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先生的存在本身就是诱惑
严景峯的裤子被沈晏歌剥落,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仅留着皮鞋和盖过脚踝的黑袜。他扶墙站立、双腿分开,翘起屁股被人指奸后穴,心中依旧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顺理成章接受了被人玩弄后面的事实。 沈晏歌的手指在严景峯的前列腺用力按了按,同时用力拍了一把后者的肉臀:“先生,被干的时候请专心一点儿。” “嗯……!!”严景峯双腿一颤,阴茎跳动两下,口中竟漏出高昂的喘息。他惊疑不定地捂住嘴,不敢相信那堪比女人的娇喘是自己发出来的。 后面的感受也很微妙,不知道是不是被开拓过一次、内壁已经适应了那根硕大的肉棒在体内进进出出的缘故,此刻沈晏歌的手指并未让他有疼痛的感觉,反倒有股奇异的酸胀。尤其是那根灵活的手指在肠壁内翻搅、擦过体内某一处时,由尾椎蔓延开的酸软让他几乎难以维持站立的姿势。 “别、哈啊……别碰那儿……!”严景峯蹙额开口,尾音无法抑制地微微上扬。 “哪儿?”沈晏歌装作听不明白的样子按在严景峯敏感点处,“这儿吗?” 严景峯呼吸顿促,撑在墙壁上的手不住打滑,他的上半身又往下滑了一点儿,这让他的臀部翘得更高,臀肉弯出完美的圆弧,大腿内侧紧紧绷起;他半恼怒地扭头瞪了沈晏歌一眼。 高大硬朗的男人,五官坚毅深邃,放在平常时候,瞪起人来能让小儿止啼,此刻却让沈晏歌觉得可爱。他一只手捞住对方前面那根硬挺到直戳小腹、溢出腺液的深色肉棒,上下捋动:“先生明明很舒服,这里都爽哭了。” “嗯……嗯……”严景峯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发抖,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处子,在沈晏歌手里身体却全然不听使唤。 或许男人才最了解男人最舒服的地方在哪儿。 不论是在前面抚慰分身的那只手,还是在后面扩张后穴的手指,双双都让严景峯舒服得不能自已。 蓦地严景峯一只手扣在了沈晏歌握着自己分身的手腕上,他大概是想制止沈晏歌的动作,又或许只是条件反射般想抓住点什么。沈晏歌知道他是快射了,他加大了手指握拢和摩挲的力度,严景峯便只能虚虚地抓着沈晏歌的手臂大口喘息。远远看去,倒像是他主动抓着沈晏歌的手腕让沈晏歌替他自渎一般。 “嗯——……” 男人强健的躯干在沈晏歌身下一阵痉挛,精液自肉棒喷射而出,冲刷在沈晏歌的手心。 “先生……”沈晏歌有点儿惊讶,“你每次都射这么多吗?” 这还是……找了乌晓之后的量? 严景峯的上半身都趴在了墙上,他不住喘息着,还在回味被沈晏歌指奸到高潮的余韵,眼角潮红地瞥了对方一眼,没有答话。 “这么多,要是射到女人的肚子里,对方都能怀孕了吧……”沈晏歌说着,将沾满精液的手抬到严景峯挺翘的臀部上方,白浊顺着他手指的缝隙往下流,拉出一道短短的白丝,在严景峯的尾椎处汇成一小滩,又顺着臀瓣的凹陷流到隐秘的缝隙之中。 那后穴也在沈晏歌几根手指的操弄下变得松软,微微张开一个小洞,精液流过穴口,让那张小口敏感地收张。 意识到沈晏歌在把自己的精液往自己穴里送,刚射完精的严景峯有些腿软,他说:“……让,让我缓一缓。” 开口他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竟带着情欲的沙哑。 沈晏歌低笑了一声。 他抓着严景峯的手按在自己双腿之间,那硬度和热度让严景峯指尖忍不住一跳。他附在后者耳旁,用气声说:“忍不了了,先生。” 他仿佛刚过了变声期的声音裹着特有的磁性,让严景峯半边身子都感到酥麻。 “先生里面那么舒服,又湿又紧,我一直很想念。”有了精液的润滑,沈晏歌放在严景峯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况且,先生从我一进门就在勾引我……” “哈啊……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嗯……”严景峯用力抠着墙壁强自忍耐,指节都有些发白,尽管如此,他的身体依旧摇摇欲坠。 “先生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诱惑。”沈晏歌说。 严景峯十岁以后就是被周围的人畏惧的存在,他的强悍与狠戾在他和其他人之间划开一道鸿沟,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他的面说他诱惑,偏偏对方灼热的分身做不得假,一时让他心中腾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受。 “嗯、嗯……我站不……哈啊——……!!”三根手指碾过前列腺的快感是一根手指不能比拟的,严景峯又刚经历完一波高潮,他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贴墙往下滑落。 沈晏歌这具病弱的身体想捞住他就得付出额外的力气,他便放任严景峯自怀中软倒在地,手指也因此从湿热的后穴滑出,发出“啵”的一声。 严景峯侧靠着墙跪坐在地上,半闭着眼喘气,被手指肏开的肠壁此刻却泛起一股未能得到满足的空虚。他听到头顶传来沈晏歌蛊惑的声音,“先生,去沙发。” 严景峯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竟真的顺着沈晏歌的话,拖着酸软的腿来到沙发上仰面躺下。金帝斯包厢的沙发很宽,他的双腿一时难以合拢,一条腿踩在泛着哑光的皮垫上,另一条垂在地上,臀肉被自身的体重挤压略微变形,但鼓鼓囊囊的囊袋下方、臀缝间的那个小洞却清晰可见,随着呼吸一缩一张,一点点肠液混着他自己的精液被擅自翻搅的肠壁挤出体外,在沙发上留下亮晶晶的水痕。 沈晏歌将严景峯的一条腿抗在肩上,掰开两瓣臀肉,让那个小口更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严景峯浑身都是精壮的肌肉,那条腿的分量也不轻,但沈晏歌瘦削的脊背却依旧是笔挺的。他低头看着强壮的男人满脸潮红地张大腿,将脆弱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自己面前的画面,舔了舔嘴唇。 龟头抵在后穴,缓缓地向里推进。那个穴已经被沈晏歌的手指玩得很软了,里面混着精液和肠液,让分身的进入十分顺畅,括约肌紧致地锢住茎身,里头又湿又热,沈晏歌发出舒服的喟叹。 “嗯……哈啊……”严景峯震惊地想:居然真的进来了。下身又胀又麻,沈晏歌的阴茎塞满了他肠壁的每一处缝隙,即便还没有动,前列腺被挤压的触感依旧带给他一股隐秘的快感。 在清醒的情况下被男人插入让严景峯觉得荒唐,他那双向来凶狠的眼睛此刻茫然地睁大,瞳孔中倒映着沈晏歌的脸。后者的额头也浮着汗水,一绺被打湿的黑色鬓发沾在额角,让那张脸愈发色彩鲜明。长而密的睫毛下,沈晏歌黑亮的眼珠专注地盯着两人连接的部位;像是察觉到了严景峯的视线,他撩起眼皮看向严景峯的脸。 严景峯心跳漏了一拍,在沈晏歌那张漂亮脸蛋的注视下有些不自在,他抬起一条手臂遮住了眼睛。 沈晏歌笑了起来,他动了。 “啊、啊、啊……!!!等、……哈啊——……!!” 和那具孱弱的身体毫不相称的激烈撞击一度捅得严景峯眼前一片空白,他像是被扔到了一匹无止尽狂奔的马背上,身体几乎要在强烈的颠簸中四分五裂。体内一次次被破开和深入,对方的巨物进得越来越深,几乎顶破自己的内脏,让严景峯有种自己随时会从里面被扯成两半的恐慌感。他的手在沙发皮上胡乱地抓着,在黑色的人造皮革上留下深深的爪痕,腰部高高弹起又重重落下,连呼吸都无法控制,整个人随着沈晏歌撞击的频率而仓促地吸着气。 肉棒深深地插入又拔出,退到肉冠将将卡在括约肌的位置,露出被淫液裹得透亮的柱身,再一次用力捅入!沈晏歌的抽插绝妙而富有技巧,绝不浪费这具身体的每一分力气,次次都撞上让严景峯战栗不已的敏感点。他的技术绝不像前几天才刚开荤的人,但严景峯此刻已经没有余裕去思考这个。 “慢、嗯嗯嗯嗯……不啊、……哈啊、那……啊啊啊啊……!” 他怀疑自己的肠肉都要被那番剧烈的抽插搅烂,但他的身体又切切实实地为这番大开大合的操弄而兴奋。他双腿大张、肌肉在沈晏歌身下紧绷,扬起头,露出线条硬朗的的下颌线,像蛰伏在尤物身下的猛虎发出阵阵嘶吼。 好……爽! 严景峯大口地喘着气,睫毛上布满汗水和生理泪水。他的视线在水雾中朦胧,但焦距却一直锁定着在自己身体中耕耘的那个人影。 赏心悦目,饫甘餍肥。 “嗯、嗯……!沈、……晏歌……啊啊啊……你,插得我……啊啊啊啊……好舒服嗯嗯嗯……!”严景峯在颠簸中断断续续地开口。 沈晏歌有些惊讶地看了严景峯一眼,后者满面潮红,双眼迷蒙,唾液从喘息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流下,一副被操爽了的样子。他勾起嘴角,更用力地掰开紧紧吸吮着自己阴茎的穴口:“……当然。” “嗯嗯嗯嗯嗯嗯……——!”严景峯口中漏出破碎得不成句的呻吟,他浑然忘记自己身处何地,全身的感官只剩和沈晏歌紧密相连的部位。 “先生说不定……生来就适合被操呢。”沈晏歌笑着说。 “哈啊——……!!” 在严景峯骤然拔高的喘息中,他凿入对方深处,将自己的精华一点不漏地射到了对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