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滚回你的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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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蒋今潮手底下一天,戴闲庭窒息了太多次。 他感觉整张脸都绷着,鼻尖酸的厉害,而肺里很闷,像千钧的物件压在胸膛上,又有什么东西要突破骨骼从胸腔里跳出去,久了就两边肺一跳一跳地疼,脑子越来越涨,眼角溢出泪水。 偏生压着他脖颈的,是他自己的手腕,就仿佛是他在送自已一点一点走上绝路。 他一开始还能忍,顺从着不反抗,窒息得脑子懵了就使劲向上抬着手臂,然而他的力量比之现在的蒋今潮太过悬殊,哪怕用尽全身力气反抗那铁掌,也无法撼动分毫。 难受到极点的时候,记忆里的画面走马灯一样在眼前乱转,半生起落缩成很窄的一段,最终还是停在了蒋今潮身上。 他想起了五年前。 具体记不清了,一个雨夜。 那时蒋今潮已温驯成习惯,恍惚间戴闲庭都要忘了他们之间还隔着血海深仇,只当他是侍从,不管是居家出行还是上床,都用得格外顺手。 只有偶尔他深夜惊悸醒来,听见蒋今潮睡梦中的呢喃,才意识到表象之下,仍是恨意深流。 怎么可能不恨呢? 他想说梦话这个习惯太不好。 要给他掰掉。 戴闲庭年纪轻轻就做了禁卫指挥使,顺带掌管羁押官员的深狱,心思深沉,手段却一贯简单粗暴。 既已打算,他就伸出手,扼住了蒋今潮的咽喉,少年在窒息中醒来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之后就开始挣扎,他也不松手,就让他用那双满含恨意的眼,死死地瞪着他。 他不在乎让他再恨他一分。 室外是暴雨狂流,室内是一条生命即将消逝。 然而蒋今潮没有一点绝望的情绪,他挣不动,也要抵死相抗,一双眼眸里烧着恨意,只有恨意,一直瞪到失去意识。 戴闲庭松了手,把软趴趴但是没死的人扔在床上,去开了窗,被潮气扑了一脸。 他还记得那场雨好大,以及蒋今潮醒来,就扑过来掐住了他的脖子,他让他掐了一会儿,开始难受了,就用内力震了震,轻易将少年弹开。 “小浪,说梦话杀不了人。” 少年仰躺在地上,一脸耻辱,眸光阴沉得很,又很快将情绪敛了起来,戴闲庭蹲下去揉揉他的头,将人抱回了床上扔下,给他换了条干净亵裤。 第二天醒来,蒋今潮除了脖子一圈可怖的青紫之外,就与往常一样,听话好用,可戴闲庭知道,他再也没说过梦话。 窒息可真难受啊,戴闲庭想,使劲儿呛咳,只觉嗓子里一路火烧火燎的痛,但终于有了气,活过来的感觉让他心中升腾起莫大欣喜。 哪怕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蒋今潮没想杀他,就像当年的他一样。 地位与力量的颠倒让戴闲庭思绪一阵错乱,终于从窒息中回神的时候,他发觉他已经射得一片狼藉。 确实濒死的前一刻是放大的极乐,他回味一下,还是抬起疼得厉害的手臂,在蒋今潮阴沉的目光中,揽上了他的肩膀。 “主人,”他记得那时候少年跪在他脚边,叫他主子,“那晚你看到了什么?” 那晚指的是哪晚,在现在这个状态下应该是心照不宣的,可是戴闲庭不知道蒋今潮怎么就发了怒。 他耸动肩背腰臀,硬烫的性器在他绞紧地穴里疯狂进出,汗滴落成一朵小小的水花,戴闲庭舔了一下,很咸,而紧接着他就被碾过花心的快感逼得浪叫起来,嗓子那么哑那么痛,可欢愉没过顶端又射无可射,带来更复杂的痛苦。 终于发泄了痛快了,蒋今潮从那口销魂的软穴中抽离疲软性器,看那被鞭打狠肏到艳红的穴仍在翕张,不知廉耻地流出淫靡的液体来,脸上浮出厌恶的神色来。 他捏着戴闲庭青紫斑斑的脖颈,把他从床上甩到了地上,像甩丢一块脏了的抹布。 “滚回你的笼子里。” 戴闲庭从满身疲惫酸痛中缓过劲,只觉挨了打受了操的穴眼疼得厉害,他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启动了什么机关,适才还挺好逗弄的蒋今潮变得这么凶狠,甚至都不顾及他受不得地面的冷。 那次窒息,他看到了什么?他那便宜父兄死在刑场上的场面么? 那,他这痛挨得有点冤。 躺在地上的人苦笑一下,手臂扣着地面挺身,当真是向着笼子滚去了,不是听话,而是他关节都疼得厉害,已经没有了站起来甚至爬动的力气。 好容易忍着地面的冰冷和身上的痛滚回笼子里,戴闲庭发现被子还没有拿回来,扭头看蒋今潮躺在床上俨然已经睡着了,呼吸声悠长沉重,他再次苦笑,爬进笼子里用褥子把被玩弄得狼狈不已的身躯裹起来。 炭盆早就熄了,地面泛着潮气,戴闲庭用褥子捂着脸,想这可真冷啊。 * 蒋今潮朝上朝下和一帮老东西斗智斗勇,又干了戴闲庭两轮,累得不行,就一夜好眠。 他这些年已经养成了习惯,不到卯时就睁开了眼,翻身起来披上衣服,就着烛火明灭看向他为戴闲庭打造的笼子,只见笼子角落的一团。 走过去,戴闲庭脸颊通红,呼吸急促,眉眼间都是痛苦,褥子在身上裹得很紧也一直在哆嗦,蒋今潮蹲下去,手碰一下他的额头,只觉烫得很。 他站起来,漠然地想,要是就这么扔着不管,戴闲庭是会慢慢死掉,还是命很硬地好起来。 他身体康健,搁戴闲庭手下的三年无从生病,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病到这个地步戴闲庭会不会为他延医用药。 但他受过的伤,挨过的打,戴闲庭基本上都是给过他伤药的。 蒋今潮把烧的滚烫的人从褥子里捞出来,穿上干净的寝衣,裹进被子里扔上床,然后更衣准备上朝,出门的时候,命侍卫去请了当值的太医。 待他下朝已近正午,半天明里暗里的争执让他太阳穴直跳,是揣着一肚子火回到了王府。 戴闲庭已经退烧,但还未醒,躺在深色的床被间,愈显脸色苍白。 当值的太医人很年轻,看见戴指挥使领间的风光就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惴惴不安了一上午,见一脸煞气的怀王更是小腿肚子抖得厉害。 “怀王爷,侯爷他是——”他刚说出个称呼,就被蒋今潮凶狠地瞪了一眼。 “叫什么侯爷,一个罪臣而已。”他看太医哆嗦的样子,就收敛了怒气,坐在桌边漫不经心倒茶,只余光看着床上的人。 “是、是,”太医连声应了,道,“病人身体虚寒,近期累得厉害,又被发炎的伤口牵动,所以病来如山倒。没有大碍,臣已经给他吃了一副药退热,又开了外敷伤药,再吃几副药静养一阵子也就好了,只是不能再受寒了。” “嗯。”蒋今潮应了一声,也没问太医为什么没给戴闲庭上药,想这样倒好,这个太医也是有眼色的。 他想了想,问道:“他身上可有别的病症?譬如,会让人内力尽失的?” 太医沉思了片刻,惶恐摇头:“臣不知,臣只会看寻常伤寒小病,尤其不懂内力,疑难杂症还是院首大人擅长些。只是病人身体虚寒,王爷要注意别再让他着凉了。” 蒋今潮记得太医院院首是谁,他幽囚赵项,这位大势已去的皇帝就把儿子老婆连着一个太医都带在了身边,正是哪位陈太医。 是赵项的人。 蒋今潮顿时一阵头疼,还是决定先搁置,转而问了些别的,然后送走了惶恐的太医,让人多烧了两个炭盆,关上门,就把自己热得上身脱到精光。 他打小就怕热,在炭盆的包围下燥得厉害,但是真怕戴闲庭死了他没法报复,憋着火扒了大奸臣的衣服给他擦身体,然后拿着药粗放地涂到他身上。 两年没见过这具肉体,这会儿仔细看了,蒋今潮觉得戴闲庭瘦得厉害,一身雪白皮肉薄而偏软,遍布糜艳的伤痕,只有屁股上还有点肉。 他把戴闲庭掀翻身,看他红肿的臀缝,将药细细地抹进去,穴里也有些撕裂,他用手指蘸了药尽量深入,做得熟练。 觉得气不过,蒋今潮就着沾满药黏糊糊的手,捏在戴闲庭红肿的臀肉上,玩弄那软而丰满的一团,终于觉得快意。 捏着捏着,他听到一声带着媚意的呻吟,是戴闲庭醒了,声音喑哑慵懒:“嘴里好苦……饿了。” 蒋今潮捏住他的脖颈,他疼得眉头一皱,就老老实实不说话了,眼珠子转了转,小声喊:“主人。” “衣服自己穿上,等你病好了再算账。”蒋今潮松了手。 然后他命人在正厅摆了午饭,给戴闲庭一个垫子跪在他脚下,就如昨日那样,只戴闲庭小狗一样蹭他了,才用筷子把食物丢在地上给他吃。 戴闲庭今日就熟练得很,要是有条尾巴,他绝对真能摇起来,蒋今潮唾骂一句“戴狗”,他还笑嘻嘻地“汪”一声。 戴闲庭看着蒋今潮一脸被哽住的样,就心里快活,及至吃了饭蒋今潮扔给他一本册子,他就快活不起来了。 啧,小狗真是长大了呢。 看着手里的春宫图翻开来画得满是各种淫巧玩意儿,戴闲庭就笑得有点勉强。 “孤要去给父亲和哥哥翻案了,”蒋今潮捏捏戴闲庭的脸颊,“小狗呢,就先给自己挑点玩具,好像又有点烧了?” 他强迫戴闲庭抬头看着他,心情好了些,道:“那晚上就好玩了,小狗要照顾好自己,别让孤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