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人体探索扎马步腿分开站在凳子上抽会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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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凉像是早就料到江戈来求欢,浴衣里面什么都没穿,顺着腿根能窥见出浴之后娇嫩柔滑的部位,映着从窗外透进的浅淡光线,宛若乳白色的陶器。 江戈琥珀的瞳仁变了又变,刹那间如同看到什么美景般心醉神迷,摸着两团绵软,顺着腿根滑进去,“真漂亮。” 浴衣是江戈工作室里边的,穿在祁凉身上显得宽大,胸口的V形区域和下体一览无余。他听完话有些别扭,脸红的能滴出血来,温吞道:“你,你别让我一会儿去不了学校。” 江戈心领神会地分开他双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指这里碰碰,那里摸摸,最后轻轻捅到了那个带着褶皱的小窟窿眼上。 祁凉涩然地并了一下腿,比起以往江戈的强行侵占,这回让他更别扭。就像是带着一个小孩进行性启蒙。 江戈总是对他的身体很有性趣。 窗户外边是红绿灯,即使拉上窗帘也有红红绿绿的闪烁,祁凉难免有些忐忑不安,不停地往外边看,有种两人之间的情爱场景会被外界窥探,放大的错觉。他的下巴被强硬地转回来,江戈不高兴,“看什么呢,外边有那么好看吗,还是你对我根本没耐心?” “不是。”祁凉的头往后靠了靠,嗫嚅道:“你怎么总喜欢......喜欢这么观察我?” 江戈往上挪了挪,手臂撑在他身子两旁,捏着他的下颌将他的脸转了转,“不知道,我现在看你特别顺眼,就总想多看看。”说着,修长的指节转了一圈,江戈疑惑道:“咦,你眼角有个小疤。” 祁凉身上突然冒起冷汗。 好在江戈没有继续观察那个疤,继续说着令人羞臊难堪的话,“你下边儿怎么这么好用呢,我一看见就想操你,还有奶子也特别大特别软,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他撑着脑袋观察祁凉,恍然大悟般,“哦,我以前好像没操过你。” “你——” 要是有条地缝,祁凉估计会直接钻进去。 江戈如同好奇宝宝般,抚弄着他身上的私密部位,把小孔捅得流水,把胸口揉的得一团嫣红,让两粒蓓蕾腼腆地背着,快要绽放出血。祁凉倒是还能生撑,江戈却喘息渐重,酥热的气流随着他每一次移动喷到祁凉的身上,手法逐渐凌乱,带点调戏糟蹋的意味。 绷紧的指节最后还是探入了紧闭的幽穴,在对方无下限的允诺后压上了那粒小肉,泄欲般反复按压,粗糙的指腹绕着圈拨拉脆弱的敏感的花心,早已化为带着狂虐意味的性爱前奏。祁凉如同生产的孕妇般咬牙,双手往上抓着枕头的两边,脖颈绷出条脆弱的线。 江戈喉结滚动,俯身朝他压了下来,额头的美人尖一闪而过。祁凉耳垂一痛,原来是被犬齿叼住了。他的耳垂肉肉的,很粉嫩,此时变成了江戈新发现的好玩的物什,湿软温热的舌头顺着他的耳垂舔,祁凉实在受不了,微微用力推开他,喘息又躲避:“耳朵太脏。” “不脏。”江戈掰开他的手,又要舔,简直像只推不开的小狗,逐寸地吮吸过去,将耳郭和耳侧连着脸的软肉吮得发红。见他不断地躲,有些恼怒,下边的手捅得更狠了,宣誓着他无由来的占有欲。 祁凉的腿根紧闭,来回摩擦着置于中间的手,熟知那手得寸进尺,伸进去一根不够,还继续伸进去两根,两指分工协作,一起探到敏感的花心后夹了起来,时重时轻地碾磨,扯动。 当床上的玉体剧烈扭动,娇喘莺啼,近乎绝望地哭起来时,江戈才抽出作乱的手,拉出了一条暧昧粘稠的水线。 祁凉似乎对后射这一事实无法接受,高潮过后愣怔了半天,翻过身去脸朝下轻声啜泣起来。江戈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发笑,怎么这么呆呢? 可祁凉一时半会儿没有起来的意思,他身上的浴衣掉了,光洁的颈线顺着白皙的椎骨一路往下,延伸到刚才被欺负的沟穴那里。两团白花花的屁股由于啜泣的频率一抖一抖的,蜜穴还在渗液,濡湿了下边的床单。 江戈突然觉得腹间这股邪火完全没消下去。 他本来还想多玩一会儿的。 他咬牙切齿的,这只妖精啊。 于是五分钟后,祁凉两条直楞楞的胳膊被领带反缚在背后,浑身光裸着,以一个诡异的姿势,两脚分开踩在两个圆凳上,膝盖弯曲半蹲,上身向前倾斜,正好撅起两团圆乎乎的肉屁股。 他的臀线充盈紧实,微垂的臀尖此时正因为恐惧微微发颤,暗粉色的囊袋和性器垂吊在腿间,随着不平衡的动作难堪地晃动着。他是疯了,因为内疚和离别的情绪作祟,江戈说什么他都答应,乖巧地沦为一个心甘情愿的玩物。 江戈安抚性地摸了摸高处不胜寒的曲线,一边护着他,一边顺着腿根摸到胯间刚被开拓过的黏湿,然后往前,轮流把玩着两个囊袋,弹动着含羞带怯的阴茎。 省掉了衣服的繁缀,就少了道工序,一切都清晰可见,随时能摸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师兄,我们玩点刺激的怎么样?”江戈按了按臀肉紧绷的部分,一只手虚虚卡在他腰间,一只手拿着一个长方形的木质托盘,托盘显得厚重而缺乏灵巧,江戈拈起来却绰绰有余。他抬起手腕看看表,笑了,“还有半小时,师兄,我们速战速决吧。” 很快,祁凉就知道要玩什么了。 随着几声破空而来的呼啸声,木质托盘被高高抡起,然后用力巧妙地抽打在他撅起的屁股上,将小半个屁股抽得乱颤肿胀,又不会重伤皮肉。 祁凉的痛呼停滞于嘴边,腰部开始绷紧使力,尽量让自己不要从前边栽过去,大腿和小腿的肌肉微耸,脚趾扣紧了圆凳上的皮革。他胸部的软肉由于被过度开发,此时软蔫蔫地耷拉着,刻意咬着唇的小声呻吟让江戈更加燥热,下手有些没轻没重。 “啪!” “啪!” “啪!” “呜呜——不——”随着腰摆动着,祁凉的两脚开始不稳,两腿越分越开,他慌忙用脚踩住凳子防止滑动,胯分得越开,差不多是两肩的宽度,类似于一个马步,两团被抽得粉嫩的屁股乱颤,根本挡不住腿间那片山河好景。 江戈停了停手,把着他的腰,手心贴上温热的屁股,两团躲闪的嫩肉配合地塞满他整个手掌。他满足地拍了两下屁股,“疼吗?” “疼。”祁凉如实回答。 “那你怎么还能翘起来呢?”江戈示意他看前边。 祁凉这才注意到刚才射完萎靡的小兄弟,此时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在江戈不怎么温柔却力道十足的抚摸下,马眼开始冒水。 “我们快点解放它好不好?” 江戈的手骤然离开了腰和屁股,没有了腰部的守护,祁凉有些发慌,脚底更加不稳,随意乱踩着。 江戈再次扶住他的身形,命令的语气,“踩稳了,腿不许并着,把东西露出来。” 差不多意识到对方想干什么,祁凉如囚犯般无处可藏,否则一定要将脑袋埋起来。 江戈在后边找角度,还有些惋惜,他抬了抬祁凉的屁股,示意继续往上撅,“早知道我们在这里做,就多准备些玩具了。” 祁凉只觉得两瓣臀肉间的缝隙被拉扯到极致,两腿支撑着马步的动作,然后屁股在身体能承受的范围内无限朝上空撅着,整个身体都成了勉强的扭曲倒V形。 接着,没有任何预兆的,托盘的木柄由下而上,重重抽在两腿之间。 “唔——疼——”祁凉脚底打滑,膝盖内扣,臀肉绷紧,忍不住痛呼出声。 “我改变主意了,报数!”江戈冷淡却充斥着兴奋的声音传来,接着另一下轻打在囊丸上,带动着胯间的一坨肉打晃,邪恶地调笑:”马步扎好了。“ 菊穴也接着遭了殃,快速地张合,嫩肉迅速肿起片烟粉色。 江戈似乎是打定主意,不打他屁股,哪敏感往哪里抽,下手极狠极准,左右翻飞,让他无处可逃。 室内一阵阵沉闷的声响暗示着时间的流逝。 “啪。” “二十二.......” “啪。” “二十三......” “啪。” “疼,江——” “啪” “江戈——唔——慢点——” “啪” 抽打根本不等他的呻吟,按部就班地落下。 “二十四!二十五!”祁凉急促地喘着,补充刚才没报的两次。 “重报,这两次。” ...... 随着噼里啪啦一阵重赏,祁凉脚下仿佛踩得不是圆凳,而是火海深渊。 他痛得跳脚,硬是把圆台形稳定结构的凳子踩得晃起来,被抽打的蜜穴肿胀到有些透明,但是皮肉很好地维持在没有破的程度,还能夹着藏起来,囊丸如空中危卵般随着性器摇摆着,被板子亵玩,抽打,拨弄。 “四十七......呜呜疼死了,我......我还要去学校......江——”祁凉的哀求声淹没在最后三下抽打声中。 江戈将他抱下矮凳,套弄他前边濒临决堤的阴茎,硬是逼着射出层稀薄的液体。他堪称温柔地为祁凉拭掉眼泪,带着轻柔的威胁安抚,“乖,吐奶就不疼了,最后三下我都没让你报数。” 下体酸麻肿痛着,祁凉还想着另一码事,“可我怎么去学校啊。” “我送你。”江戈并不着急地揉着他的屁股,轻捏遭受非人待遇的两个囊丸,“去学校就不坐下了好不好,别沾其他人碰过的东西。” “还有,以后爽或者痛的时候,只能想起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