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再坚硬的男人体内都是软的
沈晏歌忍严景峯忍了很久了。 在金帝斯的包厢就对自己动手动脚投怀送抱,一路上不停叫春似的哼哼挑战自己的神经细胞,他能把迈巴赫顺利停在严景峯的私宅门口而不是开上人行道,全靠他上位已久、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此刻既然严景峯主动扒下他的裤子,将自己送到他嘴边,他再不好好享用一番,简直对不起这得天独厚的条件。 ——况且,事后一切都能推给严景峯自己。 他制住严景峯伸向自己后臀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对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下压,严景峯的嘴唇便和自己的贴在了一块儿。 “唔、唔……嗯……” 严景峯有些惊讶,但他混沌的脑中无法思考太多,被动地接受了一会儿对方舌头在自己口中的肆虐,接着习惯性地想获取主动,舌头刚顶出口外,却被对方强硬地吸吮轻咬,他惯用的接吻套路在此刻全然没了用武之地。 “嗯、……唔……哈啊……”他被亲得几乎有些缺氧,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 他从不知道舌根下腹是他口腔的敏感点;他之前睡过的女人,哪个不是乖乖地躺平承受,没有一个敢在亲吻的时候企图寻找他的弱点。沈晏歌不一样:他极富技巧,以扫荡的姿态侵入对方的身体,从不会错过对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并对弱点加以成倍的攻击。 严景峯被他按着后脑勺亲得晕晕乎乎,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被人剥落。一只微凉的掌心覆在他的阴茎上,接着有力地一捋,同时舌根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唔、啊、啊……嗯嗯嗯嗯嗯——!!” 他眼前一片空白,腰部弹动两下,一股白浊打在了沈晏歌的手心。 严景峯有一阵子没纾解了,他囊袋的分量十分可观,射出来的量将沈晏歌整个手掌打湿,还顺着指缝滴滴答答落在了沈晏歌的小腹上。 放在平时,他不会那么快缴械,但在药物的刺激下,他全身无力,却又敏感了千万倍。不知道他中的是什么药,尽管射了一次,那根肉棍依旧直挺挺地杵立在两腿之间,彰显着它傲人的尺寸。它形状标致,颜色略深,柱身微微上翘,是最能把女人捅得欲生欲死的类型。然而此刻那根巨物只能徒劳地在沈晏歌掌中哭泣。 严景峯由于射精而脱力,伏倒在沈晏歌身上。体内的欲火却并没有得到有效缓解,因而他的腰身不自觉地往前顶弄,本能地试图寻找一个入口进入。 沈晏歌将严景峯的肉棒和自己的捞在一块儿单手捋动,安抚着对方。尽管这个小世界给他的这具身体的本元受到了损伤,外貌还是按照他原本模样塑造的,阴茎尺寸丝毫不输给严景峯,甚至由于身体的孱弱而愈发突显分身的雄伟。 那只被浇满精液的手却移到了严景峯紧实的后臀中央。 “嗯……嗯……” 前段被刺激让严景峯发出低喘,他的感官并不十分清晰,快感占了压倒性的部分,反倒让他忽略了后穴的异样。 严景峯浑身都肌肉都非常结实,但他并未给人壮硕的感觉,穿上衣服甚至是显瘦的。只有当手掌触摸到赤裸的肌肉上,才能感受到皮肤下面包裹的是一具多么有力的躯体。 再坚硬的男人,体内都是软的,甚至由于强壮而格外紧。沈晏歌的手指被严景峯的括约肌紧紧箍住,他的后穴太过艰涩,让手指的抽插都十分困难。 在那圈窄窄的肌肉的隔绝下,外边是坚如磐石的硬冷,里面却如同温泉般湿润和柔软。沈晏歌勾勾手指,准确地摸到了隔着一层内壁的前列腺。 “哈、嗯……什、……嗯……!” 体内蓦然蹿起的陌生感受像一道闪电游走遍全身,严景峯的腰猛地弹了弹,阴茎差点滑出沈晏歌的手。 沈晏歌一手抱着严景峯的腰,一手飞快而精准地在对方体内捣弄。严景峯初次体验前列腺的快感便如此激烈,他下意识地挣扎逃脱,却被沈晏歌紧紧扣着腰无法动弹。 “那、……嗯、哈啊、……别……!!” 后穴的快感直冲脑髓,严景峯震惊茫然地睁大眼。他像是骤然脱水般地急促吸着气,整个腰部以下全部陷入了痉挛,大腿绷紧,勾勒出流畅坚挺的肌肉线条,臀部却高高地翘着,两瓣臀肉在急速抽插的手掌下被拍得啪啪响。 刚刚他射出来的精液几乎全被沈晏歌送进了他自己的体内。随着体内手指数量的增加,后穴内慢慢有了被翻搅的水声。 “这不是挺淫荡的吗。”沈晏歌轻笑了声。 “嗯……呜啊……哈……” 严景峯伏在沈晏歌的胸膛不住喘息,他根本听不清沈晏歌在说什么,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由于长时间张着嘴而流出来的唾液在沈晏歌的胸膛洇开起一小滩积液,下身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须弥组内人人敬怕的罗刹峯哥,此刻却伏趴在一个孱弱的男人身上,瘫软得连支撑自己起身的力气都做不到。 沈晏歌很想让严景峯坐上来自己动,但考虑到对方目前神志不清的情况,浑身的骨头就像被泡软了似的,连让他坐起身都做不到。沈晏歌叹了口气,将严景峯摊到床上,掰开他的腿肏了进去。 铁骨铮铮的男人,若在平时断然不会弯下雪松一样挺拔的腰,此刻却在沈晏歌的身下软成一团,柔顺地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口中发出妓子般的浪叫。 “哈啊、嗯……嗯、……啊……!” 他体内原本应该十分紧涩;药物作用让肌肉松软占了一部分,沈晏歌的技巧又占了一部分,在对敏感处的接连冲撞顶弄下,再贞烈的人都无法抗拒快感的刺激。他甚至没感到疼痛,肠道开始分泌出润滑的腺液,甚至肠壁尝试着迎合破开内壁的巨物进行收缩。 严景峯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被沈晏歌抓着脚踝拉开到极限,身体几乎完全对折,膝盖抵在了自己的脑袋边上,臀部高高翘起,接受着骤雨般的顶弄。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甚至连内脏都感受到了巨物的挤压,严景峯无力地干呕了两下,身体被顶得前后晃动。他的眼睛半眯着,充斥着快感的视野看不太真切,只能迷迷糊糊地看到一个人影自上而下俯视着他。 严景峯的睫毛都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眼中的画面像氤开的水墨画似的,唯有那个人影色彩格外鲜明浓烈。 他垂在一旁的手吃力地抬起,轻轻摸了摸沈晏歌被汗水打湿的鬓角。 他想:这人可真好看。 紧接着,一股强烈的情潮淹没了他的大脑,他口中发出难耐的喘息,在下身有力的凿击中攀上顶峰。 他的内壁剧烈地收缩着,小腹由于强烈的射精而有些酸胀。但他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体内的抽插力度却比起之前更为强烈! “啊、啊、啊……等、嗯……唔——!” 沈晏歌并未顾及严景峯的感受,他肏弄对方后面也不是为了替严景峯疏解药性,仅仅是为了自己爽而已。刚刚严景峯射精时后穴的紧致绞得他动作一窒,舒爽地低喘了一口,全力将两条健壮修长的腿向外掰开,将臀缝间的小口打得更开,阴茎再一次深而有力地凿入对方体内。 作为性爱对象,严景峯的穴对沈晏歌来说无疑是优秀的。 严景峯仰面躺着,双手垂在脑边,手掌向上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床单被他揪起高高的褶皱,他的手指由于太过用力而泛着白,偏着脑袋,口中急促而灼热的气息打在他青筋毕现的小臂上。 他的身体全然由本能而紧绷,但他的意识却无法调配自己的肢体,只能徒劳地张着腿,身体被撞得发抖,忍受着滔天的情欲被男人肏干。 “哈啊、……嗯啊……啊啊啊……!” 一股热流打在他不堪重负的内壁,像是濒死前最后的挣扎,严景峯腰部高高弹起又重重落下,分身吐出颜色稀薄的精液,系数浇在自己的胸腹的衬衫上。白衬衫吸满了汗水与淫液贴在肉体上,透出底下饱满的肉色。 意识的弦终于绷到极点猝然断裂,他的视线像毫无征兆的停电般陷入一片黑暗。 沈晏歌垂眸看着昏过去的严景峯,他带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满身狼藉地躺在床上,双腿却维持着被掰开的姿势,大腿内侧还在微微颤抖。几绺黑发黏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嘴唇由于喘息泛着水润的红,睫毛簌簌,让那张硬朗的脸多出一分诱惑。 他将肉棒从严景峯体内拔出,刚刚被堵在里面的精液便争先涌出,被肏得合不拢的小洞里肠壁还在下意识地收缩,为骤然空虚而感到不适,白浊的精液便在嫣红的肠肉上缓缓流动。道上人人闻之色变的须弥组罗刹,在沈晏歌身下一片淫靡。 沈晏歌还记着严景峯打翻自己喂水的水杯的不满,断然没有替对方清洁的想法。他撩起手腕,看着上面被严景峯掐出来的青紫,想了想,又自己在身上弄出多处伤痕,这样一看,倒显得他才是这场性爱中的受害者了。 不过若是换作原本这个小世界的支柱祝若蕊敲开严景峯的包厢门,说不定她的遭遇会比沈晏歌刻意自残出来的模样更凄惨。 做好这些,他将严景峯摆出一个适合自己躺的姿势,接着毫不客气地睡在了这具炽热的肉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