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仙尊捡到一个小娃娃,特殊方式喂奶
世人皆道求仙府内男男女女都是那艳绝人间的不二真仙,就连府上一个扎着垂髫的小丫鬟,都是一副少有的清秀容貌。 更别说那不夜山上住着的求仙尊主,都赞叹其气质清冷绝尘,让人不忍玷污,呼吸都不禁放得缓慢。可除了求仙府内少数内门弟子,很少有人窥探其真容。 某日,尊主从外带回来一个女娃娃,粉扑扑的小脸蛋嵌在襁褓里,绒绒的头发,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瞅着人就笑,咿咿呀呀地叫唤,让人忍不住心声怜爱。 绒羽也忍不住心生欢喜,自从上任尊主羽化后,很少有这样鲜活的气息闯入他的生命中来。一点点濡湿侵染他的指尖,手指被乳牙细细密密的啃弄,弱小的生命却又如此潮湿温暖,轻轻一捏就能受到伤害,他爱怜的将女娃在怀间拢了拢,召出长剑,飞身而上。 小心地抱着怀里的孩子,不让风吹走襁褓里的温暖。这小孩也不怕人,伸着头细细密密地探着,在月白色的棉衣上留下细细密密的湿痕。 突然一个剑身不稳,绒羽发出一阵呻吟。那脆弱的乳隔着一层棉衣被啃咬,乳牙幼且坚,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重重的吮吸。 孩子只怕是饿得很了。他尽量忽略胸前密密麻麻的刺痛,甚至怕孩子受寒,还抱得更紧,啃咬不断加重。 很快就到了。忍住快要溢到嘴边的呻吟,加快速度,很快就到了不夜山的顶峰。 匆匆进入房内,他将襁褓小心翼翼地放上床榻,旋即快速的从空间法器中拿出冻奶干用热水融化,用灵力烘出适宜温度,才小心翼翼的把勺递至幼儿嘴边,她只是倔强得把头偏过去,双眸雾蒙蒙的泪,也不肯食汤匙里诱人的奶。 这可把绒羽急得不行,他从未有过育儿的经验,也是知道,凡间的小孩不吃不喝是会死人的。 “宝宝,宝宝,喝一口好不好。”语气温柔。 “宝宝,怎么不吃。” …… 想到女娃方才用乳牙碾磨他的乳头,他慢慢地解开衣襟,胸膛前两颗乳一边光洁如玉,另外一边的乳儿遍布齿痕,生嫩的乳尖充血至珍珠大小,在空气中暴露缩也缩不回去,只能颤颤巍巍挺立,十分淫靡。 女娃一靠近乳头,就像饥不择食的小兽凑了上去,甚至因为等得太久,狠狠地咬了一口,嘶的一声,只怕是破了皮,里面绯红的肉都破出来了一点。可怎么吸也吸不出奶,吮吸的力度加大。 “宝宝,啊,啊啊啊,宝宝,轻一点。” 他抱着孩子,玉白的上身半裸着,纤细结实的腰肢弯下去,平坦的胸部只有一颗红石榴籽大的奶头,去蘸取碗中的奶水,成为奶水的容器,然后送入孩子口中。再蘸取,再被吸入。 一只奶头已经完全肿胀充血之后,他只能换上另外一只,可平坦的乳根本挂不住液体,他将另外一边凑近,嘴里说着,“宝宝,吸一吸另外一边。” 对上孩子的眼眸,黑色纯真的瞳孔,天真无邪,折射出眼中的男子,衣衫半裸,像是妓院里面最下贱的奶牛奴,请求恩客叼着浑圆的乳,淫媚地恳求把它再吸大一点。 下一秒,另一边也被啃咬上,毫不客气地品尝,发出滋滋的声响。绒羽感受到胸前的啃咬,心里也升起几分异样的快意,在疼痛之下,快乐来的猝不及防。在粗暴的啃咬间,偶尔小舌濡湿覆盖,柔柔的在那圆嫩的地方来回打圈,升其几分快慰,从未用过的下身微微挺立,几分燥热,但从未有过这种情况,也从未有过自我疏解的体验,他只得不管。 正打算移出奶头,却被乳牙狠狠地禁锢住,像是圈住自己领地一般,牢牢占据。 绒羽只得柔声细语,“宝宝,再喝点奶好不好。” 她好像听得懂一样,放松双齿,小舌在乳尖安慰的揉了揉。眼睛直直得看着他,仿佛在无声的传递歉意。 绒羽被看得软得不行,小孩子本来什么都不知道,嘴里连声说道,“宝宝,我们多吃一点。” “想含奶珠子多久都可以的。” “多玩会儿没关系的。” 于是将这颗被玩得挺立的奶头,重复的蘸取香滑的奶液,不停送入乳牙口中。 这样的动作重复百遍之后,一杯温热的奶水才算见了底。 绒羽抱着孩子,进入梦乡。在梦里,雾气朦胧,他四肢被锁链禁锢,浑身赤裸,只有一根麻绳,穿过纤长的四肢,绕过锁骨,扁平有力量的腰腹,肥大软腻的臀,再狠狠地从腿心穿过,结结实实地缠绕紧密,收缩。 一阵难耐的折磨,腿心深处想要被狠狠顶弄,好痒,好麻,想要被什么东西狠狠贯穿,哪怕是一根羽毛也好,哪怕是一只手也好。 可是,他却不能。 四肢被禁锢,双腿想要偷偷绞紧都做不到,只有粗制滥造的麻绳缠绕他那无暇的身体。如果有任何一个人看到这样一副画面,都会感叹怎么会有如此淫贱难耐的仙人,像一个寂寞难耐的发情狐狸,自己偷偷用低劣的麻绳玩弄,发出阵阵难耐的饥渴呻吟,邀请任意一人都可以随意玩弄他,捏紧他的龟头,顶入他的骚蕊,让他双眸失神泛白,发出似哭似笑的呻吟,然后迎来狂热灭顶的高潮。 可他只能一直日复一日地等待着。这是求仙府尊主的宿命。或者说,这是他的宿命。 上一任尊主告诉他,他们世世代代所练功法,唤为守心。守住的是心中自己欲望,才能更好的让宗门更上一层楼。白日里恪守清贫,寂寞苦修,梦中的他却仍是狠狠被束缚,不得挣扎,不得解脱,直面束缚与心中的欲望,方能更好的修行。 这是他一直以来坚守的道。 可是今日这梦中,还是熟悉的难耐,淫痒,他想要放声尖叫,肆无忌惮地高潮,却仍然保留一丝理智,不要,不要,不要遵从于欲望,不要变得不耻的放荡。 但是他平坦的乳尖,却好像变得有些和以往不一样,像是被幼兽狠狠抓磨和撕咬,又被舔弄。从来没有受到欢愉和任何刺激的身体,就连疼痛,也承受得如逢甘霖。 快要,快要忍不住了。腿间毫无触碰,就射出人生第一次的一抹白浊。心中升起一丝恐慌,我是不是坏掉了?他想。 然后难耐地呻吟,嗯啊啊啊啊。继续被麻绳缠绕,一片寂静,度过这难耐难捱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