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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阴茎直接破开收缩的紧窄穴口,内射并表白h

    江慈试图反驳,容九横在她唇瓣的手指灵活弯折,抵在她牙齿间。

    情色……且成功的让她羞于启齿。

    她面红耳赤,一双杏眸瞪着他所在那片黑暗,无声控诉:你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长指与她软软小舌嬉缠一番,直到她娇喘连连,他才餍足抽出黏湿的手指,打横抱起她。

    江慈下意识揽紧他脖子,“为什么不开灯?”

    容九漫不经心,“更刺激。”

    江慈:“……你别闹了。你这次为什么失踪这么久?你现在来见我,是真的可以见我吗?”

    耳畔是他有力的心跳声,她努力问起正事。

    他三步化作两步走到楼梯,一脚踩上几个台阶,右手手背贴上她温热的侧脸,两根手指捻弄她滚烫的耳珠,嗓音似裹情欲,低哑又招摇,“真想我了?”

    江慈浑身酥软,要不是在他怀里,可能站不稳。

    自重逢,容九用强,或是跟苏时复签好离婚协议等处理好所有阻碍去民政局期间,她需要容九纾解欲望,她对他所起的反应,更多始于原始本能。

    所以很多时候,她即使意乱情迷,也能维持理智。

    但现在,明显不同。

    容九突然出现在她家,一个绵长的吻已经扰乱她的心神。

    他若有若无几次抚摸,更令她陷入熟悉而陌生的情潮。

    真心带起的快感,比上次他们性交,都强烈十倍。

    她渴望容九的抚摸,容九的亲吻,容九的情话……容九的一切。

    这一瞬,她像是回到十年前,在跟他做爱时,完全是他的傀儡,只为他爽,她也甘愿。

    江慈极力忽视发痒的喉咙,低声:“容九,我很想你。”

    “我知道。”容九用膝盖顶开书房的门,“书桌,书柜,窗台,软榻?”

    江慈:“……最后一个。”

    好歹是软的。

    书柜就很离谱。

    薄唇绵密吻着她细软青丝,最后定格在她饱满光洁的额头,“小慈,我也很想你。”

    就这一句,她还有什么力气拒绝?

    忽然想起从前冷漠骄傲、任性跋扈的容九,其实经历过她当时闻所未闻的伤害。

    江慈身软心软,已然任由容九摆弄,也顾不上追问什么。

    直到,她完全暴露的后背被冰冷的柜面挤压,颠晃中几本书籍压向她的肩,她的腰……

    “容九!”她低斥。

    却因为动情,嗓音绵绵,更像叫床。

    “勾住我的腿。”

    话落,他果真松开双手,令她几乎半悬书柜。她连忙缠紧他的腰,偏偏他一只手还挤到她腿心,指腹隔着内裤,深深嵌入微湿的缝隙,“小慈,你这里更想我。”

    两瓣穴肉,哪怕隔着一层,也热切地裹吸他的手指,像是希望它插得更深。

    江慈没有躲避被他撩起的性欲,“容九,我想跟你做爱。但……”

    换个能躺的地方。

    还有你得告诉我,你安全了没有。

    男人陷于湿软的手指剥开最后一层阻碍,硬挺几欲充血的阴茎直接破开收缩的紧窄穴口,撞软她试图推挤的层层嫩肉。

    “……啊!”

    她所有的迟疑,化为短促而动情的呻吟。

    “小慈,”容九与她深深结合,嗓音浸染情欲,“你今晚很不一样。”

    江慈诧异他的敏锐。

    或许,他这辈子最了解的人,就是她。

    双臂攀紧他后背,她有些不甘被他全程掌控性爱,开始扯弄他衣襟。

    “嘶啦——”

    容九的衬衣,就被她撕裂了!

    江慈:“!”

    她怎么记得,容九那些价值不菲的衣服,质量挺好?

    容九低笑,“我喜欢你……热情。”

    说话间,他用赤裸的胸膛,碾压她丰满的雪团,他小小两粒,挤压她红肿的奶头,似乎要吸奶水。

    光脑补,江慈就觉得情色至极。

    恐怕,他沉默之后说的“热情”是违心,他想说她生猛吧。

    她庆幸他们摸黑做爱,她的羞恼不算明显。

    她索性扒光挂在他腰腹的破布,顺手摸了把腹肌,末了屈指轻弹:“容市长,肌肉不错。”

    “我还可以更好。”他一点不谦虚。

    不给江慈继续打趣的机会,他托起交合间她下滑的身体,大掌无缝贴合她两瓣嫩生生的臀肉,将她固定在半悬的高度,凭着感觉,肆意标记。

    “容九……嗯……轻点……啊!放……放我下来!”

    江慈想要站直,双腿必须绕过他腕骨,并且紧密贴合。

    趁他深埋,疑似射精,她强忍羞耻,在书柜和他双腿之间,艰难伸直双腿。

    可惜,她脚尖点地,点的,是他的小腿!

    “我确实不应该来找你。”容九突然说。

    “啊?”

    她正想追问,他再次凶残操干,数十下,记记深顶,撞得她几乎灵肉剥离:身体随他飘荡,唇齿因他溢出呻吟;意识空茫,想他,也不想他。

    阴茎不知道第几次撞击她发软的子宫口,他绷紧下颚线,一滴薄汗从鬓角烫落,闷哼一声。

    炽热精液汹涌击打肉壁,烫着阴道。

    江慈渐渐回神,抱紧他,缠紧他,将脸埋在他颈窝,声音沙哑,“容九……”

    “小慈,如果我死了,你愿意生我的孩子吗?她可以代替我陪你。”

    他有毒。

    他把她干得浑身酥麻,还在射精,如此淫糜色情的场合,却又说如此沉重的话题。

    江慈蜷了蜷疲软无力的手指,下巴摩挲他被她奶水濡湿的胸膛,“你死了,我不生。你活着,我也不生。容九,如果你爱我,就活着陪我。”

    “我明白了。”容九舔吻她耳廓,“我一定回来。以后你不用吃药,我结扎。”

    江慈:……反正就是不爱戴套。

    脚趾戳戳他膝盖,她倦懒,“容市长,我可没有逼你。”

    “小慈,我不管你为什么不想生。我并不想要孩子。在我还是孩子时,我甚至厌恶我自己。我只是怕我不能陪你变老。”

    江慈抬头,啄吻他喉结,“容九,我爱你。从前的你、现在的你、以后的你,我都爱。如果你先死,我会记得你。直到我死,你才算真正‘死’了。如果我先死,我也希望你好好活着,让我再陪你活几年。我能接受的死,是生老病死,天灾意外。你这次是自己送死,所以,我不准你死。”

    “我就知道,你一直爱我。”容九得意轻狂的话,成功击溃他们之间的暧昧与伤悲。

    江慈泼他冷水,“我嫁给苏时复近三年,每天都爱他。”

    容九顶胯,半软的阴茎滑进她湿软、颤抖的阴道,再次勃发,硬烫粗长的棒身撑开她紧窄的肉壁,碾出不少白浊。

    “苏时复是谁?”他装傻。

    江慈温柔,“我前夫。”

    容九低头吻她颈窝,撒娇,“小慈,我错了。”

    她顺势摸摸他长了些的黑发,“行,我不提。”

    容九这才重振旗鼓,掐起她腿根,没结束多久,又开始在她体内征伐鞭挞。

    “明天我可能会‘死’。基本上除了你,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死。”

    “啊!……啊?”

    江慈实在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在跟她做爱时说这些。

    害她前一秒呻吟,下一秒震惊。

    “你听见了。”

    容九吻她面颊,气息拂散,缠绵悱恻。

    她深呼吸,收缩穴肉,发现他撞得更狠,没辙,软在他臂怀,双手缠抱他脖子,问:“顾风呢?”

    “你跟他挺熟?”

    “还不是……唔!你上次灾区受伤,我去医院……啊!找你……顾风讽刺我。”

    “顾风有点直,他心不坏。”容九继续原始抽插,“对了。那晚苏时复在隔壁帐篷,我虽然伤了左手,但还是干哭你好几次。”

    原本江慈忿忿不平,同样做爱说话,为什么他气息平稳,她却呻吟不断。

    忽然听到容九迟来的坦白。

    “你!”她咬牙。

    她还因为产奶问苏时复!

    要不是苏时复忙……

    “生气了?”容九低头,鼻尖凑近她的,撞击中若有若无摩挲,“我还有十分钟,你可以打我骂我。”

    “顾风也不知道你假死。”江慈决定记账,先确定正事,“嗯……轻点。明天你的死讯……会是汪舒文之类的领导通知我吧?我得演戏,对吗?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

    他蹭蹭她颈窝,“我怕你伤心。”

    听得江慈心口酥软。

    她连忙表明立场,“容九,我喜欢你对我坦诚。我一定会努力演好明天的戏。”

    “我相信你。”容九说着,咬咬她耳垂。

    大概是他别致的鼓励。

    容九走了。

    江慈闭上眼,跪坐在地毯上,没有及时清理精液。

    十分钟,或是二十分钟。

    待空气中再无容九特意换的香水味,她才扶着椅子起身,摸黑从书房走到卧室,开灯。

    这次,她不吃紧急避孕药。

    如果她怀孕,也许她愿意生。

    她清楚容九嘴上说不喜欢孩子,如果是她的孩子,他肯定会好好疼,甚至会带一点弥补童年的狂热。

    只这一次。

    ——

    江慈清早抵达办公区,二代身穿大红衬衣,碍眼又骚包,“江秘书,早安。”

    嘴角微微抽搐,她温和回应,“许助理,早安。”

    腿心火烧火燎的疼痛提醒她,昨晚容九真的出现,跟她激烈做了两次,不是她的春梦。

    她努力做到状态和平时一样。

    直到,她看到一张和容九七分像的脸。

    但容清禹整个气质和容九截然相反,应该是长期生病导致,他皮肤白到透明,人也清瘦,他戴金丝边眼睛,有点像病态的斯文败类。

    他一看就极为深沉,跟汪舒文并肩走一点不违和,同样是玩算计玩攻心。

    容九上任期间,人前成熟,气场强,可他看着磊落,与他们并非同类。

    容清禹倒适合官场。

    江慈别开眼,状似专注看电脑屏幕,仍然在想容九。

    照顾风所说,容清禹与容父人畜有别,容清禹并不想要容九做他的傀儡,这十年他也在努力让容九自由。

    只是……

    容清禹真的会给容九自由吗?

    从人性出发,如果有人可以随时为自己提供血液、器官,还以为以身犯险为自己争功劳。

    谁不想有?

    她完全相信的唯有容九。

    顺带相信顾风,是因为顾风把容九视为信仰。

    可容清禹,她没有接触过,或许解除了也无法揣摩他对容九的真实态度。

    昨晚容九冒险告诉她他的计划,她自然不会多说去动摇他,只能“勒令”他活着回来。

    此刻她初见容清禹,却控制不住担忧。

    “小江秘书。”汪舒文突然喊她。

    江慈站起,眉眼恭顺,“汪秘书。”

    汪舒文侧身,介绍容清禹,“这位是容市长的哥哥。容市长暗访时遇上山体滑坡,他为了救一个孩子,不幸……容市长这么年轻却如此英勇,汪某自愧不如。”

    “你说容九死了?”江慈几乎冲口而出。

    半晌,她似乎意识到场合不对,闭了闭眼,掩去大半伤痛,冷静找补,“对不起,汪秘书,是我失态了……容市长,真的遇难了?”

    汪舒文惋惜点头,“容先生是来取容市长遗物的。你是容市长的专属秘书,你应该更清楚。”

    不管容九是否死亡,这栋大楼,容九不会再回来。

    她自由了。

    当初她日夜期盼的结果,如今得到,她所求的,已经是容九平安。

    她深呼吸,看向眉眼深邃的容清禹,“容先生,请跟我来。”

    江慈领容清禹进容九办公室,率先整理容九贵重的私人物品。

    容清禹扫一眼她,转而打量风格简约的办公环境,最后看向窗外,“江慈,小九很喜欢你。”

    江慈捏紧袖扣,蓦地心口收缩。

    万一……万一容九真的……

    她居然要这里跟一个害容九童年凄惨的男人缅怀容九吗?

    氛围至此,即便昨晚容九冒死见她,她也不安起来。

    久久得不到回应,容清禹转身,恰好看到她为容九哭。

    那滴折射阳光的眼泪,滴落柔白手背。

    容清禹忽然羡慕容九。

    他死了。

    应该没有一个真心爱他的人,为他极为克制地落泪。

    他淡淡安抚:“是我失言。节哀顺变。”

    江慈抹走眼泪,略带鼻音,“没事。”

    因为整个办公室都默认她是容九的“贴身”秘书,收拾完办公区的容九“遗物”,她被安排带容清禹去容九的别墅。

    她听从,准备回来就写辞呈——恐怕汪舒文巴不得她马上滚。

    司恒挺人性,她更愿意回去做他的总裁秘书。

    “江慈,小九真的死了吗?”

    她开车送容清禹,他安静几分钟,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