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屁股后面是男人硬邦邦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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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庄雪晚艰难的解释下,仇毅终于知道了他刚刚在做什么,但事情好像变得更尴尬了。 用手指自慰和用手指扣出精液,完全没差啊! 庄雪晚崩溃的想撞墙,他真是多嘴解释。 “我帮你。”仇毅两步靠近过来,将他抵在墙上,比他长很多的手指直接顺着花穴口插进阴道中搅弄着。 庄雪晚双颊酡红,左右挣扎,“你...我还没同意呢!你怎么这样......” 仇毅禁锢住他的身子,“别乱动,很快。” 男人的手指在他淫穴中摸索,指腹时不时在里面的柔软的嫩肉上戳一戳。 庄雪晚被撩起了欲望,小穴不受控制的流出水来,淫水冲到了精液的位置,连带着精液一块往外流。 仇毅抽出手指,最后在他阴户上揉了一把,看着手上残留的液体,声音低哑道:“好了。” 说完仇毅就想走。 庄雪晚见状,眼疾手快地捞过仇毅的手在花洒下冲洗干净,小声碎碎念:“真是讨厌......” “我能跟你一起泡吗。”仇毅突然说。 庄雪晚愣了下,浴缸是很大,足够放下两个他了,但仇毅身量比他高这么多,还这么壮,这浴缸不一定能放得下他俩啊。 如果非要一起泡,那一定有一人是被揽在怀里的。 庄雪晚不想答应,但这是仇毅的家,仇毅的浴室,仇毅的浴缸。 貌似他只能答应。 * 庄雪晚泡在水里,背后是男人硬邦邦的胸肌...和鸡巴。 嗯...暂且忽略这些。 他不得不承认上完床泡个澡真舒服,疲惫都消失了,身体慵懒舒适,搞得他很困,很想睡觉。仇毅从后面搂着他,他可以安心睡,不用怕水冷,也不用怕被淹到,还挺惬意的。 过了一会,仇毅察觉怀中人儿身体逐渐放松,白皙的脖颈微微扬起,充满依赖的靠在自己身上。 仇毅脸部线条瞬间柔和几分,眸子里漾开一丝笑意,小家伙睡的还挺快。 睡着了再泡澡容易感冒,仇毅过了一会就将他从浴缸中抱了出来,宽大的浴巾包裹住他纤细的身子,仇毅一步步抱着他走进卧室,擦干净身子放到床上。 庄雪晚累着了,平躺着睡的很香。 仇毅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唇,上床后便低头凑近吻住,温柔缱绻地在上面舔舐,玩够了才罢休。 * 两日后,庄雪晚回门。 一路上庄雪晚都十分紧张。 出嫁前,他为了悔婚与父母赌了两个月的气,吃饭都是自己吃,话也不与他们说,现在想想还挺愧疚的。 他不愿让父母看出来他适应了婚姻,这是他最后的尊严与面子,但他又不想让父母继续担忧,爹娘年纪大了,不能一直替他操心。 庄雪晚叹了口气,眼圈慢慢红了。 有人记挂就有了禁锢,或许他需要假装向世俗妥协,先做一个“幸福的妻子”。 “到了。”仇毅在庄家门口停下车,顺手给庄雪晚解开了安全带。 后备箱里礼品装的满满当当,在胡同里聊天的邻居们热心帮忙将它们搬进了院子里。 庄雪晚看着三日不见的父母,有些局促的开口道:“爹,娘。” 庄父是镇里的小学老师,常年带着一副金丝边眼睛,看着很是严肃,但看到自己儿子的时候,他镜片下的眸子里却多了一丝柔软。 庄母站在门口,轻轻握住了庄雪晚的手腕,“回来了雪儿,快进屋吧,小毅也快进屋里,外面冷。” 庄雪晚点点头,有一瞬间很想哭。 在赌气的那两个月,他无时无刻都在埋怨父母为什么要让他读书、让他见识外面的世界,如果他什么都没见过,他或许真的会甘心在这个小镇子里生活一辈子。 他以为他是可以在高空中展翅高飞的雄鹰,但他不是,他只是一只被栓了绳子的小麻雀,主人一拉绳子,他就会遍体鳞伤的被拽到笼子里来。 仿佛又回到了出嫁那天,他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滑落,这次没了盖头的遮挡,他哭的十分显眼。 察觉到庄雪晚的异样,仇毅进屋的脚步一顿,兜里的手帕想也没想就递了出去。 庄雪晚这次没拒绝,飞快接过,在父母回头前将眼泪擦干净。 外面天不好,屋里没开灯不算亮堂,另加庄雪晚眼睛红的不明显,这一擦还真没被父母看出来端倪。 庄母坐在沙发上,非常满意的看了看仇毅,“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们做。” 庄雪晚有意与父母缓和关系,闻言便凑到母亲身边,娇声道:“娘,我想吃红烧鱼。” 他从小就是喜欢在父母跟前撒娇的性子,这两个月来关系有些僵,他撒娇都撒的有些不顺手了。 庄母一口答应,“好嘞,就这一个?糖醋肉还要不要了?” 庄雪晚点头,嘿嘿一声:“要,必须得要。” “小馋虫。” 过了会,仇毅就被庄父叫去里间下象棋了。 母子俩刚想在一块说说话。还没说几句,家里就来了串门的。 是他出嫁那天牵着他上车的刘大婶。 “和你爹娘闹了这么久,还是你爹娘说的对吧?”来串门的刘大婶捏着嗓子,嗓门很大道,“你以后就知道了,听大人的准没错。” “......”庄雪晚无奈陪笑。 庄母眉心蹙了蹙,有些不悦,她刚和雪儿把这事揭过去,这刘艳能不能别扇风了。 刘大婶没注意到庄母的表情,她见庄雪晚不反驳,说的更起劲了:“哪有人女人双儿不出嫁的,年纪大了嫁不出去,走出去都要叫人笑话的呀。你现在有了婆家,有靠山,看以后谁还敢欺负你们家。” 庄雪晚觉得这话挺奇怪的,“刘婶这是什么话,以前也没人欺负我们家啊。” “不一样,你小孩不懂。” 话不投机半句多,争论这些没有意义,庄雪晚决定去隔间看看爹爹和仇毅下棋。 走之前庄母拉了一下庄雪晚的手,庄雪晚冲母亲俏皮地笑了下,用口语无声道:“咱不理她。” 见儿子没生气,庄母松了口气。 她后来其实有些后悔让雪儿嫁人,但她悔的太晚,那时候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儿子要嫁给镇里的仇家了。如果悔婚,他们家要如何在这镇里自处?不说他们,单说雪儿,以后还能再找到好婆家吗?世人能容忍一个双儿有这么大的污点吗? 他们别无办法,他们只能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