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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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你没那么容易走出去。” 亓彦依然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叶恬洛的扇子——一把写着「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扇子。 叶恬洛疑心有诈,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亓彦。 亓彦把玩着扇子走过来站在叶恬洛对面,低头看着她。这个女人还穿着昨天那套男装,使她肩膀似乎宽了些,胸部平坦,发髻端正,怎么看都是公子哥,且她直视过来的眼睛充满不屑一顾。 亓彦笑了一声,说道:“将军与我二人回京述职与家人团聚,可将军不知何时康复,而我要返回驻地。即使敌军短期内不敢来犯,将军也必须在。” 叶恬洛直觉不是好事,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说,“和我无关”。 亓彦笑得更开心了,他用扇子柄敲着额头做苦恼状,自言自语道:“是啊,我们两个人回京,我却一人返还,路上少不得风言风语。也许敌军趁机打过来,百姓的日子刚稳定又要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惨呐!” 叶恬洛自诩不是大善之人,况且自己钱袋空空如也,扮男人也是手到擒来,好像也不是个坏主意。 亓彦看她纠结的样子就知道有戏。 第二天一早,两人骑马出发,从荆都一路南下。离开十年了,这里没有人会记得当初的两个毛头小子,亓彦示意叶恬洛不必戴面具,这次回京本就是秘而不宣,不必害怕。马不停蹄也要十多天的路程,时间没那么紧迫,可以慢悠悠的回去。 叶恬洛会骑马,毕竟是“世子爷”,会点贵族技能如虎添翼。连续三天骑马有点累,白天赶路,晚上宿在客栈里。 叶恬洛大腿内侧从磨红到磨破皮,一天的光景。晚上在客栈洗澡也只能热水里泡一泡,咬牙清洗也不开口求药,她不想因为自己是个女人就娇气地而被看扁。 这三天晚上两人睡两间房,叶恬洛乐得轻松,可以把白天束缚的身体在晚上尽情放松舒展。 第四天。 阴天,可能要下雨,两人刚刚骑马出城,亓彦就感觉到气氛不对,似有人跟踪他们。也只是跟踪没有露出杀意,他带着起床气很重眉头拧着的叶恬洛,一路骑马到了下一个城市,找地吃午饭。 叶恬洛终于神色醒来,受够骑马了,当时自己怎么想的和姓亓的去边疆,后悔,肠子都悔青了。 亓彦看她精神不济又神色厌厌,猜她受不住这骑马的苦,好心赶路可以多休息休息。 来到一家酒馆,叶恬洛点名要吃烧鸡,他妈的,骑马累死了,补充点蛋白质吧,吃完饭还能去逛逛,她牵马在路上逛的时候看到卖小吃的摊位有很多! 风卷残云吃完了饭,亓彦看着叶恬洛吃饱喝足的表情,心想这个女人还真能吃,吃相可真不文雅。 吃完饭,亓彦说自己有事去办,让叶恬洛在这里等他回来。叶恬洛伸手要钱,“给我工钱”。 亓彦被她气笑了,管吃管住还得给零花钱,但还是给了她一点碎银,让她早点回来。 叶恬洛一个公子哥在街上溜达,终于能好好看看古代的样子。街上糖葫芦、小馄饨、米糕、牛舌饼什么都有,胭脂水粉还有算命的占卜。她看啥都稀奇,碍于身份不能多买也不能在街上吃,就买了些糕点回酒楼。 亓彦已经到了,正不高兴叶恬洛逛半天才回来,马上天黑了,语气不善道:“不是告诉你早点回来!” 叶恬洛也不甘示弱,她把糕点怼在亓彦胸口,转头就走了。 亓彦知道这是给他买的,赶紧拉住叶恬洛,拽着她去了一家青楼,怡红院。 按理说,古代的青楼啊银行商号啊都是属于某个组织或个人,他们的情报网。亓彦带他来这里干嘛? 一个男人带一个女人,狎妓?不可能。 亓彦带叶恬洛径直上楼,打开一间房门进去。房间很大,一股浓烈的脂粉味,正中间有一张大床,左手边有个屏风,屏风后面不远有个美人塌;右手边有衣柜和梳妆台,梳妆台上一面大镜子,竟然不是铜镜,成像清晰。门口有张八仙桌,妓院放这么大的桌子肯定不是吃饭这么简单…… 叶恬洛停止了胡思乱想。 叶恬洛开口问道:“晚上是要在这里住店么?” 亓彦点了下头“今天早上我们刚出城,就被一队人马跟踪了,骑马换了几条路才甩掉,这里的老板我认识,相对来讲安全些。你睡床我睡塌,房间床褥都换了新的,我会保护你的。” 怪不得这个房间这么怪异,恶俗粉色床纱配白色床品。谁要你保护,臭流氓。这是二人自皇宫泡澡后,再度同处一室,叶恬洛觉得不适应。 没一会儿小二敲门来送晚餐,叶恬洛吃得素然无味,把糕点都打开挨个尝了尝,还随手递给亓彦。亓彦挑了下眉,难得看到这女人这么热情。 天黑透了,叶恬洛纠结怎么洗澡,亓彦叫小二送来热水澡桶后也跟着出去了等她洗完再回来。 叶恬洛泡在热水里,身姿舒展,乳房得以解脱,大腿内侧磨破皮的皮肤有些红肿,该不是发炎了吧。 匆匆洗完澡,叶恬洛穿着睡衣正在床上擦头发,亓彦敲门带着两个小二进来收拾,一人在给壶里添些酒,一人提着两桶热水倒进澡桶里,干完活关门出去。 叶恬洛浑身不自在,干嘛用别人的洗澡水啊,虽然也不是第一次…… 哗啦啦水声响起,叶恬洛更不自在了,虽然看不见,但是听得到,心烦。 她坐在桌子旁,喊他名字“亓彦,桌子上的酒能喝么?” 亓彦确实和老板说过,房间里的酒换成普通酒,他是想操叶恬洛,这是他二十六年里,第一次对女人裸体产生强烈欲望,想要占有和破坏,那也得凭本事,不需要这些下三滥。 “喝吧,没事儿。” 叶恬洛给自己倒了一杯小口抿了下,没想到是果酒,味道有点像葡萄酒又有苹果香气,忍不住又喝两杯,头有点晕才收手,几步挪回床边倒在床上。 头晕,心跳加速,好热,身上好热。胸涨,沉甸甸的。叶恬洛受不了热,把睡衣系带解开,乍一接触到凉凉的空气,乳尖挺立。 下面也热,又热又痒,手指伸进裤子里摸到逼口在流水,又往上摸到阴蒂,熟练的挑逗起来,情欲消退就没事了吧…… 亓彦从澡桶里出来套好睡衣,他正奇怪这个女人怎么突然安静了,油灯在桌上也没熄灭,是睡着了?遂从屏风绕出来行至床前,他夜视能力极好,借着灯光看到平躺的叶恬洛衣衫凌乱,睡衣敞开露着锁骨和一个奶子,奶头还是粉红色,裤子卡在膝盖,一只手在下面快速动着,另一只手则被叶恬洛闭眼咬在嘴里。 亓彦嗓子有点干,最近又忙没时间去发泄。他坐在床边,带着一身水汽。叶恬洛感觉到身旁有人,小声的开口问道:“是亓彦么?” 亓彦嗯了一声,叶恬洛忍下羞耻,爬到亓彦身上如一条无骨的蛇。亓彦身上凉快贴着很舒服,叶恬洛把整个上半身扑进他怀里,奶子贴着亓彦手臂在降温。 亓彦鸡巴勃起了。 叶恬洛一边贴贴降温,酒精使人麻痹,一边有些委屈地说,“酒被下药了,你不是说没事吗?” 到此时她还天真的以为,亓彦犯错不会对她怎么样。她既高估了一个男人的自制力,也低估了自己身体对男人的性吸引力。 贴了几下,亓彦身体就不凉了,叶恬洛还是难受,下面那朵小花痒,她用自己手指抽插也不能缓解。 叶恬洛讨厌男人的鸡巴不假,她跪着抓起亓彦的手指,两指并拢,当做自己小玩具里的按摩棒,直直地送到逼口,那里已经湿润,顺着逼口滑进去,浅浅抽插。 亓彦没有操过逼。 亓彦也曾是个懵懂少年郎,初恋是青梅竹马叫小梅,尚书家庶出的女儿。二十岁前,亓彦为他守身如玉,二十岁后,亓彦恨她薄情寡义。 边疆孤苦,他行情一直不错,不少姑娘钟情于他,可他谁也不喜欢,不能因为性欲发泄祸害人,没有结婚打算,别害了人家。发泄不过是去妓院里,他嫌脏,打出精液就是了,止步于口活腿交。 是以他对此时叶恬洛的身体非常感兴趣。 亓彦坐在床边,叶恬洛跪在他身侧,头抵着他胸口,一手抓着他胳膊,一手抓着他手指在逼口抽插。那触感温热滑腻,柔软多汁,还会咬着手指不放。 亓彦没有动,他感受到自己的手指时不时磨蹭到肉豆,叶恬洛终于高潮了,放开了亓彦的手指。 叶恬洛体力消耗大,累得侧躺在床上喘气,她眼神涣散,嘴唇红润,身上一层薄汗,隐约可见的逼口泥泞不堪。 亓彦起身去确认一件事,他拿起桌上的酒瓶闻了下尝了一口,是「春晴」。 「春晴」,顾名思义,让人发春,且被下药之人须得与人交合吸收精液才能解药,否则血管暴毙而亡。一般江湖中,采花大盗惯用套路。 叶恬洛回过神,再谈不上羞耻,整个人情欲勃发,高潮一次也没有用,全身热得像火在烧,逼口还在流水,空虚寂寞,好想被填满。 她被这个想法惊骇到,这是她一直想摆脱的肉体支配情感,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亓彦再次回到床边,他俯身看着叶恬洛在流泪,红润的嘴唇微张,亓彦鸡巴更硬了,想狠狠欺负她。 叶恬洛双腿交叠蹭来蹭去,脸色绯红,她没有和亓彦有任何眼神交流,还企图通过自慰来欺骗大脑。 亓彦开口说:“是「春晴」,春药的一种。” 叶恬洛眼神转过来看着他,亓彦继续开口“须得和男子交合吃到精液才能解毒,否则血管暴毙而亡”,亓彦看着叶恬洛眼睛里流出一滴泪,她不情愿。 亓彦脱掉叶恬洛上衣,看到她急促呼吸起伏的胸膛,两个奶子挺拔圆润,是一手握住的大小,奶尖颤颤巍巍。欲动手脱她裤子,叶恬洛突然挣扎,掰开亓彦手指,退到床里抱腿靠着墙,激动地看着亓彦,带着哭腔对他说: “亓彦,是你说没事我才喝的,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对不对……” “亓彦,我好难受,救救我……” “亓彦,都是你害的!” 亓彦默不作声,看到叶恬洛抱着的双腿间,逼口的水湿润了一片,眼神一暗,上床抓过叶恬洛压在身下,顺手扯碎她睡裤。挣动间亓彦看到她的逼是被人玩过、熟透地烂红色,亓彦知道那是他手指的杰作。 叶恬洛害怕的事情要发生了,她推拒着亓彦的胸膛,哭喊着“脏……我不要……我不要……亓彦……救救我……” 哭湿的脸面上眼角绯红,叶恬洛祈求地看着亓彦。她不知道自己哭泣祈求别人的样子,只想让人把她操翻,狠狠揉碎。 亓彦置若罔闻,掰开叶恬洛大腿,右手握着鸡巴上下来回蹭逼口,浅浅的插入龟头,左手捏着叶恬洛的下巴,吐出一句:“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居子”,鸡巴用力一插到底,破开层层肉褶,“啪”,是耻骨相撞的声音。 叶恬洛的痛呼没有发出声音就被亓彦挡住了,亓彦亲吻她让她放松,叶恬洛却狠狠地咬了他嘴唇,她恨亓彦。 很痛,亓彦的尺寸是叶恬洛常看的欧美色情片尺寸,即使有春药在催发,也依然抵挡不了自己被钉在鸡巴上的感觉,只能用力放缓呼吸才能不被撑爆。 亓彦知道自己鸡巴尺寸超出常人,磨磨蹭蹭不如给个痛快。鸡巴被逼肉软软吸住,湿润柔软,身下的人眼睛紧闭肌肉绷紧,连带着鸡巴被夹住动不了,明明逼水流个不停。 看来是心理障碍。 他低头含住一个奶头,又吸又舔又咬,舌头把奶头压下去又吸上来,叶恬洛本就被春药折磨地浑身发热,此刻仿佛过电,身体逐渐放松。另一个奶尖在凉凉地空气中渴求爱抚,直到被一只大手抓住。 亓彦五指张开把奶头夹住握着奶子,大力的抓揉,推上拉下,拇指把奶头按下去又夹起来,堪称蹂躏,痛并快乐着,是区别于阴蒂的快感。 亓彦适时把鸡巴退出来些又狠狠插进去,他看着叶恬洛迷离的眼神,知道她快到了。用力吸一口奶头,过电般的快感叠加,叶恬洛逼里用力吸着亓彦的鸡巴,喷出一股热液,浇在亓彦龟头上。 叶恬洛处在高潮里,整个人软绵绵,亓彦掰开她的腿抬起,开始操逼。 亓彦低头看着逼口,那么小,却很贪吃,又很乖,逼里的肉乖乖吸着鸡巴,插进去热情吸着,拔出来又挽留,真是个好逼。 突如其来地紧缩不放是叶恬洛醒了。 亓彦俯身亲吻叶恬洛嘴唇,亲吻嘴角又顺着脸颊亲吻耳朵,舔吻脖颈啃咬锁骨,在脖颈上舔来舔去又在耳后舔吻,对着耳孔吹气。 叶恬洛登时腿软,浑身酥麻难耐,本就被春晴催地妩媚动人,她双手圈着亓彦脖子,顾不得大腿内侧的伤,腰随着亓彦抽插的动作扭动,逼里水越来越多。 亓彦抱着她坐起来,这个姿势插得更深,叶恬洛往上躲,被亓彦抓住屁股一个挺腰坐在鸡巴上,又痛又爽地刺激着叶恬洛哭了出来,“不要……好痛……唔” 亓彦趁她哭泣说话亲吻她,顺利撩拨她舌头压住勾起来,安抚她,极尽温柔;小麦色的手捏着鲜嫩的奶子搓扁揉圆,到两只手抓着叶恬洛臀瓣死命地往鸡巴上套,仿佛这个女人天生就是自己的鸡巴套子,逼肉柔软乖顺地吸着鸡巴,是不同于口交的体验,他不敢把鸡巴全部插进去,除了第一下是开路。 体位的改变,使叶恬洛渐渐得趣,除了刚开始的痛,亓彦温柔的亲吻使她放松,“嗯……嗯……嗯”鼻音随着亓彦的节奏哼出来,她双手扶着亓彦肩膀,小幅度摇晃腰身。 亓彦结束亲吻看着叶恬洛,她眼角湿润睫毛都粘在一起,哭的;嘴唇湿润艳红,吻的;头发披散在后背,还有些在胸前调皮地戳着红肿的奶头,咬的;随着挺腰节奏晃动的圆润奶子,上面是红色手指印,抓的。 亓彦在这一刻很满足,叶洛很美,原来操逼是这样美好的事情。 他抬手从叶恬洛头发一路摸到肚皮,好像摸到了自己的鸡巴。床上灯光很暗,白天阴天夜晚有雨,但这妨碍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 叶恬洛沉浸在性爱里,摇晃得越来越快,亓彦抓住她腰身把鸡巴全部插进去,耻骨贴耻骨,龟头碰到了小嘴软软地嘬着,那是子宫口。 鸡巴抽出来只留龟头在逼口又次次插到子宫,磨得叶恬洛逼里酸软受不了想开口求饶,他不满足于此,亲吻叶恬洛嘴唇,像魔王下咒般开口询问“我是谁”“谁在操你” 叶恬洛不想回答,可马上高潮就这么洛下来,她在亓彦的的眼睛里看到赤裸的自己,她回吻亓彦,小声说了“亓彦”两个字。 亓彦满意地几个又急又重地插入,叶恬洛痛地咬住亓彦肩膀没有叫出声音,她高潮了。热液喷发在龟头上,亓彦加速抽插延续她的快感,一时间只剩下噗嗤噗嗤地水声,这快感连绵不断,叶恬洛承受不住这快感,又哭了。 几个深顶,亓彦射进了子宫里。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