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含着跳蛋自慰,毛笔插穴play
沈星彦狼狈不堪地离开了储物室,衣服虽然整洁如初,额头上的汗水却还没完全消退,更何况后穴里塞着一个随时都可能震动的跳蛋,让他走路时忍不住下意识去夹屁股,生怕它移动刺激到敏感的穴肉。 跳蛋在他出门前被风久停止了,但这也告诉了他——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再把它打开。 “想象一下在大庭广众之下,忍着骚穴里的震动,按捺着到嘴边的呻吟和口水,骚水一波波从翕动的骚穴洞口流出,浸透了内裤,甚至浸湿了西装裤,将臀部洇出一块深色的痕迹……” “他们会想,你是湿了呢,还是尿了呢?” 风久走之前的低语仍旧环绕在耳畔,宛如恶魔的低吟。沈星彦停下步伐调整了下情绪,他还记得在听到这些话时,乳头酥麻的肿胀感,下体勃起到发痛,穴口也收缩着排出一股股肠液,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兴奋…… 但这幅样子,绝不能被其他人看到。 多年来训练出的冷静发挥了效果,他先去了趟洗手间,抵在僻静的隔间里轻喘着解开腰带,上下撸动起硬到发疼的性器。 快感随着动作一波波窜上来,在身体里兴风作浪。沈星彦用额头抵着坚硬冰冷的门,喘息无意识地变大,渐渐忘我地小声呻吟起来,模糊的字眼从口中泄出,“呃嗯……风久……嗯啊……风久……” 他不由自主地抚摸起性器四周细小的碎毛,在被刮掉后它们长得很慢,也很软,现在摸起来微微有些扎手,皮肤像是被轻轻蹭到般泛起一层层酥痒,每次碰到这里他都会想起那天恶作剧般的开场,以及后面狂风骤雨的占有…… 他粗重地喘息着,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含着跳蛋的小穴也一收一收的翕动,激动地流出几丝肠液,让本就空虚的肠道更加瘙痒难耐…… “呃啊……风久……呃啊,用力,对,那里用力……嗯嗯嗯,不要,太快了,嗯嗯啊啊——” 沈星彦发出一声哭吟般的喟叹,抵着隔间门板射了出来,就像那天在晚宴里被风久肏弄的姿势一样。 喘息着平复了一会儿,沈星彦意识到自己在快感驱使下干了些什么,不由得捂住脸。 居然一边自慰一边幻想着被她肏,还这样射了出来……幸好她不在旁边,否则怕是要嘲笑死自己。 他清理了终于软下去的性器,又确认跳蛋还安静地待在小穴里,这才整理衣冠走出洗手间,径直走向总裁办公室的方向。 没过多久,他又神情自若地出来,公司里的人也习惯了二少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见面还是恭恭敬敬地打招呼,沈星彦也都微笑着回礼,令人不由感慨沈家优秀的美貌基因,即便知道他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也能让半个上流社会都想入非非。 沈星彦顶着众人的目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竹帘拉下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 上一秒还衣冠楚楚的俊美公子像是终于到了避风港,扶住办公桌角急促地喘息起来,若是仔细看去,他的双腿还在止不住地微微打颤。 “风久……风久……”沈星彦又开始轻声喊她的名字,只不过这次却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那女人心真是黑透了,不偏不倚正在他和沈修黎说话时启动跳蛋,遥控着那东西在他后穴里微微震动,既没到让他忍不住叫出来的程度,又不能完全置之不理。于是他不得不一边应付沈修黎,一边分出一半心神来对付后穴里的跳蛋,被折磨得难耐不已。 还好大哥一如既往地好说话,要不然他还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更不用提从沈修黎那出来,回到自己办公室这一段路,那么多人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每一个都令他感觉如芒刺在背。他还要维持以往的完美面具,又时刻提防着跳蛋会不会突然提高震级……就这样短短的一段路,他感觉后背上的衬衫都被汗水浸湿了个透。 但同时,他也感觉下面更湿了,身体在紧张中愈发敏感,进而变得更加欲求不满,之前在洗手间自慰的那一次并不抵什么用处,他想被什么东西插进来,更热的,更粗的,填满那个空虚的小洞…… 等反应过来时,沈星彦发现自己已经忍不住用手指去摩挲两股间那处缝隙,但隔着紧紧的西装布料也只是隔靴搔痒,反而加剧了里面的空虚与痒意。他微微喘息着,桃花眼微微眯起,眼尾泛着圈薄红,有些颤抖地解开了腰带,鼓鼓的跨下失去束缚,在薄薄一层内裤里分外明显。 然后是手指……修长的手指抵着柔软的布料摩擦着臀瓣间的小穴,那里已经欢快地吐着水湿了一片,光是轻轻触碰都令他忍不住战栗,“唔……”他越来越无力地靠在办公桌上,渐渐变成腰压在上面,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方便臀瓣里的穴缝暴露得更多,更方便手指在其中摩挲按压。 “看来我来晚一步,小骚货已经忍不住自己玩自己了。”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接着屁股被狠狠握住揉捏几下,沈星彦就轻喘一声软了身体,彻底匐在桌面上。 来的人正是不知何时出现的风久,她隔着层布料肆意揉捏着手里紧致而软腻的臀肉,沿着洇湿的深色缝隙在会阴处轻轻刮弄,沈星彦便喘得像个病人,软软的眼刀幽怨地扫过来,里面早已水雾弥漫。 风久知道这骚货已经饥渴得不行存心勾引,因此也不和他废话,一把扯下濡湿的内裤,将那白面馒头般的屁股两边一掰再往上一推,沈星彦就惊呼一声整个人趴在了桌上,零散的办公用品都哗啦被扫了下去,西装也被扯掉,全身上下只剩一个湿得半透的衬衫。 屁股被毫不留情地掰开,沈星彦知道那里面的淫荡模样也定然暴露无遗,他紧紧扒住桌边,虽然看不到身后风久的神情,但还是感觉敏感处被一道火热的目光扫视着,让他本就紧紧贴着桌面的腰忍不住又软了几分,被性器硌得发疼。 “呃啊……”插,插进去了!沈星彦满足地低吟一声,忍不住轻轻扭动屁股,早就硬起来的乳头也摩擦着桌子。 风久并不是为了指奸他才把手指插进去的,在里面探索了一会儿后勾住跳蛋的边缘,噗嗤一下就将其拔了出来,带出几道黏腻的水痕。 “唔!唔嗯——”沈星彦发出婉转的低吟,失神地喃喃道:“拿,拿出去了……” 风久啪地抽在他的穴缝上,笑道:“骚屁眼还舍不得呢。” 沈星彦被抽得尖喘连连,身体却诚实地扭动起来,裸露的穴口也一张一缩地翕动着,陡然失去快感的来源令里面难受不已,分外渴望着被侵略和玩弄。察觉到风久有意晾着他,沈星彦咬了咬牙,还是哀求出声:“难受呀……帮帮我……” 被山洪侵略过的土地会坑坑洼洼,被无上情欲席卷过的身体也泥足深陷,尤其在这个女人面前,明知道她可以给予自己摧骨折髓的快感与满足,哪能再受得了这种煎熬和刺激。 风久果真再次掰开了他已经湿涟涟的臀瓣,沈星彦紧张地低喘一声,又猛地绷紧身体呻吟起来: “啊,那是什么……不要,好刺激……啊啊……” 他感觉脆弱敏感的穴口正被一簇细长柔软的毛剐蹭着,酥痒至极中泛起电流般的快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难耐,只能失神地哀哀呻吟:“太奇怪了……呃啊……受不了了,风久……嗯嗯啊哈……” 风久按着沈星彦颤抖不止的身体,手里握着杆细长的毛笔,在那小小的穴口褶皱处扫动,“好歹也是名义上的分公司总裁,连自己办公桌上的毛笔都不记得了吗?” 沈星彦这才明白玩弄自己后穴的是什么,他几乎不怎么来公司,又怎么知道办公桌的笔架上有什么杂七杂八的笔,没想到竟被风久就地取材,用来玩弄自己。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毛笔玩弄屁眼,又是紧张又有些害怕。 “啧,更加敏感了呢。”风久用手指撑开那不断吐水丝的紧窄穴口,毛笔细长柔密的毫毛就一下戳了进去,尚在忍耐的沈星彦便倏地惊呼出声,剧烈扭动起身体,“呃啊啊……不行,拿出去啊……要被划破了呜……” 细软的毫毛当然不足以刮伤肉壁,但无处不在的细小刺激却能令人欲生欲死。风久坏心眼地操纵着毛笔在小穴里左右抽插探路,沈星彦就只能带着哭腔咿呀呻吟,连涎水流下来也不自知。 忽然不知毛笔戳到了哪一点,沈星彦的哭吟忽地拔尖,大腿根也跟着绞紧,“啊啊啊戳到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磨人的细毛刮过骚点有多令人崩溃,偏偏风久还不打算放过他,毛笔顶着那处穴肉使劲地研磨,沈星彦的哭吟一波比一波高,紧扒着桌角的手指因过于用力而发白,骚穴更是紧紧绞着毛笔,像是要把它绞断。 “刚才还求我玩你,现在就哭着让我收手,是不是天底下骚货都想得这么美?” 沈星彦泪眼朦胧地急促喘息着,胡乱摇着头,嘴里不断淫叫,“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太,太刺激了,呜啊……我……啊啊啊!!” 他抖着身体达到高潮,前后都哭着吐出一股股淫水,前面的精液在沈星彦的扭动和颤抖中尽数染在了小腹上,后面吐出的肠液被风久用毛笔蘸着,一笔笔涂在他失神的脸上,“做好准备,今天还很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