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含着它跳一遍给我看
得知结果，展宁东满脸的不可置信，从未想过自己竟然真的能胜过简鹤那组。他转头四顾，身旁的队友差不多都和他同样的茫然，怀疑自己的眼睛看错了屏幕上的票数。 这时他看到他们组有人站起来，冲坐在不远处的A组说道：“愿赌服输。” A组一些人的目光就不太友好了。 赢就赢了，还冲对手落井下石，会不会太过分了？ 有人想回瞪过去，看到出声的是沈晏歌，又没了脾气。 就隔了一个屏风，B组的练习他们也多少看到了一点，知道他们能取得这样的舞台效果，和后面几天沈晏歌的领导密不可分。 况且沈晏歌直直看着简鹤，那句话分明只是对简鹤一个人说的，丝毫没有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他们心中有些不服气，却也明白，自己这组的表演里，谁也比不上中心位的那个人耀眼。 也有人猛然回忆起，自家ter和那人在分组之时，好像确实有个赌注。 输的人要无条件答应赢的人一件事对吧？ 简鹤没有逃避，径直撞上沈晏歌的目光，沉默地等待对方开口下指示。房间内的所有人不由齐齐望向沈晏歌，好奇他到底会让简鹤做什么。 众目睽睽下，沈晏歌笑了笑：“回去再说。” “呿，搞什么啊。”展宁东用手肘给了沈晏歌一下，这回后者没有躲开，“怪吊人胃口的。” 只有简鹤知道沈晏歌的“回去再说”，包含了一层怎样的意思。 那是需要避开人群、只有他们两个人知晓的隐秘之事。 他的耳根滚烫。 展宁东的这一肘像是撞开了什么开关，获胜的喜悦这才后知后觉浸满B组所有人的胸膛，关澜哭着往沈晏歌身上扑去。展宁东慢了一拍，很快脸上泛着大大的笑容加入关澜，其他人纷纷有学有样，十个人以沈晏歌为中心抱成一团。 沈晏歌愣了愣。 他能预料到获胜后队友的高兴，但他不知道这份感情会如此强烈，并且毫无保留地向他倾泻与分享。 在他看来，获胜不过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只是为了推进他和简鹤进展的手段之一。 他利用了他们。 他以为用那种方法训练他们，他会被人惧怕和疏远。 就像他当初在自己的世界经历过的那样。 这没什么，他来这个小世界，也并不在意除了天选之子以外的人的想法。 但十几岁少年的悲欢喜乐纯粹而炽热，一个个好了伤疤忘了疼，本能地追逐善和强。 能带领他们取得胜利的沈晏歌，就是他们愿意追随和簇拥的对象。 沈晏歌被九份陌生的感情环绕着，半晌终于敛眉，轻轻拍了拍这几个队友的后背。 叶乐和拉了拉简鹤，示意他们要转场了。 简鹤收回目光，脸上神色不显地转过身去。只是视网膜深处，还倒映着被众人簇拥的沈晏歌的身影。 他还挺受欢迎。 不知道为什么，简鹤莫名觉得这个画面有些刺眼。 走廊上他遇到了冯嫚儿。以她的身份，进后台看练习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简鹤在观众席上看到了她，对她出现在这里便也并不感到奇怪。 女孩看着他欲言又止。要是没有和沈晏歌的赌约，他或许有心情和对方聊上一两句，但他还顶着沈晏歌与他“回去再说”的复杂情绪，并不想多说话，对她点了点头便错开她继续往前走。 冯嫚儿看着少年隽逸挺拔的背影，眼中浮起点点失落。 拍完最后的人气投票结果，终于算是彻底结束了第一次公演。练习生们在回程的大巴上都比较兴奋，但等踏入宿舍的大门，积累已久的疲惫涌上大脑，大家只想早点扑到床上躺着。 “简鹤。” 众人分开时，沈晏歌叫住了简鹤。 后者步伐一顿，到底还是望向沈晏歌。沈晏歌勾唇示意简鹤跟着自己走。 有几个人记得沈晏歌好像是要让简鹤兑现赌注，一时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有些探究，不知道沈晏歌到底会让简鹤做些什么。但他们太累了，好不容易回到宿舍，实在迈不动步子。 展宁东也好奇地看着沈晏歌和简鹤一齐离开。他忽然想到：能跟沈晏歌那张脸平分秋色，和他站在一块儿还能相得益彰的，似乎也只有简鹤了。 沈晏歌将简鹤带到了他们其中一间舞蹈练习室。 刚结束公演，节目组本着给练习生放假的意思，并没有安排录制，也没有人想着今天还去练舞，整栋楼都空荡荡的。 简鹤看着沈晏歌反锁了门，心中忽然升起了在正式演出时都不曾有过的紧张。 他们换下了舞台上的演出服，脸上的妆却还没卸，简鹤依旧是将额发梳至脑后，眼线深邃的冷峻模样，看着比平时要成熟一点儿。沈晏歌缓缓朝他靠近，让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 靠得近了，泛粉的耳垂便清晰地落入沈晏歌的视野。那儿明明有小孔，这次表演却依旧没有往上缀任何饰品，像是在刻意掩饰自己打了耳洞的事实。 沈晏歌没说什么，目光下移至对面纤长的脖颈。就在不久前，那儿还拴着一条黑色的皮制颈圈，将简鹤的皮肤衬得更白，激烈舞蹈后的汗水将项圈打湿，少年的目光勾得人心中发热。 沈晏歌眸色深沉，他向简鹤伸出手，掌心躺着一枚小小的、勾着一条长线的圆球。 简鹤没接，撩起眼皮看着沈晏歌。 “把这个放在体内，对着镜子跳一遍今天的曲子。” 沈晏歌说出了他的要求。 听起来好像也不是很难，简鹤想。 “我完成的话，你能保证不再私下纠缠我吗？”他问。 沈晏歌闻言笑了。 他的头发扎在脑后，露出完整的脸，笑起来好看得晃眼。 “可以。”他说。 简鹤定了定神，从沈晏歌掌心接过那个跳蛋。他没见过这类玩意儿，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见它体积小巧，下意识觉得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沈晏歌的要求是将它放在体内，简鹤便张开嘴，准备含住它。 “不是上面这张。”沈晏歌打断他的动作，“用下面的嘴含着。” 简鹤的动作顿住，他朝沈晏歌望去，看到对方眼中不加掩饰的欲望。 他的脸一点点红了。 “……你转过去。”许久，简鹤迸出来这么一句。 沈晏歌挑眉：“不亲眼看着你放进去，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耍赖？” 简鹤的神色冷了冷，“我不会。” 他冷着脸的模样像是要拒人于千里之外，显然很习惯用这副姿态替自己竖起屏障。天选之子的气场在他周身游走，显得气势骇人。 沈晏歌可不怕这个，他好整以暇地开口：“我不介意帮你放进去。” 简鹤有好一阵子没有说话。 他知道沈晏歌既然将他叫到这里，就没想着放过他。 或者说为了简鹤的脸面选择避开人群和他独处，已经是沈晏歌最大的仁慈。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眼睑低垂，长而密的睫毛在脸上打下一片阴影。手指将运动裤的松紧带往外勾去，随着裤子落地的啪嗒声，修长笔直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他背对着镜墙，沈晏歌直视着他，又可以通过镜子将他的后背看得一清二楚。 简鹤的腿型非常好看，肌肉线条流畅有力，没有一丝赘肉。在那上方，莫代尔的布料包裹着简鹤最后的自尊，勾勒出臀部圆润的弧线。 两条腿微微分开，简鹤一只手向后探入底裤，手指按着跳蛋抵住穴口边缘。硅胶制的圆形小球已经被他掌心的温度捂得湿热，此刻抵着后穴倒也没有太大的刺激。 沈晏歌给他的这颗跳蛋也就平常尺寸，他后面明明已经吞下过更粗大的东西，此时却紧闭着入口，抗拒异物的进入。 简鹤俊气的双眉蹙起，额角浮出一些汗。 “需要帮忙吗？”沈晏歌说。 简鹤没有回应沈晏歌。他闭上眼，中指用力推动，小球终于突破阻力，顶开了肉穴的缝隙。一小截进去后，后面再往里塞就容易了很多，甚至能感觉到里面似乎有股吸力将这颗球往里吞。 他这下塞得急，连带自己的中指指尖都没入了穴中。陌生的湿热触感让他的手指触电般颤了一下，很快地拔出手指，将运动裤重新拉上。 “可以开始了。”他的神色很淡，开口向沈晏歌确认。那姿态一如既往地挺拔，无法想象此刻正有一颗跳蛋，被他的肠壁紧紧包裹着。 沈晏歌眼中划过兴味的光，他说：“对着镜子跳吧，我想看镜面的。” 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简鹤也习惯对着镜子跳，便依言转过了身。 身体动起来的时候，肠壁内异物的感受便特别明显。简鹤抿着唇没说什么，听到沈晏歌放起了的伴奏，他沉下气，将身体投入到记忆中的舞步去。 迈出第一步的时候，骤然来自体内的震动让他的节奏乱了一拍。 他咬牙吞下即将逸出口的闷哼，努力调整姿态，堪堪化解了这次失误。 体内的震动依旧没有平息，随着身体的舞动而愈发清晰，在一次次的跳跃中撞上脆弱的肠壁。简鹤的唇越抿越紧，呼吸急促而凌乱。 沈晏歌欣赏地看着简鹤，随后，他将跳蛋的震动再次调大了一级。 “……嗯……！” 低喘被背景音乐盖过，听不太真切，简鹤的舞步依旧没有停下来。但仔细看去，可以发现他的动作已经有些跟不上节拍了。 的副歌部分，有一个用手背遮住眼睛单腿转圈的动作，极其撩人，只要这个动作出现便是观众尖叫的时候。但它很考验平衡性，当初排练的时候，那些练习生就摔过不少次，简鹤也指点过同队练习生转圈的技巧。 来到副歌，简鹤的汗水已经将他的额发打湿。他努力调整着呼吸，抬起手背盖住眼睛，脚踝发力旋转。 嘎吱——！ 舞蹈教室里响起鞋底摩擦地板的刺耳声响。简鹤身体大幅度地晃了一下，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却也只是站在原地，再也无法动弹半分。 他的手背还盖在眼睛上。在那片阴影的遮掩下，是一张泛起春情、竭力和情欲对抗的脸。 而在这个少年体内，那颗被他亲自放进去的跳蛋正在疯狂地震动！ 简鹤僵在原地不动，音乐却不会停下来等他。到后半段伴奏结束，简鹤依旧没能继续跳上一步。 直到曲声渐息，沈晏歌才开口道：“跳不下去了？” 音乐声停后，来自体内嗡嗡的震动声就显得格外明显。简鹤在原地喘息了一阵，放下遮挡着上半张脸的手，透过镜子和沈晏歌对视。 对方的言外之意很明显，如果跳不下去的话，那便做点别的。 简鹤吞咽了一下，咬牙道：“……再来一次。” 沈晏歌揶揄地看着他，又放了一遍音乐。 这一遍比第一遍更为糟糕。简鹤以为他能适应那个小球在体内的震动，却没想到随着时间的积累，震动带来的麻痒几乎带走了他全身的力量，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来自体内深处的无助和渴望。 他的动作愈发凝滞，全凭毅力支撑着站立，但他晃得厉害，大滴的汗水从下巴落到地上，怕是也站不了多久了。 沈晏歌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简鹤整个人往前倾倒，随即被沈晏歌拦腰捞在怀里。 另个一人的气息扑面将简鹤笼罩，那是不久前在他体内冲撞开拓、将他送上顶峰的气息。简鹤猛地颤抖了一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裤裆一片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