻,贼人很快就会落马。

    江魏水表面上似乎听进去了贺疏影头头是道的分析,实际上左耳进右耳出,打定主意要用“壮男计”的计谋诱捕贼人。

    众人议会完散去,江魏水回到自己府上,细心绘制地图,分析贼人所犯几桩案件的共同点。很快就叫他发现,采花大盗的行踪集中在县城至城北书院这一带,属于相对繁华的区域。此外,这淫贼偏好壮男猛汉已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但江魏水注意到,在更早以前,有位名叫“张三点”的草帽商就来报过案,声称“遇到狐狸精损失了精气”,当时只按此人胡言乱语,说书人的故事听多了草草打发走了,但现在看来,很可能这位草帽才是第一个受害者。

    江魏水乔装一番,独自拜访了张三点,案件很快有了眉目。原来这个淫贼并非偏好壮汉猛男,而是瞄准了壮汉胯下的大鸡巴。张三点是个爱吹牛的家伙,常常跟人夸耀自己胯下之物多么雄壮威武,他的阳物确实尺寸过人,但其实只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因此并未被淫贼榨空精囊,躲过一劫。

    江魏水分析,这张三点一案可能是淫贼第一次出手,出于谨慎他选择了附近名声在外的大鸡巴男张三点,然而没成想此人是个牛皮大王,并不中用,淫贼食之无味,草草奸淫一把就放过了他,并且吸取教训,直接挑选身强力壮鸡巴硕大率更高的猛汉们作为目标对象。

    经过江魏水的思量排查,在淫贼犯案范围内,还有三个符合标准而尚未被奸淫的壮汉,江魏水决定以身试险,自己卧底在最有可能城东一位猎户家里埋伏着。

    夜过去了,伴随着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城里又多了一户遭遇采花大盗毒手的无辜百姓。

    江魏水的计划似乎是失败了,他眼睛发亮,唇角翘起,不,这户新的受害者正是他列出来的三位最有可能被淫贼选中的人选之一。这一切证明了他的推论,淫贼因着最近的抓捕风声,舍弃了最方便下手的城东猎户,转而选择了居住环境最偏僻的屠户壮汉。

    信心十足的江魏水掰了掰指头,在城东猎户家里悄悄住下了。

    这晚,月华似水,城西的秦楼楚馆醉生梦死,城东的百姓们却早早进入梦乡。

    “咔嚓——”那是窗户被推动的声音,一根细细的烟管戳破窗纸,悄悄向屋内吐出阵阵烟雾。一刻钟后,窗外的人熟练地撬开锁,笨手笨脚地爬进了屋。江魏水背对着房门,侧躺在床上,强忍着因为采花贼“哎呦,好疼”、“啊,我去”的低低呼痛声引起的笑意。

    闻名遐迩的采花大盗似乎并不是个精干的家伙,好不容易翻进了屋,却踟蹰地停在了床前。江魏水闭上眼睛,耐心地等待采花贼扑上来的那一刻,却不想,等来等去,那淫贼还不上来,兀自在床前杵着不知在做些什么,只听到“噗嗤噗嗤”的抽送声、水声越发清晰。

    ……这骚货!江魏水在心里暗骂一声,原来还得现场润滑,不知道提前做好准备工作吗,浪费本官时间。

    就在他等到即将耐心告罄的前一刻,江魏水感觉到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慢慢摸到他的身上,钻进被子里顺着衣服往他裤裆里滑,同时一阵阵清甜的兰花香味萦绕在他的周围。

    江魏水抽抽鼻子,这淫贼身上还挺香的。

    贼人摸到了在意的物什,满意地颠了颠分量,轻笑一声,就把自己柔软芬芳的身子往被子里塞,宛如一条美女蛇似的,缠上了江魏水的腰腿。

    那淫贼蹭了一会儿,吃力地想把江魏水翻过身仰面躺着。而江魏水故意顺着他的力道,重重把他压在身下,趁着贼人挣扎的功夫,江魏水眯起一只眼打量这位大名鼎鼎的采花大盗的真容。出乎意料的是,这位采花贼似乎是个女人,身上一条风骚的曲线毕现的红缎,眉心一点金黄花钿,一对桃花眼似笑非笑妩媚多情,底下一道薄纱遮住嘴鼻。

    江魏水不由得在心底叹一句“卿本佳人,奈何为贼”,身上压制的力道也不知不觉松缓了几分。

    这美女蛇狼狈地从江魏水身下钻出来,趴在人胸口缓了好一会儿,两只小手还不忘在人坚实的胸膛上大吃特吃豆腐。江魏水被这对嫩生生滑溜溜的小手摸得有点发热,胯下的巨兽也隐隐也抬头之势。心底咬牙切齿暗骂这骚货着实有几分手段的县令大人,一时不察,竟差点呻吟出声来。

    原来这采花大盗捧着县令大人的大鸡巴爱不释手地抚慰着,犹觉不过瘾,悄悄撩开自己的面纱,趴到男人胯下,一张柔软湿润的小嘴轻轻叼住了江魏水红通通的龟头,像吃糖葫芦一般上下嗦弄,爽得县令大人咬紧牙关才没有暴露自己。

    淫贼经验丰富,口上功夫十分了得,江魏水虽不是童子身,但也实在招架不住这花样百出的伺候。“啾、啾、啾”,黑暗的房间里,县令大人的鸡巴在淫贼小嘴中进出吞吐的声音简直被放大了无数倍,异常淫靡,江魏水笔直地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任由身上人对他裤裆处的大屌惬意地含吐舔弄,可怜的县令大人为了执行抓捕淫贼的任务,额头冒汗,双手抓紧身旁的床单,最后还是没忍住,一挺腰泄在了淫贼湿热的口腔中。

    那淫贼咽下嘴里的浓精,又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吸食干净江魏水马眼里的残精,这才奇怪道,“咦,怎么今天这个帅哥哥不吭声呢,是哑巴吗?”

    他的声音并不像个女人,反倒如同一个小少年,脆生生的,听起来年纪不大的样子。江魏水心道不好,可不能功亏一篑,今晚怎么着也得抓他个人赃并获,也好叫贺疏影那群死人瞧瞧他的本事。于是故意闷哼一声,搂住那骚淫贼,口中含糊地唤一句,“老婆,睡吧。”

    原来是把我当他老婆了,怪不得吸他鸡巴也没什么反应呢。淫贼心里美滋滋的,顺势卧进男人怀里,拉着男人的大手往自己胸口和两腿之间探。

    江魏水大吃一惊:这采花大盗到底是男是女,一会儿做个女人打扮,一会儿又是个少年声音。这会儿江魏水的两只手同时摸到采花大盗的胸口软绵绵的奶子和胯下一根短短小鸡巴,饶是见多识广的江魏水也困惑了。故意模仿男人半睡半醒时含糊不清的呓语,江魏水的两手有意一探究竟,这一摸,又叫他懵了,这淫贼不仅有对大风骚大奶,一根短小鸡巴,底下居然还藏着女人的小屄,正在汩汩地淌水,湿得一塌糊涂。

    那贼人全然不知江魏水此刻的心理活动,只当他如往日一样,被自己药翻了脑袋,尚且凭借男人本能行事。稀里糊涂的江魏水被一对雪白香乳不由分说地裹着口鼻,下意识地叼起送到嘴边的嫣红奶头吸吮。不男不女的小贼一边捧着自己的大奶给人喂奶,一边长腿一勾,骑在男人的手上磨蹭着他那道湿淋淋的缝,爽得直哼哼。

    江魏水很快打定主意舍生取义,看看这个古怪的小贼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于是配合地搓弄抠挖着送到手边的淫汁鲍鱼,大舌头一卷,叼住两颗红枣奶头来回吸舔,“老婆,不对劲啊,今晚你的奶子怎么变这么大了?”

    淫贼被他玩得快活极了,捏着嗓子软绵绵地回应道,“相公,人家的奶子一直这样啊,是相公亲手揉大的,你忘记啦,讨厌~”

    妈的,骚货还挺会玩!江魏水腹议,手上动作加速,抠得淫贼柳腰乱摇,“那你的骚屄怎么也这么多水,说,是不是又偷偷叫你那好表哥舔逼了!”

    “不是、哎呦哎呦,相公,不行了,人家的小屄要被你抠坏了~”骚淫贼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抖着两条长腿缠上男人的雄腰,嘴上说着坏了坏了,身体却诚实地把屄直往男人手里送。

    “不是你表哥,那是不是村口王麻子!”江魏水闭着眼睛,充分发挥演技,把一个因为自家媳妇过于风骚而吃醋不已的莽汉演得活灵活现,动作越发粗暴,扯着淫贼的骚奶头和骚阴蒂逼供道,“是不是他,嗯?我早就知道,他看你这骚屄眼神都不对劲!”

    “咿呀,好人,好相公,快松手,妾身受不住了~”被抓住命门的采花大盗再也威风不起来,骚叫连连地在县令大人的铁手下求饶认输,“噢噢好相公,是我的错,再也不发骚了,你快放过人家的小屄~痛死你的骚老婆了~”

    “哼!痛死,我看你这骚货爽得很!”吃醋的壮汉相公两手齐下,一只大手紧紧揪住那颗骚豆子,扭麻花一般上下扯弄,另一只手三根手指插进骚老婆的肥屄里,狂抠猛插,插得那小贼仿佛他手上的风筝似的,来回扭腰摆臀,上下起舞。

    “欧欧不行了骚老婆受不住了——要喷水水了——咿咿——”江魏水趁此刻淫贼高潮无暇分神的片刻,悄悄撸了撸自己坚硬如铁的大鸡巴,他眯着眼睛打量瘫软在他怀中颤抖潮吹的采花贼,那张美目此时上翻着,嘴角流出来的口水也沾湿了面巾,即使无法窥见全容也不难想象到此刻这小贼宛如母猪一般被人玩得失神的痴态。

    嗤,采花大盗,不过如此。江魏水心里不屑道。

    倏忽,一阵敲门声惊醒了两人,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老张,老张,睡了吗,走,跟兄弟一起摸鱼去啊。”

    “人呢,不是说摸鱼去吗,就差你了啊,老张!”

    摸鱼,摸你妈的鱼!江魏水怒骂,心知不妙,但已来不及,刚刚还缩在他怀里的淫贼仿佛屁股着了火似的,轻飘飘地就跳下床,三下两下爬出了窗户,一溜烟儿不见了踪影。

    “妈的,跟兔子似的,跑得到快!”江魏水追到窗前,只摸到窗户缝上蹭着的一道亮晶晶的淫水,哪里还有那个小贼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