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领导旁观丈夫跟妻子做爱,取而代之
容九蹭蹭她绷紧的脸颊,“小慈,你从前对我最好。” 江慈冷淡,“那是从前。” 容九转移话题,“我帮你穿内衣。” 江慈高举双臂,碍于容九在场,给司恒发微信:【司总,容先生说,我被借调了。】 严格来说,她是被司恒包装成礼物送给容九。 胸口隐约传来刺痛,像是他立马毁约啃咬她的敏感部位。 她低眸,见他一脸严肃拉拽她的胸衣,几乎要勒平她的胸。 是了。 任性纨绔的公子哥,长大了也不会懂得体贴。 司恒尚未回复,她随手将手机塞进包里,音色清冷,“松手,我自己来。” 容九垂眼,睫毛颤动,仿佛受尽委屈。 手背似乎无意,紧贴她软绵的胸乳。 她努力平和,“我不怪你。但我现在有点冷。” 他抬眼,长睫挑起零碎灯光,“你奶头是热的。” 江慈佯装生气,“……闭嘴。” 耳垂却微微染红。 容九试探地摸了摸她的腰窝,发现真的有点凉,调高车内空调的温度,目光灼灼盯住她调整内衣。 “挺简单的。”他评价。 江慈暗自翻白眼。 正好手机震动,她捞出微信查看,习惯性高举双手,任他玩她衬衫。 【江江,跟容市长三个月,你的工作履历绝对漂亮。】 【我太为你考虑,一时情急先替你答应,没来得及跟你商量。江江,我欠你个人情。】 【我已经答应容市长,你不去,我可能会被追杀。】 【江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 大概是她久不回复,司恒的话越来越没节操。 十年不见,容九当然变了。 比起现在看似委屈无害的容九,她更相信他是那个酒桌上从容应酬、深不可测的容九。 从前容九想要得到她,就不择手段;如今他即将身居高位,针对她和苏时复,自是轻而易举。 除非她消失。 可她哪像他那么潇洒,说失踪就可以失踪十年。 江城有她的亲人、丈夫、工作和生活。 按照以前吃亏的经验,她唯一能想到让容九放弃的办法,是像提线木偶一样顺从他的安排,但坚决不动心。 久而久之,他会厌倦。 当年他计划一个月攻略她,可惜她没见过男人,提前交付身心,没等到他的厌倦。 思考结束,江慈回复司恒:【司总,我听您安排。】 她攥紧手机,对骑坐在她大腿的容九说,“我累了,想回家。工作相关通知,记得发我微信。” 容九突然别开脸,下巴抵在她肩膀。 耳畔回荡他的呼吸声,她总觉得,他不太舒服。 她没问。 良久,他直起腰,唇色苍白,面容招摇,“你开车。先去你家。” 江慈点头,“行。” 气氛骤冷。 江慈假装感觉不到,艰难从他身下挪到驾驶座,研究一会,发动改装过、价值不菲的车。 容九沉默一路。 等红灯时,江慈余光瞥见,他神色冷淡,负气般看向窗外。 容九应该生病了。 她能确定的是,容九在为她的漠不关心置气。 可她为什么要关心呢? 或许,这只是他另一个陷阱。 “到了。”看到熟悉的建筑,江慈打破僵局,“你不用送我。这是我丈夫买的婚房,你进去不方便。” 容九沉默,精致的面容如覆冰霜。 江慈停好车,忍住抚平他眉毛的冲动,口吻疏离:“容九,再见。” 容九仍然不予理睬,只是薄唇紧抿,长睫轻垂。 比起冷漠,更显脆弱。 可等她下车,他突然坐回驾驶座,猛踩油门。 江慈险险避开,目送漂移的黑车几秒,转身走进小区。 到家。 客厅灯光如昼,回荡搞笑艺人的夸张笑声。 “穗穗,”江慈温柔浅笑,“你该睡觉了。” 苏穗跪坐在沙发,双手合十,央求,“嫂子,我还想再看一会。” “不怕你哥回来?”她坐在苏穗旁边,轻抚她柔软青丝。 比吸猫惬意。 苏穗得意,“据我观察,他今天不回来。” 江慈记起苏时复的微信消息,转述,“穗穗,你哥年初一回。” 闻言,苏穗高兴站起,在沙发蹦跶两下,才发现江慈在,红着小脸跪在江慈旁,心虚解释:“嫂子,我没有不想我哥回家……” 江慈失笑,“没事。我先去洗澡,你……” 苏穗截断她的话,举手发誓,“我就再看半小时。” “行。” 江慈挺喜欢苏穗的。 除了给苏穗(倒数第一)开家长会,她愿意纵容苏穗任何事。 江慈敷睡前面膜时,客厅恢复安静,她没再出门,盘腿坐在沙发,思维放空。 —— 痛。 江慈睁眼,适应刺目光线后,看清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苏时复。 她收起戒备,揽住他脖子,亲昵怨怪,“你怎么这么暴力。” “爽吗?” 苏时复惜字如金。 粗烫的性器同时狠狠戳刺她的肉壁,势要捣烂成泥。 她温存地亲亲他喉结,问:“时复,实验不顺利?” 众人眼里,苏时复是清冷骄矜的科研新贵,他跟她做爱却比较粗暴,似乎有特别的性癖。她揣摩出他用性爱发泄压力,愿意配合。而且他们见面少,正好和她的生理需求契合。 “江慈,骗我有趣吗?”苏时复操干她时,阴恻恻问。 江慈一瞬心慌,“你说什么?” 苏时复忽然冷脸,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嫌恶地撸走黏湿的避孕套,“江慈,你说坚持丁克,逼我戴套跟你做爱,其实是为了容九吧?” “怎么可能!”江慈否认。 苏时复不理她,侧身看向观摩他们做爱的容九,“你看爽了吗?我腻了。” 容九侵略性十足的目光打量苏时复挺翘的阴茎,语气不善,“穿上裤子滚。” 苏时复拧眉,明显不爽他的用词,但快步离开。 江慈蜷缩成一团,大脑飞速运转,慌乱地看着步步逼近的容九。 容九单膝跪在沙发边沿,长指挤进尚未完全闭合的花瓣,挤弄干涩的两瓣嫩肉,“你不是爱你的丈夫吗?怎么他干你,你不湿?” —— 这是江慈因为容九回来做的噩(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