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肉棒猛插骚心,双重高潮失神浪叫
最初被贯穿的痛感早已淹没在强烈的快感中,郑河哭吟着扭动身体,肉臀却诚实地迎合着风久的动作,温软的穴壁层层包裹着粗大的性器,近乎抽搐地顺从它的征伐和攻占,并在极致快感中吐出一波波淫汁。 风久强硬地掰开他的臀瓣,令他就算想抽搐着绞紧也无法做到,生理本能与哭叫声都被凶猛的肏干顶得支离破碎,郑河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即将像个女人一样被干穿子宫,甚至彻底肏坏。 不行了,到顶点了,真的受不了了…… 郑河感觉被猛烈侵犯的后穴深处有一股即将崩溃的失禁感蓄势待发,随着他被送上一波波欲潮的巅峰,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他慌乱地扭动胸脯,哀声求饶: “好奇怪……要被肏烂掉了……不要……停下,求你了……” 风久掐着他的脖子,“难道不爽吗?嗯?” 郑河软得像瘫烂泥,脸颊满是涌着春情的酡红,身体颤抖得一波比一波剧烈,“爽嗯……啊、啊!好爽……啊啊啊……” 淫声浪语一旦开了闸,郑河就自暴自弃般浪叫起来,掺杂着混乱的哭吟:“啊、啊啊……被干得好爽……怎么会这么舒服……出了好多水,后面、后面好像尿了……好难受啊……啊啊啊……” 一会儿喊爽一会儿喊难受,到后来郑河自己都无法辨别喊出的是什么,只能凭着本能死死圈着风久的腰,在浪潮中上下颠簸。 男人可怜的性器紧紧贴在小腹上,不停吐水却得不到分毫抚摸,最终在狂颤中到达顶点,精关大开喷射出一道道白浊。 “啊啊啊啊射出来了!!” 郑河从没想过他能从射精中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脖颈和手臂都迸出青筋来,连手腕上束缚的绳索深深勒进肉里都没察觉。 风久没给他高潮中的温存,而是在那绞紧了痉挛不止的小穴里加快速度抽插,反复刺激着那已经到崩溃边缘的软肉,郑河哀哀挣扎哭吟着,绷紧身体直接被抛入第二重极致的高潮中。 后穴深处失禁般的喷发欲望终于破土而出,大股淫水漫出痉挛不止的肠道,高潮得一塌糊涂。 “到、到了,啊啊啊啊出来了了咿啊啊啊啊——” 郑河濒死般颤抖着,被剧烈快感冲击得双目失焦,口水横流的嘴角大张着,彻底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风久抽出阴茎,她没射在郑河的身体里,而是自己撸射在了外面,这才得出最终评价,“持久度和质量都不错,就是有点耗费能量值。” 说罢她动用能量值,极为显眼的阳具就渐渐消失在空气中,她的身体又变得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这个真实性器最好的地方就在于可以随时收回,隐藏在异次空间中,并不会影响平时的生活。只要她不主动让其显现,其他人也绝对不会发现她有这样一根阳具。 经过刚才一番肏干,马桶地面上已经到处都是郑河的淫水和精液,角落堆积着被撕开的衣服,已经解开了束缚的男人全身赤裸瘫倒在马桶上,身上布满情欲的痕迹。反观风久,却依旧衣着整洁,仅有的脏污也都被用能量值清理干净,任谁也想不到她刚刚肏翻了一个高大精壮的男人。 “能量值是可以转让的对吧?”她洗干净手,忽然淡淡问道。 郑河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神来,眼角疲惫地耷拉着,下意识回答,“……是的。” 然而下一秒,他就收到了一串能量值转入的提醒。他茫然地抬头,见风久已经握住门把手准备推门离开,“这里还会再封锁半小时,好好清理干净。这些能量值是这次用你的身体测试新道具的报酬。” “等一下!” 郑河下意识喊住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犹豫几秒后忽地自嘲般笑了一声,缓缓活动着酸痛不已的手腕,“放心吧,愿赌服输,这个航程结束我就会离开这个世界。不过……不打算来个告别吻吗?” 他嗓子有些沙哑,是刚刚长时间的呻吟浪叫导致的。“毕竟……你也算把我第一次拿走了。” 不知为何,之前那个没有落下的吻让他格外在意,索取的话也不自觉就脱口而出。 然而风久却只是漠不关心地瞥了他一眼,就推门而出。狭小的卫生间里顿时只剩下他一个人,一切重归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