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硬了,拳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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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拳头硬了 当被仕童热情地迎进来时唐言朝还觉得有些奇怪。 “江老板……不在吗?” “江老板今日有急事被召走了,他特地叮嘱我在这里等您,以免耽误了贵客。” “是这样吗?”唐言朝半信半疑,“那便叨扰了。” 这仕童今日奇奇怪怪,像受了什么刺激,难道近朱者赤,江老板的疯癫要后继有人了? 唐言朝在大厅里坐着,等待仕童配药,她无聊地托着下巴发呆,明日是他俩一起度过的第一个七夕,要给唐遇准备一个大惊喜。手边放着一盏热气腾腾的茶,水蒸气袅袅升起,笼罩住她的面容 “这茶闻着还挺香,待会问问仕童在哪买的,我也带些回去。” 天色将暗未暗,恐有大雨来袭。唐言朝对此见怪不怪,秋天嘛,下大雨很正常,一场秋雨一场寒,等唐遇病愈就在去添置些厚衣物好了。她这么想着从圆桌扣了个死硬的糕点,打算边磨牙打发时间,边到侍童那里要把伞,顺便问问配个药为什么这么慢。 言朝沿着回廊边吃边走,不知道是哪家的糕点贼难啃,明明硬的像石头,好不容易啃下来瞬间又碎成了渣渣,抿半天也化不了,也不知过期了多久,一点味道也没有。她记得侍童的房间在回廊的尽头,不过为什么要离主厅这么远。 她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山雨欲来,掀起一阵秋风,扬起了她的裙边,吹得她一个哆嗦。 阴云盖在了回廊之上,不觉有些压抑。言朝好不容易顶着大风来到了侍童门前,跺了跺脚。刚要敲门,门就“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房间里侍童端坐在八仙桌前,正对来人。他盯着惊愕的言朝缓慢咧开嘴,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唐言朝暗道不妙,还没来得及拔腿就跑,眼前突然天旋地转,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屋外雷声轰鸣,一场大雨瓢泼而下,盖住了所有的声音。 唐遇睁开了打坐的双眼。 耳边滴答不停,唐言朝从噩梦中惊醒。 石壁上渗出的水珠,划过青苔滴在地上“嘀嗒,嘀嗒”。噩梦如同潮水般退去,但战栗惊惧的感觉却深入骨髓。她抹去额头的冷汗,打量四周。 灯光暗淡,她躺在一处密室的床上,墙上五花八门的刑具让言朝无比熟悉。她低头迅速检查了一下自己,很好,衣着完整,也没有不适的感觉。也不知道唐遇那边怎么样?言朝脑内疯狂思索着离开之法,兜兜转转的,竟然又回到了这里。 就当唐言朝在房间里转悠着寻找突破口时,似有若无的歌声传入她的耳朵,与其说是歌声,更像是男人一时兴起随意哼唱的小调。 “恰便似桃片逐雪涛,柳絮随风飘。袖掩春风面,黄昏出汉朝。萧条,满被尘无人扫。寂寥,花开独自瞧。” 声音在幽幽长廊里不断回荡,倒听出了一股哀怨的味道。言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仔细辨别着声音,索性坐回了床上。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声音的主人就停步在了言朝房间的门前。 “唐姑娘”那个人隔着栅栏,朝面朗声道,“鄙人盘算了一下时间,是该您醒的时候了。” 言朝闻声抬眼看去,只间那人锦衣华服,好不奢靡。 “听说您不日之前骤降于鄙人栖身之所,并带走了我最贴心的仆从,真叫人好生伤心,既有贵客来访,我这做主人的怎能不扫榻以待?” 那人靠近栅栏,言朝这才眯着眼睛看清了那人的长相,男人男生女相,美的勾魂,纤瘦但不羸弱,一对丹凤眼不急不缓地上下打量自己,即使站在那里,就好似一副美人图。 唐言朝无力地靠在墙角,下意识揪着袖边,声音抖抖嗖嗖:“程大人,您可折煞妾身了。妾身只是误闯此地,想要逃离这里罢了,不知您此番举动,意欲何为?” “您怕是误会了,这是鄙人独有的待客之道,若有不周之处,还望唐姑娘您多多包涵。” 程青云当然不相信言朝此番解释,但见到阴影深处的女人低着头用力向墙角边上缩着,他心中有了一些猜测,这女人怕不是因为泛滥的同情心才收留了那贱奴,果然和侍童所言相同,只是个没见过世面,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妇人罢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心血来潮,想看贱奴被自己最喜欢的女人害怕恐惧的模样:“既然你对我这贱奴这么有兴趣,那你可知他是个极其冷血的杀人狂魔?剑下亡魂不知凡几。唉,真是可怜……”他假惺惺地叹气,想引起言朝的注意。见唐言朝无动于衷,他便继续添了把火,随便挑了几件他所知的事,平铺直叙的讲着,却让言朝听得攥紧了拳头。 硬了,拳头硬了,她只想用正义的铁拳从程青云的眼睛直直锤进脑子里。近百口的家族只因为忤逆了程庭都,被一夜屠尽。为了绝对的忠心,命令唐遇虐杀他的同伴。还有很多,言朝不敢听,甚至不敢想唐遇当时的表情。 程青云见说了这么多这女人也没什么反应,顿感无趣。意兴阑珊地让言朝老实呆在这里,转身离开了。 “公子,这妇人……”身后的侍卫试探着问。 “妾身,妇人,呵,怪不要脸的。十五的宝贝儿,多金贵,应该饿不死。”程青云瞥了属下一眼,那属下立刻抱拳领命离开,他唰地打开一把鎏金折扇掩住口鼻。 “真脏啊,臭死了。”说着便抬脚转身,向远处鲜花烂漫的院落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