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乖,都吃进去哦(碾碎花心欺负调戏小攻处子趴)
书迷正在阅读:家畜系列、【gb】女攻短篇合集、夜色催更、新娘进修课程、【女攻GB】搞男人日常、她想脚踏两条船【伪骨科 1v2】、反攻合集、孤的罪臣(强强高H)、纯洁人都看她、原创短篇黄文合集(双性,主路人抹布,也含双O磨b)
江戈租的工作室是双层楼,正如祁凉上次所看见的,一楼有个门,门内是录音棚,还有个盘旋的楼梯,而楼梯上边则是器械室和一个临时休息的小卧室。江戈用颇为夸张的姿势打横抱起祁凉上了二楼,几步上前踢开掩映着的卧室门,里边一个圆床几乎占据了一半面积,他照着中央将人扔上去。 屋子很小,只有三四十平米左右,祁凉摔在柔软的床垫上几乎毫无感觉,只有因担惊受怕而轻咛的一声,这话听在江戈耳朵里,无疑就是春意漫漫的邀约,让他心跳剧烈,体温上升。 随着江戈身上蔓延过来的炽热,祁凉觉得整个室内都空气稀薄,难以呼吸。 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浑浑噩噩来了这边,好像是江戈要做什么羞人的事情,他脑子混沌,拒绝也没找着个好理由,非说隔音不好,就被半拖半扛地弄到这边了。好在他还存有一丝理智,没有陷在柔软的床铺中难以自拔,这次少有的仪式感更让他心慌。 他像乌龟翻身般把自己翻过来,正面朝天,带着婴儿肥的脸因为紧张而绷着,脸腮鼓鼓的,黑眼珠中闪过一丝慌乱,而江戈很快上了床,虚虚骑跨在他身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然后左右手交叉扯住自己的衣摆,将上衣脱了下去。 屋子里光线昏暗,江戈的轮廓清隽又充斥着男性的美感。他的胸脯,小腹起伏,波动着,浑身的肌肉更加分明。祁凉眼看着他逼近自己,骨节分明的手蛮横又急促地托起他的下颌,呼吸压了下来。 屋内没有开灯,粗喘声如此刺耳,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也带着少许凶光。江戈根本没给过他拒绝的机会,仿佛本来就应该是这样,他们原本就要在一起,只是中间出现了些小波折。 眼看就要“坦诚相见”,祁凉别过脸,双腿蹬动着,退到墙角爬起来叫了停。 江戈的动作顿住,原本锐利的眼睛此时清亮又无辜,充斥着急躁的期待和被阻止的委屈,却又碍于眼前的人不好发作。 这幅隐忍的样子莫名愉悦了祁凉,他从来没见到过这样的情况,攻略对象是宿主的上帝,而此时倒过来了。 他仿佛成了江戈的救命稻草。 之前的慌乱顿时消失了,一阵恶趣味袭上他的心头,于是他戳了戳江戈的痒痒肉,看着他轻微地抽动,明敏潜意识想要地躲避,却不敢躲得太厉害。 于是祁凉戳得更狠了。 【8111:好感值-1......】 才......减1? 和他目前得到的好感值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祁凉更过分了,他顺着江戈纹理分明的腰线一路攀岩向上,摸到因力量膨胀的结实胸肌,拧了拧一粒略显粗壮的暗粉色小豆。 【8111:好感值-1......】 祁凉眼睛一亮,这下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匣子,这里掐掐,那里捏捏。少年的肉体充满弹性又富有力量,蜜色的肌肤很快就在他的触碰下泛起一层红晕,浸着湿淋淋的薄汗,竟有种娇羞感。他玩得不亦乐乎时,却未发现江戈的眼神悄然发生改变,深浓的东西在他眼底越汇越深,直到漫成了汪洋大海。 “行了。你想摸的话,以后让你摸个够。”江戈轻松捉住他的两只手,眼角急得直泛红,“现在,先让我爽一爽。” 肉体触碰的感觉明显,两人都陷入微醺的状态,江戈穿着黑色铅笔裤和低帮马靴,这种裤子最能检验腿线了,然而江戈只是大腿上的肌肉凸起,其余地方又笔直又长,裤腰在胯部上方绷出一条完美微凹曲线,两条长腿向下延展着,紧紧将下面的人夹到他的腿之间。江戈扒掉祁凉身上碍事的遮羞布,扶着人的腰抱起来。 一个进攻方,一个接纳方。 江戈小心翼翼地摸到后边刚消肿的小口,将手探向里边的柔软,把穴口搅得一片黏滑,亲吻他颤抖的身躯,将柱头抵在穴口,缓缓滑了进去。 祁凉抗拒地呜咽,却无力躲闪,两团浑圆被别人捏在手里把玩。他和江戈面对面,趴在他的肩上,下身的肉洞牢牢镶嵌在立起的肉柱上。肉刃毫无停顿地一次次夯进去,稍微勾连出少许银丝,再次就着丝丝缕缕捣进去。 江戈的喘息异常剧烈,以至于祁凉怀疑他是不是喝了什么春药,做爱这么迫不及待,又如此猛烈,恨不得将他的内里榨干。极度的快感让祁凉仰着头,意识逐渐涣散,被排泄感逼疯的他不断扭动着,后来越来越无力,放弃了挣扎,任淫水顺着腿根洪流般泄下来。 江戈再一次闭上眼睛,像一个孤注一掷的赌徒,狠狠地冲向对方的堡垒...... 进攻方不一定是侵略者,也可能是勇于承认自己欲望的臣服者。 祁凉被操得两腿打晃,撑在江戈肩上都撑不稳,小腿酥软地绕过他的腰,两只白晃晃的脚在江戈身后交叉。 “陶镜——” “陶镜——” 江戈的唇瓣翕动,喃喃着,嗓音涩哑,可能感受到了他的松懈,手从他的腰上滑下去,报复性地掐了下臀尖,待他因疼痛而扭动时,又松开手, 用力打在刚才抽过的地方。 吃痛的屁股骤然收缩,连带括约肌也紧绷起来,爽得江戈倒吸一口凉气,奖励性地在两团上下跳跃的白屁股上揉了揉,安慰的口吻,“乖哦。” “呜呜——”祁凉的两腿越来越松,几乎盘不住江戈的腰,穴口被操得越来越松软淫荡,虔诚地跟着江戈抽插的节奏吞吐收放,在一放一收间将更多的淫液收纳在甬道里,菊花因摩擦生热,变得艳红。 “你看,爽不爽?”江戈勾起唇,用手挑起两人相交处的银丝,抓起祁凉的小分身,涂在了冒水的马眼上,顺着冠状沟缓缓往根部移动,到了以后却倏然一紧。 “江戈!”祁凉失声,江戈的手指那么有力,简直就像以手作刀剐他的性器,剐得他里边电流攒动。江戈手掌卷成一个大概只能同时伸三个手指的狭窄的小洞,迫使祁凉可怜兮兮的分身要想获取快感只能穿过灼热的手心,反反复复。 没几次,祁凉就缴械投降了。 射出去的刹那,他全身虚脱般倚靠在江戈身上,水润的眼睛眨巴着,睫毛颓然地垂下来,仍然起伏的后脊如同翻涌的银河。 他正在被一个比他还小的男生干的合不拢腿,浑身瘫软。 “乖宝宝。”江戈笑着,抚摸着他被汗濡湿的后背,“你知道我录音的时候,别人最爱听什么吗?” 祁凉想起现今的处境,下巴无力地垂在他的肩上,“听你叫床?说情话?还是啊啊啊——” “都不是。”江戈毫不留情地用力向上一顶,呵气:“是喘息,你想听吗?” 油腻! “不听。” 祁凉的肠肉已经被粗大的性器磨损了数个来回,此时看向自己下腹都是红通通的,油光水亮的。通过平坦的腹部,性器的形状弱若隐若现。祁凉肚子里边灼烧的淫烫让他以为肠子都被磨得稀薄,马上就要腐蚀出个窟窿。清晰的鼓胀感和尿意让他额头直冒汗,只想早想结束这酷刑,索性闭上眼放松了身体,祈祷着江戈马上尽兴好放过自己。 江戈将他的挣扎看在眼里,又不满他以消极的态度怠慢情事,于是在他肉乎乎的屁股又一次落到性器上时猛然使力,正中最深处的骚心,柱头死死地压住腺体碾磨了一圈。 “哇——”祁凉的脖子扯出青筋,差点直接跳起来,然而很快被按下去,骚心再次磕在坚硬的柱头上边,打出了急速的电花。 明明已经瘫软了,以为没感觉了,此时翻江倒海的刺激却淹没了他。 江戈略显粗暴实则力气很轻地将他的头按在床上,体腔内的性器没拔出来,跟着转了360度,凸起的狰狞肉筋将内里刮擦了个遍。 他此时脑袋杵在床上,双膝如处子般并拢,略显羞涩,两条小腿却是张开的,雪白的臀肉如山峰般高高耸起,很流行的“处子趴”。 祁凉仰着脸,眼白直往上翻,估计拍鬼片能吓死人。他翘起来踢踏的小腿腿线那么美,从凌乱的被褥中滑出来,从江戈的腰上坠下来,软白的屁股陷下去两个窝,是因为臀瓣使力合拢,夹住了里边的菊穴。 江戈很耐心地掰开,按着颤抖的躯体,最后一次直捣黄龙,将灼烫的液体狠狠射在了溃烂的花心上,拍了拍他的屁股,“乖,都吃进去,别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