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因妒生恨,迷晕小瑞亵玩凌辱他的身子
自秦骁登基以来,各国为讨好其人以获佑庇,纷纷将皇子皇女送入宫中,期盼能得一日宠幸,从此有了依靠。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盖可形容此况。 不说他国,就是朝廷上也有不少大臣将女儿送进宫的。因这六皇子身份卑微,从小没有养在皇宫里,而是送到了山里的偏僻道观读书,除了那几个后来跟他策反的将领外,没有人惦记他,自然也没有人同他结交。 如今朝中多半是其他皇子的党羽,可谁想到,无论是精明能干的二皇子,还是外族势力强大的五皇子,都没能在这场皇位之争中获胜。反倒是形同无物的六皇子,另开生面,黑马杀出。 兔死狗烹的,这群老滑头要想在这新朝廷站住脚,联姻是最容易、收益又最可观的法子了。 俞美人的父亲是当今吏部侍郎,正二品官职,其母是候府的嫡次女,姨母嫁给了先皇封了贵妃,此女也算是出身煊赫,血脉高贵。 俞美人面容姣好,美名在外,本是俞侍郎握在手中,想要嫁给太子的一张王牌,可无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原先和几位皇子培养的感情全打了水漂,只能草草把女儿送进宫,将宝全压在女儿能获盛宠身上。 这俞美人在宫里的日子也不好过,早些时候要同络绎不绝的美人们争艳,到了宫中才发现,各式各样的美人能叫人挑花了眼,她即使再打扮,也不算多么出色。 等到皇上带回来贺兰瑞,直接封了妃,整日带在身边,日夜宠幸,可叫她急红了眼。 当然,气急的人可不止她一个,这时候嫔妃们都知道最大的敌人是谁了,不说心里,表面上是同仇敌忾,形成一派。 “妹妹可听说了昨天的事,那瑞妃真是不知羞耻,陛下商榷国事也缠着要去,还干出那档子事,啧啧。” 俞美人绣帕掩嘴,轻轻擦拭唇边的茶水,脸上画着精致的妆,蛾绿螺子黛画眉,桃花做的口脂,红霜扑面,眉间一枚精巧的花钿,美艳逼人。 她对面的林常在也不遑多让,妆容头面无不齐全,盖皆是聊完天后还要想法儿去“偶遇”皇上之故。 “这瑞妃虽以男子身示人,可姐姐你可知道。”林常在神神叨叨地看了周围一眼,见四周宫人低眉耸眼,不敢窥听主任谈话这才凑到俞美人耳边,说:“这瑞妃乃是雌雄同体之身!” “嗬!”俞美人倒吸一口凉气,瞪大了美目,思绪流转,随后握住林常在的手道:“妹妹此话可当真?这等辛密可真是惊煞我也。” 随后又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大了,连忙坐直身子,收回手。 “可妹妹又是如何得知,不会是诓骗姐姐吧。” 林常在性子强势,素来不喜别人怀疑自己的话,连忙道:“这哪能做假,姐姐没发现这瑞妃长得有些太过于美艳,不似男子吗?” “可这宫中也不乏男生女相之流。”俞美人好似不相信地说道。 “这事实在是荒唐,容姐姐很难相信呀,你可有什么证据,不然......可难以令我信服。” “姐姐!这、这瑞妃可不是什么男生女相,就是个男女身体长在一起的怪物!可并非我乱说,是妹妹有一故人,一日替养心殿的班,给瑞妃端洗澡水时偷偷看见的,据说那女穴鼓胀肥美,发育的极好,胸前的柔脂能叫你我二人都自行惭愧呢。” 林常在忿忿说道,又接上一些羞辱的词,俞美人敛下眼,不露瞳孔中的算计,悠悠道:“这也真是奇闻,我再怎么想也没有想到,陛下竟喜欢这种类型,那瑞妃也是不知羞耻,竟以那副急性之躯勾引陛下。” “可我们又能如何呢,总也不能把自己也变成那副样子,更何怳,你我都是名门之女,又怎能做出这种自甘下贱之举?” 三言两语打发了林常在,俞美人在桌前思虑片刻,便叫来了最亲近的嬷嬷,两人低声絮语良久,最终目光相视,眼中闪过阴毒。 贺兰瑞自承龙恩之日起,每日除去含精养穴以外,皇上还给他安排了一十六位精通闺房秘术的嬷嬷,专教他床笫之事,这些嬷嬷不止传授知识,更是负责每日涂抹淫药,使其无时不处在动情之中,以便皇上欲望来时随刻采拮。 今日乃是中秋佳节,皇帝需同大臣们共度中秋宴,这项活动将会进行到很晚,于是安排了几名嬷嬷,给瑞妃腹中灌满催情淫药,双穴各插一枚龙根玉势,等待皇上的临幸。 贺兰瑞身上只着一鸳鸯肚兜,可肚兜太小,只能堪堪遮住奶子的一小半,一些乳头都露在外面,双眼被蒙住,四肢绑在床脚,肌肤无暇中透露片片薄红,嫩的能掐出水,好一副淫玩荡妇之态。 贺兰瑞被抬上来时已灌了点酒,神志不清,今日这养心殿的熏香好像也同往常不一样越闻越觉得乏力,且是那种手经脚筋都酥软的乏力。 俞美人在帘子后面等了一柱香,确定这软筋散已经完全起效,冷哼一声,道:“狐媚东西,我到要看看,你这是一副什么怪异身子。”话毕,推门而入。 床上的美人虽然意识清醒,但是已动弹不得,先映入眼帘的,是鎏金纱幔下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既不是女儿的柔美,又不同于男性的粗犷,是介于两者之间的性感,让第一次见的俞美人看直了眼。 世上竟真有这般躯壳,还是长在一个男人身上的,俞美人眼中露出嫉妒的狠厉,心中恨不得直接挖烂,可手底下却很诚实地掀开缦帘,摸上了那滑腻腻的肌肤。 真是风骚,皇帝竟会被这种人迷了眼。 “什么人!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腿上的触感显然不是秦骁的,指腹柔嫩无一点茧,像是个女人的手,可宫中的宫女又怎会有这么大胆的? 那双手虽然柔嫩,可劲却不小,捏棉花一般抚摸自己裸露的双腿,腿上都被捏的青一道紫一道,捏时既狠可完事后又会怜惜地来回揉搓,生怕她捏疼一样。 贺兰瑞被这女子的凌辱搞得又惊又怒,无奈身体动不了,只能喊人,虽然喊人会被看到自己的丑态,但总比继续猥亵下去强。 “桃红,锦红,你们在哪?” “呵,别叫了,今日她们都被我调开了,现在这里全都是我的人。”俞美人冷哼道,向周围的两名嬷嬷使个眼色,那两名身材壮硕似男子的中年女人就走过来,按住贺兰瑞的身子,讲他放成面朝穹顶的大字。 这姿势是在承欢的时候,秦骁总喜欢摆弄自己的姿势。 贺兰瑞慌张道:“你们想干什么?” “姑娘,在下自小从未离山,应该同你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才是,为什么要这般折辱于我?” “你说话倒是文雅。”俞美人阴阳怪气道,一把揭开他身上的肚兜,两团淫奶一下就跳出来,比新出炉的大白馒头还要白软诱人些,那乳首甚至比俞美人的都要大上一圈,活脱脱两只橡皮塞子,专给男人吸的玩意。 “装什么装,看看你这副身体,笑春楼的花魁可有你一半风骚?尽会使些狐媚伎俩,荡妇!你还是个男人吗?” 贺兰瑞听到这番羞辱,心下难受又羞愧,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自己身为曾经的皇帝,现在却雌伏他人胯下,婉转承欢,身体早就变成了一碰便发骚的淫躯,实在是羞愧难当。 可这又非自己本意,若是有选择,谁愿意以男子之躯去讨好另一个男人呢?自己身上还有十几名皇亲同百姓的担子,必须忍辱才能保他们无恙。 此时贺兰瑞心中已对此女子的身份有了猜测,这必是哪位秦骁不受宠的宫妃,家族势力应是不俗不然难以在秦骁手下钻上这种空子。 一边想着,一边身体却因药物和每日的调教而流出了汁水,一股骚甜的气息弥漫出来,俞美人羞辱道:“我说什么,真是不知羞耻,你连女人的抚摸都能有感觉,私底下是吃了陛下多少精元,狐狸精转世的东西。” 看他崩溃地溜了一会骚汁,俞美人似是好奇,将画着精致指甲的手伸向他畸形的下半身,把腿掰开了些,那里除了正常男子的阴茎精囊,还有一朵淫荡的肉花,那是自己没体验过的,独被陛下插入千百次才会有的样子。色泽是少妇的熟红,阴唇肥大,一看就经验丰富,本应该藏在花瓣里的阴蒂,由于长时间被凌虐,已经风骚地凸在外面缩不回去了。 更要命的是,那么肥大的外阴下,包裹的确是一口小小的蜜洞,一只粗壮的翡翠玉势全根没入,只留末尾小小的一节,将穴口撑成了个淫荡的肉环。 不仅是女穴,竟然连那个用来排泄的地方也插着一根玉屌! “这般、这般,你真是不知羞耻!这么淫荡的法子也想得出来,当真是狐媚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