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用鞭子抽世子的穴,将他送上了高潮
木头材质的花窗穿传来咿咿呀呀地响声,门外人声攒动,少年耳朵一竖,刚经历过一场单方面的情事,身体却仍有力气,被绑住的双腿往穗玉腰上一扭,就把她拖入这暖香玉被中。 还没等穗玉缓过神来,外面的木门就被人大力地一脚踢开。 “扶月燕乔,你好大的能耐,竟然敢逛小倌馆。”一个头带玉冠的少年径直冲向床边,伸手就要拉开床幔,语气中充斥着不怀好意。 穗玉的脸紧紧贴着扶月燕乔的肌肤,那白嫩嫩的大腿旁就是带着水儿的湿淋淋的玉势,腰被那腿弯儿夹得生疼,她轻微动一动,就趴在那人胸膛之上,发出温热的鼻息,眼前肌肤像求饶一般,弥漫一片红色。 扶月燕乔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后穴也紧张得紧缩,眼角湿润,敏感的胸口还被这不知所谓的女人磨蹭。 他从来没有经历这么狼狈的时候,被人设计陷入这烟柳之地,被一个身份低微来历不明的女子羞辱,他浑身都快战栗起来,与穗玉肌肤相接近的双腿将她缠绕得更紧,穗玉觉得快不能呼吸了。 突然一只手将那个少年伸出去的手握住,那人穿紫面褂的侍卫装,头发被一根细绳高高束起,腰间挂着一把泛着银光的长刀,“三皇子殿下,这于礼不和吧。” 男子手下力道加重,“世子本就体弱,且易受惊吓,您这是在为难属下。” 一众侍从恭敬的跪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自己成为发出声音的那只鹦雀,就被这残暴的三皇子殿下丢入这小倌馆受尽折磨,或者丢入那府里面养的恶犬口中。 扶月褚发出一声嗤笑,眼底一片残暴的阴郁,意有所指,“燕乔,你可真是养了一条好狗就是不知道这最后,是狗护着主子,还是将主子反咬一口。” 然后看着床被上明显不止一个人的体量的薄被,高高鼓起,心情似乎很好,“打个商量,悄悄告诉你亲爱的表兄,你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的。” 燕乔恶狠狠地看着扶月褚,像是要吃人的神色,气得薄汗涌出,“还不快滚!” 扶月褚心情极好,看了一出好戏,也不再过多为难,哼着小曲儿,走出房门,一众侍从这才跟着鞍前马后,相继离开。 高汉慎立刻下跪,双手抱拳,“世子恕罪,属下来迟了。” 扶月燕乔:“给我把这女的抓起来!” 穗玉心下一惊,正打算用灵力,就被一个手刃劈晕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被一桶凉水浇得透心的凉。刚刚怎么来着,刚刚好像进入美人的帐内,呼吸喷洒在美人的嫩乳,脸颊触碰美人细腻的大腿肉,然后好像听到了很不得了的秘密。 她,好像用玉势插了一个世子啊。 不过他好像也挺乐在其中的嘛。 眼前的少年换了副模样,脱去了那软得出水诱人样子,穿上一席暗红色正装,斜斜靠在太师椅上,生出了一份高人一等的骄矜气势,见穗玉醒来,“你是什么人!” “在这世子府,就算我想把你的骨头熬汤,都没有人说我的不是。”燕乔倾身上前,用那双修长近乎完美的手轻挑地挟住穗玉的脸,仿佛在打量眼前这个女子还能被榨取什么利用价值。 穗玉堪堪嘴角扯出一抹笑,“是玉儿没有让世子满意吗?” 燕乔脸突然涨得通红,满脸怒容,回想起之前不堪的淫靡的桃色记忆,哪怕是一秒,都让他羞耻,难堪,想要把眼前这个女子折磨,让她下跪讨饶才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丝毫没有惧怕和敬畏,还像聊家常一样,问他舒不舒适! 真是,真是不知所谓,看来她还没有意识到现在的情况。 “来人,给我把她的衣服扒下来,让她尝尝这春楼桃花散的厉害。” 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孔武有力,将在刑架上的穗玉松绑,狠狠地摔在地上,强硬的禁锢她的手脚,拿出瓷瓶打算灌入她嘴里。这时,穗玉用头狠狠地撞向身前的大汉,用力将手腕上的隐形法器狠狠摔了个干脆。 啪的一声,一阵天旋地转,囚牢之中只留下一众侍卫,那世子和少女竟然不翼而飞。 “没想到就是逛了一下小倌馆,就让我损失了一个天级的救命法器。小世子,你说,你该怎么赔我。”穗玉脱了困,也不着急逃跑,对燕乔小小的施了一个定身术,就在旁边自言自语道。 虽然灵力修为一般,穗玉别的没有,就是宝贝特别多。 此处是那小倌馆后院一间厢房,是穗玉师姐之前告诉她包下的地方。可还没等她摸索到这里,就经历了刚刚那一遭事儿。 “我该怎么惩罚你呢,不如就用这个桃花散怎么样。” 扶月燕乔惊恐地用眼神示意,可眼前人显然没有那个心情兼顾他的意愿。这个房间设施普通,可那一面墙的淫邪狎玩的器具让人毛骨悚然,带着黑色网纱的贞操束缚,大小不依的玉质玩具,硕大的龟头上缠绕一丛短硬粗毛的,毫不客气带着短针的,还有挂着的淫邪的马鞭,甚至还有箭头上带着吸盘的令箭。 回忆了一下侍卫拿着的玉瓶样子,穗玉从那些瓶瓶罐罐中找到了两瓶相差无二的,不管了,总归没有坏处,然后将两瓶粉末强硬的喂进燕乔的嘴里,逼迫他喝水,看着服下去,才放开他。 燕乔觉得自己今天栽在这里了。第一次被三皇子陷害,让这女子肆意玩弄了一翻。而现在,他又栽在了她的手里。 没曾想到,她居然是修仙之人。 平日里那些一个个清高的修仙者,都不约而同地不屑于理睬普通的凡人。哪怕是皇家,也得不到几分他们另眼相待。 而她,一个黄毛丫头,竟然还会灵术! 很快那药效就起来了,燕乔只觉得一阵酥软战栗,嘴里像是含了一团火,想要开口说什么,只能发出一串不成字段的呻吟。 不用绳子缠绕,燕乔都能自己裹缠出不可思议的形状。奶尖没有被色情地揉捏玩弄,就自发地热情挺立。追逐着床被上那一点点摩擦,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就好。 好…好痒啊…,怎么会这么痒。燕乔努力的想瞪大眼睛,不做那屈从欲望的无助之人。可他的心这么想,身体却是另外一翻骚浪模样。 他一只手颤颤巍巍地附上那亭亭玉立的乳尖,不得章法地揉捏。另外一只手伸向下身,握成一个杯状,去套弄那挺立得被憋得紫红的龟头。 好想…好想要…好想要被满足… 突然,那早已饥渴的湿润流水的后穴被塞入了一个物体,像一根表面粗暴的触须。燕乔被惊得一颤,后穴缩得更紧,含得更深了去。什么东西!啊啊啊啊。 燕乔想要探头去看,却浑身发软,眼角被刺激得泛出泪水,嘴角也溢出淫靡的唾液,后穴也在流水。 穗玉看着美人出水的自慰情景,就像在看一场现场的限制级表演。她很愤怒,对这个美人世子很生气,只有好好的惩罚眼前这只傲娇的小猫咪,才能抚慰她的心情。手下鞭尾一个深入,顶入又熟软又嫩红的肠道内部。 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一个细长柔软的东西在身体里肆虐,燕乔在这城里横着走,第一次从心里升起一种空洞的害怕情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却在身体里。 要坏掉了…求…求求你,放了我吧,他这样想着,却不知把话直接说了出来。 穗玉用鞭柄抬起燕乔的下巴,发出一声嗤笑,“哦?让我放了你?” 接着又说,“可以呀,做我的小公狗,我想玩的时候就玩,想摸的时候就摸,我就放了你。”随后刻意地在那肥软的臀上狠狠地拍了两下,很快那软腻的肉上就浮现出巴掌大小的红印子。 “嗯啊”,燕乔发出一声惊喘,身子一紧,不受控制地话脱口而出,“你休想。” 就被一鞭子打在胸膛之上,燕乔像里水的鱼,水分被蒸发,只留下晒干的躯体被任人摆弄。 又是一鞭子,带着风声,正落在左乳尖上。那鲜嫩的奶头顿时被抽得充血,肿大起来,燕乔无助的弯着身子,想要躲避随时可以落下的长鞭子,他浑身被情欲笼罩,甚至连用手护住自己奶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听一阵隔着一阵噼里啪啦划破皮肉的声响,另外一边的乳头也,也被打到了。薄厚有致的腹肌,也散乱着红糜的被人狠狠侵犯的鞭痕。鞭子缓慢地向下欺负这一身柔嫩皮肉,落至那肿胀的肉根处,就是狠狠地一抽。 燕乔只觉得浑身失去意识,只留下那让人刻骨铭心的疼痛,天灵盖都泛着白光,在这令人心悸的疼痛中,一股白浊激射。 他,他竟然被抽射出来了。比最最低贱的小倌还要淫贱,就连疼痛,他都能甘之如饴的,像激动的小猫小狗一样的宠物,向主人讨要鞭子,被抽得爽得出水,甚至被抽上了高潮。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是被抽怕了,“主…主人,不要了…”,那一声主人,叫得轻而易举,连带着他那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气焰,和那可怜的自尊,都被轻而易举地丢弃。 穗玉看见燕乔终于求饶,心里升起一点满意。看来这小猫咪也不是不能驯服嘛。她得寸进尺,“你还打晕我,泼我冷水,还想着要灌我桃花散,我的手腕都被你那些粗鲁的侍卫捏青紫了。小猫咪,小公狗,你该怎么赔我?” 燕乔软软地躺在床上,脑子都没有思考,甚至已经转动不起来了,他缓缓的向穗玉身上靠过去,一边小心地用那双雾蒙蒙的眼观察穗玉,见她毫无动静,他大着胆子,伸出小舌,像真正的小狗一般,柔柔的朝她手腕上零星触目的青紫,舔舐。 一只手抚摸燕乔的漆黑的发,燕乔努力地边维持动作,边侧头朝手的方向蹭了蹭。 “你的道歉就这么点?”穗玉说着。 燕乔朝穗玉看去,一滴泪挂在眼睫上,要坠不坠。面上是小心翼翼藏起来的害怕,委屈,不解。 “背着我,小公狗,把你的小屁股扒开。” 燕乔仿佛听见了什么噩梦一般的话语,嘴甚至因为不能理解而微微张开。他看着穗玉,却只看了她不容置喙的神色。 一阵静默,他缓缓动了。在床单上将身子背过去,朝穗玉露出一片诱人的肩胛骨,然后是挺翘的被抽得红肿的肥软臀部。然后颤抖着用手剥开,那稚嫩的后穴。 也许是昨日里被玉势干得狠了,那穴儿呈现出一种粉嫩与艳红交织的颜色,一张一合,就吐出晶莹的口水,从股缝里缓缓滴落。 燕乔觉得自己好像破碎了,一腔少年的自尊被无情粉碎,往日世子府的荣光,在骑马上街的红衣少年郎,此刻只是一个卑微的床奴,为了少吃上一鞭子,让叫就叫,让露出身子就露出身子,甚至不需要钱,廉价得比妓女还不如。 凌空的划破风声的一鞭子,那后穴最嫩的地方被打了。燕乔发出一声惨叫,啊啊啊啊,手忙脚乱地想要去捂住那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却被一阵更为无情地抽打,“小狗狗,自己掰开,我轻一点。否则,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求,求求你,不要…不要了好不好。” 又是一阵无情地鞭打,一声叹息,“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燕乔无力地垂下了手臂,像一直被困死在网中伸长脖颈的天鹅,颤颤巍巍地重新跪伏在床上,将那微微肿胀的后穴重新露出来。 又是响亮的一鞭子,直直地抽在了那躲稚嫩花蕊上。被打在了全身上下最软腻的地方,燕乔仿佛浑身上下都过电了一样,连灵魂都被打去了。他只能无助的流着泪水,发出呻吟,“不要了,我错了,……不要…了…好不好” 穗玉用手温柔地抚摸燕乔的脸颊,就像在留恋地摸着自己的宠物,另外一只手下的教训却毫不手软,直到把那穴里的嫩肉抽到鼓起来,成为一个货真价实的馒头逼穴,看不见缝隙才算满意。最后用鞭子狠狠地捅进去,在那后穴里面大肆开干起来。 好痛,啊啊啊。又好痒,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粗糙又细长的鞭子捅到了,捅到那个点上了啊啊啊,燕乔用那馒头一样的穴紧紧的框住里面不断向前探索的鞭,微微晃荡肥腻的屁股,似乎在邀请人肆意揉捏,玩弄。 直到那穴口的肿胀软肉被大力摩擦,那穴心深处的骚点被鞭梢侵犯顶弄,他就这样,光靠后穴,就达到了又一个回不去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