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口交,狠肏小狐狸到疯狂高潮,潮喷失禁
如果不是下巴正被钳制着,沈星彦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溢满情欲的呻吟声。他只能痴痴地看着风久,眼里心里全是这个女子。 在遇到风久以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在一个人身下婉转呻吟,为了她不择手段,放下尊严与脸面,只要她看自己一眼,整个胸腔就像放了一锅热水般滚烫,被她缱绻的吻着,凶狠侵占着的时候,更是整颗心脏都几乎要蹦出来,身体不受控制地软成一滩水,恨不得一辈子就这样被揽在怀里占有。 或许从宴会那晚,被她压着肏干到失禁开始,自己灵魂里淫荡而渴望臣服的一面就被她唤醒了吧。又或者她在不知不觉间在他身体里种下了无法破解的烈性春药,随着时间过去而越发浓郁。 沈星彦并不掩饰自己的渴望,他热情地伸出舌头舔舐风久的手指,用力吮吸着,仿佛永远含着汪水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空出来的手不老实地在风久身上抚摸着,总是有意无意擦过那根阳具,暗示意味十足。 实力演绎什么叫做:作死一时爽,肏哭火葬场。 风久玩够了他的舌头,按着男人湿漉漉的脑袋到自己下体处,沈星彦浑身一颤,立即喘息着伸出舌头,无师自通地舔舐那根粗大的阳具,属于女子的冷冽体香和阴茎的膻味奇异混合在一起,不仅没令他反感,反而越发兴奋得无法自抑。 这是……这是风久的鸡巴……即将用来操他的鸡巴…… 光是这么想着,他就感觉后穴已经开始流水了。 软乎乎的舔舐令风久有点不耐烦,她扶着囊袋将整根阴茎都插入沈星彦的嘴里,狰狞的尺寸一下塞满他的口腔。沈星彦不由自主地吞咽吮吸着,感觉喉道都充满了风久的气味。 “呜……呜呜……” 女孩压着他的脑袋,愈加快速地抽插起来,阳具在男人柔软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侵略,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溢出,混合着呜咽声消失在不断晃动的下颚线,没入脖颈。 暧昧的灯光下,男人的呜咽呻吟声和水声混合在一起,浴室里一派春情,情欲蔓延…… * 才在床上被震动棒玩到高潮,转头又在浴室里跪着给风久口交了一次,被扔到床上的时候,沈星彦已经感觉半条命都没了。但看着风久身下高昂的阳具,想起刚刚那么久都没能给她口射,就又是紧张又是兴奋,连脚趾都忍不住绷紧,勾住身下的床单。 “风久……”他一开口,沙哑的声音先把自己吓了一跳,立刻转头不肯再出声,嘴角紧抿着,看起来委屈极了。 “怎么不说话?”风久掰着推开他的双腿,欺身压上,掐着下巴迫使他扭过头。 沈星彦轻轻开口,“声音哑了,不好听……”他哀求似的看风久,轻轻攥住她的手,“明天再继续好不好?今天我的声音不好听……” 风久也没想到他的理由居然会是这个。因为嗓子哑了叫床不够好听,就不想做爱吗? 看着难过又执拗的小狐狸,她想了想,冷静地说,“你今天撩了我这么久,就是为了在我硬的时候说明天再来?” 沈星彦:“……” 看着风久面无表情的样子,他心里直发突,连忙讨好地上去用脸蹭她手腕,发出小兽般的撒娇呜咽。风久静静看着他,忽然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抬起他的双腿,一挺身插了进去。 “呃啊啊!!”沈星彦惊呼一声圈紧她的腰,一时间甚至忘了表情控制。 没给他任何喘息的空隙,风久握住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男人很快从一开始的微微抗拒,到软成一滩水,任她为所欲为。 猛烈地抽插让沈星彦几乎没法说出完整的话,风久又忽然一个挺进,狠狠撞击到他的敏感点,他哀鸣一声弓起身子,酸麻中带着过电般的快感,瞬间打通了身体,极致的感官体验冲击着意识,他感觉耳边都是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心跳,甚至听不见自己浪叫的声音。 感受到含住阳具的小穴又喷出一股水,风久轻笑一声禁锢住他的身体,然后狠狠向那一点反复进攻。沈星彦就只能像被捏住命脉的蚂蚱一样,无助地扑腾抽搐,发出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哀哀淫叫。 “这不是叫得挺好听的么?”风久在冲刺的时候还能腾出手来玩弄他的性器,沈星彦本就已经被弄得昏昏欲死敏感至极,哪还能受得了这个,没过多久就抽泣着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落在两人的小腹上,随着肉体碰撞而交合在一起。 “太快了,太快了……风久的肉棒……啊啊啊……” “要死了……咿啊啊……要被风久的鸡巴肏死了……”沈星彦脑海一片混沌,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体里驰骋的炙热肉棒上,仿佛连灵魂都被心上人压着狠狠肏穿,满足得根本无法自控。 不知泄了多少次,到最后他已经只能胡乱摇着头,发出无声的呻吟和哭泣,身体一片酡红,和风久相连的部位更是通红无比,到处都是他的淫液和精水,极致的快感此时就像淫靡的地狱,使他深陷其中,被迫承受着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浪潮,连续不断的高潮令他欲仙欲死,却在风久的控制下始终维持着一丝清醒,无法真正昏迷过去。 终于在又一波高潮即将袭来的时候,沈星彦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掌控,伴随着又一波猛烈的潮喷,从性器里再次淅淅沥沥射出液体,只不过这次却是黄色的尿液。 风久也在最后几十下剧烈的抽插后,将阳具中的液体射进了他抽搐不已的身体里。 然而沈星彦此时早已经不知天地为何物,浓密的睫毛下双眼半睁半闭,脸上全是哭干的泪痕,嘴角也尽是涎水的痕迹,舌尖无力地吐在外面,俨然一幅已经被肏坏的模样。 唯有双手还紧紧抱着风久的肩膀,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开。