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跟蘑菇头打招呼(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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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黎延侧躺在严云霏腿上,让其帮忙上药。鼓起的左脸也不明显了,只是残留青紫的淤痕。 严云霏拆开他耳朵的白纱布,瞧了一眼后,血肉模糊的伤口让她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这得有多痛呀! 她用一次性的药用小盖子倒进一勺药水,然后用棉签沾着,一点点往耳道里伸。只见黎延不时皱着乌黑的眉头,却没有痛呼一声。 涂好后,她剪开新的白纱布,笨手笨脚的裹着整只耳朵,黏好胶布。 可能她弄得时间太长,而他干了一天活有些累,等她瞄向他的脸时,他已经阖着眼睫,毫无防备的睡过去了。 她可以趁机再偷偷摸几下,不过没必要,他这么累了还是不要弄醒他吧。 黎延还是跟以前一样,睡颜像是天使般美好,皮肤像是牛奶,唇瓣薄薄两片有些红润,眉宇又带着漆黑的英气,真的是只唇红齿白的小奶狗。 他比她还小一岁,要是以后她不疼着他的话也说不过去。可她确实不会照顾人,除了被人说长得好看外,再加上能自力更生,好像别无是处了点。 其实黎延的性格根本不是她的理想型,在遇到黎延之前,她预想过会有那些如同英雄般气势凌人的大男人出现在未来的某一天,以为只有这么霸道阳刚的大男人才能征服佛系到底的她。 黎延是蓦然闯入生命中的,用一种她完全没有料过的低姿态,让她理解到小奶狗为何物。 小奶狗是有三弱:软弱不懦弱,以及脆弱。 三弱是:对喜欢的人无条件无底线的屈服,但这并不是软弱,因为他对外会强势;不对你保留他的脆弱,所以会适当的撒娇;最重要的是,该担当还是会有担当。 这种不自觉散发的人格魅力像是细雨和风,悄无声息地沁入心脾,等你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中了蛊惑了,三弱爱惨了就会成为三好。 有点冷了,她拿起桌上的微型遥控器,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黎延,把空调调到26°。 她随手拿起一只抱枕,放到脑后,也打起瞌睡来。睡醒后擦开手机一看,已经晚上10点了,黎延还没醒。 她本来以为他只是小憩一会,结果一睡,睡到早上6点还是没醒过来,连姿势都没变过。 她先受不了的放轻动作,把黎延的大脑袋轻慢地移到抱枕上,然后起身。 她洗了个澡,做了个早餐,吃完了,时钟指向八点了,黎延还是岁月静好的躺在沙发上,还是那个侧躺的姿势。 严云霏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没有打扰他。时间不知不觉又到了中午12点,她终于忍不住把黎延揪起来吃饭。 吃完饭后,强迫他去医院检查。幸亏姜主任说脑芯片上太快有应激反应,影响了睡眠中枢,脑干网状上行激活系统无法自控,时间久了适应后应该能好。 严云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心疼,带着颓靡不振的小奶狗回了自己的家。 路上想起:忘了问姜主任来着,这个睡眠系统失灵会不会影响到性功能?不然失忆的黎延为什么出奇的纯洁? 黎延入了屋后,直径往厅内那张跟他‘共过多次患难’的沙发走去,坐着坐着又睡了过去。 严云霏吃了一个橙子后也开始有条不紊地打扫起卫生来,预防黎延醒来的时候,那股该死的洁癖感坐不住。以前他爱折腾就由得他,现在他可是个病人,更何况自己的男朋友,自己不心疼谁来心疼? 她真的巨讨厌扫地拖地,宁愿洗碗也不愿意,因为这项家务又麻烦又重复。 好不容易做完后,已经一个多小时之后,室内26°的温度都出了一身汗。回房找睡衣更换,内衣也湿了,她拉开下面的白色小推柜,拿了一件跟睡衣同色的文胸。 眼角余光发现了一件尘封许久的希腊式挂脖蕾丝拼接雪纺睡衣,犹豫的时候又把文胸重新放回去。 这是黎延装机器人时候买下来的,她那时候嘴里责怪,到底没有退回去,当时就想过哪一天会穿给他看了吧! 要是穿着这个,不就暗示+明示他来做‘双人运动’了? 她立马进浴室仔仔细细的洗了个澡,敷着面膜泡在牛奶浴里,这样是为了软化全身皮肤角质,方便涂抹玫瑰精油。脸上的细节也没有放过,抹完补水的氨基酸乳液,外加滋润的杏仁酸露,上了层薄薄的服帖面霜,用点斑笔遮住额头平时会被刘海遮盖的一粒痘痘印。 没有涂口红或者润唇膏,也米有其他妆点,这是一个心机满满的素颜妆。 穿上白色透明缕空的睡衣后,整个人会看起来又纯又欲。 严云霏抱着羞涩和期待交加的心情,在走道和大厅的拐角处,先把头探出去,就算她故意弄出一些响声,黎延还是没有醒过来。 她有小小的失望,随即安心的慢慢走出去,停在他的膝盖前。 黎延习惯性坐着睡的,只有头往后躺在沙发顶部的软垫,睡相一直非常好,从来不会乱动。她静静的看了一会,忽地伸出手去扯走他抱着的枕头,而后调皮的挠他下巴,真把他当成宠物了。看起来还算光洁的一处,指腹摩擦时能感觉到须根的扎手感。 这样都没醒过来,她放心的侧坐到他的大腿,抬起头第一眼看到是近在眼前的喉结。她轻轻的咬了一口,黎延连睫毛都没动过,睡得死沉死沉的。 隔着T恤摸不过瘾,她从下方的衫口探入,双手肆意的抚摸他的身躯。触感的男性肌肉紧实,除了肚皮有些柔软,其他所有位置都是硬邦邦的,包括凸起来的胸。 她的手大大张开,并不能完全抓住胸肌,想揉动又没什么弹性,便用拇指和食指揪住乳头往外拉扯。 她把黎延那件黑色的T恤往上推高,露出光滑的上半身,俯首亲着他的胸口。 玩够了上面,手往下探索,捏了会他结实的大腿,然后往上游走。手背蹭着他两腿之间的位置,终于鼓足勇气,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抓住了那根有些绵软的肉茎。 她看过很多次这里,实际没有碰过,操作起来手感跟自己想象的有区别。 一只手不能全部握着,她揉着揉着,‘小黎延’突地膨胀起来,壮大得更加无法抓住。 他醒了吗?严云霏顿在那里,瞄了一眼他的面容,并没有预料中的睁开眼,他还是安静得像是关上按钮的机器人。 也许他能硬起来是因为男人晨勃的特殊生理反应,也许他正在做春梦呢,不一定能醒过来。 严云霏潜入他的裤头,掠过浓密的毛发,直接捞出那根粗长的男性之物。 她低头看着,那可爱的粉嫩‘弹头’正在跟她打招呼呢。她用另一只手把他的裤头拉下,让整根颜色更粉的肉棒弹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玩了这么久,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身子有些发软,私处有些湿湿的感觉。明明是她在摸他,是她在看着他的肉体,为什么自己也有感觉了? 也许没有什么比喜欢的男生让你为所欲为更兴奋的事情了。 她扭过身,大腿跨到他的外腿侧贴着,两腿分开而坐,这个姿势可以更好观察他的下面。 她用指头回应‘大弹头’的打招呼,食指拨过来拨过去,冲天而立的肉棒停下来时还有些颤动。 严云霏双手圈住硕大的棒身,上下撸动着,有时候她会让蘑菇头憋屈的缩在包皮里好久不让露面,有时候掌心包裹着紧紧挤压。没想过让他射出来,纯粹自己想玩。要是长得再长一点,估计能被她打个结。 所以说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不多时,冠头的铃眼开始往外吐口水,男性的前精代表他是极度性奋的状态。 味道跟他平时的汗味有些相似,但是又会更浓郁。她沾了一点在手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咸而腥,像是烂海鲜。色香味如果按照五星来评价的话,最多给个三星,看在他那么喜欢她的份上,勉强多给一星,再多就不行了。 严云霏皱着细眉给出评语的时候,没有注意到黎延的胸膛在急促起伏,手掌中的棒身颜色更红,经脉暴突跳动…… “宝贝,你这是要强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