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你是属狗的吗(h)
下一秒,男人闷哼一声,手指传来一阵刺痛,男人粗暴的捏住程露露的下巴,用力挤开脸颊,抽出唇里面搅动的手指。 男人盯着湿漉漉的手指看了看,上面印出2个明显的牙印,倒也没有流血,他压住后槽牙,捏住她的下巴,狠戾道:“哼!你是属狗的吗?牙还挺结实,体力也不错,那就好好玩玩。” 说着,他又去扯她胸前那缠绕的麻绳,冷不丁地一扯,让本就敏感的乳尖撞上粗糙的麻绳,小尖尖一阵刺痛,程露露小声哼唧,颤抖着的身子软软地扑倒在陈川胸前。 他低低骂了一声,程露露没听清,大概是句脏话,随即受不了地起身,将程露露摁倒在床上,扯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动作急促粗鲁。 程露露仰躺在床上,私处正对着陈川,在明黄的光里泛着盈盈水色。肉缝中间那个小阴蒂充血挺立,两片小肉瓣也被压得分开贴在两侧,穴口又红又胀,还在痉挛,一片凌乱。 陈川眼红,伸出手指用力揉在穴口,拇指探进去勾出一大片水,粗声道:“真骚。” 程露露羞得脸上一阵发烫,她偏过头不与男人面对着面,男人的气息却强烈到占据了她整个身体。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轻喘着没吭声,她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被这个变态操了不说,还被玩得高潮连连。 他将程露露双腿分得更开,拿着自己依旧硬挺的欲望去戳她柔嫩的腿心。 两人耻骨相抵,圆硕的顶端压在汁水四溢的入口处滚了又滚,沾满了她的花液又向上顶去,碾过肉瓣挤压在阴核上。 整根巨棒陷在肉缝里,就着湿润,大力地滑动,直到被透明的粘液完全包裹,像吸了水一样涨大一圈,才被陈川握住,挺腰送进肉穴里。 穴道已经足够湿润,但程露露还是一口气噎在嗓子,等他全部进入后才呼出来。 又撑又烫,她轻轻抖起来。 肿胀被湿滑温软紧紧地包裹,陈川出了一身的汗,等不到程露露缓过劲,就站在她腿间狠狠撞起来。 整根地入,大力地抽,一口气没停撞了几十个来回,直将程露露撞得爆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男人一顿,再次狠狠冲撞,接着便是一声接一声的娇吟,弯弯绕绕,由高到低。 程露露又高潮了。 陈川才插没多久,胀痛都还没缓解,被她吐出来的水液扑地发憷,赶紧撤腰退出来。 “操。” 他太阳穴突突地跳,耐着性子等那股水流出来,大手胡乱抹了抹,便掐着程露露的臀又狠厉地刺进去。 迟早要死在这副身子上。陈川咬着牙想。 - 外面静悄悄的,仿佛只有雪花在轻轻飘落,屋内却在上演着一场好戏。 大汗淋漓的程露露模模糊糊的看向屋外,她已经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间,电流击中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与男人结合的私处,痛苦与酥麻的快感交换着刺激着她的神经。 热潮的余波还未从身体退却,程露露下身止不住地痉挛,娇软的穴道像婴儿的小手,握住闯入的巨物,紧紧蜷缩。 男人浑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硬成了一团一团的磐石。他僵着身子,抵抗穴道里磨人的挤压。 能从这湿腻水乡里撤出去一次,已是克制到了极致,现在被这样缠住,断是再忍耐不了了。停不下,就只能更深更狠地撞进去。 他一把解开缠在腿上的红绳,捉住她的一双玉腿挂在了肩上,掐着那玉白的腿根,缩臀摆腰,一下接连一下,又沉又重,仿佛势要将那紧缩的小手给层层剥开。 男人的肉棒几乎整个没入她的体内,两个睾丸拍打在她的屁股上,黏腻的液体溅到了四周,将周围的一切染上淫荡的意味。 程露露瘫软的在床上大口喘息,被搅烂的花穴流着蜜水,体内的液体几乎被搅成泡沫,可那肉穴却不听使唤的迎合着男人,贪婪的咬着肉棒。 他太大力了,每次都全部肏进去,耻骨贴着她的,不留一丝缝隙,狠地让她深处发疼,可那疼很短暂,像针扎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紧接着便是密集噬骨的痒,那感觉就像穴底开了无底洞,一直深到了心脏,痒得恨不得让那铁棒好好挠上一挠。 程露露脑子根本无法思考,半睁的眼眸里满是男人挺着腰身不遗余力抽送的模样。 她想叫他轻一些,但违背了身体的欲望,想叫他重一些,又被理智撕扯着。 她难过又无措,喉咙发出破碎痛苦的呻吟,身体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矛盾和情欲交织,不能自已。这神情映在陈川眼里,叫他近乎失控。 “要命!” 他一口铁牙差点咬碎,将程露露翻个身,让她背对自己,趴在床上,一刻不停地,提起她的小屁股,掰开臀瓣,从后急急送入。 程露露浑身无力,身子软得像滩泥,双腿打颤,几乎站不住,下坠的身体全靠在腿心进出的凶器撑着,全身仅有的力气都聚在那里,紧紧咬住持续侵犯自己的凶器,索取再索取。 陈川被她绞得双目赤红,“啪”地一掌拍在她臀瓣,“……放松!” 程露露被他拍得低叫一声,反倒惊地一缩,差点将精水从肿胀里榨出来。 身后的男人闷哼,突地一停顿后,便是一阵疾风骤雨般地肏干,两手轮着番地在雪球样的臀上拍打。 “嗯啊……啊……”程露露根本受不了,红白相映的臀失控地打摆,没几下就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