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架捆绑,皮鞭抽到失神,跳蛋塞入
这里的规则是“神”来审判人,而女孩的目的,十有八九就是让他在酷刑中亲口承认自己有罪,这样就可以直接被定罪了。 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教派……也不过如此。 顾京寒有点失望,但还是冷静地开口,“没有。” “没有?” 女孩勃然大怒,剪开他的内裤,里面尺寸昂然的性器就甩着头跳了出来。 不过转瞬之间,他就彻底变成了全裸。 顾京寒眼中露出一丝阴沉,他不知道风久要对他做什么,但既然不能对身体造成永久性巨大伤害,五分钟没什么挺不过去的。 他本以为那锋利的剪刀会用来割破他的皮肤,然而风久却只是慢慢贴着他的身体向下,一直到那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 再向里面,从没被任何人探索过的臀沟,像两块并拢在一起的蛋糕,剪刀贴着肌肤滑进去,冰凉的触感令顾京寒身上微微起了层鸡皮疙瘩。 他垂眸,想看她接下来像做什么。 风久忽然抽出剪刀,满不在乎的扔到地上,从衣兜里抽出两只白手套戴上,手指钻进股沟里,沿着缝隙向里面摸索,很快就摸到了那个隐秘的缝隙。 即便再坚忍冷漠的身体,后庭也永远都是敏感的。被触摸到的穴口果然开始有些紧张地收缩,双臀也不由自主随着风久的动作而夹紧。 风久直接一拉旁边的垂绳,巨大的十字架就开始变化,禁锢着顾京寒两只脚腕的镣铐不断上升,使他不得不张开双腿,紧紧夹着的臀瓣也被迫分开,露出足够被侵略的空隙。 ……居然是嫩粉色的! 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无声闭合着,鲜嫩的颜色和旁边白皙的皮肤形成一道令人移不开眼的风景线,更别提软滑的股沟里一点杂毛都没有,和修长而富有力量感的两条长腿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即便冷静如风久,喉头也不自觉耸动两下。 她现在觉得进房间之前选择隐藏性器是个正确的选择,否则她现在恐怕就难以控制身体的反应了。 然而沿着股沟到囊袋来回揉弄几下后,她很快发现一个问题。 顾京寒的身体比她想象的还要冷淡。 她以前只知道他痛觉很淡漠,现在看来连性快感也是如此。而且这种冷淡,恐怕更多是从精神层面上的。比如现在明明阴茎已经处于半硬的状态,顾京寒却满脸漠然,仿佛正被玩弄私处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 用能量感受了一下,风久终于确定,他现在不是伪装,而是真的不兴奋。 即便身体在快感面前勃起,精神上却依旧无动于衷。 有点意思。 风久眯起眼睛,却没有第一时间用能量值提高他的身体敏感度,而是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鞭子,啪的一下狠狠抽在他的胯骨上。 白皙的皮肤上瞬间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顾京寒却只是轻轻皱了皱眉。 “这一鞭子,是替被你杀死的风家老少给的。”风久冷声道。 “啪!” 又是一鞭子。 “这一鞭子,是替那些无辜的女孩给的。” “啪!” “这一鞭子,是替所有被你的欲望害死的人……” “……” 这鞭子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一开始的疼痛对于顾京寒来说无所谓,但抽打在他身上的次数越多,疼痛就越发明显,仿佛把之前的痛感都叠加在一起一般。 然而就在他想封闭精神的时候,风久的声音却不知不觉中已经闯入了他的心神中,在一片漆黑的识海里越发清晰。 沉没在记忆深处的回忆也一件件浮现,从少年到长成,每一个被他毫不留情宣判死刑的人……有些他并不认识,有些人则令他印象深刻,所有令他有印象的人,都无一例外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受尽折磨才死去。 他喜欢看着别人受难,这是除了争夺权力外他第二喜欢的事。没有什么固定的流程和喜好,只是当别人发出或咒骂或求饶的惨叫,亦或是奄奄一息的呜咽与哭泣,都会让他烦躁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回忆中那些人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身体上不断升级的痛楚却不断提醒着他,这次,受刑的人变成他了。 那些人是怎么感受痛苦的?也像他现在一样痛吗? 一层层灼热与疼痛沿着骨髓向上翻滚,哪怕被用子弹射中肩膀,他也没感受过这样清晰的疼痛,这些痛楚甚至会主动蚕食他的神智,让他想要呻吟。 他从没呻吟过,也并不知道该怎么呻吟,所以没有出声。 风久手里的鞭子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不知道打了多少下,顾京寒的身体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白皙的皮肤时,一个刺耳的闹钟声忽然响了起来。 “十秒钟之后审讯结束——” “九秒钟之后审讯结束——” “八秒钟之后审讯结束——” 风久只能停下鞭子,不太明显地喘着气,但从神情来看,她很显然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跳蛋,甚至连润滑液都没涂就这样草草塞进了紧致的后穴里。穴肉十分干涩,跳蛋几乎是被极其粗鲁地怼进深处,顾京寒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颤一下。 他已经出了一身的薄汗,汗渍流到伤痕上会使疼痛加剧,神经坚固而冷漠的防御仿佛也在这无休无止的疼痛中变得脆弱下来,随便被摆动一下身体都会让他喘息变得急促。 后穴被突然侵入的跳蛋弄得紧绷不已,随后跳蛋嗡嗡的跳动更是带来一波波异样,穴口不受控制的蠕动着,本能想将它排出来。 风久狠狠拍了下他的臀瓣,屁股便条件反射的一缩,跳蛋反而进入的更深。 “审讯时间结束,请审讯者离开房间。” 风久拿起工具箱,她已经恢复了一开始整洁的衣着,看起来一点不像刚刚抽过人的样子。 “今天就先放过你。”她说。 顾京寒没回答,他现在的表情有些茫然,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想。被迫掰开的臀瓣轻轻抽动着,还能隐约听见跳蛋在里面发出的嗡鸣声。 风久离开之前最后看了一眼,他身下的阴茎还在挺立着,一点没有软下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