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假戏真做
一切准备就绪,段桦棠打开了语音邀请。 和嘻羊羊对戏,比牧觉时放松许多,再加上平时段桦棠穿得多,更显得束手束脚、不自在,不像今天,段桦棠上身是宽松的T恤,下身只穿了条内裤,整个人都轻快不少。 “嘻羊羊,”段桦棠盘腿坐到床上,“剧本看得怎么样了?” “看过了,我的台词很少。” 与其说是年瑞的台词少,不如说这段戏的台词就不多,但是情绪渲染很重要。年瑞的台词只是简单的叫余晓星做些动作,尽管被信息素吸引,但他的语气更像是不得不完成的任务,而余晓星极力配合,将身心都交付给他。 段桦棠小心翼翼:“那你对这类题材,会不会觉得、难以接受?” “你是说abo?” “我是说……男人和男人。” 嘻羊羊却不在意的笑了:“余晓星算是女主吧,都能怀孕了,也不能完全算男人。” 看得出嘻羊羊是直男了。段桦棠对这种结果并不意外,看色情女主播还打赏的男大学生,怎么可能不直? 第一次试探有些失败,他没再追问,转移了话题, “你读台词的时候语气冷淡点,后面情绪有些变化,你要是觉得难,直接照本宣科就行,不用强迫自己入戏。” “好,我们开始吧。” “躺下。” 随着男人克制的声音,段桦棠眼皮一跳。嘻羊羊也入戏这么快的吗?都是第一次录,悟性比牧觉还强。 每次的热潮期,年瑞都会按时前来,和上班打卡一样,除了性欲不带太多感情,但余晓星不同,面对着自己心仪的对象,又是契合度极高的alpha,他早已意乱情迷,身心都做好了接纳的准备。 “求、求你……快点……” 他这时候应该在用湿透的下体蹭年瑞的裤子。随着一阵布料摩挲声,alpha的肉刃抵上了穴口,粗壮而炙热,远比它主人热情。 “放松,腿再分开些。” 段桦棠知道嘻羊羊在念台词,但他的声音远比想象中急切和沙哑,好像真的准备长驱直入,狠狠地贯穿他。 处于情热的omega敞开腿,主动勾住alpha的腰,媚穴求欢似的吃舔着圆硕龟头,长着粉润的小口将马眼处的淫液一一吞下,与自己的混在一起,他忍不住涌出更多,弄得肉体交接处满是淫水。 段桦棠不自然的捏着被子。他给自己发热的脸颊扇风,但随着对方的轻哼,穴肉竟一阵收缩,为数不少的蜜液被挤了出来。 他操进来了。 段桦棠慢慢软倒在床上,他咬唇摇了摇头,克制住自己的邪念,但依旧忍不住夹紧腿根, “哈、好大……别、别动……嗯……” 对方似乎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宠溺:“怎么办呢,我忍不住。” “你这么可爱。” 段桦棠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他轻轻“呜”了一声,眼前泛上浓浓水雾。嘻羊羊改词了,年瑞只说了句“忍不住”,而且语气也不可能那么温柔。 他蜷起身,喘息起来。随着大胆火辣的台词的吐露,自己臊得满脸通红,嘻羊羊一一接下,越配到后面,越鲜明的感觉到,他不是年瑞,他是网线另一头的真人。 隔着网线,或许是相隔几千里几万里的空间,但那些都不妨碍,彼此的吸引。 段桦棠感到自己正被他温柔而有力的进入着,他含吻住他的唇,与他身体交缠,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在诉说着自己的情意。段桦棠难耐的缠住了他,去感受对方的温度,湿痒寸寸攀了上来,软肉一抽抽的绞紧,那在想象中吃得满满当当的花穴,此时虚得不住收缩。他忍不住抱着被子手脚痴缠,喘出了声。 “摸它,……感受到了吗?” 他带他伸手去摸交接处的肉根,他失神探去,摸出一手淫水,屈起手指,用指背蹭了蹭,花缝闪过一丝火花,他绷直了腿。 明明还在配音,手指却开始不听使唤,反复刮蹭起花缝,顿时许多火花溅出,落到腿根、床褥,成了抹不去的湿痕。 那头的呼吸乱了,台词念的不顺畅起来,时常夹杂着不自然的停顿。 段桦棠脑子嗡的一下,红到耳根。他把音量调大,凑去细听,果真听到了些许勾腻的水声,非常……有节奏和快速。 “感、感受到了。”他心如擂鼓。 水声仿佛更快了。就像是在他体内毫无保留的横冲直撞,肉刃整根抽出再没入,顶得深处心慌酸软,滋滋渗出蜜水。 段桦棠有些承受不住那样出格的幻想,他连正经的伸入手指都未曾有过,更别提去想象,那里正在被人狠狠使用着、并获得快慰这种事。 他想快点结束,然后挂断语音,所幸剧本已经走到了尾声,他的台词也所剩无几。 那是余晓星意乱情迷,终于按捺不住满心爱慕时,脱口而出的话, “标记我……嗯哈……往这里、狠狠咬下去……” alpha操得更厉害了,把他的话语撞得断断续续,他伸手把omega裸露的后颈盖住。这态度无疑给余晓星泼了盆冷水,身下传来越来越强的快感,他无法抗拒,最终哭泣着高潮,脸皱成了一团。 alpha的结卡住了他,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冲刷着他敏感的生殖腔,他小腹渐渐腹胀,穴肉抽搐绞紧肉棍,他哆嗦着再次高潮。 段桦棠声线颤抖,染上哭腔, “可是、我喜欢你啊……” 到此为止,广播剧结束了。 段桦棠躺在床上大口喘气,下身一片湿泞。他想起来,应该跟嘻羊羊说下今天就先练到这里,等他擦去满手的水,拿起手机时,发觉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挂了。 是不是觉得他、有些过火了? 或许嘻羊羊也在害羞吧。 ——“我喜欢你啊。” 牧觉心慌意乱的挂掉语音。他的手背贴到额头上,那里出了层薄汗,手背感到些许黏热。他的心脏有力的鼓动着,那句告白随着逐渐失控的心跳在胸腔共振,震得他心头发热发甜、却又酸涩。 那只是句台词。 可为什么他当了真。 牧觉很晚才回宿舍,里面漆黑一片,只能听到寝室内安稳的呼吸声。 他爬上床,对面的段桦棠被震动惊醒,小声地哼了声。牧觉轻声道了句晚安,借着手机的亮光,他看到对方撑着困意,礼貌的回了句晚安。 那客气的表情仅仅是作为室友的。 他忽然很想跨越床尾的栏杆,去切实的触碰他,尽管那道看起来微不足道的阻碍,距离比银河还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