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还没有回答主人的问题/双龙/极限榨精(蛋破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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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缘是洛家的罪人,娘亲是乔安宁藏起来的软肋,几年了,洛家三个兄弟用了不知多少种非人的手段,也没从乔安宁口中挖出来乔缘的下落,无以告慰亲父的在天之灵。 只是时至今日,洛家派出去的人已经将天底下所有有人烟的地方都翻得差不多了,还是没能找到乔缘的踪迹,洛城也以少主的身份掌控洛家三年,有些蠢蠢欲动的矛头,这个身份已经压不住了。 为公为私,他们都必须找到乔缘,原本犹豫了太久没有用的手段,终于还是要落实到乔安宁身上了。 洛城并不指望一句话就能从乔安宁的口中问出来,但看在情欲泥淖中还坚持摇头之后,他还是有些失望。 对自己的。 他心绪只是乱了一瞬,很快变成了冷酷,半蹲下去按着乔安宁的下颌,逼他抬起朦胧泪眼与自己对视,说:“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乖乖受着,直到愿意说了为止。” 疼痛折磨之类的手法他们用了太多,但是乔安宁都一口气忍了下去,生生疼昏过去又被弄醒不知道多少次。 那情欲呢?快感尽头,叠加上耻辱,比痛苦更能消磨人的神志,弄软人的骨头。 洛堰亲手所调和的春药,是就用乔安宁一点一点试出来的,他对这个东西最为敏感,那么大量的药物刷在敏感点上,透入皮肉、渗进骨头的渴求,让乔安宁如同发情的小兽,甚至比兽类形容更为淫荡。 他拼命地摩挲着双腿,在地上难耐地翻滚,被鞭打折磨刻进骨子里的规矩一点都顾不上了,一口一个“哥哥”,叫得又媚又软,声调拖出太长。 洛城将乔安宁拖起来抱着,他立刻树藤一样缠在他身上,死死地绞着他的肩背,力气有那么大,鼻尖肆无忌惮地在已经是主人的兄长脖颈间嗅着,但这点气息并不能消除情欲,反而将他身体里的欲火烧得更旺。 “哥哥……肏我,肏一肏贱狗……”他胡乱地说着。 他被洛城扔在了床上,手臂扒拉上洛城的腰,也被拽开甩到一边。 “说出乔缘的下落。”洛城的声音带着蛊惑,“告诉我们,告诉我们那个害你我至此的罪人在哪里,我……大哥就让你解脱。” “害我?”乔安宁缩着两条腿,声音沙哑又懵懂,“可她是我的娘亲啊……她的一切罪过,都是因我而犯下的。” 他流下泪:“我当赎罪。” 然后这勉强凝聚起来的一点逻辑就被情欲淹得彻底,他陷入不知疲倦地、兽类一般的渴求中。 洛城叹息一声,从洛堰手中拿来了酒。 乔安宁酒量不大,但在喝醉了之后只会乖乖看着他们眨眼,然后一头栽倒睡觉,不会说半句胡话,但现在不一样了,春药的药效还在持续发作,烈酒可以点起燎原火。 挣扎中的乔安宁不好灌酒,洛城就自己喝了一口在口中,然后凑上去,乔安宁会自行追逐上他的嘴,与他接吻,汲取他的气息,然后任他将酒液一口一口渡入他腹中。 他醉了,然后哭,翻滚中掉到了床下,下意识紧紧抱住洛城的腰,一边用胯部蹭着他的腿,一边将横流涕泪蹭了他一身。 洛坪已经忍不住了,凑上来诘问,倒是记得没用一些对乔缘的侮辱性言辞,以免刺激到乔安宁。 但乔安宁对乔缘的保护欲,生生刻在了心智最深处,哪怕已经仪态尽失理智全无,在听到乔缘相关的字眼时,也只是摇头。 洛坪渐渐失去耐心,扥着他的头发,跺脚唾骂:“贱人!那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 乔安宁却忽然不再挣扎了,潮红脸颊上带着泪的一双眼流露出几分哀戚,理智回归,用求肏求到沙哑的声音说:“她是我的娘亲啊……” 此身骨血尽归于她,至死方可磨灭。 话音落下,乔安宁倒了下去,销魂蚀骨的痒与欲求让他痛苦不堪,或者说,单纯的疼也无法比过此刻,他还无法以晕厥来暂歇,他撑不住了。 洛坪在发呆,洛城将乔安宁扔在床上,沿着他颤抖的脊背向下摸索,修长手指没入他被竹环的后穴,忽然撤出来叹息一声,道:“你们来罢。” 他下不去手,他甚至想逃离此处,但他只是退到了门边,用一只独眼往里看。 “我来就我来。”洛坪对乔安宁自来没什么温柔,他将他按倒在床上,唾骂,“不知悔改的贱狗,就该被肏死!” 他粗暴地掏出乔安宁双穴之中的物件,弄得那肉壁瑟瑟发抖,然后一边用手指玩弄着他的前穴,一边径直扶着粗黑的阴茎,一口气肏入他后穴深处。 淫荡饥渴的穴肉即刻缠上来,热情地吮吸着他炙热的欲望,纵容他进得更深。 “骚货!”洛坪唾骂着,抱着吃到了肉棒就变乖的狗,给洛堰腾出了地方,摸着他前穴的手指也撤出来,掴两下乔安宁的臀肉,就塞了一根进入他的后穴中,贴着自己的性器抠挖着肠壁。 “呜嗯……”乔安宁还没有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只是那作怪的手指弄到了他最敏感的一点,让他止不住想抽身逃离,又想索求更多,性欲的潮水之下他没什么理智用来乖顺,只不住地挺腰。 洛堰按住他的时候,他极为委屈地哼哼了几声,然后顺从地倒在了他的怀里,浪叫中夹杂了言语:“呜……哥哥帮帮贱狗,贱狗好难受……” “好啊。”洛堰说,扶着自己的性器,从洛坪在他后穴中开拓出来的那个小口中,径直挤了进去。 “啊!”双龙入洞的时候,乔安宁痛得惨叫一声,旋即他就叫不出来了,后穴仿佛被撕裂的痛让他瞬间清明,他的脑海中闪过了许多情绪,旋即选择了乖顺,放弃挣扎求饶的机会。 春药药性猛烈,很快将极致的痛感转化为极致的快感,被彻底撑开。被肏到穴道最深处,两根巨物齐齐动作,一出一进几乎令他灵魂出窍。 相对之下,前穴的空虚与痒,也在被挑逗过之后渐渐攀升,一边是过量的满足,一边是怎样都无法纾解的渴求,叠加起来的痛苦让乔安宁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意识越来越模糊混沌,只有绝望鲜明彻底,恍惚的摇曳颠簸中,哥哥仿佛问了他什么,耳畔是那他无限熟悉的声音,带着露骨诱惑。 “……就给你解脱。” 给我解脱? 乔安宁张了张嘴,又一次被送上了磨人的、痛苦的高潮,他已经记不得自己在那极致的、超过承受极限的快感中说了什么。 然后他的性器就被握住了,在药性的催发下,那个他恨不得割掉的东西,几乎是被哥哥一碰,就射了个透彻。 为什么释放也会这样难捱? 没有解脱,他犯了错,所以还要承受。 “哥哥……饶我。”狗脸颊上滚下大滴大滴的眼泪,然后意识到是自己不够规矩、不够贱了,“主人饶了贱狗,贱狗受不住了……” “狗还没有回答主人的问题。”洛堰的声音格外冷酷无情,一边和洛坪一起狠狠操弄着他,一边搓弄着他的性器,逼他射。 他太敏感了,又是哥哥在弄他,肉体无比诚实,哪怕做不到都在遵从。 射无可射,阴茎和两丸都那么痛。 “贱狗……贱狗不知道。”乔安宁只剩下迷茫,又哀求,“主人饶了贱狗吧,贱狗知道错了,主人可以让贱狗去地牢熬刑,可以给贱狗安一对奶子,贱狗不敢不乖了……求求了,贱狗受不住了。” 但被催逼得卑微到这个样子了,问及乔缘的时候,他还是只摇头,什么也不肯说。 站在门口的洛城走过来,手搭在乔安宁湿漉漉的头发上,叹息一声:“哪怕你就是告诉我们,她已经死了……也好啊。” 洛坪和洛堰从乔安宁穴中抽离性器,那合不拢的洞漏出精液来,还要痴缠着想要吮吸住什么。 乔安宁只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