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抱着肏干,被迫看淫荡的自己爽到潮吹
“看来是清理干净了。” 迷迷糊糊间骆云只听到这句话,接着他就感觉自己被温柔地横抱起来,少女身上温暖的温度令他不禁哼唧着把头埋进去,把酸软的身体尽情交付给她。 然而这种安逸没过几秒就戛然而止。他被风久在怀里翻了个身,双手托着他的大腿根,两条修长的腿被掰成M形分到两侧。骆云有些不安地睁眼,在看清前面的一瞬间从头顶红到了脚后跟。 强烈的羞耻与刺激令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声音也磕磕巴巴,“这、不行、我不要!!” 他面前赫然是一面硕大的镜子,里面清晰地倒映出他被风久抱在怀里的羞耻姿势,无论是溢满情欲的面孔还是像个荡妇一样大张着的双腿,甚至连腿间最私密的风景都一览无余。 骆云从未像此刻一般后悔为什么要在浴室里安装这个镜子,对于风久接下来要做什么他也隐隐有了预感,连忙哀求:“不要,风久……不要在这……” 风久歪头含住他的耳垂,牙齿轻轻碾磨那块软肉,立刻让男人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一边说着不要,一边身体却更加饥渴。总裁大人,你可真是口是心非。” 掰开那饱满的臀瓣,用手指划过已经敏感到流水的小穴,她迫使骆云睁眼看着自己身体的淫荡反应,“这里已经迫不及待想被什么东西插入了吧?” 骆云怕自己忍不住泄出更淫荡的呻吟,只能紧紧咬着下唇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这眼神让风久都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小骚货!”她低骂一声,低头咬住他湿软的唇瓣。手上却非常利落地将骆云的双手绑在了头顶,怀里双腿大开的人立即变成了更加任君采撷的姿势。 “嗯……啊……”他轻轻扭动身体,被风久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令他既羞耻又难耐,更别提还要时时看着镜子里自己淫荡的反应。刚射过的性器很快又颤巍巍立了起来,小穴也翕动着一张一缩,从里面时不时分泌出几滴淫液,无声地邀请着来人的侵略和玩弄。 没让这骚穴等太久,风久用粗大的阳具抵在穴口,狰狞炙热的触感让骆云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还没被插入就已经湿的不像话。 风久调整好角度,阳具微微插了个头进去,然后她双手忽然一松,骆云的身体就在重力作用下忽然下坠,随着“噗嗤”一声狠狠将阳具坐到了底。 “啊啊啊!!太深了——” 骆云尖叫出声,被这猛然插进的深度顶得翻出了白眼,甚至有种被肏进了肚子里的错觉。 被刺激得不行的穴肉也绞得风久难以动弹,但她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肏哭骆云的机会,阳具强势地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硬是上下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干进了可怕的深度。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被肏穿了……呜呜呜……” 骆云被强烈的刺激顶得头皮发麻,身后人在他酸软到顶点的身体里肆无忌惮地驰骋,没几下就让他抑制不住地哭了出来,一边抽泣一边胡乱地摇头,在快感和折磨的双重夹击中哭吟连连。 风久凶狠地肏干着男人身上最薄弱的地方,将他顶得不断向前摇晃,又一把拉回来将阳具吃得更深,没一会就把骆云肏得理智全无只能流着口水浪叫,眼角被肏出的眼泪时不时滴落下来,无意识耷拉在嘴角的舌头也随着身体轻轻颤抖。 “看看镜子里的你自己,还说自己不是骚货?” 风久蛊惑的声音令骆云不自觉调动泪眼模糊的视线向镜子看去,镜子里那个一丝不挂,被抱着猛肏的男人是他自己吗? 那人满脸是情欲的绯红,涎水不住地从嘴角流下,乳头不需要抚摸就已经立得老高,高昂的性器紧紧贴着腹部,不住地往外渗出透明的淫液。 最淫荡的则是正吞吃着阳具的后穴,每一寸褶皱都随着插入而撑开,阳具拔出时红嫩的穴肉甚至被带了出来,抽插间淫液飞溅,一半落在被肏红的屁股上,一半落在地面…… 这、这个淫荡不已、仅仅被肏着后穴就爽到浪叫连连的男人,是他啊…… 骆云失神地想着,仿佛被身体里的炙热连灵魂都肏开,身体无意识地战栗颤抖着,一寸寸被送到难以触及的云端,然后如一朵烟花般炸开。 “风久……风久……风久……” 他一遍遍呼喊着风久的名字,如同在风浪中抓住最后一片浮舟,紧紧抱着它攀上了风浪的顶点。 比肉体更深,比灵魂更直白,比他能想象到的一切都更加快乐与强烈。 他发出无声的尖叫,精液和潮吹出来的骚水一齐喷射到镜子上,弄浊了那片斑驳暧昧的光影。 后穴里强而有力的肏弄还在继续,他在无尽的快感中脆弱哭泣着,转头想寻找那眷恋不已的温暖和倚靠。 “风久……亲亲我……” 微张的嘴唇如愿被期待的唇瓣堵住,骆云满足地连脚趾都绷紧,予取予求地跟随着她的温柔与凶狠,浑身抽搐着登上下一个巅峰。 浴室里,情欲弥漫,欲海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