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委屈的骆云堵在浴室,指奸到哭泣
仅仅一室之隔。 外面是衣香鬓影,里面是软红烂肉;外面是觥筹交错,里面是淫水涟涟。 疲惫不堪的沈星彦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只能被我肏的小母狗了。我会罩着你的。” 他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喟叹,不知是疲倦还是解脱。 …… 回到宴会大厅,风久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骆云。 他高挺的身段和沉敛却旺盛的生命力在一群浑浊衰老的躯体中鹤立鸡群,而此时那俊朗的面孔上却有遮掩不住的焦虑,目光在四周寻找着什么。 终于,他似有所感应般看向风久的方向,四目相对的瞬间眼睛一亮,接着拨开人群大步向她走来。 “你刚才去哪里了……”人还没到身边他就已经不满地埋怨起来,同时眼神紧张地在她身上打量,确认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后才放松下来,又恢复一丝不苟的高冷神情。 风久抱臂看着等一个解释的总裁,神情淡淡不发一言,直到骆云也不由自主地开始眼神发虚。 他:“……哼。” 他根本就不是担心这个好色胚子去什么地方又看中了什么人,看上了别人更好,他就能解脱了。 ……哼! 风久一直等到骆云忍无可忍,才淡漠地回答:“我去哪里和你有什么关系?” 骆云一怔。 “你是我的什么人么?只不过被我肏了几次,就开始想反过来管我?” “哦,我差点忘记了,你本来就是一个自负到无可理喻的人。” 骆云先是愣怔,随即从眼尾开始迅速红了一圈,紧抿着嘴唇脸色冰冷至极。 一向毒舌的他这次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转身离开。 身形依然高大挺拔,穿过人群的时候却显得有些慌不择路。 风久半点追上去的意思都没有,直到半天后,脑海里才响起系统不可置信的声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刚才骆云对你的好感值断崖式下跌啊!” 虽然好感值下降不会减少已经完成的攻略进度,但是明显大大增高了继续攻略的难度,这种自杀式行为令它完全无法理解。 虽然刚刚从沈星彦那里得到了很多,但是风久一顿操作猛如虎也消耗了很多啊! 就在系统也红着眼圈心疼地数着自己的能量值的时候,风久却伸了个懒腰,“刚刚消耗了不少体力,去看看晚宴上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吧。” 系统:“……” 日常崩溃! 不急不缓地品尝了一番事物,风久看到沈星彦等人出现在大厅的正中间。 微笑着的俊美男人衣冠楚楚,一双含情的桃花眼扫视着场中的人,被他看到的女子均是忍不住心中一跳。 唯有风久不为所动。迎上沈星彦探寻的目光,她甚至微笑着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沈星彦很快也回以微笑,移开了目光。 他现在看起来和晚宴刚开始之时并没有什么区别,可他自己却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在洗手间里发生的一切足以令他刻骨铭心,他可以笃定那绝对不是梦境。但若不是梦境,又为何醒来后一切都恢复如初,连那狠狠肏干过他的女人相貌都记不起来了? 他只记得她好像是个侍应生,可刚刚让负责人召集所有的侍应生,却没一个让他有熟悉的感觉。 负责人希望能得到一些信息,他却只能隐约想起来,那人似乎以前当过魔术师,雇佣兵,似乎还对农活有一些心得。 负责人:“……” 这件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毕竟沈星彦想找的,只是一个偷了他戒指的“小偷”,而不是个敢把沈家二少爷压在厕所隔间里肏翻的女强奸犯。 虽然极不甘心,但沈星彦总有种预感,他会找到她的。 那人喜欢他的身体,喜欢掌控他看着他哭泣的样子,喜欢把他一次次弄到失控颤抖,她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一定会在某一天再次来找他。 在热闹繁华的大厅里扫视一圈,他最终把目光落在了一个正拿着食盘细嚼慢咽的少女身上。她穿着华贵的黑色礼裙,一条钻石项链戴在白天鹅般的脖颈上,乌黑的长发被尽数拨到右肩,眼角有一颗泪痣。 每一处看起来,都和他印象里粗俗直白的女人完全对不上号。 可眼前的人就是令他感到一丝心悸。 还没等仔细探寻这种感觉,那少女就抬眸与他对视到一起,他下意识移开目光,等再看过去的时候,少女却已经消失了。 * 一般来说,越是高端的别墅区就越是安静隐蔽。骆云不喜欢喧哗,他的别墅更是坐落在几乎安静到荒无人烟的位置。 风久站在门口,没有直接利用能量值瞬移进去,而是破天荒地按响了门铃。 过了很久才有人接通,却不说话,通话器那边一片沉寂。 风久也不觉得难堪,举起手里的袋子:“我来还衣服。” 骆云对她参加晚宴这件事不可谓不尽心尽力,从服装到搭配的首饰都透着他本人的风格——内敛且耀眼。费了这么多心思换来的却只有无情的几句嘲讽,任凭是谁也难以接受。 风久自认为脾气不错,但如果角色互换,那个嘲讽她的人可能现在坟头草已经三米高了。 又过了很久,门才响起打开的声音,接着通讯器就被挂断。风久耸耸肩,坦然地拉开门走进去。 骆云一向喜欢简洁,偶尔摆放一些透露出喜好的装饰品。但今天的客厅却格外凌乱,像是被谁发泄地打砸过一通般。 到处都没有骆云的影子,只有浴室传来水声,风久敲了敲浴室的门,里面传来冷漠沉闷的声音:“把东西放在客厅,你就可以走了。” 风久嗤笑一声:“把我勾引到这里来,还想让我走?” 接着她用力一推,被反锁的门就像从未锁过般豁然打开,氤氲蒸汽中的美好肉体出现在她面前。 骆云慌乱地扯下浴巾围在自己腰上,脸色透着愤怒和难堪,“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明知道我想把你吃干抹净,还趁着我来的时候故意进浴室里洗澡,引我过来看你,不是勾引我是什么?” 骆云气结,却又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见风久走来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你要干什么?唔……” 风久压下骆云的脖子,不容置喙地吻住他的嘴,把他的反驳与抗议都吃了下去。男人在熟悉的吻中不由自主地软了身体,越陷越深。直到被放过时,他还意乱情迷地微张着薄唇。 少女轻笑一声,咬住那片诱人的唇瓣,“还说不是在勾引我?” 骆云意识回笼,却随着风久下移的吻而没法发出任何抗议,只能被动感受着那湿润的唇舌一路吸吮舔舐,从下颚到喉结,再到锁骨和胸前的红豆…… “不,那里不行……”骆云一个激灵,试图遮挡被风久叼入口中的乳头,眼中水雾朦胧,显然是已经被激出了感觉。 “我们家骆云的身体越来越骚浪了呢。”风久满意地放过那颤巍巍的乳头,手抚过他敏感的后腰,探入紧致的幽穴深处。 骆云修长精健的手臂无力地搭在风久的肩膀上,喘息着低声喃喃:“才没有骚浪……” 风久一个用力插入后穴,已经湿润的小穴里来回抽插起来。骆云低声呻吟着把整个身体都覆在风久身上,脸也埋进她的肩窝,喷出的热气很快打湿了风久的衣服。 不对,不是热气。风久托起他的脑袋,只见果然,那白皙的脸蛋上已经布满泪痕,不停流着泪的人却倔强地抿着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