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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花展母枝插穴艺术

    【8111:好感值+2000。】

    商屿的新能源科技公司这段时间和德国那边来往密切,德国有个环境规划研究所为他们提供技术,那家研究所所长的夫人是本地人,很想回来办一次花艺展。

    所长和商屿说了这件事,商屿爽快答应了,他不愁没人提供场所,也正好能卖对方一个人情,展览不超过三小时,他只需要露个面就行。

    可是看见刚能下床的家伙走走停停,对这些花瓶和稀奇古怪的花枝很有兴趣的样子,他也无意中放慢了交谈的进程,等着他逛完。

    中式插花艺术则在形式之外更多了一种自由洒脱的写意精神。从艺术风格上讲,中式插花更宽博,更朴厚,直指人心。

    “插花由来已久,源于对自然的一种敬畏,从春秋战国至清代中叶发展好长时间了。先贤认为植物是与天地之间联结的媒介,插花的过程也可修心养性,外化于形,内化于心。再说插花艺术可食饮、可引炊、可染衣、可入画、可成香......”

    祁凉突然回头,发现商谦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旁边,脸上还是挂着晃死人的微笑。

    自从上次补了节课,祁凉就觉得这不是个简单的老头,一见他都精神了几分。

    商谦倒也没说什么,只是介绍了一些插花的品种,祁凉随着他的介绍也认识了蜀葵,马醉木,枣树嫩枝,垂枝海棠等不少花。

    那家研究所的夫人不久也出来了,看见商屿还没走竟有些讶异,笑盈盈地上去打了声招呼,攀谈起来。

    商屿有邢崇跟着,和他攀谈的人不少。祁凉一个人逛着,晚上没吃饭,有些蔫儿,很快就没劲儿了。

    一块插着蛋糕的叉子递到他面前,商谦若有所思,“我很少见他不坐轮椅。”

    “啊,真的吗?”祁凉还没有反应过来,肚子饿的本能促使他抓住了叉子,转而偷偷问,“这里的人都在看展,不吃东西,我这样好吗?”

    商谦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摆在那里不就是让人吃的?再说人家夫人好心好意做了,没人吃不是扫了她的兴?”说完他也拿了块更大的蛋糕。

    祁凉听完立马把吃的塞嘴里,内心暖暖的,这老头儿也不是只会告状。

    “说明他很在意你对他的感受。”老头儿吃着蛋糕,“你知道吗,我们之前好多次劝他复健,他放弃了。我们又花高价买了那玩意儿。”老头抬了抬下巴冲着商屿穿的外骨骼。

    “可他几乎没穿过。”

    祁凉翻了个白眼,“其实他穿过。”

    “嗯?”

    祁凉“没,没事。”

    他可不会说商屿什么时候穿。

    商谦叹了口气,“你知道吗,他能站起来的。”

    “啊?”

    “他是假性瘫痪。”

    祁凉将叉子从嘴里拿出来,“假性瘫痪?”

    “也叫癔病性瘫痪,意思是于因情绪因素而发病的病人。检查发现感觉、腱反射正常,一切正常。”商谦忧愁道,“可就是站不起来。”

    祁凉忙问,“怎么搞的?什么时候?”

    商谦狐疑地看他,“你不知道吗?不就是他发病的那段时间,你才能趁虚而入的吗?”

    祁凉根本没时间注意“趁虚而入”这个词。他的脑子闪过很多信息,对,曾经张玮和他说过。

    “车祸。”

    “没错啊。”商谦表情恢复正常。

    祁凉的唇色发白。

    什么叫能站起来又站不起来?他正要调出8111,这时左肩突然一沉,张玮那张大笑脸浮在他面前,然后毫不在意地坐在他另一边位置。

    商谦挑挑眉,看到那位插花夫人得了空,便走过去交谈。

    “哎呀弟你也在啊,你以前不是最不喜欢出席这种耗时长的晚宴吗,怎么今天就来了?”

    祁凉正要回答,眼瞧着远处商屿看着他,脸色逐渐阴沉下去。

    “咱们有话下次说。”他咽了口唾沫,“今天不太方便。”

    “哪儿不方便呢?”张玮翘起二郎腿,“商总是不是把你管得太严了,不过你现在太惊弓之鸟了吧。商总还是挺大度的,你干那些破事儿都没追——”

    “哥们儿,我房子要塌了。”祁凉突然站起来。

    “啥,怎么了?”张玮不明所以,直到看到伫立在他们身后的人。

    “呀,商总。”张玮点头哈腰笑容可掬的,“刚才不是看您在那边聊天嘛,就没上去打招呼哈哈,所以和小宇聊一会儿。”

    “我们要回去了。”商屿不由分说扯过祁凉的胳膊,祁凉身子一歪,尴尬地站在他身后。

    商屿勾唇,阴恻恻的,“顺便谢谢你。”

    张玮挠头,“谢谢什么?”

    “谢你带他去饶勒斯。还有夸我会包容人。”

    *

    房间里放着古典音乐,商屿闲适地坐在书桌前看书,笔记本电脑反射出幽绿的光泽。

    邢崇进来了一次汇报最近行程,看到书房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白色的收衣篓,硕大的白布挂在篓子上,白布中间有个小孔,插着一根粗壮的藤条。

    到底是收衣篓还是花盆呢?

    而且什么花儿还得用白布盖着?

    “商总,地毯上放花盆容易渗水。”邢崇忍了半天还是开口,“不然我让方姨给您搬到别处去吧?”

    商屿淡漠道,“不用,她也搬不动。”

    “这是什么花啊?”邢崇好奇地又看了一眼,与其说是盆栽不如说只有一根枝条,硕大的母枝外是无数细小的分枝,一些长得难看的闲枝应该是被剪掉了,只有几根优美的细藤蔓延出来,上边点缀着深紫色的花。

    商屿抬眉,“这是新培育的观赏形垂枝海棠,主办方送的。”

    “哦哦。”邢崇讶异地点着头,越看越有意思,就想拿手触碰那个枝条。

    “别动!”商屿突然呵止,邢崇吓了一跳,手往回缩得时候还是碰着了那根海棠枝。

    怎么说呢,手感很是怪异,不是说海棠枝。而是感觉底下不是土,也不是水,反而有种软绵绵的感觉。

    “出去。”商屿操纵轮椅过来,目光沉沉地盯着种海棠枝的“容器”。

    邢崇抱歉地颔首,转身出去了。

    不过话说,他还真没见过商屿着急或是气急败坏的样子呢,难道是太珍惜主办方送的东西了?或者比较贵重?

    邢崇突然惊出一身冷汗,万一那花百万天价,他还真赔不起。

    书房里,“百万天价”的海棠枝母枝长长的,一直往下延伸,足够插入嫩红的穴口再到最底端。

    剪开白布后一切都清晰可见,祁凉戴着木质口枷,嘴里呜呜嘤嘤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出,两条长腿搭在硕大的木筐边缘,后颈弯曲抵着下边,两腿中间的鲜红色穴口翕动着,紧紧含着根硕大的粗藤。海棠枝深入体腔,与人体合二为一,显得妩媚轻薄,毫无矫揉造作之色。

    加上商屿之前细心地修剪了母枝的底部,创面45度角倾斜,露出的尖端正好轧在了腺体上边,海棠母枝又并非线条很直,比起柔美的分枝,更加强壮,富有韧性,在体内虬曲百折,搔刮着每一处柔软的肠肉。

    商屿抓住上边露出的母藤,缓慢地扭动,搭在旁边的两条长腿痛苦地踢踏起来。穴口的褶皱贴着花藤粗糙的外皮扭曲,里边的无处凸起的不规则垒块和肠肉绞在一起,肉根直棱棱地绷在前边,没着没落的。

    手没有停,转了一圈以后,又轻轻拔动茎秆,开始上下抽插。

    祁凉觉得菊花快被烧着了,腹部因剧烈的呼吸起起伏伏,浸着一层薄汗,两瓣屁股肉也开始轻微抖动,肉腔里边像被荆棘丛反复刺戳搔刮,到处都遭到惨无人道的破坏。

    “嗷呜......呜呜呜呜......”被束缚在胸前的双手无法动弹, 指节都泛白,祁凉随着商屿的动作,战栗越来越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一点,听觉的、视觉的、嗅觉的、触觉的,都汇总起来,打成一个小包,快要爆炸了。

    折磨了将近五分钟,上边的手才终于停了动作。紧接着,一根手指贴着母枝探进去,祁凉惊恐地睁大眼睛,“不——不呜呜——呜!”

    “放松。”商屿安慰性地拍拍他颤抖的臀肉,“我看看你里边湿没湿。”

    小原本疼痛敏感的小穴已经被海棠母枝撑得更大了,加上刚才来回摩擦微微泛肿,此时突然伸进一根手指,小穴不堪忍耐地耗尽最后一丝弹性,挟裹着手指缩进去。

    肠壁上黏糊糊的,手指在粗枝与嫩手间穿梭,让祁凉扁平的小腹更加凸俏了,肛门不断收紧,甚至产生痉挛的感觉。手指出来的时候,翕动的穴口终于得以放松,可怜兮兮地吐出个细小的水泡。

    “那位夫人和我说,养这种海棠花需要用天泉水,加点氯,你看行不行。”商屿笑着拨拉了一下粉嫩翕动的穴口。

    “不呜——”祁凉踢了下腿抗议。

    “还有火炭和烧红的瓦片也可以。”

    筐子里骤然传出尖叫声!

    商屿看着汗津津的人,此时欲望磅礴到无以复加,他握着纤弱的脖子提起俩,俯身抱住他。祁凉哀嚎了一声,,因为体内的枝条由于他起身的动作发生弯曲,此时肠肉像被捅穿。

    商屿的侧脸就在他耳边,喷出的气息让他异常敏感而害怕,抖动了片刻又不敢动了。

    藤条在他体内插了将近一小时,被拔出后穴口已经松松软软的了。商屿粗暴地将价值不菲的海棠枝扔到一边,将他推到书桌边上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